首页 导航地图 为龙正名 媒介 外国漫画中的“龙” Loong
的英文解释 Loong 的应用实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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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佶撰写的编者按或编后记 |
太平天国既有龙袍 [1],又有金龙殿 [2],说明太平天国并不反对龙?如果在早期反对龙,那么什么时候转而信奉龙了?另外,在权威的韦氏网上辞典里没有检索到有关“Chin”代表“中国”的解释 [3]。Loong 的发音的确和 loon 很相近。“美国”的发音和“霉国”很相近,“英国”的发音和“阴国”很相近,人们在表达对这些国家的怨恨时,的确会使用有贬义的谐音说法,但现丑的是说的人,而不是被说者。这就是最恨布什的中国人也不称他为“布屎”的原因。当然,我仍然希望“龙”能够有更好的译法出现。(黄佶,2009年6月14日)
资料来源: 今天在检索文献时发现以下两篇文章,作者们都说得非常好,这里先摘录几句:“长久以来,人们心安理得、习以为常地接受了英译强加于京剧头上的这顶‘洋帽子’!究其原由,其中未必没有‘西方中心论’的影响,未必没有缺乏自信、‘挟洋自重’的心理在作祟。”“走出国门的中国文化首先是带有中国符号的文化产品,中国元素、中国概念、中国故事采用汉语拼音表达才能使中国文化保持民族性,从而建立起‘中式话语’,在世界话语权中占有一席之地。”“中华文化走出去,不能以牺牲中华文化本来含义为代价。”。(黄佶,2009年5月3日) 这个词用得非常准确:“不可替代性”。在翻译时,如果目标语言中找不到对应的词汇,源语言中的这个词汇就具有“不可替代性”。此时在目标语言中生拉硬搬一个词汇来翻译,是不合适的,不仅不能传递这个概念在源语言和源文化中的含义,而且可能产生严重的误解。存在“不可替代性”时,音译加注释是最合适的翻译方法。写和说,用简洁的音译新词,罗嗦的注释则记在心里。大量外国概念和事物名,就是以这种模式进入中国的。(黄佶,2009年5月2日) 学习外语,不仅要掌握单词和语法,更要了解和熟悉外语背后的文化和观念,这样才能有效地进行跨文化传播和沟通。否则,以中国君子之心度外国商人和政客之腹,难免要吃亏、吃大亏。(黄佶,2009年4月17日) 刚对外开放时,我们都以能够有一个英文名而新奇、兴奋、骄傲,因为自己和现代化的外国突然有了一种看得见摸得着的联系了。但三十年后,这种感觉消失了,我们要回归。这不是因为我们不爱西方了,而是因为我们发现西方并不爱我们,我们的热情并没有得到响应,反而帮助他们把我们大大地玩了一把。很多外国人到中国来之后,取了中国名,很好。他们可以继续取并使用中国名,因为我们中国人从来不欺负外国人。(黄佶,2009年3月27日) 太好了!中国终于有人开始大声呼吁中国独特的东西根本不需要翻译成外语。对于外国人来说,中文是外文,中国事物名称拼音化之后是外来语。中国人能够花大力气学外语,难道让外国人学几个外来语还不行吗?“全聚德”直接写成“Quan
Ju De”就可以了,然后在菜单、招牌或广告等介绍材料里用外语写个注释:“这里的‘Quan’意思是‘全部’,这里的‘Ju’意思是‘会聚’,这里的‘De’意思是‘品德’。”只要不是低能,外国人都能够立即认识“Quan
Ju De”并形成正确的背景知识。(黄佶,2009年3月27日) 看了此文,本老编突然认识到:外国的事物或人进入中国,其名称或姓名进行音译时,比较方便,但中国的走出去,音译就比较困难,这是因为拉丁语系和汉语语系有一个重大的差异:前者是拼音文字,一种发音基本上只对应一种含义;而汉语是方块文字,一种发音可以对应多种意思。例如“dai”音,既可以是含义好的“黛”,也可以是含义不好的“呆”。我们喜欢的人,可以用含义好的字音译其姓名,例如“黛安娜王妃”,如果不喜欢,则可以用含义不好的字,例如“歹暗拿”。又例如,喜欢美国的人称它为“美国”,讨厌它的,则称它为“霉国”。所以,外国东西进入中国,音译很方便,含义好、含义差、含义中性,都能够做到。但中国的东西出去做音译的话就比较麻烦,遇到中文原字的发音与外语中含义差的单词相近,就难以找到发音相近的好含义单词。例如“黛玉”如果直接用拼音字母音译,就是“Dai
yu”,而“Dai”这个发音在英语里只有一种含义:死亡(die)。即使翻译者写成“Dai Yu”,英语读者也会产生“die”的联想或意境。“龙”也是这样一个事物,虽然英语中本来没有“Loong”这样的词汇,但所有和“龙”发音相近的词汇,如
loon 等的含义都不好。这个问题也许会成为中国学术界的一个好课题。(黄佶,2009年3月27日) 路名应该用拼音。这样,外国人的读音和中文相似,问路时中国人能够大致听懂。这是最重要的。很多中国人学会了英语,就喜欢到处滥用英语,这是不对的。我们能够学习外语,不要忘记了外国人也是能够学习外语的。更何况对他们来说,音译的中文是外来语。学习外来语比学习外语容易多了。(黄佶,2009年3月27日)
“中国”改译为 Zhongguo,此事甚好!支持!但我们要有长期坚持的打算,因为这一改正将比“龙”的改译更难。龙是民间的东西,而且“dragon”一词在西方文化中的确很恶,尚且难以改正。而“中国”的改译涉及政治、外交等很多因素,且“china”一词在英语中并没有恶意,所以将更难得到政府和精英的支持。因此,此事需要民间进行长期的努力,而且先从民间做起,例如在民间组织的英文名、民间对外交流活动中、民间对外文化宣传活动中等,长期坚持使用
Zhongguo 的译法。(黄佶,2009年2月28日) “顶”带有强烈的感情色彩,这层意思是“Quoted For Truth”无法传递的,也许某一天某个老外会把“顶”翻译成“Ding”。 中国人往往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更被洋人表面的衣冠楚楚和彬彬有礼所迷惑,以为他们个个是正人君子,实际上他们心里想的是自己,是如何为自己攫取最大的利益。中国人如果不能彻底改变对待洋人的方式,在洋人面前仍然象儿童一样天真浪漫,那么我们还要继续吃亏,吃大亏!(黄佶,2009年2月13日) 本文说得非常正确:如果一个概念的言外之意太丰富了(例如“不折腾”),就不应该用意译。此时应该用音译,例如把“不折腾”翻译为“Buzheteng”。如果老外摸不着头脑,那就自个花工夫去学习“Buzheteng”背后的深意吧! 熊猫、长城、龙等等,都可以用来象征中国,可以根据需要来选用。例如在国际儿童联欢中,使用熊猫代表中国,在国际联合军事演习中用长城来象征中国。但作为中华民族的图腾,只能是龙。图腾更多的是对内的东西,是一个民族用来表达自己内心思想意识、寄托自己情感的东西。图腾应该是民族内部的人用来表达相互认同的标志。龙,更多的是给中华民族的人自己看的东西。龙的身上凝聚着中国人的历史和文化。(黄佶,2008年12月28日) 幸亏这个新词是美国人发明的。如果它是中国人创造的,又要被那些坚定捍卫英语纯洁性的中国人骂死了。语言和词汇是用来进行表达的。当现有词汇不能表达一个新概念时,创造一个新词汇是理所当然的。当人们注意到
dragon 和龙是截然不同的,要为中国的龙创造一个新英语词汇,不也是很自然的吗?怕外国人不懂什么是 loong?那么只看 Chimerica
这一个单词,能够知道它是什么意思吗?能够知道它的言外之意吗?显然也不能。但读完了这篇文章,不就知道了吗?多简单?为 loong 也写一篇文章(外文的,专门给外国人看),再配几张龙的图片,不就可以了?难道外国人比中国人蠢?(黄佶,2008年11月19日) 本段文字的翻译充分说明了:了解源语言所处的文化和历史背景,对于正确翻译是十分重要的。(黄佶,2008年11月10日) 中国宇航员和俄罗斯宇航员、美国宇航员都是宇航员,但因为国别不同,洋人们愿意用三个不同的英语词汇来称呼他们,以示区别。他们也不反对以汉语发音为基础的拼写方法。龙的形象和内涵以尊贵、吉祥为主,而
dragon(毒辣更)的形象和内涵以丑恶、凶残为主,很多中国人却反对为龙另外造一个英文单词,一定要坚持把龙翻译为 dragon,使两者被混为一谈,其“捍卫英语纯洁性”的劲头令人恶心!(黄佶,2008年9月29日) “加油”一词的含义非常丰富,在不同情景下有不同的含义,在外语中没有现成的对应词汇,“加油”一词还频繁地用于大声连续有节奏的呼喊,因此音译应该是最好的方案;其详细的含义和在不同场合的意义,可以让外国人通过本国的词典来学习掌握。(黄佶,2008年8月21日) Olympics 曾经被翻译成“我能比呀”!这倒是一个有趣的史实。这个翻译既近似地保留了原文的发音,也阐述了 olmpics 的本意。但是这个音和意都得到保留的译法为什么没有流传下来呢?编者认为,原因可能是这个译法不够“怪异”,没有异国情调,没有神秘感,太中国化了,就好象徐志摩把意大利历史名城佛罗伦萨的名字翻译成“翡冷翠”,也没有得到广泛认同(详细讨论请见文章:“创、省、异”:中国特有事物名称外译的三字原则)。(黄佶,2008年8月7日) “传统豪强”中国人民大学代表队这次失利,不是因为他们的水平不高,而是因为运气不好,抽到了做必输无疑的反方:“‘龙’的英译不应该改名(dragon-loong)”。(黄佶,2008年6月28日) 中国的确存在很多“惧外学者”、“媚外学者”,而且还占据了中国学术界的主流位置。这是中国开放后突然发现自己远远落后于西方、因而特别重视学习西方这一历史性状态有关的。这种现象的出现有历史的逻辑性,但并不意味着这种现象是永远合理的。西方的普世价值“自由”、“平等”、“民主”等的确是好的,但他们往往用这些东西作为工具,以此颠覆和分裂敌对的大国(苏联和中国)。对此我们应该有清醒的认识。追求普世价值和捍卫民族利益,两者之间要有一个均衡,既不能借口后者而拒绝前者,但也不能因为前者而放弃后者。中国的确存在很多问题,但中国在进步。西方的推动——不论其动机如何——对这种进步的确是有贡献的。但中国不能变化得太快。太快,不仅达不到进步的目的,反而有可能走上歧途,这对中国人,对全世界的人,都不是一件好事情。(黄佶,2008年4月25日) 中国儿童艺术剧院出品、悉尼奥运会开幕式导演之一彼得执导的舞台剧《十二生肖》即将上演,剧中“龙”的外形“加入了中国京剧元素”,“设计成一个封建帝王的形象”。这反映出西方人还没有真正了解龙在今日中国的意义:龙是吉祥和力量的象征,“望子成龙”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去做皇帝,而是成为社会栋梁;过年舞龙也不是在鼓吹帝制,而是在表达喜悦的心情。该剧是中国方面出品的,因此中国方面应该向外国导演指出这一点,要求其改正。该剧将去西方诸国巡回演出,流毒甚广,希望大家都来议议。(黄佶,2008年2月7日) 全世界每天有无数人在读《圣经》;美国总统宣誓就职时、法院证人做证前都必须手按《圣经》宣誓。而 Dragon 是《圣经》里的第一恶魔,所以
dragon 也是一个“被抹黑了的名字”(实际上本来就是一个黑的名字)。这就是为什么要为龙正“英”名的原因。 能够“见词明意”的翻译是非常好的。但在无法兼顾“见词明意”和正确而全面的传达源语言的内涵时,我们显然应该保证后者,否则就会导致翻译的失真。如果目标语言里没有含义一致的对应词汇,显然应该进行音译。但音译不是单纯地把拼音字母一抄就完了,还必须同时撰写详尽的阐述,使外国人了解这个奇怪符号(例如“Qi”(气))背后的具体内涵。所以反对音译的人不必担心外国人看不懂音译。外国人都很聪明,只要稍微学习一下,就能够看懂
Yin(阴)和 Yang(阳)之类的新词汇。牛教授能够自觉反思自己多年前精心研究后提出的理论,表现了一个学者“真理至上”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很多“面子至上”的学者应该在他面前感到惭愧。(黄佶,2008年2月3日) 我经常批评别人,所以别人对我的批评我也是要发布的。这位没留名字的先生说我盗窃了他的想法,然而闹了半天他的“想法”只是寄给了报社,但没有发表,他的文章至今还收藏在他自己的家里。既然我没有看到他的文章、没有看到他的“想法”,我怎么去盗窃他的“想法”呢?! 我只能说:“太伟大了!”他们是因特网上的共产主义者,他们进行着一场跨文化传播的革命,他们将改变历史和世界。(黄佶,2008年1月29日) “最难翻译的单词”?我看一点都不难,作者不都把它们翻译出来了?翻译,不一定是用目标语言中的一个现成单词去对应源语言中的一个单词。如果目标语言的文化中不存在完全相同的事物,就应该为这个新事物创造一个新单词或新词组。 现代化也是一种简单化?原来分散生存、相互隔离、老死不相往来、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存在的人群,现在却进行着频繁的交流,于是大家都倾向于使用一种共同的语言,以方便交流,于是原来族权内部使用的小群体语言就逐渐失去了实际使用的机会,最终消亡。这是很可惜的,但也是正常的。但我们不能任凭小语言自然消失,我们应该全面仔细的记录(其读音、拼写、语法、包含的文化、用这种语言创作的典型作品,等等),另一方面,应该把这些小语言中的智慧和文化转移到大语言中去。这样,不论是用方块汉字还是英语字母作为记录工具,这些小语言所包含的独特的东西,就能够保留下来,并使大语言得到丰富。(黄佶,2008年1月29日) 杨老师详细介绍了京剧戏里戏外的诸般妙处,令人收获颇丰。跨文化传播是一个不断深化的过程。在早期,为了告诉外国人“中国也有引亢高歌之戏剧”,把京剧翻译成
Beijing Opera 也许的确够用了。但随着文化交流的深化和细化,这个符号不够用了,因为它承载的信息受到了 opera 本身含义的限制,因此,需要一个新的符号
Jingju,来承载有关“京剧”这一事物完整的、细致的全部信息。(黄佶,2008年1月27日) 目标语言里已经有了对应的说法,在翻译时的确应该尽量使用。但有时创造新的说法,例如“街车”,可能是为了创造一种新奇的感觉,不一定是崇洋媚外。“性骚扰”这个词也的确比“调戏妇女”更象一个科学术语,而且能够用于被骚扰者是男性的情况,这时总不能说“调戏夫男”吧?(黄佶,2008年1月26日) 非常赞同!一直觉得 Go Believe 翻译得很有特色,但它在以英语为母语的人听来是什么感觉,心中却一直没有底。的确应该让外国人来帮我们做对外传播的翻译。(黄佶,2008年1月26日) 在翻译中国人名和地名时,统一使用拼音字母系统的确体现了国家尊严和统一规范性。但拼音字母系统存在的问题也是不容忽视的。“何小姐”被翻译成“Miss
He”(英语是“他小姐”),而“佘先生”被翻译成“Mr. She”(英语里是“她先生”),等等,造成了很大的混乱(详细请阅读“中国人的姓氏在美国的尴尬”一文),希望能够有比较圆满的解决方法,而不能一刀切。 完全正确!“客随主便”嘛,老外到中国来当然应该学几句中国话,学几个中国字,学习了解一些中国文化。北京奥运会是个非常好的机会,一定要抓住!至少也应该同步推广奥运汉语和奥运英语,对外国人,先说汉语(例如“欢迎光临!”)然后再说英语(You
are welcome!)(黄佶,2008年1月25日) 中国人民大学国剧研究中心孙萍主任介绍了京剧的独有特色,赞同把京剧翻译为 Jingju。但“直言了”先生撰文嘲笑。 郑导以电视剧为武器,捍卫中国传统文化,值得敬佩。但如果过度“戏说”历史,加入李时珍和皇帝的来来往往以及缠绵的爱情故事,只怕会削弱作品的感染力。虽然从单件作品来说,皇家传奇和爱情故事能够吸引观众,但现在这些东西在电视屏幕上早已经爆满,“供大于求”,观众早就审美疲劳了。最近那些连女角色都没有的战争大片大受观众欢迎,值得郑导深思。如果电视剧《医圣李时珍》能够以中医科学及其代表人物李时珍为主线,不仅是科学题材电视剧大片之第一部,而且和眼下人们重视养身保健、重视用传统医学的办法从根本上治疗疾病的潮流完全一致,说不定反而能够一炮打红。如果最后屏幕上不见中医科学,只见宫廷缠绵,我想观众绝对要换台,公众舆论也会提出批评意见。(黄佶,2008年1月17日) 专家学者还在激烈辩论要不要把龙改译为 loong,民间却自管自用起来了。这就是语言发展的特点:在实践中检验。合适的词汇自然会逐渐流传,不合适的会自动销声匿迹。如果
loong 这种译法不好、或者出现了更好的译法,loong 自然会消失,不必等专家判它的死刑。(黄佶,2008年1月12日)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英语中那么多“纯正”的单词原来是从中国过去的外来语!但令人诧异的是,中国有那么多教授专家坚决反对为龙创造一个新词
loong,其捍卫英语纯洁性的毅力之坚强、情绪之激昂、理由之洋洋洒洒、语言之刁钻刻薄,可能连洋人都要瞠目结舌了吧!(黄佶,2008年1月11日) |
韩国人又来偷我们的文化了!偷了中国的端午节、印刷术、中医等等,现在又来偷风水了,还说汉字是他们发明的!从中国读者愤怒的留言中,值得注意的是中国政府在保护文化方面的无所作为,正在引起民众对政府本身的不满。中国老百姓养着这么多的官员,他们每天到底都在干点什么?(黄佶,2007年12月31日) 上述这些音译的中国特有概念,都在英语里没有现成的对应的概念,因此音译是很正常的。据编者有限的知识,还有很多音译词没有被本文列入,例如:Youtiao(油条),Mantou(馒头),jiaozi(饺子),Qigong(气功),Guangxi(关系),Gong
Bao Ji Ding(宫煲鸡丁)。很多中国人不反对使用从英文音译过来的中文(例如可口可乐),却坚决反对把中文音译为英语,非要用一长串英文单词来做注释性的意译。这样既不能说明中国事物的内涵,又增加了语言交流时的麻烦,违背了语言自身最基本的发展规律。实际上使用音译最主动、最积极的往往就是外国人!很多中国学者捍卫英语纯洁性的立场非常非常坚定,没想到很多“纯正的”英语原来却是音译过去的中文!例如
Silk 是“丝”的音译,我也是读了本文才知道的。(黄佶,2007年12月30日) 重新翻译龙,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现在却闹大了。很多批评者连最基本的道理“名正言顺”都忘记了,居然提出了“名不重要”这样的高论。理论上该说的已经说得差不多了,我也没辙了。突然想到也许官员(领导)和洋人的话还管用。小人物的话都是胡说,但领导和洋人的话总要听的吧?于是整理如下,供反对重译者认真学习领会。(黄佶,2007年12月19日)
这是一篇最近刚翻译过来的旧文。“旁观者清”,有时候洋人看中国的事情比中国人清楚。“国家的执政者更愿意把逗人喜爱的大熊猫作为非官方象征,但继续保护龙”,说得非常准确。中国的很多官员昏庸起来是昏天黑地的,所以我们不能不警惕官员中的“弃龙”念头。(黄佶,2007年11月26日) 在西方人眼里,龙代表中国。更改对龙错误的翻译,有助于塑造正确的中国国家形象。良好的国家形象是国家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不良的国家形象会阻碍一个国家的发展。研究如何树立良好的中国国家形象,为政府决策提供各种参考方案,是中国有关专业的学者的基本职责,不是“吃饱了撑的”。相反,不进行研究、不提出各种建议,是中国学者的失职。当然,这一工作也需要广大人民群众的智慧和参与,以及政府的指导和组织实施。(黄佶,2007年11月24日) 《兰州宣言》使“重新翻译龙”的提议再次成为媒介和大众关注的焦点。本站收集了一些赞成重新翻译龙的观点和文字。没有收入反对的文字,是因为很多人提出的反对意见都是站不住脚的(详细请见黄佶“评反对重新翻译龙的观点及其理由”一文)。(黄佶,2007年11月23日) 根据翻译经济学的原理,把奇经八脉翻译为 eight extrame ridians,任、督二脉分别译为 conception vessel
与 governor vessel,都是不合适的,因为学习和使用中医的外国医生将长期使用这些概念,这些翻译法的音节数都远远超过音译中文的音节数。当然,在中医走向外国的初期,短期内叫外国医生学习三千多个中文音译,的确很困难,使用意译是合理的,而且使用缩写也可以降低使用成本。但随着外国医生对中医越来越熟悉,他们会主动寻找比较简洁的翻译方法,例如,缩写和音译等,而且很可能干脆学会中文。(黄佶,2007年10月27日) |
中国法律规定在翻译中国人名和地名时必须使用汉语拼音字母。这个法律应该有一定的松动余地。应该考虑世界主要外语的发音规则,而不能一刀切。(黄佶,2007年10月15日) 很多中国人对于捍卫英语的纯洁性,有着很高的积极性。他们把英语看做是高级于中文的语言,因此英语可以音译为中文,但中文不能音译为英文。他们以能够说一嘴纯粹的英文而骄傲。即使外国人在说“jiaozi”,他们也仍然要坚持说“纯正的”dumpling。中国人在经济和国防上站起来了,在思想和精神上也要站起来。这是我们的新任务。(黄佶,2007年10月15日) 这是一件好事情。中国现在有一个趋势:淡化龙,而用大熊猫来代表中国。例如今年在俄罗斯举办的中国年活动上。《中华龙》将使人们对龙有一个全面的了解。但不知道在《中华龙》这部影片中,“龙”如何翻译成英语?如果翻译成
dragon,那绝对是一大败笔。(黄佶,2007年7月5日) 这是蒙天祥先生在看到本网站介绍他多年前就开始的“为龙正名”工作后,从台北寄来的信件。能够和蒙先生联系上,我非常高兴。(黄佶,2007年5月29日) |
Loong 在英语中和“loon”(傻子)的发音相近;西方人心中的最高级别神“God”的发音和中文里“狗的”发音相近。嘿嘿,有趣。(黄佶,2007年4月9日) 龙是中国的“品牌”,如何翻译也大有讲究啊!(黄佶,2007年2月9日) “传人”是继承某事物的人,不是生理学意义上的“后代、子孙”。例如我们常说某人是某种唱腔的第几代传人。“龙的传人”意思是继承了龙所代表的精神和文化的人。龙代表的是什么精神和文化?那就是中国人的精神和文化。至于这些精神和文化的具体内容,众说纷纭,但还是有一些共同的东西的。 “龙是游荡在神州上空的一个幽灵”,是新浪网把朱教授的文章置于首页时使用的标题。朱教授因为龙曾经被皇帝长期占用,就说龙是等级制度的象征,龙文化抑制了创新精神,和民主精神相悖。这是哪和哪呀!朱教授还把龙图腾和德国法西斯的标志相提并论,结果被广大网民乱骂。以下是朱教授的文章和网友的评论。网友评论实在太多,这里只选取了部分。(黄佶,2007年1月30日) 中国又一次世界性盛会——2010年上海世界博览会——开始征集吉祥物了。我建议使用龙作为吉祥物。汉语名为“海龙”,既体现会址在上海,也体现中国的龙是主水的,和西方恶魔
dragon 主火完全不同。遵照中国政府有关规定,海龙的外文名使用拼音字母进行音译:“Hai Long”,体现中国是这次博览会的主人。可对“海龙”进行这样的英文解释:Hai
Long means a Loong from sea. Loong is a mythological creature origined
in ancient China thousands years ago.……(黄佶,2007年1月18日) Dragon 可以翻译为毒辣更或得拉更(黄佶留言) 中国人对外国人照顾得无微不至,是举世闻名的,往往令外国人受宠若惊。当外国人明白了这是中国人的本性之后,就毫不客气的得寸进尺。于是中国人再继续让步。如果中国人对自己的国民也是这样,倒也算了。可是对自己国民的态度截然相反。这就很“丑陋”了。中国的知识精英在对中国人说话时,喜欢夹洋文,介绍外国事物时,也喜欢用音译。但是在对外介绍翻译中国独有的事物时,中国的知识精英喜欢用长串的外语做解释性的翻译,坚决拒绝简明扼要的音译,惟恐外国人看不懂。体贴外国人没错,但是把中国人自己的文化都丢掉了,对中国的东西实行双重标准,就不合适了。(黄佶,2007年1月6日) 1940 年代的 Loong Voong Cigarettes(龙凤香烟)包装,证明至少六十年前就有人把龙翻译为 Loong。上述资料则把单词
Loong 的历史又向前推了一百年。(黄佶,2007年1月5日) 即使 dragon 家族中有 Puff 这么个“正面人物”,我们也不能把龙翻译成 dragon 。就好象我们不能因为黑帮中也有行侠仗义的好人,就把
Batman(蝙蝠侠)翻译成“黑帮分子”或“蝙蝠帮主”。更何况 Puff 的外形这么丑陋,和中国的龙相去十万八千里。总之,龙和 dragon
是完全不同的东西,没必要非要合用一个英文名词。(黄佶,2007年1月3日) 上饶,读书时去武夷山和三清山时经过。看见上饶的学生在自己的广播节目中谈论 Loong,使我又想起了那些快乐的旅行。(黄佶,2007年1月1日) |
在为龙正名的同时,我们也不能再把 dragon 翻译成“龙”了,基督教的中文版《圣经》里老是说龙是恶魔,这是完全错误的。不是我们要迎合西方人或基督教徒,而是要使西方的青少年和儿童对龙、对中国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以免他们长大之后恐惧和仇恨中国的龙、中国和中国人。(黄佶,2006年12月23日) 韩国人在改首都的汉语名称时根本没有“惊动”中国人。但是中国人在讨论要不要修改龙的英文翻译时,却把外国人的话看得很重。新华网是中国的国家新闻网,其编辑居然使用“美国人反对中国龙更名说明什么”这样的标题,令人震惊!如果编辑本人或中国政府反对修改龙翻译,完全可以写文章批评,或下令禁止继续讨论龙的翻译问题,但是不必借“美国人”的嘴巴来表达自己的态度。中国精英盲目追随西方的行为实际上反映了他们缺乏最基本的立场和骨气。中国人在物质上已经逐渐富裕起来了,现在应该使精神和思想也富裕起来。(黄佶,2006年12月22日) 该文的原标题是“中国龙没招惹谁,普通外国人并不误解中国龙”,原文可见:www.loong.cn/zhaore.htm。《人民日报》转载时做了摘选,并加了最后那句话,使读者对作者的观点产生了不同的理解。作者并没有反对修改龙的翻译,反而提议可以把龙翻译为
long。本编者认为《人民日报》记者或编辑通过选摘和修改他人文字的做法,来表达自己反对重新翻译龙的态度,是错误的。(黄佶,2006年12月17日) Liong 在含义方面的确很好,可惜发音和“龙”有一定距离。取一个好名字真的很难。我相信每个做父母的人在为自己的孩子取名字时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每个企业的创业者在为自己的企业和产品取名时也会有同样的感受。Loong.cn
衷心希望中国和外国一切热爱中国龙的、各个语种的专家学者和研究者继续努力,为最终确定完美的龙翻译方案而集思广益。(黄佶,2006年12月9日) 如果真是这样,吴友富书记应该把当初的立项申请书公布于众,还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报纸上会这么写。吴书记更应该告诉公众“通讯员缪迅”是个什么人,难道是谁化名“谬讯”在开他的玩笑?或者是谁在帮吴书记炒作?这个“谬讯”不仅写了
12月4日的《新闻早报》新闻,还写了 12月1日《联合时报》的新闻(请见附件)。如果真的是谁在恶搞吴书记,吴书记应该请公安局侦察,把他查出来,并控告他严重损害了自己的名誉。对这件事情,报纸的编辑们也应该深刻检讨。见风就是雨、惟恐新闻不耸人听闻、缺乏最基本的常识、没有自己的独立立场、缺乏最基本的判断是非的能力,都是做编辑的大忌。编辑们不仅没有把这样的新闻掐掉,或者只从一个有争议的话题的角度进行报道,反而放在头版(《联合时报》。《新闻晨报》情况不详),很能说明编辑大人们“语不惊人誓不休”的心态。(黄佶,2006年11月5日) 今天,上海《新闻晨报》发表了“中国形象标志可能不再是‘龙’”一文,介绍了吴友富的研究课题和主要内容(请见附件)。记者在文章最后自说自话地写道:“据悉,这个课题如果完成,所塑造的中国国家新的形象标志,很有可能将被国家有关部门采用。”。中国的专家学者现在非常昏庸,没想到媒介也这么没有丝毫判断是非的能力。笔者在转载该新闻的网易网上看见网友发表了大量评论。在四百多条评论中,除了两条主张放弃龙标志,其余都对吴友富的建议提出了非常激烈的批评。以下是网易上的部分读者评论。龙
Loong 网删去了大量对吴友富本人恶毒的人身攻击。(黄佶,2006年12月4日) 这是 Loong 第一次被中国官方机构正式用作“龙”字的翻译。新浪的调查统计表明:72%的读者认可这一应用。作为“为龙正名”和 Loong
方案的鼓吹者之一,我很高兴,但是“为龙正名”的路还很长,希望学术界和新闻界多多鼓吹,也希望更多的官方机构和企业来使用 Loong。(黄佶,2006年11月20日) 这又是一次因为龙和 Dragon 错误地互译而导致的张冠李戴。其结果不是普通的小误会,而是世界上两个最大的国家之间的敌意和潜在的战争威胁。(黄佶,2006年10月14日) “圣经中的龙”?圣经中怎么会有龙?还不是因为在把圣经翻译为中文时,把其中的 dragon 翻译成了“龙”。除此之外,没有其它证据表明圣经中的
Dragon 和中国的龙有任何联系,更何况两者的形象和习性都有很大的差异。龙因为错误的翻译而蒙冤,这就好象把 stone(石头)错误地翻译成“馒头”,然后说:“馒头根本不能吃!咬了要崩掉牙齿的!” 韩国人又在搞鬼了!我们中国人怎么办?快保护我们的龙吧!不要到了某天,龙也成了外国人的文化遗产,我们这些“龙的传人”就都成了人家的灰孙子了!(黄佶,2006年10月5日) |
也许我们中国人无法理解西方人面对“Gong Bao Ji Ding or Spicy diced chicken with peanuts”时的困惑,那就想一下我们自己在面对“寿司”或“一团米饭上面放着一些菜或肉或鱼”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黄佶,2006年9月25日) Wang 先生提出的观点非常重要:“Loong 是汉语‘龙’一词的拉丁译名。而绝不仅仅只是英文译名。在采用拉丁字母拼写的语言中(如英、法、德等),对于外来词往往采用直接使用的形式。所以仅仅就英语说是不恰当的,贬低了正名的普遍意义。”
这再次说明:为龙正名不仅需要大家的努力,也需要各个方面的专家提出专业的指导意见。(黄佶,2006年8月7日) 拜托各位专家、教授、官员:千万别在奥运会开幕式和其它场合把我们中国的龙翻译成 dragon!那玩意实在是太丑恶了!(黄佶,2006年7月19日)
王若谷先生“五福娃淘汰‘中国龙’是时代进步”一文引发了激烈的讨论。王若谷先生批判封建主义思想、批评当前封建王朝题材的影视作品泛滥,是非常正确的。但他认为“龙”只是清王朝的象征,是非常错误的。他没有考虑到这一基本事实:早在封建王朝出现之前,“龙”图腾就已经被中华地区的人民创造出来了。有读者指出:一旦龙被其它国家率先在重大国际活动中用作吉祥物,将是继端午节被韩国人抢先注册为本国文化遗产之后,中国文化的又一重大损失。国人对此应该高度警惕和重视,并立即采取实际行动。编者建议把龙(Loong)确定为
2010 年上海世界博览会的吉祥物。(黄佶,2006年7月16日) “字典里没有 Loong 这个词”是很多人批评 Loong 的理由。但是这不能成为理由。文字是为传播而诞生的,字典只是对客观事实的总结。大家都用了,字典自然会收录进去。所以,是先有新字(例如
Loong),然后再有字典里的条目。上述发生在瑞典的新闻再次证明了这个本来不需要证明的道理。黄佶评论(2006-4-25) |
以下为答读者来信时的一些文字(大约时间:2006年2月): 如果 China 是从“秦”来的,那么的确没有必要改。龙还是翻译成“loong”比较好。因为 long 的英文发音不是“龙”,而是“狼”。 ---------------- Long 的最大问题是英文发音不对,是不是独眼龙还在其次。 ---------------- “龙是通称”,不对,龙不是通称。 “如今谁不知道西方龙与中国龙的区别呢?” ---------------- 再次感谢齐先生发表见解。看来观点一时还统一不了,也没有关系。语言这东西主要还是一个工具,大家用哪个,哪个就成为最后的选择。所以还是看大家的态度。
如果我们国家在选择“国家幸运数”时选择 13,那我也会反对。但是现在 13 不是派这个用场。 ---------------- 齐先生的知识的确很渊博。实际上整个问题归纳成两点: 1,Dragon 要不要换。 对于第一个问题,我摘录一下我今天收到一封读者的来信,其中一段话是: Long:本身有“长”的含义,而且英文发音和“龙”差太远。而且美式发音象“狼”——毕竟现在美国人比英国人强,我们优先考虑不要让美国人读成“狼”。 如果说我们能够扭转 Dragon 的坏的一方面的意义、赋予或增强它好的意义,那我们给现成的 Loong 一些新意义(龙的意译)不是更方便吗?不知道我以上的发言是不是有道理?(黄佶,2006年2月24日) ---------------- 您好: ---------------- 您好:感谢来信。 Dragon:肯定不能用 欢迎继续讨论。 ---------------- 我是黄佶,发表一些我对齐寒先生评注的观点: —— 1. 龙在英文中的国俗语义与汉语的确是完全相反的,有邪恶、贪婪、凶暴的意义。但不可否认的是,在现代中国与外国的接触下,龙的汉语国俗语义逐渐已为外国人所了解并接受,如曾经有英国编导将介绍中国的影视节目题为“The Heart of the Dragon”,完成抛弃了dragon的西方象征而直接引用汉语中的形象。 黄佶:这只能说明编导用 Dragon 代表“龙”或“中国”,但是不说明在编导和影片的观众的心中,对 Dragon 以及它代表的“中国”没有负面的联想。 —— 2. long 的英文几乎与汉语的龙相同,而非如作者所言,相当于狼(真不知道这个结论是从何而来的-_b)。 黄佶答:我的文章里是这样写的:“但是‘long’的英文发音和‘龙’完全两样,相当于中文的‘狼’,并非真正的音译。”“long”的英文发音是不是和中文“狼”字的发音很象? —— 3. 作者最有趣的一点,是他说“Loong 的两个“O”字母,就象龙的两只大眼睛”,“给人“长”的感觉”,“和中文汉字有暗合之妙”,“而 long 则有“独眼龙”之嫌”。作者的确很有想象力。但这个独眼龙的说法,实在有点。。。。。宇宙超级无敌冷笑话啊!!巨寒。。。 黄佶答:用搜索引擎查一下有多少人写“loong loong ago”,就可以知道 loong 的确被用来表示“长”(也许有调侃的意思)。很久以前就有研究者指出英文也可能是象形文字,例如:eye(眼睛),bed(床),broom(扫帚)等等。(2006年2月19日) ---------------- 今天搜索网络时,非常高兴地发现台北蒙天祥先生也曾撰文提出应该把“龙”翻译成“Loong”,而且是中、英双文。文章发表于 2004年(民国93年)1月10日出版的《广西文献》(台北市广西同乡会编辑出版)。现全文转载,并设法与蒙先生联系,共同推动“为龙正‘英’名”事业的发展。(黄佶,2006年2月19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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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图装饰背景图片取自荷花塘网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