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英文应该翻译成 loong

返回首页  为什么是“龙的传人”?  投稿信箱:1131376436@qq.com  《译龙风云》

  

译龙风云拉开帷幕:中国学者论译龙(2006年 - 2014年)

  背景情况:2006年上半年,数位学者撰文建议改译龙为 loong,但是关注者不多。年底,“弃龙风波”爆发,中央电视台和《人民日报》等海内外大量新闻媒体报道了改译龙的建议,引发了社会和学界的激烈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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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

论习语翻译中的文化差异和效果对等处理
陈燕(广西民族大学预科教育学院)
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年 S2期

  如果形式的改变仍然不足以表达原文的语义和文化,可以采用“重创”这一翻译技巧来解决文化差异,使源语和目的语达到意义上的对等。“重创”是指将源语的深层结构转换成目的语的表层结构,也就是将源语文章的文化内涵用译语的词汇来阐述和说明。上文所提到的“龙”,尽管译入语中也有“dragon”一词,但效果根本不对等,这时就必须重新创造一个能更好地表现出龙的文化的词。根据声音,可得出“Loong”这个较好的翻译。在某些具体的习语中,还可以采用赋予正确意义的翻译,如,“龙的传人”可译为“Descendants of Loong (metaphor for the Chinese nation)”,“龙头企业”可译“the leading enterprise”。

  作者简介:陈燕(1971- ),女,广西民族大学预科教育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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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语文化在高校英语教学中的渗透
牛萌颖,刘秋,朱海峰(长春师范学院外语学院)
长春中医药大学学报,2006年第四期

  在词汇上体现中西方两种文化内涵最典型的一个例子就是关于“龙”和“dragon”的对比了。都是龙的概念,但在中西方国家却表示着截然相反的内涵。……。所以我们在西方人面前自称“Dragon”或者“descendants of the dragon”(龙的传人),自然会引起西文人的误解,妖魔化中国。很多学术论文在论证中西方文化差异时大都引用过这个例子,都谈到此为止。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利用本民族的优良传统文化对该问题加以化解,但因为英语的强势,使我们自然地使“龙”与“dragon”对等起来。这个从某个角度侧面证明了当前东西方文化交流与传播的不平衡性。这样看,我们在英语教学中必须加强母语文化的渗透,不仅与要清晰的认识到中西方文化的差异,而且要发出自己的声音,弘扬本民族的优良文化。可喜的是,有些学者认识到了这一问题且做出了积极有益的尝试。其中黄佶撰文指出:“龙”应译为“loong”。这个翻译充分考虑到了西方人的接受程度——当年颇受西方人喜爱的李小龙的音译就是“Lee Siu Loong”。同时也发扬了汉文字象形化的特点——两个 o 像龙的两个大眼睛且容易让西方人联想到龙的形态上的 long(长)。我们在教学实践过程中就应该侧重讲解。

  作者简介:牛萌颖(1981- ),女,吉林长春市人,学士学位,助教。研究方向:公共外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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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汉习语的可译性与不可译性研究
贾京(河北体育学院英语系)
石家庄学院学报,2006年第五期

  事物概念上的相对性还表现在不同文化对同一事物所赋予的联想意义不同,从而造成语言确切性有所偏差,这时原词语的翻译便成为一个难题。中国人喜欢称自己是龙的传人,龙在古代是汉民族的图腾物,是神的化身。……。西方人则认为龙是邪恶凶残有鳞的怪兽。……。这也是为什么“亚洲四小龙”应译为 four "Asian Tigers",而不能译为“four dragons”。还有人提出把汉语语境下的龙不翻译成 dragon,而翻译成 Loong 或 Chinese Dragon,以区别于西方的 Dragon。

  作者简介:贾京(1976- ) , 女,河北无极人,河北体育学院英语系教师,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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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广告语翻译探索
王彦飞(辽宁科技大学外语系),于婷(大连外国语大学应用英语学院)
鞍山科技大学学报,2006年第五期

  龙是中华民族的象征,但在西方神话中却是怪兽的代名词。因而,直译为 dragon 似乎不妥。虽然使用了斜体来区别英文 long(长),但是读起来还是会造成误会。因而,探讨是否可使用港台拼写方式 loong,双写 oo 表示长音。

  作者简介:王彦飞(1966- ),男,辽宁鞍山人,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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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归化异化的翻译策略看“中华龙”和“Dragon”
郝景东(宿州学院,安徽)
宿州教育学院学报,2006年第六期

  根据异化的策略,译者和译语读者在翻译的过程中努力摆脱来自强势文化的羁绊,并且对翻译的文化霸权进行有力的回击。因此,韦努蒂认为,以往的翻译传统,是以民族中心主义和帝国主义文化的价值观,来塑造外国文本的,其提倡的翻译原则就是“通顺的翻译”和“归化”的翻译。如果从归化与异化的翻译策略来看,不把“中华龙”翻译成“dragon”,而是采取异化的策略译为“Loong”,这样就可最大程度地呈现各民族迥异的文化特色,避免文化上的误释。

  作者简介:郝景东(1973- ),安徽省萧县人,安徽大学在读硕士,安徽省宿州学院外语系教师;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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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跨文化广告创意的思考
黄佶(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
中国广告,2006年第六期

  广告人除了尽可能多地掌握各种知识和信息,还应该进行深入的调查研究,知道别人的想法。很多学者早就指出:把龙字翻译为“dragon”很不合适,因为在西方文化中,dragon 是恶魔的象征,中国企业把品牌中的“龙”字翻译成 dragon 会影响企业形象和产品销售。去年中国评选 2008年北京奥运会吉祥物时,龙的呼声最高,最后却落选了。这也是因为龙被翻译为 dragon,使龙受到了牵连。

  笔者在研究中发现,由于网络游戏和卡通片等重新塑造了 dragon 的形象,外国人对 dragon 的理解的确和我们过去认为的有所不同。……。但中国人因为不喜欢 dragon 的丑恶形象和恶魔象征,为了保护中华文化,而支持把龙的英文改为 Loong 的人占了很大的比例。这对“为龙正名”活动的策划和宣传广告的创意,都具有很强的指导性,这也再次说明了调查研究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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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龙”的英译名修改问题
黄佶(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
社会科学,2006年第十一期

  在英语里,“龙”被翻译成 dragon。在基督教文化中,dragon 是恶魔的象征,是所有罪孽的化身,还有凶暴的人等含义。西方媒体还把 dragon 描绘成恐怖主义势力的象征。“龙”落选 2008年北京奥运会吉祥物,和“龙”的英译名的贬义有关。很多学者提出应该重新英译“龙”,例如 loong。

  中国要摆脱文化净输入国的境地,要向世界传播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在外语无法准确翻译某些概念或事物时,必然要创造新的词汇,例如“Kung Fu”(功夫)等。

  重新翻译龙不单纯是文字方面的事情,我们还应该把它上升到文化争夺战的高度来看待。正确翻译龙,可以避免人们把龙和 dragon 混为一谈,避免人们只知道 dragon 而不知道龙,避免龙文化被 dragon 所侵蚀和消融,是保护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举措之一。

  我们不必消极等待政府或“有关部门”来做这些工作,传统文化本来就是民间的事情。充分利用网络等新的传播媒介,民间人士可以做很多事情,“为龙正名”活动的蓬勃发展已经说明了这一点。当然,政府和专业机构应该在民间人士大胆尝试和开拓的基础上,进一步系统地、正规化地开展工作,并行使指导和支持职能,使保护中国传统文化的工作成为国家行为。

  作者简介:黄佶,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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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龙是中华民族精神象征
光明日报,2006年12月5日
记者:曹继军,谢文,杜冰

  北京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教授关世杰认为,中西方关于龙的不同认识主要是由翻译引起的。众所周知,dragon 在西方语境里,比如在《圣经》里是一种脖子很长、有两翼,很凶猛很可怕的动物,是人们设法要诛除的对象,而在中国文化的语境中,龙是一种身体瘦长、吉祥威严的动物。最先翻译 dragon 的人,可能并不理解 dragon 在英语文化中的涵义,把它翻成了中国的“龙”,习惯成自然,造成了今天的这种情况。

  国家语委和一些专家曾经建议,把“龙”翻译成“long”,而把“dragon”翻译成中国古语里的某种和西方语言中 dragon 比较类似的动物。庞进觉得,将 Dragon 直译为“劫更”或“劫根”,将龙英译为“Loong”(拼音 long 英文发“朗”音,所以要多加一个“o”,且将第一个字母大写)以示区别。这个前人翻译上的讹误,我们后人应该加以解决。

  关世杰建议,可以由国家有关方面出面,召集权威专家研究制定龙和“dragon”的翻译标准,供翻译和使用时参照执行。他说:“我们不能因为西方文化怎么样,我们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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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大量文章提及了改译龙为 loong 一事,但是作者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没有表示反对或支持,因此本文没有收入后面几年的这类文章。一些论文中的内容有重复,也没有收入。本文收集的文章都来自知网检索所得,欢迎大家告知遗漏的文章,本编将随时补充。】

  【注: 表示论文作者反对改译龙。】

  【注:全部论文按照年份和刊物期号排列,其顺序可能和实际发表时间顺序有一定的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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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

概念整合与动物习语的翻译
姚喜明,毛瑞蓓(上海大学外国语学院)
译学辞典与翻译研究
——第四届全国翻译学辞典与翻译理论研讨会论文集,2007年

  就“龙”的翻译而言,现在有人因为“dargon”的形象不佳而建议翻译成 loong。笔者认为不妥。因为这种译法已经具有了稳固的认知基础。例如《新牛津英语大词典》把 dragon 释义为“a mythical monster like a giant reptile. In European tradition the dragon is typically fire-breathing and tends to symbolize chaos or evil,whereas in the Far East it is usually a beneficent symbol of fertility, associated with water and the heaven.”由此可见,在英语中,dargon 一词的原有概念空间因汉语的文化内涵已经得到了扩展。我们需要做的应该是运用各种手段不断强化这个概念,使汉语的“龙”所具有的“吉祥”、“威武”的内涵被整合到英语“dargon”的概念空间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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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个视角:也谈对外传播
龚文庠(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
对外大传播,2007年第一期

  除了“宣传”的英译,对 CCTV(中央电视台)的英译、对福娃的英译、“龙”的英译都引起了一番讨论,这说明大家对我国对外传播工作的重视和支持。把奥运会吉祥物福娃译为“friendlies”的确容易被误读
为“friendless”或“friendlies”,改译“Fuwa”好读好记,体现中国特色。

  有人建议将“龙”改译为“long”或“loong”,而不是目前通用的“dragon”,以免让西方人联想到外国神话中口吐火焰的那种怪兽而歪曲了中国的形象。这个说法有些牵强。首先,将 dragon 改译为 long 或 loong 会产生歧义,人为地设置了跨文化传播的障碍。其次,中国的龙,美国的鹰,民主党、共和党的象或驴,都是文化图腾,本有长期公认的传统含义(不同于运动会的吉祥物),谁会去认真追究动物的特性和传说的真伪?第三,改译龙名的提议如此离奇,或许反会让人怀疑这是“障眼法”,因为近来有些国外媒体正极力夸大中国崛起的势头,营造不利于我国发展的舆论。

  在词语上下功夫有时是必要的,但说到底仍是皮毛,关键是词语背后的观念。许多关于词语的讨论并非外宣部门所为,而主要是在互联网上进行,但通过主流媒体以适当方式来引导却是必要的。近来在主流报刊上由个人署名发表的一些有分量的点评,就是很好的范例。这类文章有见地、有说服力而文风又活泼,脱离了宣传“八股”,效果很好。

  作者简介:龚文庠,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1988年开始主持北大国际传播与文化交流专业,后参与创办新闻与传播学院并任第一任常务副院长。教学与研究涉及传播学、国际关系与跨国传播、媒体研究、说服学与宣传研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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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交流中的语言能力培养
李娟,范娟娟(四川理工学院外文系)
民营科技,2007年第一期

  词汇的文化内涵一般指其感情色彩、风格意义和比喻意义等。无论哪个国家、民族都存在这样那样的忌讳,因为在不同的文化中,数字、颜色、动物形象的意义是各不相同的。比如,西方的 Dragon 不能与中国龙相混同。dragon 在西方《圣经》里是一种脖子很长、有两翼、很凶猛可怕的动物,而在中国文化的语境中,中国龙是中华民族精神象征,是一种身体瘦长、吉祥威严的神物。所以,不能简单地把中国龙翻译成 Dragon。有专家指出可以翻译成 Loong,这一问题的讨论近来引起社会广泛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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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龙”非彼“龙”
刘洪泉,刘琴霞(长江大学外国语学院)
长江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一期

  ……。从这个角度说,“龙”与“dragon”联想意义有着天壤之别。可是如今,“dragon”被翻译成“龙”,“dragon”竟然与我们神圣的血缘纽带——“龙”联系到了一起,西方的“dragon”糊里糊涂地是东方的“龙”,东方的“龙”不明不白地变成了西方“多头、嘴里喷火的、吃人的妖怪”。有吉庆、欢乐内涵的“龙舟”译成“dragon boat”,成了西方人心目中模样凶恶的怪船。“龙凤呈祥”译为“dragon and phoenix bringing inprosperity”,更使西方人大惑不解:作恶多端的 dragon 与长生不死的 phoenix 相提并论很不协调,二者何以能带来繁荣昌盛?中国人引以为自豪的名称“龙的传人”译成“descendants of the dragon”无异于把中国人描绘成魔鬼的后代。一些望“龙”兴叹的译者只好采用改换形象的方法,有的干脆避而不译。……。一个个在汉语中流光溢彩的句子在英译中竟如此羞于见人,真是翻译的悲哀。

  不仅如此,“dragon”的翻译影响远远不止与此,比如北京奥运吉祥物的选定,起初“龙”的呼声很高,但因为“由于中西方意象差异大”而在最后一轮落选。将“dragon”作为“龙”的对等词不仅给文化交流造成障碍,而且极大地伤害了中国人民的感情。前不久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副教授黄佶呼吁弃用“Dragon”,将龙译成 Loong。笔者也赞成为 dragon 正名,要切实将中国特色文化介绍给西方,乃至全世界,建议用“Long”作为中国“龙”的翻译更好,因为用汉语拼音 Long 比旧式拼法 Loong 更符合中国语言文字规范。

  作者简介:刘洪泉(1956- ),男,湖北松滋人,教授,主要从事英语翻译教学与研究;刘琴霞(1984- ),女,湖北天门人,长江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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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翻译中的文化缺损与形象转换
刘东辉(长沙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湖南)
新西部(下半月),2007年第二期

  ……。然而由于英汉语言和文化的丰富多彩,原文中有的形象要么具有极强的民族特色,要么隐喻含义很深,在目标语文化中均无法找到对应物,这时就不得不使用音译,或者意译,或者音译意译结合,以求达到交流的目的。……。同样地,如今我国自主研发的龙芯处理器的英文更名为“Loongson”果然令国人耳目一新,龙芯——Loongson,似乎只是外国人拼读其拼音;实际上。它还内含着龙的儿子之意“the son of Loong”,甚至是龙的传人之意。

  作者简介:刘东辉(1982- ),男,汉族,长沙理工大学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功能语言学与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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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云”:不争的创意与不等值的直译
——从目的论探析奥运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吴爽(中国矿业大学外国语言文化学院,江苏,徐州)
徐州教育学院学报,2007年第三期

  所以“Loong”是符合目的论的“龙”最理想的音译。同时建议今后再也不要把英文单词“dragon”翻译成中文的“龙”,可以同样进行音译,如“劫更”,解释为“西方神话中凶恶的带翼巨兽”。

  作者简介:吴爽(1985- ),女,江苏徐州人,徐州矿业大学外国语言文化学院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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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化和异化策略在外宣翻译工作中的应用
陈卫安(邢台学院外语系,河北)
重庆工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2007年第四期

  随着中国改革开放进程的发展,我国人民对西方世界的了解也越来越多。但是,与之相对应的是,西方人对我们的思维习惯、性格特点、行为方式和价值取向等等却知之甚少,很多西方人对中国文化和意识形态方面存在误解,甚至还停留在 pigtail 和 mandarin jacket 的阶段。这不能不说是我们外宣工作中的一个缺憾。究其原因,我们在外宣翻译中一度过份依赖于归化策略,过度倾向于西方人的思维模式和行为、语言习惯,没有在国际上闯出具有我们自己民族特色的词汇和意象。推出更多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文化产品和服务,让世界人民从文化的角度更好地了解中国,在国际上塑造良好的中国形象,是我们外宣工作中的一项重要任务。为此,我们在外宣工作中,有必要在从事民俗、风情和文化等主题的翻译中注重异化策略的使用。

  长久以来,中华民族的象征“龙”一直被人翻译为“dragon”。但是,越来越多的翻译工作者意识到,由于中西文化的差异,这种译法无法正确地传达龙在中国文化中的涵义,容易引起非常严重的误读问题。有鉴于此,《人民日报》2006年12月12日刊发的文章《该如何称呼你,中国龙》指出,应为中国龙重新确定英文译名,并提出了 Long、Loong、Liong 等多种选择。目前可以肯定的是,不管采取 Long、Loong、Liong 中的任何一种方式来作为“龙”一词的英文翻译,都将是异化翻译的结果。由此可见,在对中国文化中的独特的现象、概念,如在英语语言中难以找到对应的词汇翻译,直接采用音译法,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

  事实上,采用异化策略中的音译法直接翻译具有民族特色的词汇,在国际上早已经有了成功的先例。柔道运动起源于日本,在日本国内也非常流行,但是最初国际认知程度非常低。日本政府在向世界推广这项运动的过程中,大胆使用了异化策略,把日语词 Judo 来做为它的英译,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实践证明:目的语读者具有充分的文化包容度,在理解这种来自于外来文化的词汇时,基本不会存在任何误读问题和文化障碍。

  作者简介:陈卫安(1971- ),男,河北故城人,硕士研究生,讲师,主要从事语言学研究和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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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文学中龙的隐喻及文化误读
李蓉(福建商业高等专科学校外语系)
福建商业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7年第四期

  关于龙的文化冲突与误读,疏解的管道目前而言有两条。其一是迂回之道,那就是改变中西语言中龙的对等语。比照中文里“功夫”、“豆腐”的音译法,将中国的“龙”译成西语时译作“loong”,而不作“dragon”(仅以英语为例),这样就避免了西方会将“龙”套入“dragon”的文化涵义之中。如果这样就能暗渡陈仓,固然最好,但由此又会产生一些问题。西语中的“dragon”在汉语中原有的对应语化作“loong”腾空而去,那么又该为“dragon”匹配一个什么样的中译名呢?是以描述的形式译成“喷火的大蜥蜴”,还是以音译的形式译成“专根”,或是其它什么?对于谙知中西方文化差异的人而言,改译名最省事。但是“dragon”和“龙”这一对应语并非新近才匹配成对,而是早已成为约定俗成的对应语了。如果更改译名,无论对于中西哪一方,都将面对更多繁复的解释工作。

  其二是直接宣传中国龙的文化内涵,弘扬中国龙的文化传统。文化差异是客观存在的,要消除文化误读,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不同文化中的人了解差异之所在,从而让各种文化达到“和而不同”的和谐共存状态。单纯的改变译名的方法并非不可取,然而从根本上宣传、弘扬中国文化,打造龙在世界文化中的多元形象,才是长远之计。西方对中国龙的误读当然并不排除个别人利用文化差异,别有用心地如同异化龙一样异化中国,但更多的误读源自西方大众对中国龙的不了解,因此我们应为中国龙正名呐喊、弘扬中国文化,努力消除文化交际中的误读现象。

  作者简介:李蓉(1974- ),女,福建商业高等专科学校外语系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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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跨文化语言交流的思考
李娟,龚蕴华(四川理工学院)
成都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07年第五期

  词汇的文化内涵一般指其感情色彩、风格意义和比喻意义等。无论哪个国家、哪个民族都存在这样那样的忌讳,因为在不同的文化中,数字、颜色、动物形象的意义是各不相同的。比如,西方的“Dragon”不能与“中国龙”相混同。“dragon”在西方语境里,在《圣经》里是一种脖子很长、有两翼、很凶猛可怕的动物,基督教文化中恶魔撒旦的化身,是人们设法要诛除的对象。而在中国文化的语境中,中国龙是中华民族的精神象征,是一种身体瘦长、吉祥威严的动物,是对许多种动物和天象经过多元融合而产生的神物。它是风调雨顺的保证,是民族和谐的标志,是中华民族的精神符号、文化标志和情感纽带,是吉祥嘉瑞的象征。所以在对外交流时,我们不能简单地把中国龙翻译成“Dragon”。有专家指出可以翻译成“LOONG”。这一问题的讨论近来引起社会广泛的关注。

  作者简介:李娟(1978- ),女,四川理工学院外文系,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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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殖民主义视野下的跨文化传播与翻译——从“龙”和“dragon”谈起
覃江华(湖北大学外国语学院)
湛江师范学院学报,2007年第五期

  所以,笔者认为,最好的解决方法是用汉语拼音 Long 或用英语世界已经有的“龙”的译法“loong”来翻译,向英语文化输入汉语文化特有的概念(意象)。至于英语中的“dragon”,笔者觉得从英语强势文化到汉语相对弱势文化,应该采取“归化”策略,也就是说要翻译成汉民族易于接受和理解的形式,所以不妨翻译成“恶龙”。因为在中国文化中,并非所有的“龙”都是好的。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杀黑龙以济冀州。周处除三害,龙都是“害”。有人提出要同样音译,如“劫根”等,则是一种彻底的解决办法,让“dragon”与“龙”完全扯不上关系。

  作者简介:覃江华(1982- ),男(土家族),湖北长阳人,湖北大学外国语学院 2005级研究生,从事英汉语对比与翻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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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翻译中语境对词义生成的制约性
于祥杰(周口师范学院外语系,河南)
周口师范学院学报,2007年第六期

  五千年来,中华民族都接受了龙凤的神话传说,所以,中国人走到哪里就把龙凤带到哪里,在世界各地只要发现龙,就有中国人,。许多成语中含有“龙”和“凤”字,如:龙凤呈祥、龙飞凤舞、攀龙附凤、藏龙卧虎、凤毛麟角、丹凤朝阳等。像这样有特殊文化背景和文化内涵的词语是很难用英语直接表述的。“龙凤呈祥”一词含两种动物,在英汉两种语言中意义又是一异一同,若将其译成“The dragon marries the phoenix”恐怕会贻笑大方。

  作者简介:于祥杰(1951- ),男,河南淮阳人,周口师范学院外语系副教授,主要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及英语教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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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中的“核变”研究
胡宗锋(西北大学外国语学院),胡学坤(咸阳师范学院外语系)
西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六期

  要想把翻译学建成一门真正的科学学科,这是回避不了的问题,在所有的社会科学中,或许只有翻译学是自然科学天然的同盟军,机器翻译实现了计算机科学与语言学的有机组合。当国内还在为“龙”该翻译成“Dragon”还是“Long”、抑或“Loong”而吵得沸沸扬扬时,国外许多新生代研究者似乎已经认识到了重回过程研究的重要性,脚踏实地地进行翻译过程的研究,……。

  作者简介:胡宗锋(1962- ),男,陕西凤翔人,西北大学教授,从事比较文学、文化与翻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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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和 dragon 的国俗语义看龙的英译及中国龙文化
宋洁(吉首大学国际交流学院,湖南)
邵阳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六期

  中华龙的落选引发了一场关于龙的英译的大讨论,确实,如果从翻译的角度来看,“龙”的英译 dragon 在西方世界被认为是一种充满霸气和攻击性的庞然大物,在西方人的眼里是凶残、邪恶、犯罪的代名词,与中国龙的善、美、神秘、吉祥、刚健、威严和尊贵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然龙译为 dragon 是不太妥当的。我们为什么不采取改变它的翻译的手段以达到更好的文化交流的目的呢?文化的传播总是伴随着新词汇的诞生。中国要摆脱文化净输入国的境地,要向世界传播中国文化,在外语无法准确翻译某些概念或事物时,必然要创造新的词汇,例如:“KungFu”(功夫)、“JiaoZi”(饺子)等。对于重新翻译龙,笔者认为综合各方面的因素,龙译为 Loong 是比较合适的。虽然辞典里暂时还没有 loong,但它已经不算是一个新造单词了。从龙凤香烟算起,它至少已经有六十年历史了。当然,在某些情况下直接用音译 long 加上适当的注释也能消除文化交流上的误解。

  作者简介:宋洁(1971- ),女,苗族,湖南永顺人,吉首大学国际交流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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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传播学视角中“龙”与“dragon”的互译问题与中国国家形象的关系
关世杰(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
对外大传播,2007年第十期

  已故的费孝通先生在晚年大力倡导国人,特别是知识分子,要提高“文化自觉”意识。中国的知识分子,特别是政府有关部门负责人,将“龙”译为“loong”,将“dragon”译成“拽根”,也算是文化自觉的一个具体行动吧。鲁讯先生说,路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套用他的话,“loong”和“拽根”也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译的人多了,也就有了“loong”和“拽根”。

  作者简介:关世杰,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跨文化传播、国际传播,出版了《跨文化交流学》、《国际传播学》等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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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联翻译观”视角中的旅游资料英译
田波(上海大学外国语学院)
职业时空,2007年第十一期

  在旅游中,经常会涉及到一些中国文化专有词,文化专有词主要指一定民族文化所特有的或包含和传递着特殊文化信息的词语,比如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龙、龟、鹤等,这类词语在目标语中找不到对应词,如果不加解释音译过来,则很难让人看懂。在处理这些词的时候最好是先在目的语中找到文化替代词(cultural substitution)进行类比,然后采用加注的办法具体阐释内涵,如果找不到文化代替词,可以采用直译加解释的办法,这样也能达到比较好的翻译效果。来看几个例子,

  ……

  4. 神话传说类:

  麒麟 kylin--"Chineseunicorn",a imaginary holy animal with a horn and scales all over in Chinese mythology.

  龙 Loong-"Chinese dragon", a mythological creatu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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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经济——建立中国文化创意产业管理体系的几点思考
苏彤
科技智囊,2007年第十一期

  以龙的汉语拼音“long”作为中国龙的英文名。理由有六:

  第一,音译与意译合一,中国龙从形态上总体上是以长龙为特征的,这与西方龙的恐龙或晰蝎类原型龙是有很大区别的。

  第二,在许多场合,有以汉语拼音直接翻译使用的习惯,因此汉语拼音
“long”有相当的应用。……。

  第三,关于发音的问题。采用与汉语拼音一致的龙翻译,不会在国内外的汉语教学中出现混乱,比如学汉字龙,汉语拼音表注为 long,而英语中又主张用其它的新造词汇如“loong”就难免出错;有人顾虑“Long”的发音是“狼”,其实,这个“狼”音只有中国人可能听得出来,因为,英语中“狼”这个词是“wolf”。故作为汉语拼音的发音是龙,作为英语发音的时候是 long,但头脑中反映的形象是“长久”。

  第四,考虑信息技术及网络社会条件,新造词汇的推广会遇到很多障碍,比如计算机文档处理软件中的“拼写检查”,很难要求软件开发商,为一个单词去修改整个的程序。

  第五,对内也要为龙正名。为龙正名既是对外,更是对内,翻译为 Long 本身,也是要让全体龙的传人认识到,龙作为中华民族的图腾,是我们祖先“崇拜生命”、“崇拜长久”的最高象征,其精神内涵正好在英语“long”中得到了恰当的体现。

  第六,便于实现跨文化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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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真相及龙的英文翻译
曹博,刘洪泉(长江大学外国语学院,湖北,荆州)
双语学习,2007年第十二期

  名字也反映了一个人、一个城市或一个国家的尊严。韩国人把首都的中文译文由“汉城”改为“首尔”,并正式通知中国方面,反映了他们对名字的重视。同理,中国人对龙的崇拜,也使国人对重译“龙”充满信心。1985年中美两国专家学者在编撰中文版的《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时,在涉及“龙”的条目时已经存在两种不同意见,在百科全书第五卷的第 367页上,“龙”具有两个独立的条目。其一是“龙 dragon”;其二则是“龙 long (dragon)”。这说明只要我们继续努力,“为龙正‘英’名”并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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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词笔记,龙
新语文学习(高中版),2007年第十二期

  “弃龙说”遭到了大多数民众的反对,但是“龙”在中西方文化间的认知差异又客观存在,如何避免中国龙受到误解呢?

  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副教授黄佶,在其博客上发表文章,高呼要“为龙正名”,也就是将中国龙英译为“l-o-o-n-g”;弃用传统的错误翻译“dragon”。

  Dragon,在西方传说中是一种恶兽,它有着厚长的身躯,粗壮的两条后腿,以及稍逊后肢的前爪,蝙蝠一样的翅膀,楔形的头部,细长脖子,以喷火作为攻击,凶猛异常,破坏力极大。正因为如此,西方神话故事中,有许多英雄斩杀恶龙的情节。

  西方传说中那个恶兽,与我们的中国龙是根本不同的概念啊。应该说传统上将中国的“龙”翻译为西方的“dragon”本身就是错误的。要改变外国人对“中国龙”的误解,不是说放弃“龙”作为我们的形象标志,而是积极地想办法去改变“龙”的错误英译,这才是比较明智的做法。

  (选自《语林漫步》,练鸿翔主编,江苏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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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看中西间文化差异
黄婷,汤浩(十堰职业技术学院外语系,湖北)
文教资料,2007年第二十一期

  龙在中西文化间的差异,决定了中华龙图腾很难得到全世界的认可,在中西文化交流沟通过程中必须注意这一差别,否则会闹出笑话。曾有人把中国的“龙头企业”译成“dragon head enterprise”,着实吓了老外一跳,他们纳闷,中国怎么会有生产怪兽头的企业?“龙头”在这里的意思实际上是 “带头”、“领头”, 应译为“leading”。还有人将汉语成语“望子成龙”译为“expect his son to become a dragon”,让西方人看了十分奇怪,中国人怎么希望自己的小孩变成“魔鬼”、“怪兽”呢?应译成 “expect his son to become successful”或 “hold high hopes on one's child”。因为不了解龙在中西文化间的差异而闹出的误会还有很多。所以目前有很多专家和学者也大力倡导赋予中华龙以新译名——Loong 或 the Chinese drag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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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

Dragon 能否表示龙
——对民族象征物跨文化传播的试验性研究
葛岩(上海交通大学媒体与设计学院),
秦裕林(浙江大学心理与行为科学系)
中国社会科学,2008年第一期

  因龙独特的象征内涵,译龙之初已有西人怀疑以 dragon 译之是否合适。四个世纪后,在全球化背景下,类似怀疑渐受重视。例如,中国建设银行的龙卡用汉语拼音“long”来表示龙,避免使用 dragon。北京奥运会的福娃中,龙引人瞩目地缺席。2006年,前有黄佶提倡用奇怪的“loong”表示龙,“为龙正名”;后随吴友富“构塑国家品牌”,主张调整龙的象征意蕴。经媒体简化并渲染,这些看法或负面说,被称为“毁龙说”,在传统媒体和网络上惹来一片喧声。

  ……。

5. 发现

  测试 I

  发现一:与龙相比,对 dragon 特征的认知有更多的负面内容。

  中国被试(16人)为龙选择了 19 次负面词汇,人均值 1.19;美国被试(12人)为 dragon 选择负面词汇 55 次,人均值 4.58。MWW 检验表明,两国被试正面和中性特征选择的差别不具统计意义,但负面选择差别意义显著,发现支持 H2。(H2:比较两结构,dragon 所唤起的基本特征认知有更多负面内容。)

  发现二:Dragon 的基本特征认知中有更多负面内容。

  ……。发现支持 H2。

  ……。

8. 研究局限与结语

  由于采用小规模、同质和便利被试为测试对象,本研究属试验性质。其外部有效性自有其局限,尚待较大规模、跨群体和跨多国的研究来检验。如果更大规模的测试支持上述发现,则本研究表明,尽管国人和西人(至少是美国人)对龙与 dragon 的特征认知不尽相同,在常态下,他们对两种神话动物持有的态度无显著区别。因此,使用 dragon 表示龙不至令中国形象蒙受误解。当常态被打破,例如,当中国与英语国家或民族的关系处于由动机、利益或其他原因导致的对立或冲突之中,dragon 的负面特征认知可能被提取和使用,在态度重建中发生作用。然而,在那样的传播语境中,使用什么样的民族象征符号、符号本身具有这样或那样的特征将不是造成误解、产生敌对态度的决定因素。因为,非常态动机将导致搜索和使用满足群体认同需求的信息,引导态度重建的方向。

  证据还显示,至少在目前,使用 long 来替代 dragon 无助于龙的正面意义传播。而且,即使 long 与中国文化的象征意义日后得以建立,其传播效果也将主要由其象征的对象——中国文化、中国人——以及中国与他国的实质关系来决定。

  作者简介:葛岩,艺术考古学博士,上海交通大学媒体与设计学院教授;秦裕林,认知心理学博士,浙江大学心理与行为科学系兼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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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义图腾、精神象征、文化标志、情感纽带——中华龙的定位
庞进(西安日报社)
甘肃行政学院学报,2008年第一期

  西方的 Dragon 有海洋文明的背景,是暴力和邪魔之怪,由此产生了许多英雄屠戮 Dragon 的传说,如英国的圣乔治就是一位战胜 Dragon 的英雄;中国龙主要以农耕文明为背景,是水利和农业之神,由此产生了许多祈祷龙神以求风调雨顺的习俗,如过“二月二龙抬头节”等。Dragon 在西方文化中地位不高、无足轻重,中国龙经过漫长时间的集合、演进和升华,事实上已成为中华民族的精神象征、文化标志和情感纽带,是吉祥嘉瑞的象征,其地位是崇高的,其象征性和凝聚力是巨大的、无可取代的。

  龙与 Dragon 相混,很大成分上是过去的误译造成的。所以,包括我在内的不少学者都曾郑重建议:将 Dragon 直译为“劫更”,或“劫根”、“拽根”,将龙英译为“Loong”(拼音 long 英文发“朗”音,所以要多加一个“o”,且将第一个字母大写)以示区别。

  作者简介:庞进(1956- ),男,陕西西安人,西安日报社高级编辑,龙凤文化研究专家、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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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译”求精——文化翻译观照下的《陋室铭》两英译本比较谈
吕文静(长沙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
段瑞俊(金华职业技术学院应用外国语学院)
重庆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一期

二、文化翻译观照下的《陋室铭》两英译本比较谈

  ……。

  两译文都把“龙”译为dragon。虽然“龙”在英文中一般翻译为“dragon”,但西方文化中的“dragon”与中国传统的龙除了形象有一些相似外,文化背景和象征意义都分别甚大。……。龙被中国先民作为祖神敬奉,中国人也往往以自己是“龙的传人”而平添了几分自豪感。已经有学者提出,把“龙”的英文翻译改为发音与汉语接近的“loong”,是一种避免这种混淆的办法。或者应该加注,注出这种文化差异。

  作者简介:吕文静(1980- ),女,浙江永康人,长沙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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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重新翻译与跨文化传播研究
黄佶(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上海)
甘肃行政学院学报,2008年第一期

  把“龙”翻译为 dragon,是让 dragon 这个符号同时对应“西方恶魔”和“东方瑞兽”这两个截然不同的知识系统,这也是不合适的。因此,在英语里为龙建立一个新的符号(例如 loong),也是理所当然的。

  ……。

  即使为了减少书写和说话时的麻烦,龙也应该翻译成 loong,而不是 dragon 或 Chinese Dragon。因为 Loong 只有五个字母、一个音节;而 dragon 有六个字母、两个音节,Chinese Dragon 则有十三个字母、五个音节。

  ……。

  龙被翻译成 loong 后,外国人虽然需要学习一次,建立对应 loong 的知识系统,但以后每次在谈论龙的时候,可以少说很多音节、少写很多字母,因此 loong 的总使用成本比 dragon 和 Chinese Dragon 这两种译法都要低。概括的说就是:学习“loong”麻烦一次,说“Chinese Dragon”麻烦终生。

  ……。

  文化是人类区别于动物的地方,文化是把一群人凝聚成一个民族的核心力量。因此,虽然全球经济一体化、政治合作化的趋势越来越明确,但是世界各国保护本民族文化的工作却在不断加强。中国是一个大国,是任何人无法忽视的庞大力量,很多恐惧这一力量的人都在希望中国分裂。中国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粘合剂,是我们绝不能丢失的一块阵地。

  …….。

  纵观两年多来围绕着 loong 的种种争论,笔者觉得存在争议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很多中国学者实行双重标准,同样的事情,外国人做没有意见,但中国人做就不行了。

  作者简介:黄佶(1958- ),男,工学博士,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文化传播与广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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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跨文化的角度来看对“龙”的翻译
陈淑媛(华中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湖北,武汉)
安徽文学(下半月),2008年第二期

  然而,翻译中文化差异问题的处理是十分复杂的问题。下文将从文化翻译(cultural translation)的角度来分析当今几种“龙“的译法。

  把龙译成 Loong 是如今网上最流行的一种译法了。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黄佶副教授在媒体上多次提议把龙翻译成 loong,并为此创建了中国龙网站(http://www.loong.cn)。

  其实,这种译法早在几年前就有人提出来。台湾学者蒙天祥曾在《为龙正视听是我们的责任》一文中就提议把龙翻译成 Loong,并且还建议把 Dragon 译成“西洋蛟”。如此说来,这种译法是有很长的历史根源。在网上有人评论说 Loong 的两个“o”字母象龙的两只眼睛,loong 使人联想到 long(长),所以它也是一个象形文字,和汉字特色相通。但英语并不是象形文字,如果我们一相情愿地按照分析象形汉字的思维来分析英语,这样似乎不妥。从异化和归化的角度来看,把龙译成 Loong 是异化。这种翻译法在传递信息过程中要文化移植,其目的主要是文化交流,也就是文化是第一位,信息是第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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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龙”一个公道——从词汇空缺看“龙”之英译
陈爱兵(金陵科技学院外语部,南京)
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2008年第二期

  迄今,对于“龙”的翻译,很多人主张翻译成 Loong,主要是基于以下两点理由,其一,认为英语最初是象形字,如:eye(眼睛),bed(床),broom(扫帚,字母 b 有扫帚的形状,扫帚在扫房间 room)。Loong 即为象形字(L 作为龙头,高高在上,俯视神州,两个 oo 像两只眼睛,洞彻人间,g 则作为龙尾);其二,Loong 的发音和“龙”很相近。

  其实,语言学界,早有定论,英语包括许多西方语言在内,主要是表音,其中象形字只占少数。就文字本身来说,西方拼音文字因其“拼音”而与概念保持着距离。……。因此,不宜在英语中硬塞进去这样一个象形字,否则会造成中国“龙”推广及认知的难度。

  也有人提出 Chinese Dragon 的译法,对此,举例来说,“中国武术”有人曾经翻译成 Chinese martial arts,但事实证明,更为西方人所接受的却是 wushu,这其实反映了文化发展的趋同性以及西方读者对文化差异性的认可和尊重。所以,“龙”译为 Chinese Dragon,“虽译犹不译”。

  ……。

  至此,笔者坚持把“龙”译为 Long,还它一个公道,不但彰显了中国民族文化特色,而且丰富了英语的表达方式,使外国人深感耳目一新,回味无穷,犹如饱餐一顿异国佳肴。

  作者简介:陈爱兵(1976- ),男,江苏南通人,讲师,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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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的英译实践谈“龙”的英文名修改
张顺生(苏州科技学院外国语学院,江苏)
苏州科技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二期

  究竟该如何翻译汉语中的“龙”?有人认为应将“龙”译为“long”,也有人认为应将“龙”译为“loong”。然而,二者都明显存在着不足。通过汉语特殊汉字词的英译梳理,本文率先提出将“龙”译为“lóng”的全新构思,以及弘扬“龙”文化的两种策略。

  ……。

  有人也许会问,第二声“lóng”里面的 o 上面的标记性符号英语中没有,但是,英语词汇中的 fiancé(未婚夫,法语)等外来词,也带标记性符号,不也被英语接受了吗?因此,正如韩国要求我们将 Seoul 译成首尔而非汉城一样,我们也完全可以要求英语语言中将“lóng”作为龙的译法,这样,不仅能够摆脱尽“dragon”所带来的负面影响,而且保持“long”的优点(长久,修长),克服译成“long”和“loong”的不足(“lóng”在音形义上都与英语中的“long”有效区别开来,因而成了地道的外来词),同时坚持并发展了汉语拼音译法标准话的原则,从而很大程度上还“龙”一个公道。

  作者简介:张顺生(1963- ),男,江苏泗阳人,苏州科技学院外语学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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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化的视角看“龙”的解码
陈媛媛(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
湖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素质教育研究),2008年第二期

  笔者也支持使用 loong作为“龙”的英译,其理由如下:

  其一,发音。虽然 long 才是汉字“龙”的准确拼音,但它的英文发音却相当于中文的“狼”,所以它并非真正的音译,反而引起误读。

  其二,形态。Loong 的两个“o”字母,就像龙的两只大眼睛。……。

  其三,意义。英文辞典中本没有 loong 这个单词,因此把龙译成 loong,不会引发歧义。有学者主张译为 long,在英文中 long 是一个常用词,极易造成意义上的混乱。……。对于把龙译成 lung 的主张,缺点是相似的。……。

  其四,实践运用。虽然很多辞典里还没有 loong,但它已经存在相当长一段时间了。从龙凤香烟(Loong Voong Cigarettes)算起,它至少出现了六十年。英汉词典完全可以把 loong 收录进去。……。

  另外,Loong 方案的支持者进行了大量实践活动,使用 loong 作为自己的网名,注册包含 loong 的域名,如中国龙网 www.loong.cn,并重新诠释了有关龙的一些词组,如 Loong Dance(龙舞);Loongs(龙市);Loong Pump(龙泵);Loong Lantern(龙灯)等。许多景点也获得了新的译名,如秦皇岛山海关老龙头新译为 The Head of the Great Loong;龙宫新译为 Loong Palace;龙潭新译为 Loong Pool。

  作者简介:陈媛媛(1979-),女,湖南长沙人,硕士研究生,助教,研究方向: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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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化语境下的异化翻译
曹春玲,任菊秀(山东大学威海分校大学外语教学部)
聊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二期

  可是怪得很,“龙”被翻译成“dragon”,“dragon”竟然与我们神圣的“血缘纽带”——“龙”搞到了一起。长期以来,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一直成了同一个概念,西方的“dragon”糊里糊涂地是东方的“龙”,东方的“龙”不明不白地变成了西方“多头、嘴里喷火的、吃人的妖怪”。西方人怎么会理解:中国人怎么会把“魔鬼、妖怪”作为自己崇拜的偶像!……。从《兰州宣言》为“龙”的英文翻译正名来看,我们有必要审视新的历史环境下翻译的理论与实践,翻译的策略与方法。在全球化的今天,我们的确应该提倡异化的翻译方法。

  作者简介:曹春玲(1971- ),女,山东文登人,山东大学威海分校大学外语教学部教师,文学硕士,主要研究英汉双语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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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中国外交研究“中国化”:问题与思考
肖佳灵(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
国际观察,2008年第二期

  此外,有关中国外交相关词汇的翻译,也要掌握中译英的主动权。(例如赵启正指出,“龙”在中国文化里是力量和运气的象征,与西方 dragon 有很大的不同,外形就非常不同,dragon 在西方是有负面的隐意的,因此,中国的“龙”应该翻译成 loong。……。)至于一些具有特定中国政治文化内涵的词汇,即使已经有了约定俗成的翻译,现在也有必要纠正一些不贴切的译法。(比如朝贡体系,一般翻译成 tributary system,但更确切的翻译应该是 Chaogong system。因为,中国传统外交中的朝贡体系,不是以大压小,以强欺弱,而是具有“薄来厚往”的特定含义。)

  作者简介: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副教授,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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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落选奥运会吉祥物和“福娃”改译看文化意象的音译化趋势
冯延群(上海海洋大学外国语学院),
陈淑英(上海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
江苏外语教学研究,2008年第二期

  最近两年,有关“龙”的翻译争论再起,甚至一度有了取消龙作为中国形象的传言而招致网友的强烈反对。2005年11月10日,在欧亚经济论坛中创意中国产业联盟秘书长苏彤先生在欧亚城市领导圆桌会议上发表了演讲,向世界首次提出了“龙的正名”问题。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教师黄佶于 2006年2月15日在自己的文集网站发表了“‘龙’的英文应该翻译成 Loong”一文,2006年4月5日,著名龙凤文化研究专家、中华龙凤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庞进先生呼吁“中国龙凤不是外国龙凤,应译为 Loong Feng”分别对龙这一文化意象的翻译进行了反思。

  “龙”之所以引起如此多的非议,不能象“饺子”、“孔子”、“武术”等其他中国文化意象那样走向世界,根本原因在于其错误的翻译。……。也正是这种误译,才使得“龙”这一象征“尊贵、至高无上、风调雨顺”的中国传统文化意象在西方人眼里背上了“邪恶”的罪名,从而阻碍了“龙文化”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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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刊对中国文化词的“异化”翻译策略及其启示
丁夏林(南京农业大学外语学院)
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三期

  南京的《金陵晚报》曾经连续刊登了几篇关于“龙”的英译的大辩论。有位学者强烈呼吁将它改译成“Loong”,认为这是拨乱反正,对弘扬中国文化意义重大,因为“龙”的对应词“dragon”在英语里是邪恶的代名词。但也有文化专家认为将它译为“Loong”还是“dragon”并不重要。在细读了这些文章后,本人认为还是不要匆匆改译为好,因为其一,龙的形象具有多义性,除了邪恶外还有“凶猛”和“威武”;其二,并非音译永远胜过意译,或者意译总是优于音译,而必须视具体情况而定。在这个例子中,由于意译(或者说是误译)在先,加上关于它的贬义部分可能发生变化,我们不妨韬光养晦,希望随着中国在世界舞台上的崛起,洋人会慢慢接受“龙”的褒义部分,进而舍弃其贬义部分。另外,本人还注意到有人已经将“亚洲四小龙”直译成“four Asian dragons”,而非先前意译味浓重的“four Asian tigers”了,表明中国文化现在可以和西方英语文化并驾齐驱了,因此用不着回避“dragon”这一词汇了。同理,上海东方电视台的英译名也从“Oriental TV”改成了“Dragon TV”,表现出强劲的文化自信心。

  作者简介:丁夏林(1963- ),男,江苏吴江人,南京农业大学讲师,美国怀俄明大学、南京大学硕士,从事美国文化与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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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凤呈祥”英译看英汉成语文化内涵之差异
于祥杰(周口师范学院外语系,河南)
周口师范学院学报,2008年第三期

  笔者非常赞同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黄佶先生《“龙”的英文应该翻译成 Loong》一文的观点,认为该为我们的中华“龙”正正英名了。……。在 loong、long、lung、Chinese dragon 等备选译名中,loong 受到普遍肯定与支持。

  在翻译实践中,对于一些有文化内涵的词语需要特别注意,不然会闹出笑话,出现不应有的后果。如本文所述,中华文化中的“龙”与西方文化中的“dragon”不是一回事,类似的词语(成语)在英汉两种语言和文化中不乏其例。翻译文化渊源悠长、内涵意义深刻的成语时,应力求做到既忠实于原文的概念意义、引申意义、内涵意义和比喻意义,又符合民族语言文字的规范要求。这需要译者深刻理解其文化内涵,明辨差异,比较研究,求同存异,得其意而不忘其形,达到准确再现原文之目的。

  作者简介:于祥杰(1951- ),男,河南淮阳人,副教授,主要从事英语语言文学、翻译理论与实践及英语教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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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汉隐喻的美学思考
李娟(石家庄职业技术学院外语系),
李莉斌(石家庄经济学院外国语学院),
董银秀(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
河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三期

  有的学者建议把“龙”译为 loong,因为 loong 已经有了使用的基础,有些海外华人名字中的“龙”就被译作 loong,如李小龙就译作 Lee Siu Loong;而且英文词典中也没有 loong 这个词,将龙译作 loong 不会产生歧义。笔者比较赞同后者的意见,loong 可以作为新的外来词(音译词)而进入英语词典,再加以解释说明,这样可以确保中国文化的独特内涵与美感。

  作者简介:李娟(1974- ),女,河北宁晋人,石家庄职业技术学院外语系讲师,英语语言文学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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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资本视角下的中国传统乐器英译问题
张久全(苏州大学外国语学院,淮南师范学院外语系,安徽)
皖西学院学报,2008年第三期

  纵观古今,我们发现中国文化在对外传播,尤其是英译传播时常会发生文化资本的流失,这是令人遗憾的。这里面既有历史的谬误,把中华民族的图腾“龙”翻译成西方人眼中凶猛邪恶的“dragon”就是例证。为了避免文化上的误解,中国甚至放弃了以“龙”作为 2008年北京奥运会吉祥物的形象。假如当初英译时考虑更周到、更灵活些,音译为“loong”,也许现在又会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当然,也有翻译和保护不力等其它方面的原因,中华文化圈的一些国家在英译传播时常出于种种原因把源于中国的文化据为己有。从中国北方诞生的“炕”在传至朝鲜半岛并保存下来后取名为“ondol”,后来韩国积极向世界译介说“炕”源于韩国。现在“ondol”一词已被载入牛津百科词典,这等于在世界上韩国获得了“炕”的文化专利权,而中国的文化资本又遭流失。类似的情况在日韩两国仍在上演,令人担心。

  作者简介:张久全(1982- ),男,安徽寿县人,苏州大学在读硕士,淮南师范学院外语系助教,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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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正谈跨文化交流
世界知识,2008年第四期

  既然 Dragon 不能翻译成“龙”,那中国的“龙”怎么翻译成外文?如果翻译成拼音“long”,又与“长度”(long)重了。有一天我看电视,李显龙名字中的“龙”,在翻译时多加一个“o”,译成 Loong。我们可不可以把“龙”翻译成 loong?话虽这么说,但也扭不过来了。结果,我们对中国“龙”的译法就被一些外国人利用了。美国有一本畅销书“Red Dragon Rasing”(《红龙崛起》),它就把中国画成一个龙,用这个龙来表示中国的崛起,在这儿的用意是负面的,寓意“中国威胁”。

  赵启正:全国政协外委会副主任,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前主任,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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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翻译:从“dragon”到“Loong”
陈静(西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
宁波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08年第四期

  在将龙译入英文时采用“dragon”属于归化译法。而将龙译为“loong”则属于异化。韦努蒂认为,假如弱势语言文本在进入强势文化的翻译过程中被归化,那么弱势语言文本所包含的异质成分就会被抹煞,由此产生的译本不仅不能体现异族文化的“异”之所在,反而会误导英美读者。在他看来,异化翻译可以“成为有利于民主的地缘政治关系,是对抗民族中心主义、种族主义、文化自恋情绪和文化帝国主义的一种形式”。异化的翻译抑制民族中心主义对原文的篡改,在当今的世界形势下,尤其需要这种策略上的文化干预,以反对英语国家文化上的霸权主义,反对文化交流中的不平等现象。

  作者简介:陈静,女,甘肃兰州人;西北师范大学,英语语言文学专业研究生;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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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冲突下的“龙”的误译
倪芳(江苏城市职业学院连云港分校),丁立福(淮南师范学院外语系)
海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08年第四期

  鉴于“龙”与“dragon”指的是完全不同的对象,“龙”和“dragon”各自连接着两个不同的文化。因此,笔者建议应站在文化平等对话的基础上谨慎地采取“音译”,化解“龙”和“dragon”的冲突,将“龙”音译成“Loong”,……。在汉语里“dragon”也缺少对应物。笔者建议将“dragon”意译为“火龙”,主要理由有:“火龙”基本上照顾了“dragon”的最主要的特征——吐火,而且“火”暗含 dragon“fierece,violent”的特性,而“dragon”的外形和汉语中龙的外形有相似之处。

  数百年来“dragon”像恶魔一般吸附在“龙”身上,借着西方强势文化丑化了龙的形象。2005年11月12日“中国龙”在北京奥运会吉祥物的最后一轮审定中被淘汰出局,理由之一就是“龙”的形象在东西方存在差异。对于这种不利于传播中华文化的翻译,译界应改之。

  作者简介:倪芳(1973- )女,汉族,江苏连云港人。江苏城市职业学院连云港校区建工系讲师,中国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在读硕士。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丁立福(1977- ),男,汉族,安徽芜湖人。淮南师范学院外语系讲师,中国人民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在读硕士。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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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语用失误与中国英语——从顺应论的视角
贺春艳,刘景霞(三峡大学外国语学院)
长沙大学学报,2008年第六期

  Fuwa,Chang'e,loong 这些中国味十足的中国英语不仅体现了在国际交流中我们的文化自信,更是中国人信仰和思想通过语言表现的方式。这种信仰和思想我们可以称之为意识形态。在英语全球化时代,中国人顺应了自己的文化身份,选择了能表达自己信仰和思想的英语进行交际。

  作者简介:贺春艳(1984- ),女,湖北宜昌人,三峡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生。研究方向:语篇分析、英语教学。刘景霞(1964- ),女,河南南阳人,三峡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语篇分析及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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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翻译与文化改造——为中华龙启用新的英文译名所想到的
王向华(潍坊学院外国语学院)
时代文学(双月上半月),2008年第六期

  去年的11月18日,《首届中华龙文化兰州论坛宣言》正式发布,呼吁为中华龙启用新的英文译名。中华龙与西方文化中的龙“dragon”完全不同,中华龙主要象征正义与吉祥;西方的“dragon”主要代表邪恶与祸崇,因此应将中华龙英译为“loong”以示区别。

  ……

  文化形式的改造意义是多重的,为克服不可译性,进行文化形态的改造,使其与目的语的规范系统趋于吻合。把中华龙译为“loong”是一个不错的尝试。所以文化翻译需要做的是,既不要使不同文化丧失其特色,又要文化间的通约性,这就需要通过各种改造的手段,消除壁垒,化解冲突,打通疆界,不断挑战和改变文化的不可译性,促成文化的改造与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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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谋钱”——谈商标文化及其翻译
王催春(浙江水利水电专科学校)
商场现代化,2008年第七期

  同样“龙”是中华民族的象征,在中国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但在英语中却没有与之相对应的词汇,如果仅仅直译为“Dragon”,在西方文化中则是指一种凶暴的动物,有学者建议创建一个新词汇“Loong”替代“Dragon”,以此来传递“龙”这个中华民族的图腾形象,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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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宣翻译中“词汇空缺”现象翻译探讨
——由“龙”与“dragon”想到的
何子章(上海外国语大学研究生部)
襄樊学院学报,2008年第七期

  但也有个别人主张用“loong”的形式,理由是担心与英语里已有的“long”混淆,而且“loong”在形式上看起来更像是英语,我们认为,这多少还有一点“崇洋”的心理在作怪,因为各种语言里同形异义现象非常普遍,更何况词汇的使用都是在上下文中出现的,这种担心明显是多余的。

  翻译的目的就是交流和传播文化,而交流和传播最大的负面因素就是误传。像这种简单地把“龙”和“dragon”对应的翻译方法给文化传播带来的危害已不言而喻。英语的“dragon”到底怎么汉译,完全可以发挥大家的智慧,另外再取新名也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

  作者简介:何子章(1970- ),男,湖北随州人,上海外国语大学 2006级英语语言文学专业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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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广告语英译探究
王兵(乐山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时代教育(教育教学版),2008年第八期

  龙是中华民族的象征,但在西方神话中却是怪兽的代名词。因而,直译为 dragon 不妥。虽然使用了斜体来区别英文 long(长),但是读起来还是会造成误会。因而,探讨是否可使用港台拼写方式 loong,双写 oo 表示长音。王语萱等人认为龙应该译成 Loong,一方面除了可以避免与西方文化相冲突的尴尬;另一方面 oo 以具有象形的特点,即似乎是两只眼睛在看着这个世界。

  作者简介:王兵,乐山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四川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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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汉词汇对比研究(复旦博学.语言学系列)
蔡基刚,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年8月
(当当电子版,p.601)

8.2.2 动植物词语

  有些动物词,英汉所引起的联想意义是不同的。例如,“龙”对汉文化来说是皇室和权威的象征,古代封建帝王常常称呼自己为“真龙天子”。即使在现代“龙”还是深受民众崇拜,如“望子成龙”、“龙凤呈祥”、“龙的传人”都是褒义的。不论在中国古典文学或是现代生活报道中,提到龙或出现龙的场面总是洋溢着吉祥、喜庆、权威以至民族尊严等等气氛。但对英民族来说,dragon 是充满霸气和攻击性的凶暴的庞然怪物、是给人类带来灾害的邪恶化身,因此一提起“dragon”,西方人绝无好感,如:One socialist dragon that Thatcher may never slay is the National Health Service.(Readers Digest February,1988)。对英美资本主义国家来说,社会主义是恶魔,是要消灭的,因此把社会主义比喻成 dragon 是不难理解的。

  作者简介:蔡基刚,男,复旦大学外国语言文学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复旦大学外国语言研究所副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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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英语口语课“龙”的表达问题
陈媛媛(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
科教文汇(下旬刊),2008年第十五期

  心理感觉上,中国龙是中华民族的精神符号、文化标志和情感纽带,是四大神兽之一,以遇到为荣;dragon 是要打倒和消灭的妖魔鬼怪,以遇到为祸。……。对于龙的英译许多学者提出了不同观点。笔者认为将龙的音译确定为 loong 较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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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习语文化特质初探
宋岩(浙江大学宁波理工学院)
考试周刊,2008年第三十二期

  英国古代很多文学作品当中的英雄人物都是通过战胜恶龙而成就英雄伟业的,然而在我国文化中,龙有着非常积极的地位和影响。在古代我们的祖先就开始崇拜龙图腾,那个时代,龙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和人们无法诠释的神秘力量,人们心中对它充满了敬畏和崇拜之情。中国人以自己是龙的传人而感到骄傲,到今天人们仍然多以带有“龙”字的成语或典故来形容生活中的美好事物,例如:龙腾虎跃、生龙活虎等。鉴于中英文化中“龙”形象的不同,为了避免文化中的误解,目前我国很多专家学者建议把我们汉语中的“龙”翻译成英语中原本没有的 loong 一词,而不是 drag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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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

“龙”与“熊猫”的图腾之争:民族之魂岂能变更
中国信息报,2009年1月9日
记者:曾露

  在西方观念里,“龙”一般翻译为“dragon”,但他们的“dragon”与中国传统的龙除了形象有一些相似外,背景和象征意义都相差甚大。西方的“dragon”一般带有邪恶的意味,与东方的瑞兽意义完全背离。当初将中国的龙翻译为“dragon”的人,就像是给圣人取了与杀人犯相同的名字。让一个对中华文化不了解的西方人,看到中国人崇拜龙的行为,会让西方人产生中国人崇尚邪物的负面印象。所以才会有 2007年,学者建议将“龙”的英文翻译,改为发音与汉语接近的“loong”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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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化翻译策略与文化意象的构建
——以“龙”的翻译策略与文化意象为例
徐宁(河南省外贸学校英语系)
河南财政税务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9年第一期

  英语语言中的“Dragon”和汉语语言中的“龙”是有相似之处的,它们都是想像中的动物,都是表达民族思想的原始图腾,在外形上也有相似之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译者构建新的词汇 Loong、Long 或 Liong 来区别“龙”和“ Dragon”所代表的不同文化意象,将会给读者带来极大的不便。……。

  基于“Dragon”和“龙”之间的相似点,笔者认为,可以把“亚洲四龙”、“龙的传人”试译为“ Four Little Fortunate Dragons of Asia”(亚洲四小幸运龙)和“the Descendants of the Chinese Dragon”(中国龙的传人)。首先,“龙”与“Dragon”两者在外形上的相似之处,为选择“Dragon”一词作为中国“龙”的英译词提供了可能。其次,在“Dragon”之前加上 fortunate(幸运)或 Chinese(中国)用于区分此“龙”非彼“龙”。虽然以英语为母语的读者可能会对“Chinese Dragon”有些误解,但是了解中国文化的西方人或者是那些真正想了解中国文化的西方人,一定会明白并愿意接受其所蕴含的中国元素。目前已有不少西方人尤其是西方年轻人已经表现出了对中国文化的认同,他们当中有许多人在身体上纹了汉语“龙”字或者中国的龙图腾,他们认为“龙”象征了“勇气和权利”。越来越多的西方人接受了中国文化中的“龙”形象。

  作者简介:徐宁(1977- ),女,河南郑州人,河南省外贸学校助教,笔译和口译文科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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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向型汉英词典中“龙”的释译研究
牛刘伟(广东外语外贸大学)
四川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一期

  虽然纸质汉英、英汉词典里现在还没有正式收录 loong,但它已经不是一个新词了。今天,汉英 / 英汉词典完全可以把 loong 收入进去。依据中国龙的原型特点和文化内涵,现在对 loong 在对外向型汉英词典中的释译做如下尝试:

  Loong:

  第一,amythical animal represented as breathing out water, living in deep water, flying in the cloud and having a long reptilian body and large claws, and squama over the whole body;

  第二,a manifestation of imperial power in the feudal era of ancient China;

  第三,the symbol of Chinese ancient emperors, and their bodies were called "Loong's body";

  第四,the totem of the Chinese nation,and Chinese people are usually called "the offspring of the Loong";

  第五,the stage property used in The Dance of Loong;

  第六,given name or surname in Chinese。

  以上英文释义是在参考“龙”在汉语词典的基础上编写的。义项第一是关于龙的概念释义,义项第二、三、四、五是其作为封建皇权以及中华民族象征的文化释义,第二、三、四项可合并为同一义项,为便于读者参阅故分列为三项。

  作为民族精神图腾的中国龙和西方的 dragon 有着完全不同的文化内涵。龙的正确释译对龙文化的传播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现存的释译,无论是dragon,还是 long,都不是合适的的选择,更进一步说,直接把 dragon 作为中国龙的英文对等词是错误的做法。盲目的把 dragon 作为龙的英文对等词,是我们向西方强势文化妥协的一种表现。通过词典中对龙的正确释译,让世界了解龙的文化本质,是辞书编写者义不容辞的,也是让龙文化真正走向世界的重要途径。对比三种不同的英译方法,loong 是龙的最佳释译词。只要加强宣传,让世界接受 loong 便指日可待。

  作者简介:牛刘伟(1983-),男,河南省周口市人,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翻译与双语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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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龙为 Loong 的理由
周其祥(武夷学院外语系)
宜春学院学报,2009年第一期

  就中华龙应有新英译名“Loong”一事,社会各界已有不少有识之士、社团组织正积极呼吁,并向国家有关部门进行了反映,希望能够尽早推动中华龙拥有自己的新英译名“Loong”。龙是典型的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和民族特性的词,用音译来翻译“龙”字能全面地传递纯正的中国龙的文化信息,有利于文化交流与传播,因此,不失为一种较好的解决方法。将“龙”音译为“Loong”,就把这一“土特产”原汁原味地展现出来。音译“龙”字,既能鲜明地将中国的“龙”与西方的“dragon”区别开,避免了不了解中华文化的英文读者对中国人审美价值取向的误解,又能准确地传递中国龙文化的信息,有利于对外传播我们富有民族特色的文化。

  作者简介:周其祥(1972- ),男,福建平和人,武夷学院讲师,硕士,主要从事跨文化交际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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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成人英语教学中的跨文化教学
周宝强(中国石化资产公司金陵分公司)
石油化工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9年第三期

  虽然绝大多数的英文我们都可以找到对应的中文,可是我们要知道,许多英文和它的中文翻译在语义上的差异是非常大的。比如说英文 dragon 翻译成中文是龙。可是英文中的 dragon 和我们理解中的龙无论从形象上还是象征性上,都是不一样的。中文中的龙是吉祥的象征,曾是我们汉民族的图腾,是中华民族的标志之一。而英文中的龙是一只长着翅膀的会喷火的怪兽,是邪恶的象征。当我们说自己是“龙的传人”的时候,我们的心中充满着作为一个华人的骄傲,可是一个西方人会怎样想呢?有人为了把中国的龙和西方的龙区分开,而使用 Chinese dragon 一词。也有人直接为中国的龙取了一个英文名字 Loong,并且建立了网站来推广使用。

  作者简介:周宝强(1973- ),男,江苏南京市人。毕业于南京教育学院英语专业,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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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Dragon”到“loong”——论意识形态对“中国龙”英译实践的操纵
郭旭明(湖南科技学院外语系)
云梦学刊,2009年第四期

  翻译作为一种跨语言、 跨文化的交际方式脱离不了意识形态的制约。 语言是文化的载体,拨开语言的迷雾,不难看到文化信息后面蕴藏的意识形态意图。 对文化信息的处理当然需要译者运用一定的翻译策略, 但在跨文化交流的过程中,译者的翻译策略其实是受到一只无形的手操纵的,这只无形的手就是意识形态。 这也是为什么“中国龙”会最初被西方传教士译作“dragon”而现在民族意识浓厚的中国译者又提出来要将其重译为“long / loong”的原因。

  作者简介:郭旭明(1973- ),女,湖南益阳人,硕士,湖南科技学院外语系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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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标翻译中的文化失真及补偿研究
丁立福(淮南师范学院外语系)
山东外语教学,2009年第五期

  2006年11月终于传来了好消息,“龙芯处理器的英文名称已定为“Loongson”,产品今后在业界将以 Loongson 品牌推广……”。这里的“Loong”显然是“龙”的直接音译,“son”是“芯”的模拟音译,妙的是“son”不仅发音与“芯”类似、还具有“之子、传人”之意,两者结合成的“Loongson”显然具商标的独特性和专有性、且具“华夏子孙、龙的传人”之文化内涵。如果“Loongson”今后在海外市场上能逐渐做大,再加上中华文化持续对外传播局面的打开,“龙(loong)”文化最终将以积极、正面的形象进入英语言文化,就如李小龙的“功夫片(kung fu movie)进军好莱坞一样,对英语言文化而言又何偿不是进一步的丰富呢?

  作者简介:丁立福(1977- ),男,汉族,安徽芜湖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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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折腾”的英译看我国文化话语权的重建
刘万生(南通职业大学)
牡丹江教育学院学报,2009年第六期

  前文已经讲到了异化翻译的好处,那么官方确定的异化翻译策略又有什么好处呢?2005年初,李明博宣布把汉城的中文译名改为“首尔”。从某种意义上说,韩国改汉城的中文译名体现了一种对于中韩文化交流中话语权表现的渴望。而这种尝试确实产生了一定的作用。我国也可以采取类似的策略,将具有我国特色的部分词语以及历史上因文化弱势造成不合适翻译的部分词语的外文翻译以官方的异化翻译形式确定下来,坚持将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原汁原味地介绍给西方,进而让西方人了解真正的中国,逐步去除西方文化霸权影响。比如“中国龙”的翻译,完全可以采用“Chinese Loong”。

  作者简介:刘万生(1972- ),男,江苏海安人,南通职业大学讲师,英语语言学硕士,主要研究方向:应用语言学,教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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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中国英语词汇层面上的文化身份因素
刘华(上海理工大学外语学院)
安徽文学(下半月),2009年第七期

  “龙”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一直被看作是一种吉祥的象征,数千年来被广大中国人顶礼膜拜。而在西方 Dragon 却是邪恶的动物,这里的龙与我们中国人心目中的龙作为吉祥物理念完全背道而驰。因此我们选择汉语拼音 long 这一最能传达中国人文化身份的词语以使西方人了解龙在中国人心目中的形象。在光明日报中曾有人提议用 loong 来表达“龙”不仅易于西方人发音而且也会起到一种形象逼真的作用。更多的具有中国民俗特色的词汇逐步融入英语词汇中,不仅有利于丰富英语语言文化,也有利于增进西方对我们本土文化的了解,更有利于我们在全球化交流中文化身份的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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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龙和 dragon 在对方语言中的译名
陈歆铭(上海理工大学外语学院)
安徽文学(下半月),2009年第十期

  而“Loong”这一译名出现的时间不长,却颇有想法,首先是把首字母大写,将其作为一个专有名词,其次“Loong”的两个“O”字母就像龙的两只眼睛,在发音上又使人联想到“long”(长),所以它也是一个象形文字,和汉字特色相通。问题就是这个单词的拼写不符合英语中的发音规则,双写 o 的后面是不会加上后鼻音 ng 的,但既然这是个外来词,就无所谓再去拘泥于英语的发音规则了,就像“marijuana”这个单词中“j”这个字母的发音也违背了英语惯有的发音规则。

  对龙和 dragon 的译名问题,现在结论如下:龙可以作为 dragon 在汉语中的译名,而龙的英译名现在有个两个方案,lóng 和 Loong,到底选择哪个作为正式的英译名还需要更多的调查数据。龙和 dragon 的译名问题其实在某些方面已经上升到国家形象和文化保护上了,所以尽早解决这个问题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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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词与英语学习
徐敏(常州信息职业技术学院)
考试周刊,2009年第十二期

  近几年来,很多学者倡议大家都来主动地宣传我们的“龙”文化,把“龙”的英文翻译改为发音与汉语接近的“loong”,而不要被动地接受曾经的错误。当初将中国的龙翻译为 dragon,就像是给圣人与杀人犯取相同的名字,但其实两者并无关联,让一个对中华文化不了解的西方人看到中国人崇拜龙的行为会让西方人产生中国人喜好崇尚邪物的负面印象。因此和国外友人交流的时候我们不要再用“dragon”来表示“龙”,要把这种曲解努力地扭转过来。让我们真正的龙文化发扬广大,而不是顺应错误,说什么改图腾之类的话语。这是作为五千年文化传承人的责任与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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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传播中“龙”的翻译及其它
胡兴文,束学军(安徽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
文教资料,2009年第十四期

  “龙”是中华民族的象征,但由于中国文化中的“龙”与西方文化中的“dragon”在内涵上存在着巨大的差异,因此在跨文化传播中直接采用西方文化中“dragon”一词来表达我们中国文化中的“龙”会在西方人中产生误解。针对这一情况,本文首先比较了这两个概念的在内涵上的差异,然后分析了很多学者和网友提出的用“loong”这一词来表达中国文化中的“龙”这一做法的合理性及可行性,最后指出该词要真正成为“龙”的英文对等词不仅需要学者和网友的呼吁,更需要我们的相关政府机构在跨文化传播中的大力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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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汉动物习语象征意义的文化差异
汪晖(黄冈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文教资料,2009年第十七期

  “龙”与 dragon 虽指示意义相同,但二者所蕴涵的民族文化信息则是对立的,所以“望子成龙”宜意译为 expect one's son to be come an outstanding personage;而中国人称自己为“龙的传人”,势必会使西方人误解,以致有损形象,因此,有人主张把中国的“龙”译成 loong,而不是 dragon,这也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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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民族特色的词汇不妨音译
谢艳冰(广东纺织职业技术学院)
考试周刊,2009年第三十期

  长期以来,在翻译上,为便于和外国人交流,有些具有中国民族特色的词汇和反映中国文化的用语都过多地迁就了外国人的语言习惯。 如果只是把鲜活的民族词汇洋化,把一些活泼的汉语硬性意译,生搬硬套地使用现有的英文词汇,这样翻译出来的东西只能是“貌合神离”,甚至闹出笑话和误会。比如:众所周知,“龙”是我中华民族的吉祥物,代表着喜庆吉祥,中国被称为“东方的巨龙”,而中国人则自称“龙的传人”。这样富含文化内涵的词汇又岂是一个“DRAGON”所能传达出意义来。更何况,“DRAGON”在西方人眼里象征着凶猛残暴的怪兽,其中还含有邪恶的意思。如此翻译,严重丑化了中华民族的形象。……。翻译上涉及有民族特色的词汇不妨采用音译。上述的“龙”和“京剧”就可以音译为:“LOONG”,“JINGJU”,而不必担心外国人接受不了,也不必担心文化交流有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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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喻翻译中文化形象的处理
王小静(湖南省长沙理工大学)
广西教育,2009年第三十六期

  4)他是人中之龙。
  译文 A :He is the cream of the crop.
  译文 B :He is the loong among the average.

  译文 A 使用了英语中的隐喻“cream of the crop”,形容毕业生、大学生、政治舞台上的候选人以及士兵这样的有不同届、级之分的群体中的优秀人物。对于读者来说,意义保留,又使用了新的隐喻,语言的生动也得以保留,但是遗憾的是中华民族的象征“龙”这一概念无法得到跨文化的交流和传播。译文 B 把“龙”处理为“loong”,进行了再创造,虽然初看上去给读者留下疑问,但随着我们对“loong”这一形象的不断使用和加深必将得到异国文化的认可。很多学者都呼吁保留我国“龙”、“凤”这些千年传承的文化形象。这就要求译者在翻译的过程中进行再创造,从而使文化得以传播和交流。

 作者简介:王小静(1983- ),女,长沙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 2007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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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

文化图腾与国家形象——跨文化交际视野下国家形象符号化比较研究
翟石磊,魏渊(中国矿业大学外文学院)
中国矿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一期

  中国的国家形象究竟是“龙”,是“dragon”还是“loong”?这个问题实际上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考量:其一,这是一个语言文化问题,那么学术界就从文化和翻译的角度来寻找一个共同可以接受的并且符合国际惯例的方法来解决,比如改变翻译或维持现翻译。其二,这是一个政治问题,也是个外交问题,龙的形象塑造关系到国家的国际形象,是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更是会对国家长远的发展和国际化产生影响,不能忽视,而是应该采取办法,维护国家形象和国家利益,维护民族文化的独立性,传达本民族的声音。

  作者简介:翟石磊(1981- ),男,硕士,中国矿业大学外文学院讲师;魏渊(1979- ),男,硕士,中国矿业大学外文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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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跨文化交际角度看译文过度适应现象
李玉萍(安徽工商职业学院国际贸易系)
合肥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二期

  笔者认为,传播中华民族特有的“龙”文化,让异族文化的人们了解“龙”是中国人的象征、是中华民族凝聚力的标志、中国人因“龙”而自豪等等情感因素十分必要。但如前面所述,中国“龙”与英文“dragon”在形象和寓意上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用“dragon”作“龙”的对应词是绝对不恰当的。用“dragon”译“龙”不仅给文化交流造成障碍,使译文读者误解中国文化,而且也严重地伤害了中国人民的感情和自尊。为了更好地传播中国文化,消除文化误解,笔者认为可将“龙”译为“loong”,并配以注释“an imaginary auspicious animal in Chinese culture; the symbol of power and nobility”。用双写音节 oo 以区别于英文原有单词 long,同时发音为长音 [u:],使之更接近“龙”的汉语发音,且长音使音节读起来更有气势,能更好地传达出“龙”在中国文化中的象征意义。这种译法一开始或许显得复杂、累赘,但随着中国国际经济政治地位的提高、跨文化交际的不断深入,相信越来越多的英语读者会了解并接受“loong”,冗长的注释会逐渐自行消失,最终会像 typhoon,tea,long time no see 等词和词组一样进入英语词典。译者也可以轻松地将“望子成龙”译成“to expect one's child to be a loong”。

  作者简介:李玉萍(1966- ),女,安徽阜阳人,副教授,文学硕士、经济学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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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码——解码”理论在跨文化传播中的应用与发展
伍海英(长江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新闻爱好者,2010年第二期

  在“龙”与“dragon”被翻译者画上等号之前,西方人对“dragon”的解读并非对中国“龙”的解读,他们的头脑里没有“龙”的概念。而当翻译者将“龙”与“dragon”互译之后,西方人对“龙”的概念产生了,那就是“dragon”,也就是《圣经》中的魔兽。在同一语言系统中,意义经过传者和受者的编码——解码之后,不会产生很大的偏差。而在跨文化传播语境中,由于增加了两种语言的翻译过程,编码——解码理论面临着严峻考验。……。当受传者与传播者处于不同的文化语境中时,传播者想要传播“由马头、鹿角、蛇身、鱼鳞、鹰爪等元素构成的灵物”,受传者却理解为“《圣经》中的魔兽”,传播者编的符码是“龙”,受传者解的符码是“dragon”。编码——解码过程出现断裂,这种断裂造成“龙”被妖魔化为《圣经》中的魔兽。

  ……。

  由于“龙”在字典里是“dragon”,于是“龙舟”成了“dragon boat”,“小龙女”成了“little dragon girl”,“龙的传人”成了“descendants of the dragon”,但由于“dragon”还有“魔鬼”和“悍妇、泼妇”的意思,于是“龙舟”经过二度编码变“dragon boat”,受传者解码后的意义成了“魔鬼船”,“小龙女”经过“little dragon girl”其意义被解码成了“小泼妇”,“龙的传人”成了“魔鬼的子孙”。由于中文符号“龙”和英文符号“dragon”的指称对象不同,在跨文化传播中,“龙”和“龙的传人”被彻底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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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软实力视野下“龙”的英译创新研究
刘白玉,刘夏青,韩小宁(山东工商学院外国语学院)
牡丹江教育学院学报,2010年第三期

  那么,到底应该放弃还是保留“dragon”译名呢?我们认为,译名应当放在提高文化软实力的大视野下确定。如果我们放弃这一延续了一百多年的约定俗成的译名,就会有“在东西方文化交流发生冲突时,屈服于西方文化”的嫌疑,这不符合翻译应当有利于提高中国文化软实力的原则,也会伤害很多中国人的自尊;如果延用这一译名,又的确会让西方人误会中国,也违背了中国政府倡导的“世界和谐”发展的大局,这也不是中国人所希望的。同时,我们也要考虑中外文化是双向交流的,是相互影响的,而且是受经济、军事、政治力量影响的。随着中国的和平崛起,中国文化会越来越多地得到世界的认可。所以,我们建议:将“龙”翻译成“Chinese dragon”。这样既保留了中国一百多年约定俗成的译名,又不与西方的“Western dragon”发生冲突,达到了东西方彼此尊重、共荣共存的“和谐”交流的目的。

  作者简介:刘白玉(1963- ),男,山东青岛人,山东工商学院外国语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应用翻译理论与实践;刘夏青(1983- ),女,山东淄博人,山东工商学院外国语学院助教,研究方向为应用翻译理论与实践;韩小宁(1984- ),女,山东潍坊人,山东工商学院外国语学院助教,研究方向为应用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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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展展品宣传册的书写、翻译及设计
代艳莉(河北外国语职业学院),郭芳芳,常利娜(河北科技师范学院)
中国商贸,2010年第四期

  译文要考虑到文化差异问题,还以紫龙农业投资有限公司为例。公司名有以下三种译法:

  Purple Dragon Agricultural Investment Co.Ltd

  Zilong Agricultural Investment Co.Ltd(音译)

  Purple Loong Agricultural Investment Co.Ltd(意译)

  中国的龙“Loong”与西方的 Dragon 在来源、神性、意蕴、功能等方面多有不同:中国龙取象广博,形态神奇,主要象征和谐、正义与吉祥;西方的 Dragon 取象窄狭,外貌丑陋,主要代表魔怪、邪恶与祸祟。所以,建议采用第二或第三种译法,能避免由文化差异导致的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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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文化译介单位的“字”与“词”:
世界表达的中国化、中国表达的世界化
陈卫恒(北京语言大学)
当代外语研究,2010年第五期

  “豆腐、豆芽、粽子、汤圆、长衫、麻将”这些词倾向于音译,但汉语的“龙”有无必要直译为 long、loong、lung,还是坚持 dragon 的译法?前者的好处是可避免误解,避免西方媒体“妖魔化”中国,因为在西方“dragon”是含贬义的,与我们的民族图腾龙象征吉祥这一文化内涵南辕北辙。但是应该看到,不同文化的人们在理解外语的时候,只有先与自己熟知的物象联系,才能尽快理解。东西方的“龙”和“dragon”是不同的,但是“ dragon”是与“龙”最接近的形象。译为“dragon”,有助于西方文化采取包容的态度,承认其它文化体系里“龙”的内涵,促进不同文化或文明之间的相互认同和对话,而“long、loong、lung”的译法不利于求同存异。由此可见,“以我为主”的原则不宜简单把握,而应认真权衡利弊、灵活贯彻。

  作者简介:陈卫恒,北京语言大学外国语学院 / 国际交流与合作处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理论语言学、语言比较和汉语国际推广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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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名中国龙、西方蠬、恐蠬(热蠬)
王红旗(北京山海文化企划院)
福建师大福清分校学报,2010年第六期

  由于中国人过去在把“中国龙”翻译成外文(英文)时,图一时方便,套用了一种西方邪恶怪兽的名称“Dragon”;与此同时,在把西方的 Dragon 翻译成中文时未加权衡利弊就使用了“龙”字;上述错误的翻译使中国龙在世界文化领域吃了大亏,稀里糊涂的给原本以吉祥、奋进为主体形象的中国龙,泼了一盆脏水、臭水。此外,生活在两亿年前至六千五百万年前的热血爬行动物,被翻译成为“恐龙”,它们与中国人所说的“龙”完全是两回事,这样的翻译用词也是不妥当的,很容易产生误解,也有必要予以更正。有鉴于此,现在是该给中国龙正名的时候了。

  作者简介:王红旗(1946- ),男,河北涿鹿人,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近代物理系反应堆工程专业,北京山海文化企划院首席学者,已在海内外出版专著二十余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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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经典叙事学视域下的英语翻译新探
赵晶(山东科技大学)
文教资料,2010年第十期

  在英语里,“龙”一般被翻译成 dragon。事实上,dragon 的形象和内涵与中国的龙完全两样的。在西方文化中,dragon是恶魔的象征;西方神话中的英雄人物都以能够亲手杀掉一头 dragon 为荣;在西方媒介中,dragon 被用来象征恐怖主义、德国法西斯、黑社会势力、财政赤字、政治麻烦、火灾等。为此,在将中国龙给西方读者翻译成英语时,就要考虑接受者所处的文化环境,即文化语境问题。而如果我们将要面对一位对于我国本来就有一定政治偏见的西方来访客人翻译“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时,则不但要考虑到文化语境, 还要考虑到对方的意识形态问题。此时如果把“龙”生硬地翻译成 dragon 而不加说明,翻译的效果有可能就会不如人意,现在已经有学者建议将“龙”翻译成既谐音又形象的“loong”。如果事先考虑到接受者所处的文化环境和个人见解的差异,在翻译时给以恰当的解释和说明等,则有可能会事先规避很多不愉快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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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英语翻译教学与中国文化传播
杨国民(广东工贸职业技术学院应用外语系)
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10年第十期

  旅游翻译的老师在这方面应该有些作为。首先,需要告诉学生把“龙”翻译成 dragon 的不利影响,并说明原因;第二,在需要翻译“龙”的时候,先暂时采用音译;第三,有必要告诉学生“龙”是中国的图腾,是国家的传统标志;第四,解释龙的涵义。在翻译的时候可以这样处理:loong, the totem of China, is an imaginary creature that combines the most beautiful features and parts of 12 animals, is a symbol of ultimate power. 这样一来,龙的形象就是积极的、正面的、美好的了,与我国文化中龙的内涵形成吻合。当然还可以对游客强调,虽然中国龙被翻译成 dragon,但是这不是他们文化中所说的龙。

  作者简介:杨国民(1961- ),男,江西九江人,广东工贸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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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作品中的中国文化特色词汇翻译
张煜(信阳职业技术学院)
电影文学,2010年第十四期

  龙的重译决不能只是作为一个单纯的学术问题加以讨论,而应视为提升民族文化吸引力的一个重要部分。影视作品作为“LOONG”文化战略传播的第二战场,一部分内容就是学会中国问题国际表达,传播 LOONG文化信息,通过一整套龙主题活动传播宣扬(publicize)龙的历史和文化内涵,塑造国家正面形象;另一部分内容则是利用 LOONG 文化、孔子学院等软实力资源,通过多年努力(设立文化基金、对外汉语教学、交换学者、学术会议、开放媒体),使之获得对“中国 LOONG”的新认识,在国际上产生“细雨润物”式的吸引力、亲和力和影响力。这些作为西方各国“中国问题”专家的汉学家,他们的文化倾向直接影响到西方的“中国政策”以及西方大众的“中国观”,因此抓住并影响了汉学家,使其成为知华、亲华的“院外游说力量” (lobbist),借他们的口传播中国的声音似乎更有说服力,从传教士汉学家与十八世纪欧洲“中国热”的关系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点。某种意义上说, “龙文化扩张”顺应向善的人性核心,终会逐渐吸引和浸染异质文化,并最终获得接受和认同。……。

  影视作品中龙译为“LOONG”不是单纯语言转换的问题,它有别于一般意义上的中国特色词汇的英译;新译名的影视传播也不仅仅是一个学术问题,它涉及一个民族核心文化安全战略。一个民族可能会在地域和肉体上被殖民,但只要它的文化没有被殖民,它就仍然是一个闪亮鲜活的民族。

  作者简介:张煜(1970- ),女,河南信阳人,信阳职业技术学院外语系讲师,主要研究方向:英语语言与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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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英语教学中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
胡波(武汉科技大学中南分校,武汉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
考试周刊,2010年第五十期

  语言中受文化影响最大的是词汇。Peter Trudgill 在《社会语言学》一书中指出:“一个社会所用语言中的词汇体现出该文化与其他文化的主要差别。”英语中有许多词汇来自神话、寓言、传说或典故。了解这些词背后的文化,有助于学生对词汇的理解和应用,有助于提高学生的学习英语的兴趣。比如,最近翻译界对中国的外交方略“韬光养晦”的译法争议、中西方对龙的认知差异、中国学者创造的“Loong”的缘由 、《西风颂》为何歌颂西风等都是高级英语教学中重要的文化视点,课堂上成功的探讨无疑能提高教学效果, 还有利于学生从根本上把握中西方文化的差异及其根源, 提高学生的跨文化交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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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

东西方龙形象与对外交流
葛承雍(文物出版社)
濮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1年第一期

  尽管我们不应夸张语言文字的影响力,但我认为,西方一些国家反复将中国龙翻译成他们心目中的“dragon”,或将中国翻译成“中央帝国”,都有意无意地在欧美公众舆论中造成了一种负面的冲击。他们强调“dragon”这个词,以此来表示汉语中的“龙”字,将其演绎成具有扩张主义性质,并对外部有着难以理解的影响。我们不能低估这种对表达情感的语言的阴险操纵,他们只要反复使用某种带有倾向性的词语,就能达到塑造出一个使人误解的形象的目的。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到处用“全球化”和“世界化”名词来暗地里体现“美国化”的某种倾向。在目前中国正在和平崛起的快速发展过程中,重提“龙”这个翻译名词的历史背景,是国家对外交流中我们学者专家的责任,一些人建议把龙翻译成“Loong”,解决将中国龙翻译成“dragon”的讹误与副作用,其用意无疑是良好的,形音意兼备,也是上选。

  作者简介:葛承雍,文物出版社副总编、编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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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与“Dragon”:外语教育中的文化障碍及消解策略
雷阿勇(闽江学院外语系)
宜春学院学报,2011年第二期

  比如在 2006年关于“龙”的讨论中,有人因“dragon”在西方的不良寓意而建议中国应该减少或放弃“龙”的宣传。对此,《龙迹》一书作者岩铁认为,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我们不应该也不必改变自己的文化信仰去迎合别人的文化,否则就是媚外。也许,我们可以按某些评论者所建议那样,用“loong”代替“dragon”来翻译“龙”,但我们不能因此“罢免”我们对中国“龙”信仰,而是更应该积极地让外人了解我们的“龙”文化。总之,对待异族文化需以求同存异为指导原则,不卑不亢,不偏不倚,以公正客观的态度来对待和吸收,由此引导学生树立起正确的文化价值观和文化荣辱观,把握好外语学习的主体方向。

  作者简介:雷阿勇(1977- ),男,福建漳州人,硕士,闽江学院外语系讲师,主要从事外语教育、比较文学与文化及圣经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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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龙”与西方“dragon”文化不等值现象分析
任文清(济源职业技术学院)
和田师范专科学校学报,2011年第二期

  一个国家的形象标志和精神图腾不是来自特意的设计,而是来自对传统的遵从。文化的传播总是伴随着新词的诞生,所以,采用音译来翻译“龙”不失为一种较合适的解决方法。即将“龙”译为“loong”,以充分显示和传递汉语文化特有的概念,使之成为英语词汇里的一个新词,例如英语里便有许多外来汉语词汇如 taichi,kungfu,toufu,mahjong 等。至于“dragon”则不妨翻译成“恶龙”或“毒龙”。此外也可将二者“等值”互译,但要辅之以必要的注释和说明,以示区别。这样即可鲜明地将中国的“龙”与西方的“dragon”区别开来,避免不必要的误解,又能准确地传递各自词汇所蕴含的文化信息。

  作者简介:任文清(1976- ),男,河南辉县人,济源职业技术学院助
教, 研究方向: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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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点名翻译试析——以武夷山风景区为例
陈孝静(武夷学院外语系),唐有胜(川庆钻探国际工程公司)
福建工程学院学报,2011年第二期

  如学界众说纷纭的“龙”的翻译,许多专家认为汉语的“龙”不应该译成英语“负面、邪恶的”的“dragon”。把中国的象征“龙”传译为“Loong”,有利于树立中国正面的国际形象。如传说中的恶龙,可译成“dragon”,如九龙窠“Nine Dragons Gorge”。而另外一些具有吉祥寓意的景点名,如云龙道院及臥龙潭,其中的“龙”则可译成“Loong”。

  作者简介:陈孝静(1974- ),男(汉),安徽颖上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语言学、翻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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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中华传统文化典籍中概念术语翻译问题
——以“龙”和《论语》的翻译为例
熊启煦(西南民族大学外国语学院)
烟台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二期

  马礼逊译中国龙为“dragon”,有没有妖魔化中国的本意不得而知,而自成吉思汗及其子孙的西征对西方世界造成极大冲击,被呼之为“黄祸”,至今余悸未消。所以那些坚持“白人中心主义”的西方人的惯性思维十分乐意视中国龙为“dragon”,把中国和中国人的形象与“dragon”挂钩,妖魔化中国。正因如此,近年来不断有学者呼吁为中国龙正名,2007年《首届中华龙文化兰州论坛宣言》郑重指出中国龙不应译为“dragon”,而应该译为“loong”以示区别,同年第二届海峡“两岸四地”翻译与跨文化交流研讨会中,北京大学关世杰教授也提出译名更改的问题,并认为这种错译在国际上妖魔化了中国,其影响的时间长远,空间广大,由错译形成的误读长时间无法调和,改了才是一劳永逸。

  作者简介:熊启煦(1975- ),女,重庆人,西南民族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从事跨文化交际翻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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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路牌书写规范的若干思考
——北京、广州、深圳、成都、山东、江苏等地的比较研究
金其斌(深圳职业技术学院外国语学院)
中国科技术语,2011年第四期

  在街道路牌双语标志这个问题上,本地化(即用拼音标注)就是不折不扣的国际化,因为它符合第三届联合国地名标准化会议(1977年)通过的采用汉语拼音方案作为中国地名罗马拼写法的提案。本地化才是一种真正开放的心态,一种与国际对话的心态,而绝不是所谓的“民族中心主义”。这和时下有些学者倡导把“龙”在英语中正名为拼音“Loong”[6] 的论调与心态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注6:笔者认为,把“龙”音译为“Loong”,树立国家形象、传播中国文化的初衷其志可嘉,但这种做法实在不敢苟同。沈大力教授认为,中国龙是世界龙的一种,“dragon”一词是多元文明数千年对话过程中形成的,应从历史角度对待,尊重语言交流中“约定俗成”的规律;再者,从“龙文化”在欧洲传播的历史看,“中国龙”已经成了西方人对东方异域风情的体验,对“他者”的审美,理应得到维护(参见:沈大力,“此龙非彼龙”考究,外国文学,2008年第一期,第36-38页)。笔者赞成此说。

  作者简介:金其斌(1975- ),男,甘肃靖远人,深圳职业技术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中国翻译协会会员。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双语词典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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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龙文化及其英译评析
彭爱民(广东医学院)
红楼梦学刊,2011年第五期

  从以上例证和分析来看,对于建筑装饰、帝王服饰、成语习语的翻译,两位译者普遍采用直译法,而且大多数情况下两位译者都把龙译成 dragon。那么,我们在做名著重译和复译工作时,是不是要像很多学者建议的一样改译为 Loong 呢?本文作者比较赞同诺曼的说法,他认为,“现在中国人太在乎西方人的看法,特别是美国人的看法。且不说大多数西方人都接受了龙,作为中国的形象,即便真的有别有用心的人按图索骥,用西方传说中的恶龙来影射攻击中国,中国也不能因此而乱了方寸,腰腿发软,把自己民族的精粹舍弃了。既然西方人已经习惯用 dragon 来表述中国龙,那有什么必要去改名,来迎合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呢?”如果改译为 Loong 的话,翻译似乎完全是政治行为了。我们认为只有忠实于源语文化和原著上下文语境的翻译才是值得欣赏和借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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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与“dragon”的文化异同
李绍青(河北农业大学,河北理工大学)
衡水学院学报,2011年第五期

  笔者再追问一个问题:“在汉译文章充斥‘英语蚂蚁’的今天,为什么汉字‘龙’就没有资格作为‘汉语蚂蚁’出现在英美国家的英译【英语?】文章中呢?英语的‘OK’已然像阿拉伯数字那样国际通用,难道作为中华民族代称的堂堂的‘龙’字竟不如英美人日常用语一句小小的‘OK’重要?”……。英语蚂蚁闯进汉语那么多,或者美其名曰“我们引进”太多,为什么连一个“龙”字都走不出去?我们要让地球村的所有村民都认识中国最重要的汉字“龙”。

  作者简介:李绍青(1972- ),男,河北衡水人,河北农业大学、河北理工大学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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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语义学相关理论谈汉字“龙”的最佳翻译
李媛(河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石家庄),
苏彦(华北电力大学外国语学院,河北,保定)
学周刊,2011年第六期

  曾有学者倡导将汉字“龙”译成“loong”,指出英语可能最初和汉字一样也是一种象形文字。故此,“loong”中的两个“o”字母就像是龙的两只眼睛,在文字上和“long”相近,可以给人一种“长”的感觉。个人认为照此推理下去,还可以将“龙”译成“looong”或者“loooong”,甚至在其中间可无限制地加“o”字母 ,以表示龙盘旋的样子。另外,英语和汉字一样是象形文字吗?这一点还有待于考证。从同音词的角度看,“loong”和英语中“loon”同音,在谈到“loong”时可能让人想起“loon”的意思,即“傻子的、疯的”。西方人可能会误以为我们是“傻子的传人”。从词汇构成上来看,“loong”很像是“loo”的衍生词,而“loo”则指厕所的意思。由此,可以看出将汉字“龙”译成“loong”同样会引起西方人的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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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行为视域下的交际翻译隐性表达
韩虔,陈海庆,郭媛媛(大连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
湖北经济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七期

  在杨宪益和戴乃迭的译本“A Dream of Red Mansions”中,【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这句话被译成“She bears herself like a phoenix or dragon in flight”。这样的译文虽然忠实于原文的内容,却给译语读者的理解带来了很大的困难。在西方,与“龙”相对应的单词“dragon”是邪恶、暴力、凶残的化身。 因此,在阅读杨戴二人的译本的时候,译语读者可能会产生困惑,不理解警幻仙子美怎么能和暴力凶残的龙联系在一起。因此,这样的翻译会为原语作者和译语读者之间的动态交流带来一些阻碍。

  ……。基于“龙”与“dragon”的象征意义上的不对等,为了使其达到译语读者与原作者的动态交流的目的,另一位红学翻译家 David Hawkes 将原文翻译成“She bears herself like a simorgh”。Simorgh 是西方波斯神话中的不死鸟(亦称火烈鸟),象征着吉祥、重生和永恒。虽然在意义上和“龙”的意义不太冲突,但是两者之间还是有一定区别。不仅如此,将“龙”和“凤”翻译成“simorgh”也有可能带来理解上的偏差,毕竟在西方,人们一般情况下不会用“simorgh”来形容一个人仪态和美姿。

  黄佶主张将“龙”译成“loong”,他指出,“‘loong’作为代表“龙”的符号早就存在了,现在只需要赋予它正式代表龙的地位,并开展必要的传播工作,使西方人在接触中国文化的同时建立起有关‘loong’的知识系统就可以了”。基于这种观点,我们不妨将原文试译为“She bears herself like a loong”。这样一来,原文作者想通过“龙”、“凤”来比喻警幻仙子美态的意图可以得到很好的传达。不仅如此,将“龙”翻译成“loong”也更有利于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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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不可译性对中西文化交流的影响
——从“龙”的英译看中国民族形象的维护
李晓婷,李灏(中国矿业大学外文学院)
牡丹江大学学报,2011年第七期

  “龙”作为中华民族的象征,包涵着深刻的文化内涵和独特的民族情感,是一个很强的文化负载词,对于传播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尤其重要。对这样一个词的翻译,我们要慎重对待。如果翻译成 dragon,那么不仅抹灭了其在特定文本当中特定的文化内涵,也丢失了她的文化身份。作为中国民族精神的象征的“龙”可能被西方人联想为恶魔的象征,整个的文化意义就被扭曲了。在当今全球化时代,中国不仅要努力融入世界文化,与世界接轨,也更需要为世界文化贡献自己的特色,保持自己的文化身份。将“龙”音译为 loong 能全面地传递纯正的中国“龙”的文化信息, 有利于彰显我国的民族特性及与西方文化的交流与传播。

  作者简介:李晓婷(1987- ),女,山西原平人,江苏省徐州市中国矿业大学研究生院南湖校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李灏(1954- ),男,四川绵竹人,江苏省徐州市中国矿业大学外文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跨文化交际和应用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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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景区翻译问题研究
——以贵州赤水四洞沟景区英译为例
张广勇(贵州民族学院外国语学院)
语文学刊(外语教育与教学),2011年第八期

  其次在英文中“龙”的身影荡然无存。龙被翻译成了 Loong。或许译者担心中西文化差异让英文读者对 Dragon 产生误解,可一个 Loong 又何以能传递瀑布的神似和名字的由来。而且将龙翻译成 Loong 只是一些学者的提议,至今尚在争论之中,而国外游客要接受这一词汇需要更长的时间。

  前文提及的白龙潭瀑布的翻译中,白龙翻译成 White Loong,译者采用音意结合的方法有意回避了 Dragon。但这种刻意的规避实际上是对外国游客认知能力的低估。在信息和交流高度发达时代,诚如我们知道英语中的 Dragon 具有不好的意象一样,多数国外游客也或许知道“中国人是龙的传人”。如将此处的白龙翻译成 white dragon,并不至于引起误解,因为汉语原文强调的是瀑布的形。

  作者简介:张广勇,男,贵州民族学院外国语学院教师,硕士,研究方向: 应用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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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视阈下翻译的可译性及其限度探究
刘燕(滨州医学院医学人文学院公外教研室)
语文学刊,2011年第九期

  但对“龙”的翻译后来也受到了不少学者的质疑。他们认为:其一,龙主要是吉祥的象征,是中国人之间的精神联系,是中华民族的象征,是中国文化的一部分。中国人骄傲地称自己是“龙的传人”。而英语中“dragon”主要是邪恶的象征。其二,龙没有翅膀,而“dragon”有着巨大的蝙蝠翅膀;其三,龙的身体修长,而“dragon”的身体粗壮;其四,龙不食人间烟火,但是“dragon”要吃人和动物;其五,龙的颜色为金黄色或其他颜色,dragon 的颜色主要是黑色的。因此越来越多的译者及学者正致力于纠正龙的英译,并提出应译为“loong”。由此可见,随着中西文化的相互渗透,可译性会不断提高。

  作者简介:刘燕,女,滨州医学院人文学院公外教研室讲师,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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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翻译中的英汉语义对比及翻译技巧研究
夏瑛(苏州工业职业技术学院公外教研室)
读与写(教育教学刊),2011年第九期

  西方的 dragon 也是神话中的形象,但它背生双翅,在形象上就与中国龙有差别。而且,它在西方文化中代表的是“邪恶、凶残”,与中国龙也相去甚远。因此,将“龙”译为“dragon”值得商榷。比较合理的是在“dragon”的前面加个限定性的加注词,译为“Chinese dragon”。现在,也有人采用音译的方法将其译为“loong”,在更大程度上保留了中国龙的文化色彩。

  作者简介:夏瑛(1980- ),女,江苏苏州人,讲师,研究方向为英语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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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中国特色文化的翻译——十二生肖名称的英译
田昌,刘瑄传(三峡大学外国语学院)
海外英语,2011年第十一期

  中国的“龙”与西方人眼中的“龙”蕴藏着不同的文化底蕴。我们会非常自豪的称自己为“龙的传人”,试想当外国人听见我们说自己是“descendantsofthedragon”的时候会作何想。岂不是把自己说成了魔鬼的后代?有学者建议应该翻译成“Chinese dragon”,这样虽然体现了中国特色,但不符合生肖翻译的习惯,通常翻译生肖时都只用一个词。“龙”是非常具有中国特色的词汇,所以笔者认为最好用音译。考虑到“Long”在英语中有其自身意义,将“龙”英译成“Loong”较为合适。

  作者简介:田昌(1986- ),男,湖北荆州人,2010 级翻译方向硕士研究生;刘瑄传(1952- ),男,湖北宜昌人,三峡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译审,主要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实用英语语法、对外汉语教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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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商标翻译的方法与技巧
吴芬芬(河北公安警察职业学院基础部),
高小姣,于连水(河北工程技术高等专科学校基础部)
中国商贸,2011年第二十一期

  译无定法,不同的理论视角下对同一个商标的翻译结果不同,商标翻译要全面权衡翻译效果,力争翻译出商业价值、文化价值兼具的商标。比方说在中国的文化中,龙象征着威严、吉祥、强大和神圣,而在西方的文化中,dragon 是邪恶的怪物,所以龙 ≠ dragon,因此有些翻译避开此词,用 tiger 代替,或者用拼音 long,但是作为龙的传人有责任向世界传播中国的龙文化,“为龙正名”,树立正面的国家形象,因为龙文化是中国特有的,不能用其它动物代替,而拼音 long 在英语里发音和龙不同,并且含义是“长”的意思,综合考虑,中国龙译为 Loong 最为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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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

误译当纠
夏书章
中国行政管理,2012年第一期

  有错必纠本来应该算得古今中外人们已有共识的一条重要原则。尽管在历史和现状中还存在不少将错就错或以讹传讹的情况,但一般来说,那些可能都是无关宏旨、无伤大雅的事,有时甚至美其名曰约定俗成,不在移风易俗之列。

  在语言文字的翻译方面,也有不少类似之处。完全符合“等值”要求的固然很多,仍不乏大体上过得去的。可是,如果错得太离谱了,还是要及时纠正,以免可能因而导致的失误。……。

  当然,由于历史原因或尚未觉察的误译可能还有,那就需要发现一个,研究、讨论和解决好一个。这里提出关于汉字“龙”的正确英译问题,便是有待认真考虑的一例。

  ……。

  谬种流传了这么久,确是该改变了。在没有相应名词的情况下,学者们建议用音译是可行的。先例颇多,不必列举。较近的如“不折腾”,据说外文反复试译,仍难表达原意和不能传神,终于选择音译。说到音译,有人认为龙应译为“loong”。不过,英语中的“loon”是笨蛋、傻瓜、游手好闲者的意思。“loong”则是疯人、大傻瓜或发疯的、极愚蠢的形容词,为避免相近混同,按汉语拼音译作“long”如何?可以参考的是“龙眼”(水果)早已通译为“longan”了。我们英译的姓名也是按汉语拼音,如夏已不作“Hsia”而作“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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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职高专旅游英语教学中运用语境与词汇教学
许晓晶,刘莹(黑龙江生态工程职业学院人文社科系)
林区教学,2012年第一期

  由于中文的“龙”与英语的 dragon 在理解上似乎一致,但在文化意义上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我们在导游过程中要将其译为 loong,这也是很多学者呼吁的。在中国,人们对“龙”的描写往往都是褒义的,所以才有“望子成龙”、“龙子龙孙”、“龙颜凤姿”这样的成语。但是在西方,dragon 却是邪恶、恶魔的象征,在《圣经》中有这样记载:dragon 常常要吞掉女人和孩子的怪兽。虽然长期以来,汉语的“龙”被译为英语的“dragon”,英文中的“dragon”被译为中文的“龙”,但实际上是没有弄清它们的实际象征意义,没有正确地传达出中西方民族对这一事物的不同认知。所以在理解一个词汇前,首先要了解这种语言的历史文化背景,只有这样才能正确理解其含义。

  作者简介:许晓晶(1982- ),女,黑龙江哈尔滨人,讲师,从事英语基础课教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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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dragon”到“loong”——论文化负载词的翻译策略
闫春晓(苏州大学)
文学教育(中),2012年第二期

  综上所述,“loong”是“龙”的最佳译文。而目前在一些正式领域,“loong”已经逐渐被采用。百度百科也正式将“loong”作为“龙”的译名收入其中。虽然目前还没有被纳入字典,但事实已足以证明“loong”就如同功夫(kungfu)一样,也将会最终得到人们的普遍认可。

  作者简介:闫春晓(1987- ),女,苏州大学外国语学院 2011级研究生。研究方向:翻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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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通旅游导游词》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策略
张建英(云南省昭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外语系)
长沙民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2年第二期

  2、以家族姓氏命名的景点名称

  这类景点名称翻译时可以采取音译 + 意译的策略处理。如《昭通旅游导游词》中龙氏家祠对应的英语译文为:The Long's Ancestral Hall,我们在对源语景点名称音译时,还应照顾目的语读者的接受能力,以不引起歧义为原则,此处作为姓氏的“龙”被英译成了“long”,容易让外国游客误认为是作为“长的”含义的 long 这个单词,建议改译为 The Loong's Ancestral Hall。

  ……

  5、跟神话传说相关的景点名称

  应将神话传说的内涵尽量传递到目的语中,注重文化对应,有时可采取补偿翻译的策略。

  《昭通旅游导游词》中大关篇青龙洞风景区对应的英语译文为:Blue Dragon Cave Scenic Area。龙在中国古代的神话与传说中是一种神异动物,并不同于西方神话中的 Dragon,西方龙通常是邪恶的象征。青龙为“四灵”或“四神”之一,又称为苍龙,……。在翻译跟神话传说相关的景点名称时,应遵照文化对应的翻译策略,建议改译为 Chinese Dragon Cave Scenic Area,或按照音译的策略处理,改译为 Qingloong Cave Scenic Area。

  作者简介:张建英(1981- ),女,四川南充人,云南省昭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外语系助教、硕士。研究方向:英语翻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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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集纳
对外传播,2012年第三期

  国内有人说中国龙和西方 dragon 不同,所以应该翻译成 long 或 loong。我不同意,因为西方 dragon 的概念是想象的会飞行的爬行动物,有各种不同种类,足以涵盖中国龙的形态。任何一个西方大人和孩子看到中国龙都会说这是 dragon。而所谓龙“在西方人眼中的形象不是很好”也是想当然之谈,是强加于中国人自身的心理投射。最近几十年来,龙在西方形象很好。比如德国畅销小说《骑龙士》火龙就是主人公的忠实战友,美国电影《驯龙高手》中的龙友善可爱。美国电影《花木兰》中的中国龙更是女主角的好伙伴。当代美国儿童很喜欢看动画片《龙的故事》,故事中两个孩子穿越到龙的幻想世界中,那里的各式各样的龙善良活泼,和孩子嬉笑游戏,一起冒险于梦幻王国。这个动画片反复播了十五年,培养了两代美国的“龙之友”。对龙的放弃是文化自信心的丧失,也是对外交流的失败。老子说“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主张弃龙者既无知人者智,也无自知者明。国际传播中,既要用西方人听得懂的语言讲述我们自己的故事,也要坚守自身文化的特色。从这一角度出发,龙过去、现在、未来都应是中华文化的象征。

  ——美国卡尔顿大学教授赵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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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式塔意象再造视角下“龙”的翻译
李超(宁夏大学外国语学院)
太原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2年第三期

  Loong 带有典型的中国文化特色,再现了独有的民族文化特征,同时又和西方的 dragon 有明显的不同。以 Loong 作为“龙”的英译,有利于传播中国文化,在西方文化面前,勇于再现真正的民族文化,促进民族文化交流,树立民族文化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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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图腾与国家标志:龙与中国国家形象传播
戴维(南开大学文学院)
文学与文化,2012年第三期

  中国龙文化重构传播话语权的第一步,可考虑从纠正错误翻译开始,从源头上切断龙与 dragon 之间的联系。就中国龙的重译来看,“long”和“loong”提及较多,获得了较多学者的支持。……。以韩国首都更名作为参照,“汉城”在叫了六百十一年之后更名为“首尔”,并正式通知中国方面。中国及中国龙文化形象传播应以“积极对话者”的姿态参与国际传播,完成自我文化身份的重新书写。

  作者简介:戴维,南开大学文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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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译中西方文化差异的龙——从范畴化到隐喻化认知角度
杜娟(广州科技贸易职业学院应用外语系)
陕西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2年第三期

  “loong”这个词把中国龙的音、形、意结合在一起,打破了语言界限,她不仅仅适用于英语,在所有以拉丁字母为基础的基督教国家的语言中“loong”也一样适用。可以说,“loong”是最适合于中国龙的拉丁字母的组合方式。

  作者简介:杜娟(1983- ),女,硕士,广州科技贸易职业学院应用外语系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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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玄奘“五不翻”原则看音译的重要作用
汪清(上海大学外国语学院)
社科纵横(新理论版),2012年第四期

  由于文化的差异,“龙”这个词语在东西方就具有不同的含义,因此在 2006年,有些学者就建议把汉语中的“龙”翻译成“loong”。虽然此举遭到了近六成网民的反对,认为这是附和外国文化的自卑表现,但是提出对“龙”进行音译还是有一定意义的,毕竟让外国人把对“龙的传人”的理解等同于西方文化中“dragon”的含义是有损中国人形象的。

  作者简介:汪清(1988.5- ),女,回族,山东省济宁市人,上海大学 2010 级英语文学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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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年话龙
鲁修红(湖北工业大学外国语学院)
校园英语,2012年第五期

  在东西方文化中“龙”的涵义有很大差异。“龙”在中国是吉祥的象征,而英文“dragon”则是邪恶的代表;龙没翅膀,而 dragon 则有巨大的翅膀;龙身体修长,而 dragon 身体粗壮;龙不食人间烟火,而 dragon 吃人和动物;龙主要是金黄色,而 dragon 主要是黑色。总之,国人心仪的龙与西方人心目中的 dragon 形象各异,寓意有别。因此,在对“龙”一字的翻译上也颇有争议。比如,为避免引起西方人误会,“亚洲四小龙”被译成“the four tigers of Asia”。一些学者建议把“龙”翻译成 Long,Loong,lóng,Chinese dragon 等。笔者认为,译文 Chinese dragon 更贴切,这样可以与英文 dragon 区分开,同时,可以保留已有的中华悠久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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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疏关系的禁忌语表示及其相关翻译
雷芹,徐克枢(衢州学院外国语学院)
浙江海洋学院学报(人文科学版),2012年第五期

  旅游禁忌语主要是指导游在介绍风物人情时,要注意不同游客的不同文化背景,翻译时要特别注意过滤。例如中国各地带“龙”字的景点很多。“龙”在中国文化中是祥兽,而西方文化中的“Dragon”则是“魔鬼”,翻译时,首先要注意用“Loong”来代替。“龙”也不能直接用汉语拼音“long”,因为“long”在英语中是“长久”的意思,其次英语的读音和汉语的“狼”字读音相似。“龙”是一个旅游禁忌。衢州江山有个“龙涎瀑布”,如果直译就成了“魔鬼嘴里的哈喇子”,西方人会有“恶心”的感觉,会引起文化排斥。

  作者简介:雷芹(1980- ),女,湖北武汉人,讲师,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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框架识解视角下的“龙”与“dragon”
修黎黎,邓科(西南大学外国语学院)
内江师范学院学报,2012年第六期

  此外,以“Long”或“loong”来音译“龙”可以算是近年来学者们在“龙”的译法上的创新。当然,其长处在于通过音译可以完全保留“龙”的框架成分,而且“Long”或“loong”可以与“龙”做到同声同意,对于突破英语读者的规约性认知框架对中国“龙”理解的阻碍、更正西方人对“龙”的误解而言这两个音译确实是不二选择。不过反过来,从英语读者的接受角度看,由于以“dragon”译“龙”早已作为一种规约性经验进入了他们的识解方式中,作为新译法的“Long”和“loong”必须得到配套的注释和传播工作,其接受度可能暂时难以达到理想的程度。此外,“Long”一词也容易使英语读者联想到英语形容词“long”,可能会产生框架间的相互混淆,不过英语中同形异义的词汇不在少数,因而以此来批判“Long”的译法似乎站不稳脚跟。也可以看出,“Long”或“loong”新译的推广确实还需要做大量的工作,但由于这样的工作有利于更正西方人对中国“龙”的重新认知,有利于重树中国的国家形象,因而又是极具意义的。

  作者简介:修黎黎(1987- ),女,四川绵阳人,西南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认知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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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生肖英文翻译趣谈
杨进(武汉城市职业学院)
新课程研究(中旬刊),2012年第九期

  但此“龙”非彼“龙”,很多中国学者早就注意到这一问题,并提出自己的见解,认为可以将“龙”翻译成“loong”,“Long”或“Chinese dragon”。但笔者认为,“loong”既不符合汉语拼音习惯,也不符合英语习惯。“Long”符合汉语拼音习惯,在英语中又是“长的”含义,也符合龙的外形特征,且与“China”首字母 c 大写表示中国,小写表示瓷器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有的学者认为 dragon 已是约定俗成的译名,使用多年,不愿意放弃。2008年奥运会吉祥物福娃开始翻译成“friendship”,后来人们认为传播中国文化还是应该用汉语表示,因而改为“fuwa”,这是对文化的一种正确理解。“Chinese dragon”有画蛇添足之意,笔者建议可以把龙翻译成“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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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跨文化交际视角交际谈“龙”的翻译
唐思齐(郑州大学外语学院)
青年文学家,2012年第十一期

  由此可见,中国龙和西方的 dragon 不仅在外形特征上大不相同,在其内涵联想意义上也截然相反。……。

  1、音译法。鉴于英语词汇中的“tofu”、“kungfu”等词汇都是从汉语“豆腐”、“功夫”直接音译而来,龙可以直接按其拼音译为“long”。然而,由于 long 在英语中有“长的”的意思,容易引起歧义,所以很多人建议用“loong”来翻译中国龙,它不仅发音和“龙”相近,而且两个字母“o”像龙的眼睛,单词整体看起来像一只中国龙,和汉语象形文字的特色有异曲同工之处。

  作者简介:唐思齐,女,郑州大学外语学院 2011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 :英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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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年说“dragon”
孙君(湖北省嘉鱼县第一中学)
中学生英语(高中版),2012年第十四期

  如果将龙翻译成“loong”,可以更好地将中国的龙文化原汁原味地展示出来。现在,诸如“饺子(jiaozi)”,“功夫(kungfu)”,“豆腐(tofu)”,“粽子(zongzi)”等中国特色词,不正慢慢被他们所接受吗?久而久之,以英语为母语的人也能接受 loong 及其文化内涵。而且中国若想要向世界传播中国文化,在外语无法准确翻译某些概念或事物时,就必然得创造新的词汇,这是大势所趋。中国的“龙”音译成“loong”,不仅可以丰富英语的词汇,也有利于中国特色龙文化在世界传播,从而促进中英两个民族间的文化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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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年话龙——为“龙”的英译名正名
黄小芳(河北金融学院公共外语教学部)
学园(教育科研),2012年第二十三期

  既然“龙”在英语中有词汇空缺现象(即一种语言能用单个词语明确标记的东西,另一种语言却可能要兜圈子才能表达),或者说是语言之间存在词汇、语义上的空缺,完全属于一种自然现象,我们应当客观地对待,采用更加科学的、能人们接受的方法加以界定。在翻译中,针对词汇空缺现象,在词汇的借用、引用方面通常采取四种形式:音译,直译,改编,意译。采用音译和直译的方法是走不通的,可以采用创造性的改编法。笔者认为把龙译成“loong”是最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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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语境下中国英语对大学英语教学的启示
周颖,陈雯雯(上海工程技术大学)
前沿,2012年第二十三期

  在二语习得的研究领域里,母语对目的语的影响是众多语言学家探讨的重要问题之一。但在中国英语中不乏受汉语影响却极为有效地表达中国文化的例子。如将中国龙译为“loong”,而不采用入乡随俗的原则将东方神圣的“龙”译成西方邪恶的“dragon”,借助存异的原则有效消除了文化冲突。这一译法采取音译,拼写又避免了歧义,是英语在中国的创造性发展。

  作者简介:周颖(1981- ),女,浙江绍兴人,硕士研究生,上海工程技术大学助教,研究方向为应用语言学、跨文化交际学;陈雯雯(1983- ),女,江苏海门人,硕士,上海工程技术大学讲师,研究方向为服饰品设计、跨文化交际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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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龙文化
孙国永(包头职业技术学院)
中国校外教育,2012年第三十四期

  早就有人提出,中国人对外不要在用 Dragon 来翻译龙,因为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是对世界文化的不负责任,也是一种愚蠢的行为。更有人建议直接用龙的发音“LOONG”来翻译龙。我认为,这都是很有思想的真知灼见。因为不要小看一个字的错误,就这个一个错字,需要几代人、反反复复、苦口婆心地解释。更重要的是,这种努力实在收效甚微。中国人从政府到平民,都应重视此事,坚决拒绝用 Dragon 这个字眼来翻译龙,我们的这种坚持和努力目的是要把中国文化的真正的面目呈现给世界各国爱好和平的人们,而不至于让别有用心的西方政客或者媒体利用这种偏见去抹黑我们这个民族,造成我们的民族与其他西方各国人民之间不必要的误会和争执。这一个字的力量好比千军万马,善用之,则对中国有利,不善用之,则贻害无穷。祸害在于偏见,以及由偏见而产生的仇恨和战争。

  尽管此错译已经使用了两百年,或许已经达到所谓“约定俗成”的境界,但是并不代表时间长的就是正确的,约定俗成不代表就可以接受。世界历史上有很多有偏见的称谓,如中国古代对少数民族称之为“蛮、夷、狄、胡”,其实就是蔑称,当然现在要废止,还有日本军国主义者曾蔑称中国为支那,也一样是要废除的。更何况是对中国文化的图腾的蔑称——Dragon,当然要废除。所以,把龙翻译成“Dragon”是百年错译,因其危害,故必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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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化:世界了解中国文化的途径
罗媛媛(广西机电职业技术学院)
考试周刊,2012年第六十一期

  再如西方的 dragon 和中国的龙,二者有着各自不同的丰富的文化内涵,形象和意义都完全两样,不可互相替代。如果采用的是英语的单词“dragon”,就会让西方国家的人民由此联想到一种凶猛异常的巨型怪兽。在中国,龙是神灵和权威的象征,是具有神力的动物。如果采用归化翻译方法是曲解中国龙的形象的文化扼杀,现在就有人用“loong”一词来异化翻译,让西方读者重新认识中国龙文化。Venuti 研究发现,以英语读者为目的语的英美读者为对象的翻译中,归化要明显多于异化,以至造成翻译中的“种族中心主义”,即使原文依从于目的语文化的价值观。因此他极力主张异化翻译原则,以突出原文的异域语言风格和文化特质,防止被目的语的规范所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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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视野下的翻译教学研究
茹静(盐城工学院人文学院)
考试周刊,2012年第八十九期

  典型的莫过于“龙”这个词汇了。“龙”在汉语文化中是帝王、吉祥、权威、有才华等的象征,其感情色彩是褒义的。但在英语文化中,dragon 则往往代表着罪恶、凶狠、邪恶。虽然“龙”和 dragon 都指身上长着鳞片、有着长长的尾巴的动物,但他们的文化内涵截然不同,甚至有人主张在把汉语的“龙”翻译成中文时,用新造词“Loong”,而不用“drag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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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书为媒传播中华文化
黄友义,章思英,张海鸥,关世杰,姜加林
公共外交季刊,2012年冬季号

  2012年8月18-19日,察哈尔学会与南方报业集团在张家口共同主办了“察哈尔公共外交年会张家口 2012”,主题为“中华文化国际传播”。期间,举行了“跨国对话:以图书和电视为媒”专题论坛,来自中国外文局、中国社会科学院、北京大学、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等机构的领导、学者就此展开了热烈的讨论。本文根据录音整理,并经各位发言人审阅。

  关世杰:翻译是有战略作用的文化活动。从弱势的中华文化,翻译到强势的英语文化,要采取“异化”的翻译策略。我们可以制作在英美人看来,既陌生又怪异的英文译文,这有助于保存中华文化原本的语言和文化差异。因而,我建议国家有关部门组织一支队伍,对这类词汇的翻译进行研究,形成一个新的中英文译名对照表。以后,外文局或新华社发稿都用新的译名。例如,修改西方文字中龙误译为 dragon 的问题,将龙和 dragon 分成两种“兽”。建议龙译为“loong”,dragon 译为“罪根兽”。

  黄友义:本刊编委,全国政协外事委员会委员,中国外文局副局长兼总编辑。
  章思英: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副总编辑。
  张海鸥:新世界出版社总编辑。
  关世杰: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
  姜加林:中国外文局对外传播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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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

“羊的传人”激起图腾讨论
中国社会科学报,2013年1月7日
记者:张春海

  在西方国家,龙的形象有正面和负面之分。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段宝林称,英国威尔士人就崇拜龙,这并非孤例。不过,英语中“dragon”一般都指恶龙。一直以来,我们都把“dragon”翻译为“龙”,但今天看来,这是不全面、不科学的,“dragon”应译为“恶龙”。而我们通常意义上的“龙”应音译为“loong”,才符合东方龙的实际。

  ……。【上海交通大学教授】葛岩对记者说,龙还是 dragon,这不是一个问题。“我们的研究也说明,即便把龙翻译成 dragon,也不会给西方人的中国感受带来负面影响。学者忧龙,就像杞人忧天,是没有必要的。可以注意 2012 年春季的一条新闻,美国一家私人公司 SpaceX 制造了一架航天飞船,成功地实现了与空间站的对接,这架飞船就叫 Dragon。”

  葛岩认为,“……。关键是通过努力,用自己的行为和声音改造他人对我们的认知结构。我们做得好,别人就会知道中国 dragon 不是《圣经》里的 drag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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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龙与西方Dragon的比较与翻译问题
王天润(濮阳职业技术学院龙文化研究所)
濮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3年第一期

  将汉语的“龙”译为“Loong”可以将中国龙的形象与西方 Dragon 的形象区分开来,避免使中国龙带上西方 Dragon 的色彩,有利于中国文化的对外传播。现在,将“龙”译为“Loong”的实践越来越多:在网上输入“Loong”,可以搜索到 229,830 条信息。其中第一条“百度百科”中英语单词:“Loong,即龙,是龙的英文翻译。中国龙,吉祥物,中华民族的图腾和象征,……”。其他还有龙 Loong -《龙》的官方网站、Loong- 中国原创音乐基地等等。

  网上的在线词典中有的已经将“龙”翻译为“Loong”。如“百度翻译”中对“龙”的翻译只有一个答案:“Loong”。“D 在线翻译”中对“龙”的翻译有:Loong、dinosaur、dragon、imperial Long 等。虽然这样的在线词典还不多,但是已经有了,相信会有更多的网络词典中出现“Loong”的译法。

  纸质的汉英词典中还没有将“龙”译成“Loong”的。但在其他纸质文献如许多学术著作和论文中已经出现了很多“Loong”的译法。《濮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从 2010年开设了“龙文化研究”专栏,对龙文化开展了多视角、全方位的研究,该学报英文目录的译文中对“龙”的译名就是“Loong”。【*】

  作者简介:王天润(1958- ),男,河南安阳人,教授,研究方向为英汉语言文化对比与翻译。

  【* 从 2020年第一期开始译龙为 dragon 或 Chinese drag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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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与融合——穿越异质文明的龙的对话
褚思彤(云南大学人文学院)
思想战线,2013年 S2期

  这样看来,dragon 与龙的差异性实际是两种文明间的理性思维的误读,在强势的西方中心论调下,按照西方的善恶标准来衡定龙的是非本身就是不公平的。从跨文明的立场出发,共融的前提必然是平等,本位主义无疑是阻碍文明间的互补与融合,比较文学的理想和目标,是有着力彰显世界各种文明的相对性,由此来消解各种文化中心论,尤其是西方中心论,以缓解世界文化单一化和一体化的压力,从理论上为恢复世界文化生态,促进世界文化的多样性发展保驾护航。因此,以更改作为中华文化的标志来附和西方中心论的观点是不正确的,我们应做的是以互补融汇的态度对龙的翻译做出更大的完善。而 loong 或者 long 不失为一个更好的选择。

  作者简介:褚思彤,云南大学人文学院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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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方文化差异下的翻译探究——以龙的翻译为例
陈国川(广西交通职业技术学院)
文学教育(中),2013年第四期

  总而言之,将“龙”翻译成“Dragon”、“Long”或“Naga”都有不妥之处。笔者建议最好将其翻译成“Chinese Dragon”。这样外国人就知道“龙”是类似于“Dragon”的东西,但又有所不同。这就可以避免很多的文化冲突和歧义。

  作者简介:陈国川(1982- ),男,广西玉林博白人,广西交通职业技术学院英语教师,研究方向:大学英语教学工作和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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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意象在中英文中的文化差异
曹桂花(湖北工程学院外国语学院)
湖北工程学院学报,2013年第四期

  发掘文化的深层内涵,有助于避免和解决文化冲突。翻译是跨文化交际的重要手段,翻译不当,会造成文化的隔阂和交流的障碍。从上个世纪出版的中文版《圣经》将“dragon”翻译成“龙”一直到现在,中国神圣的“龙”和西方的“dragon”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就被等同为一个概念。西方人如何能明白,他们心中的那个口中喷火的邪恶怪兽如何就成为了中国人心中崇拜的偶像呢?

  而在 2008年北京奥运会吉祥物的选定过程中,起初“龙”的呼声很高,但由于中西方文化中对“龙”这个文化意象理解的差异,却不得不忍痛割爱放弃这个我们认为最能代表中国精神的形象了。无论是交流的落后还是历史的原因,我们都必须为“龙”正名。

  作者简介:曹桂花(1979- ),女,湖北荆州人,湖北工程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文学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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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服务是跨越文化之桥
赵启正
东方翻译,2013年第六期

  此外还有一个众所周知的例子,即“龙”的翻译。中国人将“龙”视为瑞兽,自称“龙的传人”,并长期将“龙”翻译成 dragon,但在西方文化中,dragon 却是代表邪恶势力的怪兽,俄罗斯国徽上就有英雄刺杀恶龙的图案。这一翻译直接造成了西方国家眼中负面的中国形象。美国一本畅销书《中国威胁:中国如何针对美国》(The China Threat: How People's Republic Targets America)的封面就绘有西方神话中恶龙的形象,另一本类似主题的畅销书直接以《红色恶龙的崛起》(Red Dragon Rising)为题,利用恶龙的负面形象来宣扬中国威胁论。因此,在对外宣传中我们应该放弃 dragon —词,如果改用 loong 这个既拟音又象形、而且不具有负面意义的单词来翻译“龙”,所取得的效果可能会完全不同。

  作者简介:赵启正,原中共中央对外宣传办公室主任,原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任,第十一届全国政协常委、外事委员会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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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图式论视角下文化负载词的翻译策略分析
吴万能(盐城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开封教育学院学报,2013年第八期

  几年前曾一度流行的龙的翻译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在翻译龙这一词汇时,我们可以为它贴上中国标签,如 Chineae dragon (the symhol of noble and royalty) 或者直接用 loong 来区别英文中的龙。再如“亚洲四小龙”,我们可以译为“the four tigers of Asia”,这样可避开龙在西方人心目中凶残邪恶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他们喜闻乐见的虎的形象,这不影响词汇的解读,还可以达到同等的交际目的。

  作者简介:吴万能(1983- ),男,江苏盐城人,盐城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助教;研究方向:外语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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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乾坤卦卦爻辞英译研究
马孝幸(河南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
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13年第十期

  从这我们也可以看出来,dragon 是一种怪兽,是邪恶或者罪恶的象征,其在古代是巨蛇长着蝙蝠的翅膀、狮子的爪和冠,还能喷火,后来意思引申转化为暴力、好斗或者凶狠的人。但是不管怎么说,dragon 在英语中是魔鬼怪兽、瘟疫受灾的代表,怎么也不能让我们想起中华文化中的神奇刚健的形象。龙在英语中如何传达呢?看似一个简单的文化负载词,然因其丰富的内涵和在中华文化中的地位,就需要我们对其翻译进行深入研究,尤其是在构建和完善中国英语进行中华典籍外传之际,就更不能马虎。把龙翻译成 dragon 也引起了国内外众多学者的不满。根据国内外目前的研究成果,龙可以音译为 loong。

  作者简介:马孝幸(1984- ),男,河南淮阳人,河南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教师,博士,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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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借词里的“龙”
陈胜利(苏州大学外国语学院,盐城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长江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十期

  从文化输出角度看,译“龙”为“loong”的呼声日高,也契合我国文化“走出去”的战略思想。但文化输出和文化接纳永远是一对矛盾。理论上讲,英语借用汉语方言词“loong(龙)”是完全可能的——英语中有大量粤语借词就是明证,但英语是否接纳,什么时候接纳,这就不得而知了。

  作者简介:陈胜利(1966- ),男,江苏阜宁人,副教授,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翻译学、词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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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汉译英中的负迁移现象及应对策略
王巍(海南大学应用科技学院)
黑河学刊,2013年第十期

  另一具有代表性的文化意象是龙,在中华文化中,龙象征着福泽祥瑞,神圣威严,是封建皇权的象征。直译为 dragon,而西方文化意象中 dragon 是凶暴邪恶的代名词,在这里最好异化翻译为 Loong,再紧接着对该词进行进一步解释,优化译文的表达效果。

  作者简介:王 巍(1992- ),男,黑龙江齐齐哈尔人,海南大学应用科技学院(儋州校区),2010级英语专业本科在读,研究方向为跨文化交际,专业翻译研究(旅游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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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外交:向世界说明中国
赵启正
新华日报,2013年12月18日

  有人以为学了几年外语,就跨语言了,未必。比如说龙,咱们的字典中说,中国的龙,就是外国的 dragon,这在他们字典上说,是传说中的怪物,有狮子爪,蛇尾巴,带翅膀,带鳞的皮肤,还会喷火,是个怪物。中国的龙呢,也是一种想象中的动物,但不是代表恐怖而是代表着善,风调雨顺靠龙,过去皇帝自称龙子、龙孙,我们过节有龙灯龙船,很多人名字也都是带有龙字的,虽说都是想象中的动物,其实并不是同一种东西。可是字典里,一百年来就把龙和 dragon 相同了。我个人觉得这龙,不能译成英文的 dragon,应该翻译成 loong。如果一想到中国,就想到 dragon 这个怪物,会对中国产生不利影响。所以说跨语言交流并不那么容易。

  作者简介:赵启正,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原主任,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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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

论“龙”与德文“Drache”
关世杰(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
北大新闻与传播评论,2014年第00期

  本文通过语义分析法、文献法、实地考察法和问卷调查法等多种方法论证了“龙”译为“Drache”是误译,“龙”和“Drache”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想象中的动物:起源和长相不同;引申意义相反。“龙”在中国含有祥瑞的意思,是中国的象征;“Drache”在德国含有邪恶的意思,是要被屠杀的罪恶象征。将“龙”误译为“Draehe”严重丑化了我国在德语国家的形象。国家有关部门应引起足够的重视,修正误译,建议将“龙”译为“Loong”,“Drache”译成“罪根兽”。

  (作者为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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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褒与贬:红颜还是祸水——英文版《杨贵妃传奇研究》译介
江丽容(宜宾学院)
译苑新谭,2014年00期

  关于中国龙与“dragon”的争论由来已久,中国龙“loong”已经被收入英语词典,所以本书都用“loong”,如龙池“Loong Pool”,龙坛“Loong Altar”等。

  作者简介:江丽容,宜宾学院教授,宜宾译协名誉会长,中国翻译协会理事,四川省翻译协会副秘书长。主要研究方向:翻译与跨文化研究。Email: profj _phoe@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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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服务是跨越文化障碍之桥
赵启正(全国政协外事委员会,国务院新闻办)
中国翻译,2014年第一期

  有一种说法叫“翻译即背叛”( Traduttore-Traditore ),来自意大利语,巧用了仅有细微差别的两个词,深刻地阐明了翻译的困境,即译文与原文不可能百分之百匹配,甚至可能因语言文化差异而变成“假朋友”(false friends)。中国的龙和英文的 dragon 就是一对错误的对应词。中国的龙是善的,高贵的象征,西方的 dragon 却是邪恶的象征。用 dragon 来翻译中国的“龙”就会给外国人传递完全相反的信息。因此,有人建议在英文中创造一个新词“Loong”来与“龙”对应。可见,跨越文字障碍的时候,实际上跨越的是文化。

  作者简介:赵启正,原全国政协外事委员会主任,原国务院新闻办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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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教学遭遇民族主义——从 MA 和 MTI 的翻译教学说起
葛校琴(解放军国际关系学院)
翻译论坛,2014年第一期

  民族虚无主义通常不是以激烈的方式表现出来,而是以一种民族自卑的情绪相生相随,通常不太为自身所察觉。从“龙”的翻译讨论中,我们似乎能够感觉到一些民族虚无主义的情结。

  词典中 dragon 的常见释义是 a large fierce, imagery animal with wings and the power to breathe out fire(想象中有翅膀、能喷火的残暴巨怪)。其来源是《圣经. 启示录》中的“dragon”(龙):

  ... an enormous red dragon with seven heads and ten horns red and seven crowns on his heads. His tail swept a third of the stars out of the sky and flung them to the earth. The dragon stood in front of the woman who was about to give birth, so that he might devour her child the moment it was born. (Canadian Bible Society, 1988:873)(一条巨大的红龙,七头十角七冠。尾巴横扫天上三分之一星辰至地上。龙站在产妇面前,等待吞食她即将产下的孩子。——笔者译)

  由此,某些西方人将龙的强大、凶悍、暴力等特点附加在“中国龙”上,阐释他们的“中国威胁”论。学界有人因此怪罪龙的英文翻译,认为是其英译 dragon 导致了西方的误读。他们建议把“中国龙”的英文改为发音与汉语接近的 loong。这种对本民族的文化缺乏自信的表现是民族虚无主义的表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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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译理论及音译产生的背景
熊欣(湖南文理学院外国语学院)
中国科技翻译,2014年第一期

  语义差异往往源于文化差异。在跨文化交流中,碰到异族特色词汇时,一般都倾向于采用音译法或音义兼译。譬如,汉语中的许多文化特色词都无法在英语中找到与之匹配的说法,此时译者一般也是采取以音译为主同时加注的翻译法。中国味道的词语毕竟是中国独有,且很少甚至从来就没有被英语国家所描述和认知的,在处理此类词汇时,基本上采取语言学上 “名从主人” 的音译原则,最大限度地保留原语民族的语言风格和原语所承载的文化内涵,无需过于考虑或迁就译语受众。越是民族性的东西就越具有国际性,译者不可以牺牲某一民族的文化以迎合所谓主流文化的价值取向而盲目改译。如采用音译词 long 或 Loong 音译中国 “龙”,形象生动,又隽意深远,且符合了西方受众的审美需求和语言词汇构成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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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传播中的菜名音译研究
熊欣(湖南文理学院外国语学院),
张健(上海外国语大学新闻传播学院)
英语研究,2014年第一期

  作为一名译者,在此翻译过程中应该牢记:越是民族性的东西就越具有国际性,不可以牺牲某一民族的文化去迎合所谓主流文化的价值取向, 忘记译者本身应该具备的最起码的社会责任感。“龙”在东方,尤其是在中国,那是神圣的象征,是整个民族的膜拜,译者应该要尊重原语文化的民族性特征,准确而恰当地进行翻译,而不是盲目地改译其它,此时最佳翻译可以避开 dragon 的意象丑恶而换用音译 loong,这样翻译既形象生动,又隽意深远,既尊重了原语,也尊重了译语。

  作者简介:熊欣,男,湖南常德人,湖南文理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语言哲学及外宣翻译研究。张健,男,上海人,上海外国语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教授,博导,主要从事新闻英语及翻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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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神话视域中的圣经海怪研究——兼论圣经海怪与中国龙的区别
林艳(深圳大学文学院)
基督教学术,2014年第二期

  因此,圣经世界的“dragon”与中国“龙”完全不相干。对于中国读者而言,圣经海怪“dragon”除了可以翻译为“蛟龙”(邪恶的龙),也可以根据它的发音译作“劫根”。对于西方读者而言,中国“龙”可以英译为“Loong”。这样就避免了很多文化上的误读和因此造成的隔阂。

  作者简介:林艳,深圳大学文学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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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沟通中的意象扭曲问题
任满收(河南财政税务高等专科学校)
合作经济与科技,2014年第二期

  综合看来,笔者认为还是把“龙”的汉语拼音“Long”直接用作英语译文合适,首先“Long”本来就是“龙”的汉语拼音;其次,“独眼龙”的联系恐怕只有汉语文化背景下才容易联想到;再次,作为专有名词首字母已经大写的“Long”自然不会让信息接收者仅仅想到形容词“long”;最后,加上注释后,人们对“Long”作为中华民族象征的含义会比较容易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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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交际下的旅游商品商标翻译研究——以英语国家为例
陆小英(桂林旅游高等专科学校)
漯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4年第二期

  音译法是指选择与原汉语商标发音相同或相近、能够体现产品特征或能引起消费者的心理共鸣、满足消费者品位和消费需要的英语谐音或臆造词汇进行翻译。如中国的“龙”是中国文化的象征,与西方的龙不同,如果翻译成西方“dragon”的商标词,不符合西方的消费者心理,而中国龙已经为世人所知,按读音写出“loong”更能体现中华文化韵味。

  作者简介:陆小英(1980- ),女,广西南宁人,硕士,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商务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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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汉外来词互译的话语权转向——外宣媒体视角
王催春(浙江水利水电学院国际教育交流学院)
浙江水利水电学院学报,2014年第四期

  早在 2004年,台湾学者就提出了中华民族的图腾“龙”的英译:“Loong”,而不使用西方神话中的喷火怪兽“dragon”。“Loong”的选用一方面避免了与西方文化相冲突的尴尬,另一方面又借用了“oo”极具龙眼的象形特点。这种英译处理,突破了语码转换和翻译技巧的窠臼,实现了从文化层面审视翻译过
程的转向。

  作者简介:王催春(1969- ),女,浙江上虞人,副教授,研究方向: 跨文化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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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语境顺应视角下“中国英语”词汇的创造原则
李星(北京林业大学)
湖北经济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4年第五期

  龙是中华民族的象征,在中国龙代表一种坚韧向上的精神,是能施雨助民带来好收成的神兽。但当我们把龙翻译成英文,却借用了英文中 dragon 一词。在英语中,dragon 是一只长着翅膀会喷火的恶魔,往往产生不好的联想。虽然外国人慢慢在接受中国龙的形象,但是这种负面影响短期内不会消失。其实我们为什么不用 Loong 或者 Long 呢?发音相似,还传达了中国龙的外在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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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公示语翻译的现状与对策研究——以辽宁沿海经济带为例
刘艳华(辽宁工程技术大学外语系)
辽宁工程技术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年第六期

  葫芦岛的兴海栈道有一个著名景点“龙回头”是最开阔的瞭望平台,“龙回头”这一景点公示语被译成了“Dragon turnaround”。很显然,翻译者并未考虑到外籍游客的心理感受。在西方文化中,龙是一个邪恶的意象,是恶魔的象征,而在中国文化中,龙则是帝王的标志,是中华民族的图腾和象征,这种中西方文化的不对称导致了翻译交际的失误,很明显“Dragon turnaround”并不能传递其原本的文化内涵,而且还会让外籍游客倍感恐惧,会丧失对这一旅游景点的向往。因此,根据归化的翻译策略,我们不妨将“龙回头”改译成“ Loong U-Turns”。

  作者简介:刘艳华(1974- ),女,辽宁 黑山人,硕士,副教授,主要从事高校英语教育和翻译等方面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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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特色词文化图式的翻译过程
陈喜贝,刘明东,孙玉萍(湖南第一师范学院)
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14年第八期

  龙是汉语文化中的图腾,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对于每一位炎黄子孙来说,“龙”代表着中华民族、中国文化。而西方文化中的 dragon 带有邪恶的意味。因此,对于两种语言文化中共同存在却包含互相冲突文化图式的词语,它的英译过程几经波折:最初的“dragon”一译引发了轩然大波,随后各类新式的翻译层出不穷,“Lung”、“Long”、“Loong”以及“Liong”因为其异质性先后被英语慢慢淘汰,最终英语词典中收录了 dragon 的东方图式,而在英译时,加上定语的“Chinese Dragon”因其能避免歧义而被译者广泛采用。“龙”的英译变迁再次说明,汉语特色词文化图式的英译是一个帮助目标读者构建新的文化图式并不断调整的长期过程。

  作者简介:陈喜贝(1980- ),女,湖南长沙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刘明东(1964- ),男,湖南祁东人,教授,硕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孙玉萍(1983- ),女,湖南益阳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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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外宣网站汉译英失误及策略探讨
代艳莉(河北外国语职业学院)
经济师,2014年第八期

  比如:对于“龙”字的翻译曾多次出现在秦皇岛紫龙农业投资有限公司的企业英文外宣网站上。该公司生产的紫薯系列产品保健功效相当好,但如果在其英文网站上将公司名英译为“Purple dragon”(意为邪恶的象征,凶恶的动物)必然会影响其在欧美消费者心中的形象。最终,紫龙公司采用了零译法将其英文商标注册并翻译为“Zilang”,收到了不错的效果;而公司的企业精神借用了中国成语“龙马精神”,原译“Spirit of dragon and horse”显然因为“dragon”在中西方文化中的不同涵义而不可取,但改为“Spirit of loong and horse”之后仍然会因为死抠字眼而让国外客户费解,拟改译为“vigorous spir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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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龙”翻译的文化误读
秦思(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学报,2014年第九期

  误读都会以曲解甚至流失文化信息为代价,这是翻译不忠实的表现。龙的误译是十八世纪以来西方话语力量在华建构的结果。最早 dragon 被误译为龙要追溯到鸦片战争前后,这是中国与美英等国文化交流的开始,对华的文化输出也开始了。英国传教士马礼逊编写了首部汉英和英汉词典,首次将龙与 dragon 互译。随后,他编写的这部词典、圣经后来被大量参考。随着英、美得快速发展,英语成为世界的霸权语言,中国龙的形象也错误地以 dragon 为载体而四处传播,中国龙的误读就一直持续着。

  作者简介:秦思(1987- ),女,湖北荆州人,助教,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英语翻译、跨文化交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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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赏植物品种名称的英译——以桂花、梅花品种为例
李卫清(河南科技大学国际教育学院)
生物学通报,2014年第十二期

  中国龙在英文中是空缺词汇,西方的 dragon 在汉语中也是空缺词汇,因而以音译为佳。桂花品种“九龙桂”“Jiulonggui”(Nine dragon silver)因小枝自然扭曲呈游龙状而得名,这里显然取“枝形似龙”之意。所以宜改译为 With loong-like branches,因英语中已有 long(长)一词,避免混淆,故“龙”音译为 lo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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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谚语汉译之跨文化交际语境分析和策略
罗付灵(福建生物工程职业技术学院)
时代教育,2014年第十七期

  中英习俗的差异是多方面的,典型的事例莫过于同一事物引发人们不同的联想。例如作为中华民族图腾的“龙”,在中国是吉祥、幸福的象征,在古代传说中,龙是一种能呼风唤雨,腾云驾雾,神通广大的神圣动物,在封建时代,龙作为皇帝的象征,在汉语中,龙是褒义的,描绘热闹场面我们用“龙腾虎跃”,渲染喜庆气氛有“龙凤呈祥”,怀才不遇的人被称为“卧龙”,勇猛威武的人被比作“蛟龙”,中华民族素以“龙的传人”而自豪;可“dragon”在西方神话中是一种形似巨大的蜥蜴、长着翅膀、身上有鳞、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能够从嘴中喷火的怪兽,与上帝作对的恶魔撒旦(Satan)被称为“the great dragon”,因此西方人眼中,“dragon”是凶残、邪恶的化身,与“凶暴”联系在一起,它的喻意是“凶暴之徒”或“恶厉透顶之人”,而且尤指妇女,英语“the old dragou”指的是魔鬼。所以,现在有人建议,中国的“龙”字应翻译成“Chinese Dragon”或干脆造一个英语单词“Loong”来表达。

  作者简介:罗付灵(1968-),女,广东梅州人,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跨文化交际学、英语教育教学,福建生物工程职业技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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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汉语独特文化意象的英译探讨
李静雯(漳州职业技术学院)
校园英语,2014年第三十一期

  一味归化引起误译歪曲了文化意象。翻译文化特色厚重的文化意象,历来是翻译的阻滞点。谢天振曾引用捷克翻译理论家伊列克(Bohuslav Ilek)关于文化意象翻译时的三种弊病的论述:意象常常被略去不译,意象被译者解释、引申而遭破坏,一个新鲜的意象常常被陈旧、平庸的意象所取代。对于文化意象一味地归化翻译,不可避免地会出现文化意象歪曲甚至失落的问题。……。“龙”和“dragon”是人们在不同的文化环境下主观臆造出来的,二者不论从产生的渊源到实体形象再到文化内涵都有天壤之别。……。可见,中国龙凤与“dragon”与“phoenix”从概念意义到联想意义有极大差别。因此,著名龙凤文化研究专家、中华龙凤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庞进先生就呼吁“中国龙凤不是外国龙凤,应译为 Loong Feng”,分别对龙凤这一文化意象的翻译提出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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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动物习语激发英语学习者跨文化敏感性
周宏(苏州经贸职业技术学院)
职教通讯,2014年第三十六期

  ……。因此,一提到英文中的 dragon,西方人马上想到凶残邪恶,西方的龙邪恶、破坏性强,令人痛恨。那些不了解中国文化的西方人看到中国人崇拜龙的行为往往不能理解。

  由此可见,由于文化差异,中西方心目中龙的形象具有天壤之别。“龙”虽然在英文中一般翻译为“dragon”,为了区别于西方龙的形象,有学者提出,人们若想用英语表达清楚汉语中的“龙”这一概念,最好将其译成 the Chinese dragon,或者把“龙”的英文翻译改为发音与汉语发音接近的“loong”。

  作者简介:周宏,女,苏州经贸职业技术学院讲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应用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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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gon”和“龙”的文化差异导致的文本误读
黄佶(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
中国英汉语比较研究会第11次全国学术研讨会
暨2014年英汉语比较与翻译研究国际研讨会
2014年8月25日

  词汇往往都有言外之意。在欧美等地,英雄 St. George(圣乔治)杀死恶魔 dragon 的神话家喻户晓,于是“dragon”一词的言外之意之一是它“有一个白人克星”。因此英国驱逐舰取名为“Dragon”不要紧,但中国驱逐舰“威龙号”不能译为“Powerful Dragon”。美国某私人航天公司的“Dragon spacecraft”被中国媒体译为“龙飞船”,中国人在听到“龙飞船发射成功”时以为中国在航天领域又取得了新的成就,因为龙象征中国,“巨龙腾飞”这句话常被用来比喻中国取得了新的成就。但实际上 Dragon 号飞船发射成功和中国毫无关系。由于不了解中国的龙和欧洲的 dragon 存在本质的差异,中新社记者在报道上海世博会的波兰日活动时出现错误,把波兰人在活动中展现巨大的 dragon 模型理解为“波兰和中国一样,都对龙有着特殊的崇拜”、波兰人要“将中国元素进行到底”,而实际上波兰人是在颂扬杀死恶魔 dragon 的民族英雄。二战中波兰海报就是用 dragon 来象征纳粹德国的。资料表明,在欧美、俄罗斯、中东、澳大利亚和南非等地,时政绘画作者频频使用 dragon 象征几乎所有坏的事物,例如国内外敌人、经济危机、环境污染、疾病、自然灾害、官员腐败和恐怖主义势力等等。为了避免文本误读,“龙”不能再译为“dragon”,而应该重新翻译,例如可以音译为“Loong”;而“dragon”也不能再译为“龙”,可以汉译为“杜拉更”。

  【编后记】我本来以为改译龙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很容易就改过来了。但是十七年过去了,纸质辞典和英语教科书仍然译龙为 dragon,官方媒体依然对外自称中国人是 dragon 的后代,把龙舟译为 dragon boat,更没有官方机构要求全世界改译龙。明年又是龙年,希望改译龙的事情能够有所突破。(黄佶编辑配图,2023年7月29日)

相关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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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无仅有的异口同声:中国学者论译龙(2000年 - 2005年)

  译龙风云拉开帷幕:中国学者论译龙(2006年 - 2014年)

  大多数人选择 Loong:中国学者论译龙(2015年 - 2023年)

专题:2024 是 Loong 年

译龙为 Loong 实际使用案例按分类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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