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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翻译不加思考，最终掉进了西方的话语陷阱 微信公众号“文化纵横”转发黄佶文章后的读者留言 文化纵横微信：whzh_21bcr |
点击看全文：中国形象对外传播的大败笔：把“龙”误译为“dragon”（黄佶） 文化纵横，2022-01-15 19:35 阅读 2.8万（2022年1月16日 00:00），4.8万（18:00） 精选留言 德鲁大叔是神仙：作为一个翻译专业的，对这种情况，真的是很难受，很多翻译不加思考，最终掉进了西方的话语陷阱。 東：好文，这个太重要了 姬德强 Ji Deqiang：Chinese dragon 即可，不必矫枉过正。 Sacramento：完全同意！ 朱子栋：没有必要迎合西方胃口；不叫 dragon 就不挨骂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根本原因还是意识形态的冲突。我们要做的就只有等到强大到让他们有求于我们（科学、技术、经济），那时候他们自己就把 dragon 含义给改了。 刻奇 kitsch：我觉得确实应该学习日本的那种词汇输出：katana，ninja，ramen 等等，语言也是文化的承载，英语外来词那么多我们也可以创造中国的拼音词汇。 |
为你停留：学问大了就忘了怎么吃饭了。用拼音 Long 多简单。 扬州鉴藏. 青木堂：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这篇文章很有价值，符合中国人传统的是非之道，值得重视并改善！ 李田桂：终于有人认识到这个问题了。认识到就要改啊 死了的不死凤凰：刻意了。龙作为中国形象对应 dragon 没有什么问题。强大，长寿，力量感，让他们恐惧有何不好，何况龙在西方尤其是现代西方早就不是邪恶属性专属（反而是九头蛇这个形象还完全是负面的），比如 dnd 游戏中银龙就是善良属性，英雄无敌游戏则有多个不同阵营的龙作为各个势力的被崇拜者。近年西方包括俄罗斯也都有西方龙（dragon）作为善良角色出现的情况，包括但不限于《龙骑士》，《驯龙高手》等。这是一个典型的，证明龙形象可以成为有利于东方宣传的表现。作为受众广泛的通俗文艺作品，强大角色本来就是最具有吸引力和宣传能力的，龙以其能力吸引了众多注意，对中国的力量是一种正面宣传。而那些完全从传统传说中认识龙的人来说，这部分人本来就属于见识范围狭窄的传统人群而非接受流行文化的年轻人，这些连影视都不解除（接触？）的人也难以对执政方针形成有效干扰。而且威胁感根本在于利益冲突，如果中国像日本一样到处屠戮，那即使采用熊猫作为形象代言也只会把熊猫变成另一个噩梦。而中国如果坚持人类命运共同体，即使以龙为形象也能吸引人心。美国形象代言是凶猛危险的白头鹰，并不影响他在冷战中作为西方保护者的样貌，而当他在阿富汗杀人时，即使形象是瘦高大叔也一样令人痛恨恐惧。 |
王绍华：东西方文化不同，单从字面意思直译有时就会南辕北辙，必须考虑语境，避免造成不必要的误解 新：还有直接把“孙悟空”译成“the monkey”的 [撇嘴] 囧：意义不大，毕竟龙的形象放在那。女娲跟美杜莎也很像，难道也要“避讳”？我们就是要白人接受并尊重世界的另一边有与他们迥异的文化和价值观，而不是迁就他们。 Wolfgang：我只能说爱屋及乌，西方不喜欢中国什么时候都有借口 我心飞扬：狭隘！！！ 我姓贠我幸运：我觉得 dragon 也好，long（拼音）也好，loong 我不太理解 一封树的来信：long 就是长，就是龙。 龙潭覃家：好文！loong 是自己的，dragon 是别人的。另外，音译时，不要生硬地使用汉语拼音，有些汉语拼音别人根本无法发音，或者发另外音，比如文章中提的 Q。感觉那些专家缺乏国际实践生活经验，英译汉时也很生硬，比如特朗普就不如川普，即不对英语发音，也不容易上口。 嬴升华：用拼音加大写 Long，就好 |
龙尾巴？非也。
Mr.silver：对作者的观点表示赞同，文章剖析了西方龙（dragon）的语境，结合国际化环境做了深度思考和探究。楼下有朋友说可以直接用“long”，个人认为这个词本身已经有“长的”意思，引申义能延伸不少调侃，而新造专属名词“loong”一方面形象化另一方面也便于重新定义和理解。用“loong”来形容“中国龙”简单易记，形象生动，有理有据 [强] XYZ：先把 dragon 中文翻译为能飞的蜥蜴，那龙的英文翻译自然也得改了不是 |
晨星：学术观点，当然允许各方讨论。不过请质疑作者的朋友们注意一点：把中华文化里的固有概念翻译成英语，是便于英语使用者理解，当然要首先考虑对方的理解能力和感受，因此避免使用在英语里具有负面意义的词汇，是合乎情理的（看过欧美街头采访的人就会知道很多民众连他们自己国家的地理和历史都说不清楚，难道还能指望他们辨析“Chinese dragon”与 dragon 的区别？）而且中华文化的特有的概念外译时选择音译，也是一大趋势。 潇潇：Chinese dragon 不就行了，说来说去，咬文嚼字，翻译是两方面的事情，大家都能明白。 布斯丁尼克：突然想到一本书，中国龙与俄国熊 |
左岸梧桐：有人说，中国强大了，外国自然了解中国龙不同于西方龙了，这句话没错。但是为什么一定选择最费力气的方式呢，嫌精力没地方使吗？毛主席说我们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所以我想毛主席也会支持作者。 Octogen：guanxi 这样的词汇呢 |
袁：很多中国翻译，中国文化、素养太欠缺。 馬脩：为什么不承认当年拼音方案做的有瑕疵 安德鲁红毛毛：《龙珠》《千与千寻》中的龙都是正面形象，纠结译名不如探索如何建立文化自信，为全球提供中国龙文化作品。 Mark：让西方人意识到龙是正面形象就够了，但需要我们努力多打造具有国际正面龙的形象。 Guo Wu：美国很多中国餐馆叫金龙--Golden Dragon 从来没有美国人产生疑义和不适。我自己对美国大学新生做过调查，一想到中国时首先想到什么，从来没人提过龙，倒是有长城，中餐等。龙形象的影响本身就没有那么大，谈不上败笔不败笔。吕炳洪教授还是我当年本科论文指导教师。 |
相关链接： 威尔士红兽（Red Dragon）一出动，中国学者就激动（评吴伟雄教授文章） 吴伟雄：“宣传”不能译为 propaganda，但是“龙”可以译为 dragon ------------------------------- Astoria：被封面的喷火龙吸引进来了 o_o：我只接受一种翻译：long 嵇元：名不正言则不顺，中国的龙，应该音译。 我心飞扬：狭隘！！！ sigma：翻译是表象，文化话语权才是本质 中华崛起：如果不好好译，那就变味了，外国人体会不到我们的文化，我们也体会不到外国人的文化。鸡同鸭讲，还有什么意思 平和与善良：本来就不是一个物种，应该有专有名称。 hongnod：支持用 Loong 提留着拐棍撬地球：long 和 loong，前者是汉语拼音，后者是英文，或者这样说英美人在读后者的时候发音更接近于龙的发音。 Liu Biao 海德堡：python 形象不好。现在 python 作为一种编程语言，没问题，还挺流行的。 |
撥開烏雲見光明：啼笑皆非！“龙”其实是一种精神面貌，所以才有中国人的龙飞凤舞。中华文明，没必要迎合外来文化，只要人人都做到了“龙的传人”理念，实现全人类的“命运共同体”指日可待！ 一粒好种子：把汉语拼音改成英文 重熙： 我支持应该跳出 dragon 这个译法，明知西方的 dragon 有负面色彩还使用该词汇并不明智。创造性的翻译是被允许的，也是被接受的。 以印度为例，如此多带有文化特色的梵语、印地语词汇被英语吸纳，出现在主流英文字典里。例如 ?????，被英语吸纳后成为 Avatar，中文音译为“阿凡达”，原义为“大神的化身”。英语中有 incarnation 但也无法替代。印度教三大神之 Shiva（湿婆神），同样没有翻译成 god、deity 而是造了新词。Dharma（法），也没有被翻译成 law、truth... Karma（业），也没有被翻译成 effect、result... 其他没有宗教色彩的词汇，小到 Aloo（印地语/乌尔都语：土豆）、Chai（印地语：茶）也都被牛津词典收录。类似例子不胜枚举。 |
时间童话：更败笔的是把 phoenix 翻译成凤凰 山高石头多：建议把中国的龙译为“LONG”（全大写），这样就可以突出该词的高大上意境了！ 何路：中国人名字翻译成英文时干嘛要把姓放后面呢？英国人名字翻译成中文咋不把姓放前面？ ADEdu：那么英文 dragon 怎么翻译成汉语词汇呢？ 红色之路：典型的文化不自信表现，美国的驴象之争，驴在我们国家也不是高大上的动物，是不是美国也要换个名字来翻译？了解一个国家应该是按照这个国家的文化传承背景去考虑，不能一味的迎合。 -：应该用汉语拼音“Long”。独一无二的中国龙。 PennChow：Chinese Seraphim，用西方神话宗教中各方面本质含义特性和地位作用意义最接近中国的“龙”的概念，“Seraphim”（炽天使） Ntropy：还有“宣传”的翻译，好多人在简历上写宣传部工作都是“propaganda”，殊不知这是个贬义词 |
鲁韬： 为什么不能使用 dragon？ 一，这本来就是个误会，既然错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呢？ 二，这本来就是两种生物，为什么还要用同一个词呢？ 三，做“龙的传人”会引以为豪，但是做“恶魔的传人”你会是什么感受？ 四，在西方文化中，“恶魔"的负面含义远远超过东方文化对“恶魔”的理解。打个比方，在东方文化的语境中，起码是“杀父淫母，畜生不如，伤天害理，丧失人性，背信弃义，毫无廉耻”加起来，才勉强配得上“恶魔”二字，因为恶魔是上帝的对立面（这里面有两千年的宗教影响)。所以，dragon 根本不是“力量强大且嗜杀的野兽”这么简单，更不能因为“能让对方恐惧”而隐隐感到自豪，因为这个词是彻底的污名化。 结论：一定要改。 |
美国电影 How to Train Your Dragon（“驯龙记”）：海报和截屏
CzH：dragon 又如何？看西方的表现，哪一个不坏？恶龙治坏人，就这样吧。 Wilmazing：花这么多功夫考究不容易，但讨论这个挺没意思的，都知道秃鹰代表美国，但食腐动物能体现美国的文化吗，影响到美国的国威了吗，日本冬奥开幕式那些侍神我们谁看了都觉得不合适，但人家挺得意的不是吗？日本人都不担心起外国人的误会。我们的重点是宣传文化，让大家了解到熟悉，咬文嚼字意义不大。 leon：dragon 这个翻译没有完全表达中国龙的概念，而且在西方大部分时候属于负面形象出现，只有少数场合存在正面形象。在当前中国崛起的过程中，更是需要展现正面的国际形象，尽量防止出现过多负面因素。有人认为没有关系，其实不然，名实相副很重要，dragon 这个词就没有做到名实相副。在现代社会彼此包容很常见，中国文字可以包容可乐、酷之类的音译；西方同样也有类似的 kongfu。loong 或者是 Long 都可以，需要与西方的杜拉更区分开来，作为专有的中国龙的翻译，我们应该要有这个自信。 外向孤独者：国强文化自强 X：不用找补，也不用讨好。就是译成 God Bless China，别人不想待见照样不待见。反正无论做成什么样人都不待见，何必在意？不待见的那些人就一边自个儿难受去呗。 古朗月行：翻译最好离西方龙越远越好，最好让老外感觉是另一种生物。要不他们还会感觉东方龙西方龙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想想就隔应 傅 RANK：西方流行文化里龙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寓意了，而且在美国待了几年，中国龙大家也是知道的，只是有心之人拿他说事。赞同评论区，咬文嚼字没意思，增强自信，创作好的文化产品才来得实在。 勝券扗握：小时候爱看《哪吒闹海》《大闹天宫》，对龙没啥好印象，现代考证认为龙的原型乃鳄鱼，也不是啥可爱的动物，这样说来英译对应为 Dragon 也还算靠谱。如果非要选一种动物来代表中国形象，那还是换一个吧。不过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
Deng Jianguo： 美国黑人学者 W. E. B. Du Bois 指出美国黑人有双重意识（double consciousness），一方面当然是自己的意识，另一方面则是是“跳出自我用白人压迫者的眼光看自己”的意识。 一些频频叫喊“西方辱华”的中国人似乎也有这种双重意识 ，体现在： 1. 他们总是从西方的故纸堆中挖掘出一些旧观念，来强解当下西方某些人的行为，并认为一定是那些旧观念促使了这些新行为； 2. 他们总是从西方的故纸堆中挖掘出一些旧观念，来强解当下中国某些人的行为，并认为一定是那些旧观念促使了这些新行为； 3. 他们总是认为西方历史上存在的某些涉华陈旧观念在今天仍然根深蒂固，影响强大，这实际上是否认过去四十年以来我国取得的巨大成就对西方涉华认知的影响。 4. 他们总是试图通过从西方的故纸堆中挖掘出一些旧观念并将其与今天的新行为关联起来，以树立自己“知西”的形象，殊不知这样的旧观念在西方年轻一代中早已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这些强解者的行为让我们十分迷惑： 1. “辱华”行为的构成需不需要行为者的主观故意和客观后果来证明？你认为是，他就是？你到底是不希望西方人辱华还是希望西方人辱华？ 2. 对西方历史上关于某些词的负面关联，以我强大的国力和成就，我们为什么要放弃对该词作我们自己的关联的权利？为什么非要以西方的话语来规范我们的话语？ |
昱：哪些认为可接受西方龙这个单词套用东方龙，或者无所谓什么的，请把你能接触到或看到的中国龙改成西方肥胖蜥蜴加恶魔翅膀这一物种，再来胡说八道。（我记得奥运会上国家运动员衣服就有条金龙，你让他改！）是个中国人的能接受吗？不用说什么国家强大了能迫使其他国家人云云的，那是在不同文化文明历史产生的两个蕴意不一样的龙，来个不严谨的乐子：“我们说神龙显灵了，我们第一意识里是不是开心高兴的；西方说龙显灵了那可能是灾难来了。”既然有 loong 这准确表达的词能做文化输出，我是支持和使用的。意识形态冲突没有个一两百年甚至更长时间它是解决不了的（你要使得全世界人民一看到 dragon 第一反应是吉祥物）。 |
海流：格局要打开，朋友们，这实质是文化话语权的维护与扩大。我们的孩子会更容易记忆理解，别人一看到会知道这是源于中国的，并不是像某些人所说的狭隘，刻意，文化不自信…… 海之心：音译应该略复古，如，象棋 Siang-khi，京剧 king-kik (Peking Opera)。 郭橐驼：对中国龙的解读究竟在大众眼里是什么样的还得做对其他国家民众的认知调查，浮于文献终归只是主观感受 PennChow：Chinese Seraphim，用西方神话宗教中各方面本质含义特性和地位作用意义最接近中国的“龙”的概念，“Seraphim”（炽天使） |
大道杨胜翔：丰田为啥叫 Toyota，而不是 Harvest fields 之类的翻译？也没见欧美不接受日语的音译。 刀马旦：还有把爱人翻译成 lover 情人而非 wife、不承认翻译错误强行解释为文化差异的 River Itchen： 写这篇文章的作者没有细读 dragon 在西方的象征意义，我们看看老外怎么说的： Western dragons were a symbol of evil, or the devil. Scandinavian dragons symbolised greed or pride. But in China the dragon was a symbol of good luck, protection and fertility. Because of this, Chinese emperors used the dragon as their symbol. 这里确实和作者说的接近。但是我们再看： Western dragons were not only used to represent evil. Dragon images were also used by kings and their armies on their war standards. They used the image of a dragon to represent power and strength. In medieval Europe the images of dragons as representing good and bad existed at the same time. Churches had images of saints killing dragons to show good triumphing over evil. But they also had dragon gargoyles. These were stone water drains in dragon shapes, on the outside of buildings, to guard against evil spirits. 显然，在西方国家，龙曾经也可以表示好的，象征权威和力量，这和中国古代皇帝用龙来表示自己意思差不多。所以说认为把“龙”翻译成 dragon 是一大败笔，这种结论是一叶障目而得出的。 Jasmine.：想解释一下评论里的 Long 和 Loong 的争议问题，因为在英语里已经有 Long（长的）这个单词，所以应该是为了避免歧义，所以建议 Loong 记得昨天：Peking Opera 可以保留，Peking 其实比较符合外国人念“北京”的发音 |
大钱：评论特别精彩！这种讨论本身就很有意义！ KC：此龙非彼龙 文化纵横：黄老师您好很高兴也很感谢您能现身留言评论。这篇文章使得这个问题再次引起广大读者的关注和讨论，这是一件好事，无论意见有何差别，大家坦诚直率的交流，非常有利于增进对问题本身及其实质的认识。也欢迎读者朋友继续理性讨论。 芳芳：我不懂其他的，只是觉得龙配得上有一个专用翻译词 吴岛夷：不光是 Long，还有 Jiaozi、Mian 等，译介时可稍作注释，但应保留原语言的发音。tea、ketchup 等就是汉语词汇输出的成功例子。 黎美工作室 daybreak-studio：long 就是长，就是龙。 海流：格局要打开，朋友们，这实质是文化话语权的维护与扩大。我们的孩子会更容易记忆理解，别人一看到会知道这是源于中国的，并不是像某些人所说的狭隘，刻意，文化不自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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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佶搜集到的新资料，供大家参考： 1961年，美国华侨黄定国在其主编的书中指出龙是 Loong，不是 dragon。 1980年，中国人民解放军外国语学院英语系教师仲掌生在论文中指出：“在我国古代，常用龙比作帝王，对儿子期望很大称‘望子成龙’。而在英国，龙则被认为是能喷火的守卫自己财宝的凶恶动物。dragon 一词也被用来表示那种凶恶的监护人。” 2003年，安徽工商职业学院教师、安徽大学英语语言文学专业研究生李玉萍在她的硕士学位论文中指出译龙为 loong 更为合适（导师：田德蓓教授）。 中国有十艘远洋货轮已经在船名中译龙为 loong，它们是：祥龙（Lucky Loong） ，飞龙（Flying Loong），海龙（Ocean Loong），云龙（Charm Loong），黄龙（Emperor Loong），腾龙（Tempo Loong），汉龙（Orient Loong），宝龙（Power Loong），金龙（King Loong），俊龙（June Loong）。 |
2024年又是龙年，希望这一年能够被译为 the Year of Loong，而不是 the Year of Dragon，后者有“灾难之年”的意思。 相关链接：外国幽默漫画欣赏：“今年是‘龙’年？！难怪！！！” ------------------ 黄佶关于 dragon 一词汉译方法的补充说明： 在本文中，我把 dragon 汉译为“杜拉更”。 中文版和合本《圣经》在把最大的恶魔 great red dragon 译为“大红龙”时，加了一个注释：“龙：原文音译杜拉根，指万恶之兽。”联合圣经公会翻译顾问洪放博士在 2019年发表文章表示将考虑音译 drakon（dragon），改作“杜拉根”。 考虑到《圣经》的巨大影响力，笔者觉得在汉译 dragon 时向它靠拢比较有利于今后的推广。在改译初期，为了避免读者完全看不懂，可以半音译、半意译为“杜拉根兽”，并在文中第一次使用时在后面写上英文原文作为注释，即：杜拉根兽（dragon），以后可以逐渐简化为“杜拉根”。 如果想意译 dragon 一词，笔者认为“魔蜥”是比较好的选择。 --------------------------- 【编后记】从留言中可以看出，时至今日仍然有很多人反对改译龙，但是他们的反对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已经有大量个人、企业和管理部门改译龙为 loong 了，涉及科技和工业制造、军事和航空、传媒和出版、文化和娱乐、餐饮和宾馆、食品和饮料、体育和休闲、金融和商业、服装和奢侈品、房地产和家具等领域。正所谓：沉舟侧畔千帆过，万众已把龙译 loong。（黄佶编辑配图，2022年1月15日） 相关链接： 只要有 dragon 这个词，西方人一看就会恶心（凤凰网读者评论） -------------------------- （返回顶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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