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英文应该翻译成 loong

返回首页  为什么是“龙的传人”?  投稿信箱:1131376436@qq.com  《译龙风云》

  

大多数人选择 Loong:中国学者论译龙(2015年 - 2023年)

  背景情况:2015年至2018年,全国政协委员和全国人大代表五次在两会提案,呼吁译龙为 lo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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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31篇】

海洋文化翻译语境分类研究
普映山,黎政,何瑞清,臧囯宝,于燕华,张小波
(广东海洋大学寸金学院外囯语学院)
当代外语(第一辑),2015

  龙、凤(dragon,phoenix)二词在反映中西社会文化差异方面最具代表性。在汉文化语境中,传说中的龙王可以呼风唤雨,保佑百姓风调雨顺,也可兴风作浪,无恶不作。但无论禀性如何,龙王总与海洋密不可分。不过从社会文化心理上考察,中华民族心目在中的龙象征吉祥、尊贵、威严和力量。与英文中邪恶凶残的 dragon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中国人称自己为龙的传人。在封建社会,龙是帝王的象征,历代皇帝都把自己称为真龙天子。因此汉语中有大量关于龙的成语,多含褒义。如望子成龙,生龙活虎,龙凤呈祥,龙腾虎跃等;人们至今仍用“腾飞的巨龙”来形容中国的崛起。然而西方文化字典却对 dragon 作了如下解释:1, A fabulous monster represented as a gigantic reptile having a lion's claws, the tail of a serpent, wings and a scaly skin. 2, A fiercely vigilant or intractable woman. 可见,西方文化语境中的 dragon 是邪恶的代表、狰狞的怪兽、恶魔的化身,所以《圣经》中的撒旦被称为 dragon。由于中西社会文化差异经常赋予同一动物词在不同文化语境中的差异性文化内涵或截然不同的联想,所以“亚洲四小龙”被译成了“Four Tigers”(亚洲四小虎)。为了避免文化障碍和冲突,近来有台湾学者干脆建议将汉语中的“龙”音译为“loong”,认为它的两个“oo”字母酷似龙的双眼,而且音形兼似汉文化语境中的“龙”。

  作者简介:普映山,男,广东海洋大学教授,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ESP。Email: yshp6666@yahoo.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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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隐喻视角下中国 龙 和西方 Dragon 的比较
朱珺,李旋(上饶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江西)
琼州学院学报,2015年第一期

  于国际交流而言,其一,加强龙文化理论研究的交流。……。其二,加强龙文化的多方位传扬。……。其三,加强龙文化的语言推广。通过龙文化研究机构和孔子学院等教育机构进行相关语言的推广,因为语言是文化的子系统,语言表达文化现实,语言的使用印有浓重的文化色彩,所以语言的推广对文化的传播有极大推动作用,能让西方更直接地接触中华龙文化。中英翻译中,把汉字“龙”按汉语发音译为 long 或 loong,但此译法的统一非朝夕可达,不过我们可译为 Chinese dragon 以避免文化误读。这其实涉及中英翻译里中国特色词汇翻译的规范化问题,随着中国文化走向世界,这个问题急待解决。如果能建立“中国英语”语料库,甚至编纂《中国英语词典》,将更助于以龙为代表的中国文化的传播。

  作者简介:朱珺(1980- ),女,江西玉山人,上饶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语言学和跨文化交际;李旋(1988- ),女,江西上饶人,上饶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助教,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英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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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努蒂异化翻译理论对汉译英教学策略建构的启示
苏秀云(牡丹江师范学院应用英语学院,黑龙江)
教育探索,2015年第一期

  按照韦努蒂异化翻译策略的要求,我们在翻译过程中可以不必过度追求译文的通畅性与可读性。这也就是说,在汉译英的过程中,我们应当认识到在汉语与英语之间某些元素是具有不可译性的,因此就不一定去追求完全以英语思维和英语词汇对译文加以表达这个目标。在某些特定的场合,符合汉语文化特点的翻译反而可能更恰当。比如说,因为龙是中华文明的图腾,所以在汉语文化中“龙”就具有汉语使用人群共同认可的神圣性与高贵性。以往的译者常常用英语中的“Dragon”一词对“龙”加以翻译。但是,“Dragon”在英语中并不是指有吉祥寓意的神兽,而是指一种凶猛残暴的恶兽。这样,这种翻译就不但没有起到对外传播中华文明的作用,反而会使使用英语的人群对我们的汉语文化产生一种不必要的误解。相比较而言,“Loong”既在发音上与“龙”较为接近,又能以一种新词的姿态向英语注入我们的文化元素。

  作者简介:苏秀云(1981- ),女,黑龙江肇东人,讲师,硕士,从事英语语言学与翻译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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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语言学视角下英汉隐喻认知对比在文化教学中的应用初探
朱莎(淮阴工学院,江苏)
牡丹江教育学院学报,2015年第一期

  而“龙”是中西方神话中都出现过的一种动物,但在两种语言中喻义却有天壤之别。在中国文化中,龙是权威、高贵的象征,是古代帝王的象征,历代皇帝都称自己为“真龙天子”,并且后代都是“龙的传人”。有关龙的成语也很多,用“龙飞凤舞”来比喻书法活泼、刚劲有力,用“龙吟虎啸”来形容声音响亮雄壮,用“龙腾虎跃”形容生机勃勃,用“龙凤呈祥”表示对美好生活的盼望,等等。而在西方文化中,龙却是一种面目狰狞的怪兽,是恶魔的化身,邪恶的代表。在《圣经》中,撒旦就被称为“龙”,另外,“龙”在口语中即含贬义,比喻脾气暴躁的人或者凶恶的专门打人的警察。在这种情况下,在对“龙”字进行汉英交流时就应特别注意,对它的翻译也有多种说法,如“Loong”、“Long”等。

  作者简介:朱莎(1987- ),女,淮阴工学院助教,硕士,研究方向: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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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合格翻译人才从何而来
李文俊(重庆市二〇三中学校)
科学咨询(科技.管理),2015年第一期

  我的导师杨洁教授,当代翻译大家之一,宁愿放弃私人高薪聘请,毅然决然投身师范大学,有如当年鲁迅先生弃医从文,为了祖国和民族的未来,选择了最快最有效地报效方式。杨教授说我国目前翻译人才的缺口上千万,老师们肩上责任重大。杨老师将自己毕生翻译理念和经验传授给一代又一代的师范生、研究生。我有幸成为他的一名在职研究生。

  ……。

  杨老师对那些胡乱翻译的行径深恶痛绝,外国人之所以误解我们,很多都是翻译惹的祸,譬如“龙”,我们自诩为“龙的传人”,在我们心中“龙”是正义吉祥的象征,它是由马面、鹿角、鱼鳞、蛇身、凤爪五部分组成,并非西方人所说的长翅膀的邪恶的 dragon,而我们有些人至今仍然还在用 dragon 来翻译我们的“龙”,我们的“龙”正确的翻译应该是“loong”。杨老师说,希望我们把火种传播出去,搞翻译工作一定要审慎,不要再让后人蒙受不白之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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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文化软实力构建视角的中国对外传播翻译策略研究
宋菁(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宋泉(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
华中传播研究,2015年第二期

  音译。此法主要针对民俗文化中的词汇空缺现象,主要包括人名、地名及特色餐饮、服饰等在英语里无对应词的普通名词。例如,在中国文化里,“龙”是吉祥的象征;而在西方,“dragon”意指邪恶的妖怪。翻译中将“龙”等同于“dragon”并不妥当,而现行的音译“Loong”是一妙译,它甚至可在著名武打明星李小龙的英文名“Lee Siu Loong”里找到依据。

  【宋菁,翻译系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在读博士,研究方向:翻译学(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网站)】
  【宋泉,文化传播学博士,副教授,人文学院文化产业管理系副主任(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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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方文化意象的差异对英汉翻译策略的影响分析
汪美侠(咸阳师范学院)
辽宁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5年第二期

  在翻译过程中,在处理文化意象的翻译时,最难的则是目的语文化中没有的对应的文化内涵,比如汉语中的“龙”,通常译为 dragon,有人认为这是误译,因为龙在中国文化中享有崇高的地位,故有“真龙天子”、“龙颜大怒”,“望子成龙”之称。但是英语中的 dragon 一词,源自于《圣经》,在西方人眼里是一种邪恶的动物,因此有人建议把龙译为 Chinese totem 或音译为 Loong,但 dragon 的译法已为大多数人所接受。这个例子充分说明,文化意象对译者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汪美侠 ,咸阳师范学院,汉族,1977年11月生,陕西咸阳人,中共党员,硕士,副教授。(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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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翻译学视域下旅游翻译失误与改译策略——基于浙西调研
吾雅平(衢州职业技术学院经济管理学院)
中州大学学报,2015年第二期

  3. 文化性翻译失误

  (1) “龙”的翻译失误。例如:

  飞龙在天栈道 Dragon Skyway(天脊龙门景区)

  dragon 在西方意为凶残的有翼巨兽、恶魔、悍妇等,不被西方人所喜欢。而且伴随着中国功夫、中国文化、以中国传统要素为题材的音乐等传播,越来越多的西方人逐步了解“龙”在中国文化中的内涵。为起到翻译助推构建中国文化话语权中的作用,实现旅游翻译的文化传播功能,建议采用异化翻译策略,与景区中其它的带“龙”景点名称的英译统一,译为 Loong。

  参考译文: Flying Loong Plank Road

  其他带“龙”景点名称英译改译如下:

  黄龙索桥 Yellow Dragon Rope Bridge(参考译文:改为 Yellow Loong Rope Bridge)

  龙潭飞瀑 Flying Fall above dragon Pool(参考译文:改为 Loong Pool Waterfall)

  九龙滩 Nine-dragons Shoal(参考译文:改为 Nine-Loong Shoal)

  龙涎温泉 Dragon Hot Spring(参考译文:改为 Loong Hot Spring)

  白龙双瀑 White dragon on twin-falls(参考译文:改为 White Loong Twin waterfalls)

  作者简介:吾雅平(1980- ),女,浙江衢州人,硕士,衢州职业技术学院经济管理学院讲师,研究方向: 翻译理论与实践,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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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合”视角下的音译研究
——兼论《京华烟云》中的音译
武敏(广东财经大学外国语学院)
长春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二期

  时至今日,这仍是对音译的主流意见,如“一些原语文化中特有的物象在译语中是‘空白’或‘空缺’。这时只能采用音译法把这些特有的事物移植到译语中去”。然而,近年来,随着中外之间文化交流的日益频繁,文化名词似乎出现了音译化的趋势。冯延群等撰文分析“龙”之所以落选奥运会吉祥物,根本原因在于其英译 dragon 的误导作用,音译词 loong 则可以避免这种误解。文章还指出:“随着直接的跨文化交流的迅速发展,音译在文化意象的翻译中从过去的从属地位向主要翻译手段发展”。

  作者简介:武敏(1972- ),女,硕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林语堂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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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龙”的英法译文与中华龙文化的跨文化传播
岳瑞莉(华东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上海)
濮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5年第四期

  除此之外,还可采取另一种方案:将“龙”译为“Loong”。 这种译法也为许多译者所提倡,因为它完全摆脱了与“dragon”的联系,目的语读者不会再自然而然地与“dragon”联系起来。并且“Loong”不仅收到了音译的效果,更是用两个形象的“o”比作“龙”的眼睛,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同时还自然地将它与已有词汇“long”区分开来。这是一种很可取的译法,但要强调的是,作为这么重要的一个专有名词,建议要在译界达成共识:将首字母大写,这样更能达到翻译所需达到的效果。

  ……。

  国内外各双语词典关于“龙”的解释对于“龙文化”的传播仍起到了不利作用,译界对于“龙”的翻译仍然没有达到一定高度的共识。所以,要将双语词典中对于“龙”的释义加以修正和规范。将“Loong”这个词汇广泛流传开来,使其拥有足够的影响力,从而进入各大词典的词汇条目,对“龙”的译法将会产生根本性的影响。

  作者简介:岳瑞莉(1990- ),女,河南濮阳人,硕士,主要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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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赏植物品种文化负载名的歇后式英译模式建构
李卫清(河南科技大学国际教育学院)
河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四期

  银桂品种“九龙桂”,因“小枝自然扭曲,呈游龙状”而得名。这里显然取“虬枝似龙”之意。这里的“九”是虚指,意即枝条繁多。试译为 Nine-loong silver -- it has loong-like branches. 以音译法将中国“龙”译为“loong”,一是为了彰显中国“龙”积极向上的褒义内涵,有别于西方“dragon”邪恶贬义内涵,体现文化的多样性;二是为了区分英语中已有的单词 long(长)。

  作者简介:李卫清(1969- ),女,新疆伊宁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科技翻译理论与实践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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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词汇学视角探析十二生肖动物词的英文译法
梁璐璐(辽宁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
大连海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五期

  刘白玉建议将龙译成 Chinese Dragon,既可以在文化含义上不与西方的龙发生冲突,又可以保留中国几百年约定俗成的译法,以达到东西文化交流“和谐”的目的。但其他十一种动物均译成一个词,而 Chinese Dragon 却是两个词,这种翻译方式破坏了语言形式上的一致性。……。随着时代的发展和交流的日益增进,这个音译词及所传达的文化内涵会逐渐被另一种语言接受,成为另一种语言的一部分。音译不失为解决翻译文化负载词的一种有效方法方式,考虑到 Loong 并不是规范的拼音形式,因此笔者建议将“龙”翻译成“Long”,一则符合音译标准,二则和已有的借词相互呼应。

  作者简介:梁璐璐(1978- ),女,讲师;E-mail: lululiang78@ 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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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文化差异视角下的英汉翻译策略
刘安喜(新乡医学院外国语言学系,河南)
乡学院学报,2015年第五期

  我们中华民族号称是龙(dragon)的传人,并为之自豪、骄傲,然而在《圣经》里面恶魔撒旦则被称作龙(dragon);西方人眼中的龙被描述成为一个张牙舞爪、嘴里喷火的怪兽,它是邪恶的化身,如果用“dragon”来形容一个人则表示这个人很凶狠,是暴徒,令人生厌。《新牛津英语词典》(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2001年版)对 dragon 是这样解释的:a mythical monster like a giant reptile(一个类似巨大爬行动物的怪兽)。dragon 还指令人害怕的残暴女人,如“his wife is a real dragon”。这就是为什么西方人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我们为何会自称为龙(dragon)的传人,因而如今有许多专家学者在不同的场合建议以后将“龙”翻译为“Loong”。

  作者简介:刘安喜(1979- ),男,河南新乡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英汉翻译、应用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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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水乡常州特色文化英译中异化策略的运用
沈文(常州工学院外国语学院,江苏)
漯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5年第六期

  用音译(transliteration)来翻译中国文化就是采用汉语拼音法来翻译。这种翻译方法能充分表达中国传统意念,展现原汁原味的中华文化。由此,对具有中国传统文化特色的文本译者应该多采用此种译法。被称为“龙城”的常州,与龙源远流长。……。别称“龙城”通常被译成 Dragon City,笔者认为不妥。因为英语里 dragon 是邪恶的有翼怪物并兼有凶暴的人、悍妇等贬义,英语民族视龙为魔鬼的象征;而中华民族视龙为高贵、神圣的象征;文化意向错位(不同民族对相同文化意象赋予不同的文化内涵)使英语读者从只传达了原文信息意图的译文 Dragon City 中体会不出原文的意图。译文读者的审美期盼同原文作者的交际意图并不吻合,所以,译成 Loong City 更妥。

  作者简介:沈文(1968- ),女,江苏常州人,常州工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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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方文化差异背景下英美文学作品翻译研究
蒋兴君(湖南现代物流职业技术学院)
开封教育学院学报,2015年第六期

  众所周知,风俗文化形态是各民族内在精神特质的生动表现,客观上,它是不同民族在不同的历史文化环境中长期从事日常性生产活动的过程中实际创造的一种精神财富。鉴于此,国家的差异与民族的区分必然会导致不同风俗文化形态的客观形成。这种风俗文化形态方面的现实差异给英语作品汉译工作带来了困难。比如,在图腾崇拜方面,各国的图腾不尽相同,俄罗斯以熊为图腾,美国以鹰为图腾,德国以狼尾【为?】图腾,英国以狮子为图腾,而我国以龙作为图腾,但在英美文学中“dragon”是负面形象,被认为是邪恶的化身,因此,翻译过程中,就易产生误解。对此,我国现在普遍将龙翻译为“loong”,以便与欧美文化中的龙相区别。因此,对翻译工作者而言,应充分了解中外风俗习惯之间的差异,为更好地完成英汉翻译工作做准备。

  作者简介:蒋兴君(1976- ),男,湖南宁远人,湖南现代物流职业技术学院讲师。研究方向:高职英语教学、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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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对外汉语中级阶段民俗文化教学的方法
许衍(扬州大学)
青年文学家,2015年第六期

  比如,“龙”在中国人的心中是神圣并具有崇高地位的动物。汉语中有很多由“龙”所组成的词语,如,“龙腾虎跃”、“龙马精神”、“生龙活虎”、“龙盘虎踞”、“龙颜大怒”、“龙凤吉祥”、“乘龙快婿”等等。“龙”翻译成英语为“dragon",这个词在一些西方国家则是邪恶的动物,其语义正好和中国的相反,其实“中国龙”应该翻译成“loong”。

  作者简介:许衍,男,汉族,1980出生,江苏东台人扬州大学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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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词牌名的英译方法浅探
江晨阳(长江大学外国语学院,湖北,荆州)
太原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5年第七期

  音译法避免了零翻译法、直译法和意译法所带来的问题,既不会出现直译译文感情基调的不一致,又不会丧失词作的完整性,而且对于刚刚接触中国词作的外国读者而言充满了异域风情。但应指出的是,音译法仍然存在许多缺陷。首先,音译法很难实现翻译的“信达雅”;其次,采用音译翻译过来的词牌名形同虚设,译语读者获取的信息度为零;第三,由于汉语拼音的发音规则与英文大不相同,译语读者可能连准确的发音都做不到。虽然随着中国综合国力的提升,文化的影响力日益扩大,音译过来的词牌名也许会像“龙”的新译法“loong”一样,逐渐被外国人所接受,但是由于词牌名的种类繁多,数量庞大,且隐含意义丰富,要让外国读者接受这种译法绝非易事。

  【江晨阳,长江大学外国语学院 2013级英语系校友,2019年毕业于香港大学获文学硕士学位,目前担任大湾区保险学院业务合伙人兼任寰星移民投资部总监。(长江大学外国语学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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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盘英译名存在的问题及原因
张梦(河南师范大学)
青春岁月,2015年第七期

  中华民族以其源远流长的历史文化而闻名,对起名字亦十分讲究,楼盘名往往包含了一些中国特有的文化词和吉祥语,翻译是要尽量保持文化传真。但由于楼盘英译名的主要目标读者非以英语为母语的人,这种不恰当往往被缩小甚至忽略。例如,龙作为中国的象征,代表了尊贵神圣,吉祥庄严;而在西方文化中,则令人联想为地狱与邪恶之火,象征着丑陋、凶恶、黑暗。在对“龙”进行翻译时,若直译为 dragon 必定是不合适的。如“富田. 兴龙湾”的英译名为 PROSPEROUS DRAGON BAY,尽管不会产生西方人那样的联想,但是从译名的质量也能看出来开发商或楼盘的品质,从而影响了公司形象。相比之下,“开祥. 御龙城”的译者则聪明得多,LOONG ROYAL TOWN 中的 loong 是中国龙的英译,用于和西方的 dragon 区分,此龙非彼龙。

  作者简介:张梦(1991- ),女,河南南阳人,河南师范大学在读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英语笔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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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龙形象在西方文化中的重构
肖达娜(四川师范大学)
南方论刊,2015年第八期

  西方最初对龙的误读,很大程度上因翻译而起,传教士采用 dragon 这种译法与当时的意识形态、时代背景、国际环境和中国的社会面貌密切相关,是当时“西方霸权意识、排华意识”的产物。要想在西方文化中重构龙形象,改变西方人对龙的误读,首先就需要改变这种意识形态影响下对龙的译法。因为语言具有约定俗成性,dragon 在西方人心目中的邪恶形象已经定型,我们无法改变其文化含义,但是我们可以找到错误的源头,纠正错误的翻译方式。Loong 便是一种选择,可以与西方的 dragon 区别开来,也获得了大多数学者的支持。相信龙(Loong)也可以像“功夫(Kung Fu)、风水(Feng Shui)、豆腐(tofu)”一样融入西方文化并且保持自身的中国烙印。

  【肖达娜,女,四川安岳县人,中共党员,四川师范大学副教授,哲学博士。现任教于四川师范大学国际教育学院,主要研究方向为西方哲学、英美文学及学科教学法。(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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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贸易过程中商务英语的应用技巧分析
胡茵芃(天津商业大学外国语学院)
中国商贸,2015年第八期

  商务英语的专业性要求十分高,但是因为各个地区存在较大的文化差异,导致部分词汇的内涵也具有一定的差别。特别是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部分词汇所具备的含义也在不断变化,这就使得在使用商务英语时,必须能够紧跟时代潮流,调整部分词语的用法,以保证其严谨性。例如:对于我国而言,“龙”是一个庄严、神圣的象征,部分中国企业就十分青睐这一概念,但是在具体使用过程中,需注意“Dragon”和“Loong”两个词汇的区别,避免文化差异而导致的误解,前者指的是“恶龙”,后者才是“中国龙”。

  作者简介:胡茵芃(1979- ),女,山西晋中人,硕士,天津商业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主要从事商务英语、翻译、英语教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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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化特色旅游文本英译的语用学研究
张琳(郑州升达经贸管理学院公共外语部)
海外英语,2015年第九期

  在中华文化中“龙”是一个经常会出现的词,在翻译界也经常被拿来探讨,包括“dragon”,“Chinese dragon”,拼音“long”等译本都被拿来和西方文化中的概念做过各种比较,最终大部分译者觉得可以接受的最好版本是“loong”,既避免了歧义,又和中文拼音读法类似,同时还有一些象形结构的表现。然而笔者发现,由于“dragon”一词的长期误用,许多外国友人已经接受了中华文化赋予“dragon”这个词的特殊涵义,在特定的中华文化背景下,dragon 已经被赋予了中华文化的色彩。2012龙年电视节目中出现过外国朋友的贺词:Happy Dragon Year!在中外文化的交流中,这点差异已经随之发生了改变,如此的例子还有很多,例如:long time no see,本来是误用,却演变成了中外都可以接受的说法。因此译者应当考虑这种语境的发展变化,并据此发展和变化对译本作出相应的调整。

  作者简介:张琳(1986- ),女,河南郑州人,助教,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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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的可译性限度视角下汉语文化词汇的异化翻译
宫颖(福建师范大学)
湖北经济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九期

  以下是采取异化翻译策略对汉语文化词汇翻译的几个实例:

  例1. 龙的传人——the Descendants of Loong

  采用归化翻译策略将“龙的传人”译为“the Descendants of Oriental”,译语读者就不能领略到汉语中的龙文化。龙是中华文化神圣的图腾和象征,代表着权势,高贵和尊荣。龙文化的历史持续了八千年,龙的形象已经深入到了中国社会的各个角落,是中国文化的代表。而在西方文化,龙是一种无恶不作的怪兽。在基督教中,龙是邪恶的代名词。所以“龙”也不宜译为“dragon”。采用异化翻译策略将“龙的传人”译为“the Descendants of Loong”,能较完整地保留源语中中国的龙文化信息,让中国的龙文化走向世界。

  【宫颖,女,讲师,中共党员。福建师范大学英语口译专业,研究生学历,硕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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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联理论指导下的旅游文化翻译策略选择
崔艳荣(中国环境管理干部学院)
旅游纵览(下半月),2015年第十期

  笔者认为,在翻译“旅游文化专有项”时,我们应首要采用韦努蒂提出的“异化”翻译策略,即使用非标准的语言形式在目标语中保留源语文本中的某些异质性。这些异质性虽然使目标读者作出了更大的认知努力去理解译文,但同时从中获得了更大的语境效果即体会学习了中国旅游特色文化。异化翻译主要方法包括音译和直译。异化翻译即 Gutt 提出的直接翻译,意在努力达到原文和译文完全相似的阐释。为了增加译文的关联性,译者应在音译和直译的同时加以注释或释义。例如,山海关著名景点老龙头通行的译名为“The Old Dragon's Head”,由于在中西读者的认知语境的不同,如果用 dragon 来翻译中国的“龙”不但无法使外国人了解老龙头长城所具有的独特地理位置和不可替代的军事地位,相反会使外国游客产生不好的联想意义并失去前去旅游的兴趣。因此,笔者建议将其直接翻译为:“The old Loong's head ( 龙 Loong -- symbol of royalty)”。

  作者简介:崔艳荣(1977- )女,山西忻州人,中国环境管理干部学院讲师,硕士,主要从事翻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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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国十二生肖翻译看中西方文化差异
赵锐(安徽外国语学院)
校园英语,2015年第十四期

  所以龙和“dragon”的文化意义也是不同的。现在国内有学者主张为中国龙正名,主张用“loong”或者拼音“long”,不再使用“dragon”来造成中国龙形象上的误解和混淆。笔者建议使用第一种“loong”,因为拼音“long”和英文单词“long”(长的)拼写方式一样,容易造成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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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对外汉语教学中“龙”与“dragon”的翻译问题
李雪娇(鲁东大学文学院)
语文学刊,2015年第十八期

  综合以上对比研究,我们得知“龙”是一种勇猛的,具有神话色彩的祥瑞动物,是中华民族的象征,褒义色彩十足。而“dragon”则是邪恶的怪兽,贬义色彩浓厚,两者具有明显不同的涵义。

  ……。

  上文提到,针对翻译现状,一些有识之士主张改用 long、loong、Sino-dragon、Chinese dragon 翻译,笔者认为,不管用哪个词翻译“龙”,最好的传播效果主要由“龙的传人”,以及中国与他国的实质关系来决定。因为无论是不是一种符号,本身并没有意义,只有我们通过解释才能赋予其正确的涵义。因此,我们在编写教学材料时,非常有必要加入一些典故、图画、动画增加对其文化涵义的解释。

  作者简介:李雪娇,鲁东大学文学院研究生,研究方向:对外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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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新闻传播理念分析我国外宣英译工作
杜艳萍(河西学院外国语学院)
新闻战线,2015年第二十二期

  中西方有不同的文化背景,在对一些事物和语言的理解上存在一定的偏差,甚至是截然相反的态度。比如中西方国家对“龙”的解读就存在很大的差异。“龙”作为我国独特的文化创造,象征着中华民族不畏艰险、勇往直前、勤劳勇敢的民族精神。而西方国家则认为“龙”是一种邪恶的生物,在西方文学巾常常代表着罪恶。因此,在使用 dragon 一词时,应充分考虑西方国家和受众接受的实际情况。在外宣英译过程中,如果想表达中华民族龙的精神和内涵的时候,应避免使用 dragon 一词,而应将中国龙换做西方更容易接受的 Loong 一词。

  【杜艳萍,女,共产党员,外国语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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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职英语翻译教学中的文化因素
吕淑娟(山东劳动职业技术学院)
科技创新导报,2015年第二十二期

  错位,又称语义错位,指两种语言中的近义词并不对称的现象,这也是不同文化差异的具体表现之一。例如:汉语中的“龙”,是代表帝王,高贵、吉祥的中华民族的图腾,以往人们习惯翻译为“dragon”,但实际上英语里面“dragon”是西方神话中一种强大的生物,喜欢财宝,穴居,会喷火,是邪恶、凶狠的象征,鉴于这种语义错位现象的存在,为避免英语读者对中国龙的误解,现在大部分译者直接音译为“lo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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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化在大学英语汉英翻译教学中的积极作用
张立庆(青岛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
语文学刊,2015年第二十四期

  例如,不少学生在翻译“龙”这个富有中国文化特色的词时,会不假思索把它译为词典上的对应项“dragon”。但是随着学习的深入和西方文化知识的积累,他们会认识到“dragon”一词在西方并不是具有吉祥寓意的神兽,而是一种凶猛残暴的恶兽,它的外在形象与中国的“龙”大相径庭。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如果能适时向学生介绍异化的翻译策略,让他们了解到“dragon”这一译法并不是唯一的、完美的翻译,异化的翻译“Loong”不仅在发音上与“龙”更为接近,还能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向西方注入我们的文化元素。这时,我们不仅解除了学生在翻译上的疑惑,还在他们对比不同译法和不同文化的过程中发现了“人无我有”的中国文化特色。可以说,这种发现的过程也正是在对比中强化本土文化意识,增强民族自豪感的过程。另外,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哲学、饮食、医药和民俗等很多文化元素在翻译时很难找到合适的对应项。我们在处理这类翻译问题时都可以借鉴异化的办法,在解决翻译问题的同时强化学生对中国文化的认知,增强民族自豪感。

  作者简介:张立庆,青岛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外宣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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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对等理论视角下文化负载词的翻译策略研究
左佳妮(吉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
青年文学家,2015年第三十六期

  又如我国人民将自己看做是龙的传人,将龙看做是我国文化的象征,但是在英语翻译中,会将其翻译成“dragon”,在英语中,“Dragon”一词代表着邪恶、恶兽,是具有负面意义的,这样的翻译与我国传统文化中,龙的祥瑞意义相违背,就会对我国传统文化的传播造成负面影响。鉴于此,我国学者提出,将“龙”翻译成为汉语发音相近的“Loong”,以此来体现中国龙的蕴意,但是在正式翻译中,这一提议还没有得到认可。在跨文化翻译中,如果不能准确的找准文化负载词的对应词,就会造成文化不平等,这对文化传播有极大的影响,因此,必须坚持功能平等的原则进行文化负载词翻译。

  作者简介:左佳妮(1985.8- ),女,汉族,籍贯吉林省长春市,吉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笔译翻译专业研究生二年级在读,研究方向:英语笔译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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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商标翻译的中西文化差异与译法探索
赵姗姗(江苏经贸职业技术学院旅游外语学院)
考试周刊,2015年第八十五期

  由于中西方文化的差异,有些词语在中英文中的字面意义相同,但含义却天壤之别。如果在翻译过程中对词义的褒贬置之不理,一味地采取对等翻译,生搬硬套,则会在中西不同文化国度里引起意义相反或矛盾的联想,导致错误翻译。例如汉语和英语中都有“龙”这个词,对于中国人来说,龙是中华民族的象征,代表着皇权、富贵、吉祥,有很多褒义的词语,如“望子成龙、龙颜、龙子龙孙、龙凤呈祥、乘龙快婿”等。中国的汽车商标中大量使用了“龙”字,如金龙、九龙、双龙,等等。在英语中,龙被翻译成“dragon”,在西方人看来,“dragon”本义类似于蛇,是一种爬行动物。它是西方神话中邪恶的象征,往往被众神或者某英雄击败。这种“可怕的怪物”与中国人心目中的“龙”附带的文化内涵是截然对立的。因此,在“龙”英译和“dragon”汉译时,一定要把握它的文化内涵。如何恰当准确地翻译呢?文化的传播总是伴随着新词汇的诞生,中国要摆脱文化净输人国的境地,要想在全世界范围传播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在外语无法精确翻译某些概念或事物时,必然要创造新的词汇。因此,对于龙的英译,有学者和研究机构提出将龙音译为 loong,这是一个新造的词,金龙、九龙、双龙可以依次翻译为 King loong,Nine Loong,Double Loong。法国汽车 Citroen 译作“雪铁龙”,完全符合中国人的风俗习惯和审美观,契合消费者的购买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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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中文商标的翻译文化
张慧(江苏行政学院文化学与文化建设教研部)
考试周刊,2015年第九十一期

  首先以中国人引以为豪的龙为例,龙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权势、高贵、尊荣的象征,也是幸运与成功的标志。在西方神话传说中,dragon(龙)不是人们心中的吉祥动物,而是表示邪恶的怪物,圣经故事中恶魔撒旦(Satan)就被认为是 the great dragon。因此,在基督教美术中,dragon 总是代表邪恶。另外,dragon 还有“泼妇”的意思,如果说“She's a bit a dragon around place.”,意思是她在这里是个很跋扈的人。由此可知,dragon 在英语国家人中引起的联想与中国的“龙”的象征完全不同,所以翻译时就要特别小心。如广东某品牌的芯片“龙芯”的英文是“Loongson”,“the son of loong(龙的儿子)”,使商标蕴含了无限的文化内涵。企业没有把“龙”翻译为“dragon”,而是用了中文的谐音,突出了中国文化中龙的独特形象,强调了中国人是龙的子孙,同时避免了西方国家对于龙的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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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6篇】

从归化与异化的角度分析“龙”的英译
门冬梅,王一龙(山西大同大学外国语学院)
山西大同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一期

  “龙”曾是我们民族的图腾,是“权威、力量、吉祥”的象征,如何将其译为英文向英语读者传播我国的“龙”文化,曾经让好多译者犹豫不决。一些人误将“龙”译为“dragon”,导致了一些不必要的误解。汉语中的“龙”与英语中的“dragon”有文化内涵差异,从归化与异化角度来看,中国“龙”的翻译,应译为“loong”。

  作者简介:门冬梅(1978- ),女,山西大同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王一龙(1977- ),男,山西大同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俄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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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先勇惯习的形成及其对《台北人》英译的建构
刘晓峰,马会娟(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学院)
语言与翻译,2016年第一期

  读过《红楼梦》的读者便可发现,原文这段描述酷似曹雪芹的风格,手法细腻,小句构式一律是方位词加谓词再加上主题词的圆周型句式,而且主题词短语一律是修饰语加核心词,工整的排比句式铺陈得雍容华贵。再看译文,译者一方面大胆保留了“龙”、“仙”等文化因素,没有深度翻译“龙”是 Loong 还是 Chinese Dragon,两处都直接用了 Dragon。

  作者简介:刘晓峰(1970- ),男,副教授,北京外国语大学在读博士,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翻译教学;马会娟(1972- ),女,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翻译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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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走出去与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郑德虎(上海健康医学院)
上海翻译,2016年第二期

  可以通过行政力量使各大出版社在出版中国文化方面的译作时严格把关,一定要符合范本的翻译。比如对龙的翻译,如果全国一致都翻译成 loong,而都不再用 dragon 或 Chinese dragon 来翻译,想必不出几年就会扭转世界对中国龙的误解,这就是统一的力量。

  作者简介:郑德虎,上海健康医学院讲师,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二语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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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论视角下的汉语文化负载词英译
李莉斌,葛文词(河北地质大学外国语学院)
河北经贸大学学报(综合版),2016年第二期

  中国历史悠久,民族众多,文化绚烂多彩,文化负载词更是汗牛充栋,所以这些肩负着介绍和传播中国文化使命的文化负载词的翻译就显得意义重大。在其英译中经常会出现词汇空缺、语义空缺、文化空缺等,准确翻译甚为棘手,经常会造成汉语文化信息的缺失,一不小心就会出现文化亏损,从而产生文化冲突和交际障碍。例如中国文化中的“龙”,是中华民族崇敬的神兽,祥和高贵,象征着成功,是中国独有的文化神物。但是在翻译成英语时却直接拿英语已有的具有“古蛇”、“魔鬼”、“撒旦”等负面意义的 dragon 来对应,完全混淆了两种不同的物种。早有学者呼吁改为汉语拼音或者改为与汉语发音接近的“loong”,这些都是文化负载词翻译的进步。

  作者简介:李莉斌(1971- ),女,河北元氏人,河北地质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英语语用学,英汉对比;葛文词(1974- ),女,河北饶阳人,河北地质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英美文学,翻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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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翻译学视角下的中国传统文化元素翻译

王立松,胡明冉(天津大学外国语言与文学学院)
天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四期

  “龙”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象征着吉祥、发达和喜庆,象征着中国人的奋发精神,人们把中国文化称为龙文化,中国人是龙的传人。但英语中“dragon”一词含有恶兽、邪恶的意味,例如,英语中的“dragon lady”表示“凶悍的女人、母老虎”。将中国的龙译成“dragon”,容易使不了解中国文化的读者把汉语中“吉祥的象征”理解成“凶猛的恶兽”或“称霸的野心”,明显曲解了中国文化,也和中国一贯奉行的和平自主的外交政策南辕北辙。因此,许多译界研究者们建议改变这一译法,如把“龙”译为 loong、long、Chinese dragon 等,笔者更倾向于选择 Chinese dragon 这一译法,首先,Chinese dragon 保留了 dragon 这一约定俗成的意象,读者很容易领会其语言含义,另一方面也传递出“龙”是指中国龙,不同于西方“dragon”的含义,提醒读者关注中西方文化的不同。这一译法既起到达意的效果,又传递了中国文化,有利于中国文化的传播,避免了“dragon”一词让人感觉邪恶、凶狠,产生负面作用。

  作者简介:王立松(1979- ),男,副教授;通讯作者:胡明冉,humingran@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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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肚兜图案文化的服饰语言释译方法研究
訾韦力(北京服装学院)
服饰导刊,2016年第四期

  龙在西方有对应词语,但是肚兜图案中的龙如果翻译为 dragon,则会让西方读者误解。西方的龙(dragon)是一种脖子长、有两翼、凶猛残暴的怪兽;而中国龙(Long)有神圣皇权、威猛强大、正义吉祥等主流象征意义。如果不附带解释性翻译,容易使目的语读者混淆二者文化涵义,影响对图案服饰文化的深刻理解。因此也曾有龙文化专家呼吁为中华龙由 dragon 更名为 loong。

  作者简介:訾韦力,硕士,北京服装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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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色词在中外传媒的使用特点及影响因素
章宜华(广东外语外贸大学词典研究中心)
学术研究,2016年第七期

  像“propaganda bureau 宣传部 、Dragon chip 龙芯、West East gas pipeline 西气东输”之类使用频次在 10~40 次之间的词,在我国近几年的对外宣传英语语料中都未出现。当代学者认识到 dragon、propaganda 与“龙 、宣传”的形象或含义并不一样,而且有负面,建议回避用这些词,而“龙芯”国内的专门拼写是 Loongson;“西气东输”是本世纪初开展的项目,不是当今报道的热点,因此在语料中也未检出。

  作者简介:章宜华,广东外语外贸大学词典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生导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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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食品包装上英语翻译存在的问题与解决途径
荣朋涛(新乡医学院外国语言学系,河南)
食品与机械,2016年第七期

  另外,中国很多食品企业的品牌中都带有“龙”字,其在出口食品包装中直接将其翻译成英文的“dragon”。殊不知,中英文语境中的“龙”和“dragon”意义虽然类似,但在中文中“龙”是一种吉祥物,而英文中的“dragon”则是一种凶恶的猛兽,很难想象英语文化下的消费者会对有着“dragon”字样品牌的中国食品会产生很好的印象。……。对于一些由于文化差异而难以确定的食品包装英语翻译,应当在广泛征求目标市场当地消费者意见的基础上,聘用专业的食品英语翻译人士以及市场策划人士,在充分研究分析的基础上,找出最佳的食品包装英语翻译方式。……。“龙”则被相关企业直接翻译成“long”或“loong”,以规避“dragon”可能对消费者产生的不良印象。

  作者简介:荣朋涛(1981- ),男,新乡医学院讲师,硕士。E-mail: taotao81@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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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权下的中国武术术语英译研究
苌一鸣,熊欣(广西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
钦州学院学报,2016年第八期

  中国人自诩为“龙的传人”,龙在中国人心目中便成了“尊贵、神圣和至高无上”的代名词,中国的文化也因此被称为“龙文化”。而在英语国家中,“龙”生性残忍,乃不祥之物。故,“龙”在东西方两种文化中的内蕴相差悬殊。在英译关于“龙”的术语时,须适当关注这一文化差异的存在,如将“懒龙卧道”直译为 Lazy Dragon Lying Across the Pass,定会导致译语受众内心的厌恶和抵触。此处的“懒”并非 lazy 之意,更多指向为“慵懒、无精打采、悠闲自在”之意,将 lazy 和 dragon 搭配,不利于中国武术的对外传播。当然,随着中国国际影响力的不断提高,“龙”在中国文化中的含义逐渐为西方受众了解和认知,中国文化英译过程中使用 dragon 一词也逐步为西方受众接受,笔者以为,dragon 比 loong 更能传达中国文化的内在审美价值和潜在的传播动能,体现中国的国际话语权。

  作者简介:苌一鸣(1993- ),男,河南荥阳人,广西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 2015级翻译硕士研究生;熊欣(1973- ),男,湖南武陵人,广西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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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论视闭下的商标词汉英翻译研究
王嘉露(宁波大红鹰学院,浙江)
海外英语,2016年第二十一期

  更有说服力的是上文中提到关于“龙”的翻译问题。引起这样的问题是由于译者没有弄清楚“中国龙”与西方“dargon”的区别,胡乱翻译导致。“中国龙”的译名其实完全可以翻成“Chinese dragon”或“Sino-dragon”,也可以根据其汉语拼音“long”改译成“loong”。这都能很好地向外国消费者表达我国的“龙文化”。当然也可以根据读音特点,进行其他创译。如“科龙”、“欧龙”的现用译名“KELON”、“OLOM”。

  作者简介:王嘉露(1995- ),女,浙江嵊州人,宁波大红鹰学院经贸英语专业本科在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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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析英译十二生肖中特色中华文化的有效传递
王慧英(南通科技职业学院)
参花(下),2016年第十二期

  龙是中华文化的象征,是中华民族敬仰的图腾。“龙凤吉祥”、“望子成龙”等,都表达了人们心中的美好愿望,具有积极向上的蕴意。但是,在西方文化中,龙的文化内涵却截然相反。与中国神化的龙相对应的单词“dragon”,却是被“妖化的动物”,是具有强烈感情色彩的贬义词,表示一种令人可怕反感的怪物,是给人们带来厄运的邪恶的魔鬼的化身。dragon(龙),被看作是灾难、丑陋的象征,如 a dragon(凶暴残忍的人)、the old dragon(大魔头)。因此,“生肖龙”的英译争议最大。如果将“龙”翻译成“dragon”,西方人会误解中国的龙文化,必然导致中华特色文化的变味,会被西方人曲解。为此,很多中国学者对“生肖龙”的英译早已重视,如黄佶呼吁,将龙译成 loong(中国龙),以此来取代 dragon。但笔者以为“loong”是个多义词,除了有“中国龙”的意项,还有“音乐创作团队”、“网络游戏名”等意思,不足以表达中华文化中“龙”至尊独享的专利权。中华龙的译名应取用自古以来中国约定俗成的文化内涵,并考虑中国经典文化的复兴和中西文化的和谐交流的大前提,才比较稳妥。将“龙”翻译成 Chinese dragon(中国龙)较好,这样即体现了中国文化特色,又符合生肖民俗,更不与 West dragon(西方龙)相混淆,彼此文化能够相互和谐交流与有效沟通。

  作者简介:王慧英,女,硕士研究生,南通科技职业学院,讲师,研究方向:英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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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英语对话看动物词汇的文化内涵
——学高中英语(模块六)第三单元“Cultural Differences”有感
楚恬思(湖南师范大学附属中学)
低碳世界,2016年第二十五期

  殊不知,“龙”在中西文化中使人产生截然不同的反应。Loong 是东方神龙的准确英文翻译,有别于恐龙及欧洲的“Dragon”。在中华文化中“龙”是主要图腾,在一定意义上是中华民族的象征,中国龙是一种祥兽,故我们喜欢用“龙凤呈祥”描写吉利喜庆之事。在汉语中“龙”还表示精力充沛,健康强壮,“生龙活虎,龙腾虎跃”等词语便表达了这一含义。然而,在西方“龙(Dragon)”则是邪恶的代名词,因此好莱坞和西方文学作品总是用“Dragon Ladies”表示亚洲恶毒的女人。又如:She is a real dragon,you'd better keep away from her(她是凶狠的母夜叉,最好离她远点)。与此相反,在中国文化中“龙(Loong)”代表美好的人或事,例如,金庸笔下的“小龙女(Loong Girl)”不仅有超人的美貌、纯真的性格、单纯的内心世界,而且具有为爱牺牲的无私奉献精神。此外,中国父母总是对孩子们寄予厚望,他们“望子成龙”(to expect one's son to become somebody)、“望女成凤”(to expect one's daughter to become somebody)。西方人要是不知道中国“龙”的深层含义,是根本无法理解这些与“龙”相关的美妙词语的。

  【作者应该是湖南师范大学附属中学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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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意识培养在初中英语教学中的探索
郭晓丽(苏州高新区第一中学初中部)
考试周刊,2016年第三十期

  汉语的“龙”在英文中对应词 dragon 则表示邪恶的怪物,还有凶暴的人、悍妇等义,因此有学者建议将龙翻译成 long 或者 loong。……。语言是文化的载体,英语语言学习必包含语言文化学习。在初中英语教学中,不能只单纯注意语言教学,还必须加强语言的文化导入,重视语言文化差异及对语言的影响。只有这样,中学生才能在实际中正确运用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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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英汉翻译中“文化词汇”的翻译方法
张东京(空军第一航空学院科研部,河南,信阳)
考试周刊,2016年第九十九期

  文化意象通常是与一个民族的历史文化传统密切相关的具有独特含义的形象,它们是其他文化中没有的,或者是虽有而不同的东西,因此非常难译。比如,汉语中的“龙”通常译为 dragon,有人认为这是误译。因为“龙”在中国文化中享有崇高的地位,是华夏民族的图腾,形象上显得高贵而威风,后来成为九五之尊的帝王所专用,皇帝的宝座叫“龙椅”,皇帝的袍子叫“龙袍”,皇帝的音容笑貌叫“龙颜”,而老百姓则想“望子成龙”,或“鲤鱼跳龙门”。英语中的 dragon 一词源于《圣经》,在西方人眼中是一种邪恶的动物,形象上与中国的龙很不相同。西方漫画上的 dragon 身形短胖,无鳞片,长着箭头尾,相貌丑陋,还有一双并不漂亮的翅膀。二者相去十万八千里,它们唯一的共同点是二者均为想象之物,在现实生活中并不存在。因此,有的学者认为应将“龙”译为 loong 或 Chinese totem。但有的学者认为 dragon 的译法年代已久,对中国文化了解的人已经习以为常,中国“龙”的形象大多数人已经非常熟悉,所以没必要另觅别的译法。可见,文化意象对译者造成了非常大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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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耀昌:跨文化语境下的误读现象
美术报,2016年9月24日
记者赵丽莎采访整理

  在中国近现代文化中,把龙(long,loong)翻译成 dragon,在跨文化交流中,这也是一个重要的误读。按传统中华文化的解释,龙是华夏民族的图腾,反映着华夏文化融合的痕迹。它是神话传说中的灵异动物,是帝王的象征,其图像是百鳞之长,蛇形有四脚爪的爬行类动物,能翱翔天空,潜游渊底。……。而在西方文化中,Dragon 是传说中的怪物,或蟒蛇类动物,或状如巨蜥。在基督教文化中,dragon 是被圣乔治所杀的邪恶怪兽,它的名字因此广泛流传。它是身披鳞甲带肉翅狮爪蛇尾的大型爬行类动物。虽然龙与 dragon 有几分相似,像蜥蜴类爬行动物,但中国龙的头有鹿角,为传说的麒麟。龙没有肉翅,依靠身体的蜿蜒动作或飞行或潜游,犹如敦煌壁画中的飞天,靠想象的姿态腾空运行。而 dragon 有肉翅。从西方图像上看,表示善神的翅膀是鸟羽翅,代表恶魔的翅膀状如蝙蝠翅,dragon 的翅膀是蝙蝠翅,故它多为邪恶一类。但是在翻译中,不知何时,把龙翻译成 dragon,如 Chinese dragon,或把 dragon 翻译成龙,把类似 dragon 的古生物 dinosaur、Pterosauria 也译成龙(恐龙、翼龙)。龙被锁定为 dragon,忽略了它们之间的差异,于是误读引来了问题。至此在现代汉语中“龙”具有双重意义:传统的龙和西方的 dragon。在西方话语和意识中,dragon 被看成是邪恶的,而在当今中国话语和意识中神奇的变幻莫测的龙,变成了与 dragon 同类,因此有时显得不那么招人喜爱。在不同文化的碰撞和冲突中,就其消极影响而言,这种误读也许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作者简介:潘耀昌,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教授,第十五分会“误解与曲用”中方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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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绣》中苗绣文化专有项的英译研究
蒋雪婷(贵州大学外国语学院)
贵州省翻译协会第八届会员代表大会
暨“语言文化与翻译”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16

  在中国神话中,龙是为百鳞之长,常用来象征祥瑞。《牛津英汉高阶词典(第 7 版)》 对 dragon 的定义为:In stories and legends, a dragon is an animal like a big lizard. It has wings and claws, and breathes out fire. 在西方传说中,龙是挥动翅膀,张牙舞爪,口中喷火的残暴怪兽。因此,龙在中西方文化中式完全不同的概念。译文 1 将龙译为 dragon,可能会造成译入语读者的误解。在 loong, long, lung, Chinese dragon 等备选译名中,loong 得到了普遍的肯定与支持。

  作者信息:蒋雪婷,女,安徽省合肥市人,贵州大学外国语学院 2015级英语笔译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英语笔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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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26篇】

论“龙”之西译与“dragon”之汉译策略
师存勋(云南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
宁夏社会科学,2017年第一期

  作为一种文化现象,“龙”形象的生成并非一朝一夕,而是中华文化长期积淀的成果,更是我华夏文明之于全人类极有价值的贡献,而“龙”西译以“dragon”则为万不可容之事。“龙”一词内涵之丰富和其之于中华民族之精神意义绝非西方人所能理解,而“龙”一词被“dragon”作对等翻译,其所包含的华夏民族的美好心理经验和该词隐含的深厚文化传统,无疑亦被轻易过滤殆尽。针对如上问题,目前我国学界有建议把汉语中的“龙”翻译成英语中原本没有之“Loong”一词者,也有认为可翻译为“Long”者,此诚可喜之现象。

  作者简介:师存勋(1974- ),男,青海西宁人,云南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比较文学与外国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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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典籍英译的文化差异分析
何英(沈阳农业大学外语教学部)
沈阳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一期

  龙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图腾动物,是最具中国特点的图腾形象。龙经常出现在中国典籍中,然而中国典籍中关于龙的翻译却很让人担忧。以《文心雕龙》的几个英译本为例:施友忠将其译作“The Literary Mind and the Carving of Dragons”,杨宪益和戴乃迭将其译作“Carving a Dragon at the core of Literature”、休斯将其译作“The Literary Mind and Its Carving of Dragons”。这些翻译者都把《文心雕龙》中的龙翻译为 Dragon,这容易造成读者曲解原著的龙,可以说是错误的译法。早些年因为欧美文化中的“Dragon”与中国龙的外观有一些相似,所以很多人就想当然地把中国的“龙”翻译为英语的 Dragon。其实,英语 Dragon 和汉语“龙”的背景和象征意义有很大差别,它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事物。英语 Dragon 是西方神话中一种身躯庞大笨拙、颜色黑灰和长着巨大的翅膀并且经常口中吐火,以及经常吞噬人和动物,是一种非常丑陋恐怖的怪兽。Dragon 在英语中还有凶暴的人、悍妇等贬义。然而中国的龙是古代中国人综合走兽、飞禽、水中动物和爬行动物的优点而形成的。汉族传说中的龙能隐能显,春风时登天,秋风时潜渊,能兴云致雨和腾云驾雾。随着中国封建社会发展,这种传说中具有神奇能力的龙逐渐成为中国皇帝的象征,在中国民间观念里,龙和凤逐渐成为吉祥如意和喜庆之事的典型代表,也自然成为含有图腾般褒义的中文词汇。试想汉语中代表吉祥如意和皇帝权威的龙图腾,在中文典籍英译本中被译成邪恶、丑陋、凶狠又吃人的 Dragon,英语读者自然难以理解原著中龙所引申的含义,更难以正确理解《文心雕龙》的寓意。为了使中国文化中的龙能融入西方文化,并为英语读者所正确理解和普遍接受,现在越来越多的海外华人建议把龙音译为 Loong,以区别于不受西方人待见的 Dragon。

  作者简介:何英(1970- ),女,沈阳农业大学副教授,从事中国典籍英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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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教学和“有意味的形式”
任为新(杭州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院)
教学月刊小学版(语文),2017年 Z1期

  我们是龙的传人,这样的概念深入中国人之心,但“龙”的英文单词是“dragon”,指的是凶恶残暴的动物,口语中含贬义,常指脾气暴躁的人。龙的另一个词是“reptile”,即爬行动物,引申为卑鄙的人。那么问题来了,有孩子学英文,学到这个单词,或者对方是外国人,他们就疑惑:龙这么可怕,中国人为何会认它为先祖的?北师大版五年级下册《龙的传人》一文中说,中国的龙集各种能力于一身,象征着中国人对自由完美的向往和追求,所以中国人常常自称为“龙的传人”……这样的解释似缺乏说服力。窃以为解释要旨有二:首先中国的“龙”和西方的“dragon”不是同一种东西,从形象、职能到属性都大相径庭。他们的龙喷火、作恶,但我们的龙是司雨的,恩泽天下。“龙”不能直译为“dragon”,应该翻译成类似于我们拼音的“loong”(中国独有的东西翻译成外文就可用拟音,先例有“磕头”翻译为“kotow”)。

  【百度百科:任为新,杭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院教授,专业背景:美学、影视文化,中小学语文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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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跨文化背景下的英美文学翻译策略研究
钟鹰翔(重庆青年职业技术学院)
散文百家(新语文活页),2017年第二期

  在不同民族精神特质中呈现出形态各异的风俗文化,基于不同文化环境,不同民族之间从事的日常性活动及生产过程也具有一定差异性,从而形成独特的精神文化。不同国家与民族为产生不同风俗文化创造了客观条件,由于文化形态的不同给英美文学翻译者增加一定难度。例如,中西方的图腾文化,狼尾是德国的图腾【注】、鹰是美国的图腾、熊是俄罗斯的图腾、狮子是英国的图腾,而我国则将龙作为民族图腾,龙的英译是 Dragon,在西方具有消极负面的意义且象征着邪恶,当“龙”在英文中呈现时往往容易被人们误解,大多数将其译为 Loong,以此来区分英美文化含义。所以,翻译人员全面了解中西方文化差异是提升作品质量的重要前提。

  【注:原文如此。】

  【作者应该是重庆青年职业技术学院基础部的英语教师。(重庆青年职业技术学院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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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民族院校”校名英译规范刍议
蒋仁龙( 黔南民族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贵州),
郭颂丹(香港理工大学)
贵阳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三期

  笔者查阅了《朗文英英词典》以及《牛津高阶英语词典》,均未发现 Minzu 一词,因而对于国外读者来说,其词的可接受度相对不高,也正如许多学者支持对中华民族的图腾“龙”新创单词 loong 一样,当然两者有一定的差异,但其接受度仍有待检验。

  作者简介:蒋仁龙(1984- ),男,湖北天门人,黔南民族师范学院讲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 语用翻译、认知诗学。郭颂丹(1986- ),女,湖南新晃人,香港理工大学专业进修学院讲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教育语言学、多模态分析、翻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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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治理创新的中国公共外交
赵启正(中国人民大学公共外交研究院)
国别和区域研究,2017年第四期

  学了外语,不一定就能较准确地表达我们想要表达的真实意思。有些词汇在词典上就不准确。如把中国的“龙”和外国的“dragon”完全对应。它们都是想象中的动物,但在一般情况下,龙是善的,而 dragon 是恶的。如在漫画中和一些关于中国的图书封面所见,西方往往以 dragon 的符号表达“中国威胁论”。民国初年就有人提出建议,dragon 应翻成“獗”,而龙译为“loong”,这可得改进中外词典,又谈何容易!

  作者简介:赵启正,中国人民大学公共外交研究院院长,原国务院新闻办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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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词的文化意义的类别与判定
赵明(厦门大学),张敏(黑龙江大学)
外语教学与研究,2017年第四期

  在西方文化中,dragon 是一种凶残的动物,英格兰的守护圣徒圣乔治(St. George)就以英勇除掉危害人间的 dragon(恶龙)而闻名。“龙”与 dragon 原本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概念,但因为翻译的失误才把二者硬扯到一起。如今,一些人号召创建一个新词 loong 来代替 dragon 的原因在正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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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英“狗”与“其他动物”同现词语概念界面研究
廖光蓉,尹铂淳(湖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
外国语文,2017年第五期

  龙是汉民族传说中的动物,加注时需说明为什么龙的品质优秀,即其是中华民族的图腾,权势、高贵、尊荣的象征,又是幸运与成功的标志;同时需说明何以作为源域或媒介。需要注意的是,汉语译为龙的 dragon,与英语译为 loong 的中国“龙”有本质的区别。Dragon 是西方神话中一种强大的生物,外形好像长着类似蝙蝠肉翼的蜥蜴。

  作者简介:廖光蓉,男,湖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认知语言学研究。尹铂淳,男,湖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博士生,主要从事认知语言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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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方“龙”文化的差异
周芳(南财经政法大学外国语学院)
英语广场,2017年第五期

  为了消除误解,最重要的是解决翻译问题。如果中国龙和西方龙不使用同一个词来表述,自然误解会减少。……。许多人建议创造中国龙独特的新词,构建中国龙品牌。一些专家建议改变龙的英语翻译。最常提到的词是 loong,因为它的发音类似于 lóng,两个字母 o 就像龙的两只眼睛,Loong 让人想起长,这意味着“长,持久和长久”这一点,与“龙”的外观和内涵有一些共同点,中国龙的身体很长,历史也很长,是一个象形文字,对应于发展和扩大中国古代文化的目的。

  作者简介:周芳,硕士在读。研究方向:商务口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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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特有词的国际传播及其译文规范探究
罗红昌(宜宾学院文学与新闻传媒学院)
新闻界,2017年第六期

  比如,中国文化的标志性符号之一,即“龙”,在大中华文库中就被译为“dragon”,这当然有利于西方世界对“龙”的理解与接受。但是,熟悉西方文化的学者皆知,“dragon”无论是形象还是寓意皆不同于汉语的“龙”,权威英语词典对其寓意的释义为:暴力、好战或严厉的人(a violent, combative, or very strict person)。在目前西方媒体存在“妖魔化”中国的偏见下,比如美国主流媒体习惯于把我们的“一带一路”战略说成一种“挑衅”和“扩张”,显然,如果我们还使用“dragon”来传播我们的“龙”文化,正好配合了西方的偏见,这是十分不利于中国和平崛起的。

  因此很多专家建议“龙”的译文应该选择音译方式译为“loong”。而最近发生的一件事则从侧面说明了中国文化的另一特有概念——“风水”——在英语世界的成功。美国副国务卿丹尼尔. 拉塞尔指责中国的南海工程破坏了东南亚的“风水”,其措词就是拼音“feng shui”,这说明中国传统文化的这个概念至少进入了部分美国人词汇中了。

  作者简介:罗红昌,宜宾学院文学与新闻传媒学院副教授,美国 Benedict College 访问学者,四川宜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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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言文化对英语习得的三重影响
杨惠芳(江汉大学外国语学院,武汉)
江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六期

二、基于差异性的干扰性影响

  ……。

  第四,将汉语词句的特定意义带入英语中而导致交际失败。一是中国的英语习得者按照英语单词对应的汉语词语意义去理解英语。比如说,英语中的“yellow”对应汉语的“黄”,而汉语的“黄”具有“不健康”之意,当中国习得者看到“yellow book”时,想当然地将其理解为是低俗书籍,因为汉语中“黄色书籍”就是低俗书籍;其实“yellow book”是黄皮书。同样,看到“dragon”时,会马上感到自豪,因为
汉语中的“龙”至高无上,其实“dragon”乃凶残的恶魔;……。

  ……。

三、基于包容性的改变性影响

  ……。

  第二,将一些汉语词汇以音译的方式充实到英语词汇系统中。

  一是基于中国传统文化而形成的特有词汇,由于在英语中缺乏对应词,可采取音译的方式。如“fengshui”(风)、“dao”(道)、“mahjong”(麻将)、“gongfu”(功夫)、“yamen”(衙门)“、qigong”(气功)等。目前,人们普遍把“龙”翻译成“dragon”,与本来意象相去甚远,就应该改译为“loong”。

  作者简介:杨惠芳(1972- ),女,湖北武汉人,教授,主要从事比较文学和大学英语教学改革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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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翻译中的文化互体性初探
陈了了(上海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
东岳论丛,2017年第六期

  如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中国香港、中国台湾、新加坡和韩国的经济迅猛发展,被称为“亚洲四小龙”,对应英语却是“Four Asian Tigers(亚洲四小虎)”,“龙”在我们国家象征祥瑞,是中华民族最具代表性的文化符号之一,但是“龙”(dragon)的形象在西方则是会喷火的恶魔,在东西文化语境中龙的符号含义相去甚远。现在很多人建议将中国龙翻译成“loong”,也是一种区分方式,属于较好的翻译策略。

  作者简介:陈了了(1985- ),女,文学博士,上海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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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因论视阈下的苗族史诗《亚鲁王》英译策略
李敏杰,朱薇(中南民族大学外语学院,武汉)
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六期

  例如,《亚鲁王》中描述创世纪部分,有“耶能生瓤耶”的故事。其中“瓤耶”是苗语“Rangb Ywh”的英译【音译?】,意指龙。苗族人相信,龙是人类的先祖之一。《苗族史诗. 龙人》中,记载了人类由龙演变而来。《苗族古歌. 枫木歌》也认为,龙与人类由密切的血缘关系,龙是苗族始祖姜央的十二位兄弟之一。由于龙的特殊地位,苗族和汉族一样,把龙视为吉祥、幸福的象征。他们把龙镶在服装、银饰上,操办喜事喜欢挑选“龙日”,还举行祭龙、接龙、招龙、安龙等系列祭祀活动。而英语中的“dragon”则是一种喷火的怪兽,象征着罪恶、战争、恐怖,与苗文化中“龙”的形象有很大差别。若直接将“瓤耶”译为“dragon”,译文固然容易为读者理解,但会引起不好的联想。因此,译者在翻译中采用音译加注释的方式,将“瓤耶”回译为苗语“Rangb Ywh”,并注释“Rangb Ywh is the Hmongic spelling of "Loong" or "dragon", which is believed to be one of the ancient ancestors of Hmong people. ”这样的译文,可以帮助西方读者了解苗族文化的一个侧面,使他们了解到不同的民族文化,有助于不同文化间的交流与沟通。

  作者简介:李敏杰,男,中南民族大学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少数民族典籍英译、文学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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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词角度看“龙”的英译
陈胜利(盐城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东吴学术,2017年第六期

  从翻译角度看,在特定的语境下,我们可以译“龙”为“dragon(龙)”;可以译“龙”为“tiger(虎)”;可以译“龙”为“lung”;也可以译“龙”为“loong(long)”。从专名角度看,以“loong”译“龙”,毫无歧义,效果最佳。

  作者简介:陈胜利,盐城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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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化下的语言新态势:后殖民翻译理论视域下的异质文化词翻译
孔雁(南京航空航天大学金城学院外语系)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学报,2017年第六期

  以“龙”为例,中国文化概念里龙之形象来自“蛟”等传说,后有龙体“九似”(头似牛,嘴似驴,眼似虾,角似鹿,耳似象,鳞似鲤,须似人,腹似蛇,足似凤)的说法。国内迄今对龙的译法有多版本,如刘洪泉建议的“Long”、李君文建议的“tiger”、黄键成建议的“loong”,还有些学者如吴伟雄、沈大力建议循前保留的“dragon”,几种版本中后者应该是影响、普及最广的。而英语文化中,《约翰启示录》将其描述成“七头十角、尾巴拖拉着天上星辰、凶恶无比、要吃新生儿的红色巨型怪兽”,是灾难和邪恶的象征。就字源来看,中国龙变西方的“dragon”,十六世纪的入汉传教士利马窦和罗明坚所编《葡汉字典》乃最先者,其后还有葡人曾德昭的《大中国志》,他在注释《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的时候,便沿用了前两位在字典中释“蛟”的葡文“drago”。《大中国志》入欧后影响甚广,到了德国耶稣会士基歇尔用拉丁文所著的《中国图说》中的插图,就已经有将东西方龙形象混淆的倾向。

  作者简介:孔雁(1983- ),女,山东临沂人,南京航空航天大学金城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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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职大学英语教学中加强中国文化教育的意义和途径
严芳(武威职业学院,甘肃)
现代交际,2017年第六期

  高职大学英语所采用的教材中有关中国传统文化的内容非常少,甚至是空白。我们的学生知道“圣诞节、感恩节、复活节”等,甚至也能用英语讲述这些节日的来龙去脉,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怎么样用英语去表达清明节、元宵节等中华传统节日。教材编写者要积极地加入有关中国文化的材料,使学生学会用英语表达中国的历史、地理、文化、科技等。英语教师在教学中也要适当地向学生介绍反映中国历史和文化的一些英语词汇,使学生掌握具有中国特色的中国英语。要将具有中国特色的一些词汇介绍给学生,如:豆腐(tofu),功夫(Kungfu)等。对于用英文表达起来有歧义的词汇,要大胆地借用汉语词来表达,比如“龙”,翻译成“dragon”并不恰当。我们可以大胆倡导使用“long”或“loong”。

  作者简介:严芳,武威职业学院讲师,本科,研究方向:高职大学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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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千里雪峰山酷似龙形,天下奇观可否旅游性利用?
刘霖映(怀化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
当代旅游(高尔夫旅行),2017年第九期

  南雪峰山的传统所指有狭义、广义之异,如果扩大视野,包括其支脉和余脉,则出现长约八百公里的泛义雪峰山脉,从湖南长沙市区的岳麓山周围延伸到广西贵港市的镇龙山和贵州省东南部,形貌酷似一条龙。此天下第一龙,乃奇观。龙字山名中国很多,酷似龙者则属稀有。雪峰山脉,若着眼于泛义及其龙形地貌,可提升景观带的档次:闻名全球,纳入更多景点、增加数张驰名级名片,借光桂林山水等。

  ……

  附言:龙是中华象征,英文翻译只能是“Loong”,绝不能是象征恶魔的“Dragon”。

  作者简介:刘霖映,1966年生,男,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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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应理论下杭州涉外酒店公示语翻译问题探析
吴敏丽,余晓鸣,朱梦洁,胡红芳(浙江农林大学外国语学院)
海外英语,2017年第十期

  1.“龙吟阁”
  原译文:Grand Dragon
  修改后译文:Loong Chinese Restaurant

  评析:“Dragon”在西方文化中是“凶神恶煞”的代名词,将具有积极意义的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龙”译为“Dragon”不符合外宾的传统审美观。所以将具有中国特色的“龙”音译为“Loong”即可。

  作者简介:吴敏丽(1994- ),女,浙江桐乡人,浙江农林大学外国语学院 2014级英语专业本科生;余晓鸣(1995- ),女,浙江淳安人,2014 级英语专业本科生;朱梦洁(1995- ),女,浙江海宁人,2014 级英语专业本科生;胡红芳(1996- ),女,浙江余杭人,2014级英语专业本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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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主体间性研究对翻译策略选择的影响
——以《“跳菜”——南涧彝族的飨宴礼仪》一书翻译为例
温晓兰,黄雁鸿(云南农业大学外语学院)
佳木斯职业学院学报,2017年第十一期

  ……,书中提到新中国成立前当地结婚的习俗,“那个时候讨媳妇时才跳菜,而且都要搭棚……棚门口要扎两条龙”(P17),在原文语境中“龙”在英文中恰有“dragon”一词也表示“龙”,在这种情况下是否就采取直译策略?用词与词的一一对应关系直接翻译?译者在这种情况下需注意“龙”这一意象对中国婚礼及“dragon”对于读者的意象是否相同,在中国封建社会龙是皇帝的象征,代表威严,此刻作为结婚时出现的一个意象“龙”在此处必是喜庆,吉祥,吉利之意,而西方“dragon”则是代表强大,邪恶,如与上帝作对的撒旦即被称为 the great dragon,译者基于这两词对于原文读者及译文读者的不同意义,进行翻译策略的选择,这里宜采用音译“loong”的方式,表达中国概念里的龙的形象,据此达到源文对作者的意象与译文对读者的意象相同的目的,消除文化差异。

  作者简介:温晓兰(1981- ),女,汉族,河北石家庄人,讲师,主要从事英语语言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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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星之城”上发现语言的科学
艾星雨
科学大众(中学生),2017年第十一期

  又比如,“龙”在中国文化里是高贵、吉祥、神秘、仁慈、力量和正义的象征,但西方人听说中国人崇拜龙、自称是“龙的传人”,心中就升起了疑惑与恐慌,因为英文中“Dragon”是指凶残的有翼巨兽、恶魔、悍妇等,象征着邪恶、混乱与毀灭。已经无法考证是谁第一个把“龙”翻译为“Dragon”,但由此造成的东西方交往的困惑,却是实实在在的。有学者建议,将“龙”翻译为“Loong”,但没有得到官方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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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走出去语境下中国民间故事生态翻译探索
郭旭明(湖南科技学院外国语学院)
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17年第十一期

  又如,中国有许多与“龙”有关的民间故事,如“叶公好龙”。这些故事中的“龙”,来无影,去无踪,神秘莫测,令人敬畏,是威严、威武、高贵、神圣的象征。英语文化里有一个长得象“龙”的动物“dragon”,但它是一个凶残肆虐的怪物,是一个可怕的象征。因此,如果单从语言维度考虑将中国民间故事里的“龙”简单粗暴地译成“dragon”,就不能传输中国民间故事“龙”这个形象所负载的文化内涵,更无法实现中西文化交流的目的。考虑到中西文化中有关“龙”与“dragon”意象的不同,译者为了适应翻译生态环境,不妨采用音译法与自然化仿生相结合的方式,将其译成“loong”,即,该词在读音上象中国的“龙”,而在拼写上又象自然界中的一条飞龙,合义为“中国龙”。

  作者简介:郭旭明(1973- ),女,湖南益阳人,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研究与实践、英语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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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中华思想文化术语翻译的复杂性
韩梦(上海理工大学)
戏剧之家,2017年第十五期

  例如术语“龙”,它是中华民族最古老的图腾之一,秦汉以后成为帝王或皇室的象征,后来又演化为汉民族及所有中国人共同的精神标记和文化符号。在中译英时,“龙”被翻译为 dragon,但在英文中,dragon 是邪恶的有翼怪物,还有“凶暴的人,悍妇”等含义,与中国的龙完全两样。为了保持中华思想文化的内涵,有的学者建议把“龙”音译成 long,但是 long 的英文发音和“龙”完全两样,且在英文中是一个使用很普遍的常用词,具有“长、久”等意思,为了避免意义上的混乱,台湾学者蒙天祥提出把“龙”音译为 Loong。

  在对待具有中国特色的专有思想文化名词时,译者首先要考虑其独有的传统文化是否能以一个对应的英语词汇替代,如若不能,就应该从实际出发,采用音译的方法,必要的话加注。

  作者简介:韩梦(1994- ),女,汉族,江苏省宿迁市沭阳县人。在读研究生,就读于上海市上海理工大学,专业是英语笔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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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视角下的翻译思考
张成成(上海理工大学)
戏剧之家,2017年第十六期

  又如“龙”一词的翻译,国人视“龙”为百鳞之长,是神话传说中的神异动物,是中华民族最具代表性的文化象征之一。上下数千年,龙已渗透了中国社会的各个方面,成为一种文化的积淀。而英文中表示龙的单词 dragon 却表示一种凶恶的动物,是来自《圣经》故事里的一个恶魔的名字,导致中华形象在欧美的恶魔化。此外 dragon 还表示“悍妇,母夜叉”的意思,这对不了解中国文化的外国人来说很容易误解龙在中国文化中的意思,于是“loong”的译法应运而生。这是人们对两种文化中认知视角差异性的深化认识的结果。译者需要为译文读者提供一个可接受的认知视角,才能准确流畅地掌握其独特的文化内涵。

  作者简介:张成成(1993- ),女,安徽宿州人,上海理工大学外语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英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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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文化差异下的文学作品翻译策略探究
王慧琴(内蒙古农业大学职业技术学院)
语文建设,2017年第二十九期

  龙在西方被认为是邪恶之物,它的英文单词“dragon”在英美文学中是一个负面词,在进行中西文学作品翻译时,很容易造成误解。因此,我国当前在翻译“龙”时常常使用单词“loong”,以区别于英文中的“dragon”一词。可见,翻译者只有了解世界各国以及各民族之间的风俗文化差异,才能更好地进行文学作品的翻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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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一路背景下中国文化负载词的外宣翻译统一化策略
——以习近平主席联合国讲话汉英翻译为例
王梅,张宝换(曲阜师范大学)
校园英语,2017年第三十七期

  除此之外,音译也可以消除其他国家的人的误解。比如,“龙”被译作“dragon”,而“dragon”的本意是凶残的有翼巨兽、恶魔、悍妇等。“龙”也不应该翻译成 long。Long 的英文发音不是“龙”,而是“狼”(表示“长的”),这不是真正的音译。“龙”应该翻译成 loong,它的发音和“龙”相近,在英文中本来就是“龙”字的音译,如著名武术家李小龙的英文名字是“Lee Siu Loong”。

  【王梅,曲阜师范大学公共外语教学部讲师,硕士毕业于大连外国语大学,全国大学英语四六级评卷员,曾赴澳大利亚悉尼交流学习。研究方向语料库翻译学、话语分析、英汉对比与翻译。张宝换,曲阜师范大学公共外语部讲师,Dartmouth College 访问学者。2012年7月毕业于新疆大学英语语言文学专业,获文学硕士学位。研究方向为应用语言学、大学英语教学。(曲阜师范大学公共外语教学部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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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影《木兰》中“龙”的形象及翻译看中西方文化差异
赵锐(安徽外国语学院)
校园英语,2017年第四十五期

  因为龙的形象和象征意义在中西方文化中不能对等,所以用 dragon 一词来翻译中国“龙”,是不妥当的。目前对“龙”的翻译意见不统一,有人建议用音译法,用拼音“long”来代替 dragon。但拼音“long”和英文单词“long”(长的)拼写一样,容易混淆,所以又有人建议使用“loong”,这样与“龙”发音相似,与“long”(长的)拼写方式也区别开来。也有人建议用意译法,用 Chinese dragon 来专门指代中国龙,这样好记又容易分别。无论是音译法还是意译法,都有一定的道理。为了能更好地宣扬中国文化,减小中西方文化差异,需尽快统一“龙”的翻译方法,为中国龙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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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8篇】

中国少数民族屠龙故事文本与禳灾传统
李永平,樊文(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
民族文学研究,2018年第一期

  要说清各民族的屠龙文本的迁移,就绕不过去一个问题,什么是龙?有学者认为是翻译出了问题,中国龙和西方截然不同。甚至有政协委员提议案,建议把中国龙翻译为“loong”,把西方的“dragon”翻译为汉语“拽根”,并予以立法。

  ……。

  但问题是,一方面,这一新神话试图改写、重构龙曾经被屠戮甚至食用的历史真相;另一方面,“龙的传人”只看到龙的祥和美好,却忽视了不少文本所存在的“屠龙”表述及其曾经作为“帝德和天威”的象征!如今,这一反思与中国国际形象的重塑、“中国威胁论”等国际政治议题相关联。当下我们应该把“中国龙”作为标准让世界接受,而不是表面化地反思不同语言的翻译转换问题。那种试图以立法的方式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更不免又重新落入回应“他者”目光的后殖民语境中而浑然不觉。

  【百度百科:作者简介:李永平,1970年生,字贯一,号三谛。古典文学博士,历史学博士后,美国麻州波士顿大学(UMASS)访问学者。现为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文学人类学研究中心主任,博士研究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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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传播英译活动中的话语权认知
李艳飞(广西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河池学院外国语学院),
熊欣(广西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
河池学院学报,2018年第一期

  另外,关于中国“龙”的英译,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直以来学界对此争执不休,从中国“龙”和西方“dragon”所共有的能飞、会喷火的生物属性来看,西方汉学家很早以来,都将 dragon 直接对译为中国的“龙”,因为两者的内在文化蕴意相去甚远,所以很多学者力主重译中国“龙”,提出本土化音译为 Long、Lung 和 loong 等,反对将“龙”译为 dragon。但随着中国与世界的融入和中国政治、经济及文化的世界影响力的不断扩大,西方社会学界对于 dragon 一词的解读和释义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西方受众对于中国社会和文化的认知也有了很大的改观,尤其以维基网站中对 dragon 一词的词条更新释义情况来看,西方受众对于 Chinese dragon 已然有了一个全新的解读和认知,并开始逐步接纳中国“龙”,这在《韦氏新国际大词典(第 3 版)》(Webster's Third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和《牛津百科英语大词典》(The Oxford Encyclopedic English Dictionary)中关于“dragon”的词条变迁及释义情况就可见一斑。所以,就译语受众接受来看,直译中国“龙”为 dragon 并不会再如百十年前一样,引起译语受众的偏见和误解,这也符合当今译语受众的接受心理。所以,对于某些文化词的对外翻译,充分考虑译语受众的可接受程度是相当重要的,否则,必然会误导译语受众,产生理解和接受的心理障碍,导致传播效率的低下。

  作者简介:李艳飞(1982- ),女,辽宁抚顺人,广西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 2015 级硕士研究生,河池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影视美学,文化与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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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玉器名称中龙、凤、夔、螭、虺英译现状的实地调查及探讨
阮诗芸(北京大学英语系)
重庆三峡学院学报,2018年第一期

  对六所博物馆(河南省博物馆、颐和园文昌院、国家博物馆、首都博物馆、明十三陵博物馆、故宫博物院)的实地考察发现国内大多数博物馆将“龙”、“凤”译为 dragon 及 phoenix。通过对比文化作品中的龙与 dragon、凤与 phoenix,指出形象差异:“凤”是一个族群,有阴阳之分,而 phoenix 常与耶稣的单一神之形象及重生相联系。此外,西方国家正在用“龙”来丑化中国,其他一些国家也有自己独特的“凤凰”,不应采取现有归化手段;前人提出的其他音译均存在问题,“龙”“凤”译为 Loong 及 Foong 为最佳方案。上述博物馆对玉器中“龙”相关名称“螭”“夔”“虺”的英译存在分歧混淆。通过文献梳理,追溯其种类源头,建议将三者翻译为 Chi-Loong、Kui-Loong/Foong、Hui-Snake。

  作者简介:阮诗芸(1992- ),女,福建泉州人,北京大学英语系在读博士生,主要研究翻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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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塑造视觉下外宣翻译策略实证分析
邓飞(四川文理学院外国语学院)
怀化学院学报,2018年第一期

  以汉语中的“龙”为例,汉语中的龙是褒义词,在中国文化中是崇高神圣的,是善与美的象征,与中华文明根脉相连,如“龙飞凤舞”、“龙马精神”、“龙的传人”等。而在英语文化中,dragon 是传说中长有三个脑袋、会喷火、替恶魔看守宝物的怪兽,是恶与丑的象征。若将“望子成龙”和“亚洲四小龙”直译为“long to see one's son to become a dragon”和“the Four Dragons”将会引起西方读者的误解。遇到此类情况时,应寻找英语中与汉语对等词汇替代或者意译。译为:“hope one's children will have a bright future”,“the Four Tigers”或“the Asian Tigers”。另外,在 2017全国政协提案中,与会代表就提出建议将龙译为“loong”,而将 dragon 汉译为“拽根、獗耿”。

  作者简介:邓飞,1981年生,男,四川巴中人,讲师,研究方向:外语教学、语言文化及翻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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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省民俗文化外宣翻译策略研究——“一带一路”战略背景下
冯欢,潘春静(哈尔滨师范大学公共英语教研部)
边疆经济与文化,2018年第一期

  例2:赫哲族传统鱼皮服饰文化——赫哲族新娘长袍上的后背绣有大鳞片状的花纹表示龙的鳞片,预示着在龙的保护下新娘平安幸福。

  例2 中,赫哲族认为龙 (loong)待人友善,具有驱逐恶魔和各种凶恶东西的能力,给人带来平安好运,龙的化身是雷和闪电。而在外国读者看来龙(dragon)意味着残酷邪恶,与之截然相反之意。故在文化外宣翻译中“龙”一词应该考虑目标语的文化差异性,运用“归化”译成“loong”,专指中国龙(Chinese dragon)更贴切中国的神话象征,区别于西方的恶龙“dragon”。

  作者简介:冯欢(1983- ),女,哈尔滨人,讲师,硕士,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外语教学研究;潘春静(1972- ),女,哈尔滨人,副教授,硕士,从事外语教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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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gon 译为何物?
——基于 COCA 语料库的翻译探索
蒋仁龙(黔南民族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贵州),
郭建辉(四川外国语大学期刊社)
黔南民族师范学院学报,2018年第一期

  Dragon 在《韦氏词典》、《牛津现代英汉双解词典》等英语权威或双语权威词典中都有着类似的概念意义,意指形似蛇或蜥蜴这样的爬行动物,长着翅膀,能喷火。同样其内涵意义也大体相似,是邪恶的象征。而汉语中“龙”与 Dragon 有较大差异,主要体现在五个方面:象征(善与恶)、身体特征(无翅膀与有翅膀)、体形(修长与粗壮)、颜色(金色与黑色)以及食性(不吃人与吃人)。因此,Dragon 译为“龙”似乎不太恰当。反之,“龙”译为 Dragon 也有不妥。目前对“龙”的英译探讨较多,普遍见于四种:Dragon,Long,Loong 以及 Chinese Dragon,也有少数情况下译为 Tiger(见于亚洲四小龙)。

  ……。

  Dragon 一词由于在汉语中找不到对等的单一的名词或者说不同于汉语中与其相似之词“龙”而变得难译,如一味强调用“龙”这一与之有着截然差异的事物“生搬硬扯”对等反而会失掉其真正含义。通过对 COCA 语料库中英美人使用 Dragon 一词,探讨了作为其原型或者概念意义本指 huge serpent,从而直接创立新词原型“毒龙”与之做到概念意义上的对等,就如同黄佶所提出创立一个新词 loong 来指示“龙”一样。

  作者简介:蒋仁龙(1984- ),男,湖北天门人,讲师,研究方向:认知诗学,语用翻译学;郭建辉(1965- ),女,湖南怀化人,教授,研究方向:语言学、英美文学及外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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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武术文化对外译介的内容、原则与方略
汪升(安徽大学体育军事教学部),朱奇志(广西大学体育学院)
西安体育学院学报,2018年第二期

  由此,鉴于武术谚语所承载的文化意义,对其翻译之关键在于保留真实语境和民间、民俗文化信息,择取具有“文化传真”作用的异化翻译策略,可促使武术谚语的文化内涵在译文中得以传衍。具体而言,理由有二:(1)从文化宣介角度,虽然归化可使译文更加符合国外读者的阅读及表达习惯,但这种“习惯”是以牺牲异域文化所附载的文化信息而得来,将原文中异质文化成分加工处理为国外读者所熟知的文化。简言之,即只是使读者重新温习了一下自己的文化和语言,而对其他文化的吸收则是微乎其微的。显然,归化对于武术谚语的文化宣介作用并不明显。(2)从文化彰显角度,异化翻译策略能更为真实地保存原语言文化内涵,打破文化定型的禁锢,以客观、开放的态度来认识异质文化,关于此已在学界达成共识。如“中华龙”作为中华民族的象征图腾,已从最初的归化为“dragon”,到现今的异化为“Loong”,集中体现了我国向外部世界彰显民族文化精华的自信。

  作者简介:汪升(1979- ),男,安徽六安人,讲师,硕士生,研究方向为体育教学;通讯作者:朱奇志(1972- ),男,四川蓬溪人,副教授,硕士生,研究方向为体育人文社会学、民族传统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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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景区介绍语文化信息英译误译例析——以贺州市黄姚古镇和姑婆山为例
黄涛(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方意双(广西贺州市八步区桂岭第二初级中学)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2018年第二期

  龙是中国古代的图腾,是权力的象征,龙在中国具有至高无上的地位。相比而言,龙在西方文化里是邪恶的象征,其典型形象就是喷着火在空中飞翔、张牙舞爪、作恶多端的。因此,现在说到中国龙一般都用 Chinese dragon,人们在翻译亚洲四小龙时甚至用 the four Asian tigers 表达,避免使用 dragon。随着经济全球化和文化的融合,loong 一词由于其读音和独特的中国韵味,逐渐被用来翻译龙。上述两例中,对龙的翻译都用了 dragon 一词,游客看了会唤起其固有对于西方龙的形象,觉得反感。使用 loong 一词则更能实现跨文化交际的目的。

  作者简介:黄涛(1982- ),男,壮族,广西扶绥人,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研究方向:语言文化与外语教学;方意双(1990- ),女,广西贺州人,广西贺州市八步区桂岭第二初级中学教师,研究方向: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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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目的论视角下中药名英译研究
马晓婧,夏娟,甄长慧(蚌埠医学院公共基础学院)
重庆科技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二期

  青龙汤发汗逐饮之功,如同青龙之兴云降雨,又按其发汗力强弱取名“大、小青龙汤”。有关该术语的英译有:“Blue Dragon Decoction”、“Green Dragon Decoction” “Green - Blue Dragon Decoction”。我们认为,“Green Dragon Decoction”的译法容易引起目的语读者的误解:“青龙汤”到底是一种治疗青龙的药,还是以青龙作为中药成分的药呢?而“Qing Long/Loong Decoction”,采用音译词“long”或“Loong”音译中国“龙”,虽然是一种异化翻译,却不能让西方读者了解 Qing Long 的文化内涵。 因为“龙”的意象在西方与中国大不相同,所以应将其译为“Qing Long/Loong Decoction(for resolving the exterior and dissipating cold)”。 正如麦考尔. 雅蒲所说,“如果中医一直应用西医化的翻译方法,就不能够很好地保留自身的特色,因而不能被世界正确的认识并接受”。采用适当的音译加注为保留中药名特色提供了新的选择。

  作者简介:马晓婧(1984- ),女,硕士,蚌埠医学院公共基础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 ESP 教学与研究、英美文学;夏娟(1979- ),女,硕士,蚌埠医学院公共基础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语用学、教师教育与发展;甄长慧(1979- ),女,硕士,蚌埠医学院公共基础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英汉对比和大学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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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gon 还是 loong:“龙”的翻译与国家形象传播
黄佶(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广告学系)
秘书,2018年第二期

  很多人担心外国人看不懂音译的中国文化负载词,这是因为没有认识到音译只是第一步。我们应为新创的音译词撰写外文解释,包括使用图片、音频和视频等多种方式,也可以让外国人通过接触实物理解其含义。外国事物进入中国后,大量名称都是音译的,但是在中国毫无障碍,连三岁幼童都能知道何为“汉堡”、何为“可乐”,我们为什么要担心外国成年人看不懂 Loong 和 Jingju 呢?

  作者简介:黄佶,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广告学系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广告学、跨文化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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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问题的问题:2017年中国电影片名英译的观察与思考
谭慧(北京电影学院)
传媒与艺术研究,2018年第三期

  影片《龙之战》(2017)的片名翻译为 The War of Loong,是国内首部把“龙”翻译为“loong”的电影。影片改编自中国近代史上的镇南关大捷战役,讲述了 1885年法军进攻越南谅山,大帅冯子材率领广西狼兵顽强抗击法军,最终取得胜利的英雄故事。该片充满浓烈的家国情怀,将一位老将对国家民族的忠肝义胆演绎得淋漓尽致。“龙”在西方普遍采用“dragon”一词,取象窄狭、外貌丑陋,主要代表魔怪、邪恶与祸祟。而将“龙”译为“loong”,摒除了 dragon 一词的负面文化意象,象征和谐、正义与吉祥,突出了影片对于中国士兵通过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攘除外夷、守护疆土的精神的歌颂,显示了充分的文化自信。

  作者简介:谭慧,北京电影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领域:电影文化传播、北欧电影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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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而不同话译“龙”——从英女王给哈里王子颁发的“准婚证”说起
吴伟雄(北京理工大学珠海学院)
翻译论坛,2018年第三期

  尽管有关资料可谓汗牛充栋,“龙”在东西方的形象,简而言之可归纳为:在西方的神话中,“龙”一直扮演着恶毒、凶狠的角色,是一个拥有神力、令人恐惧的妖魔(但英国的“红龙”却是惊人的例外!下详);而在东方,尤其在中国,神话中的“龙”却是高贵吉祥、强大正义的象征。……。中外文化的双向交流与文化要适应全球化的趋势。……。文化全球化,要在包容丰富多彩的各民族具有特色的文化的基础上进行,而不是强求一致的“同化”。所以,译“龙”,应有“和而不同”的胸怀。“和”是“和谐”,保持东西方“龙”都用 dragon 表达;“不同”是保留各自的文化内涵。……,2017年11月8日,国家主席习近平陪同美国总统特朗普参观故宫,在故宫负责人说共有一万三千条龙、习主席介绍说“我们是龙的传人”时;外交部的翻译都译“龙”为 dragon,没有译为 tiger 和 loong。

  作者信息:吴伟雄,英语译审,中国翻译协会资深会员、资深翻译家,北京理工大学珠海学院外国语学院教授,学术兴趣:应用翻译的理论和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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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化异化视角下河南省民俗文化翻译研究
魏颖(黄河科技学院,河南)
文化创新比较研究,2018年第三期

  例:《河南景区景点现场导游英语》中把“龙亭”译为“Dragon Palace”,网络上也有翻译为“Chinese Dragon Palace”、“Loong Palace (Imperial Palace)”。笔者认为“loong”既保留了“龙”的音,同时单词的词形也象征了龙的形态。“Loong Palace”,这种异化的翻译更好的保留了汉语中“龙”的内涵,也能使西方游客更好的了解并接受中国文化。

  作者简介:魏颖(1984.2- ),女,河南郑州人,黄河科技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英语教学,翻译归化异化视角下河南省民俗文化翻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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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照功能派目的论的广告翻译解析
梁清尘(西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
文教资料,2018年第三期

  例1:中国建设银行龙卡广告语:“衣食住行,有龙则灵”。
  原译:Your everyday life is very busy, Our LongCard can make it easy.
  改译1:LoongCard will make your busy life easy.
  改译2:LongCard makes a life you're longing for.

  中国建设银行“龙卡”使用的广告语借用《陋室铭》名句“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说明龙卡有助于持卡人更加高效、便捷地生活。“龙”在目的语文化中有不同的联想含义,不译无可非议,但原译拘泥于汉语对仗句式,略显冗长。改译 1 用 will 代替 can 使译文更加简洁生动,busy 和 easy 押韵且朗朗上口。原译中“龙”用斜体翻译区分英文 long,容易造成误解,改译 1 将“龙”译为 Loong,双写 oo 避免文化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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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可译性限度的几点思考
陈顺意(广州大学外国语学院)
武陵学刊,2018年第四期

  “龙”往往被译为“dragon”。例如,习近平国家主席陪同美国总统参观故宫时说:“我们叫龙的传人。”他的随行女翻译将“龙的传人”译为“descendants of the dragon”和“people going down from dragon”。事实上,“龙”和“dragon”的文化内涵并不一致,甚至相反。汉语中的“龙”为吉祥之物,寓意兴旺发达、生生不息;而英语中的“dragon”为恐怖、邪恶的动物,含有不祥之兆,且往往与敌人、疾病、灾害、危机、腐败等联系在一起,如“Poland fights Nazi dragon”(波兰勇斗纳粹恶魔)、“Obama the dragon killer”(斗魔勇士奥巴马)。

  目前学术界对“龙”的翻译大致有两种:Loong 或 Chinese dragon。前者为变相的汉语拼音音译,后者为“中国化的龙”。然而,二者均无法准确、清晰地传递出源语中的文化内涵。翻译是以文化移植为根本的跨文化活动,译者必须正确地处理两种文化之间的关系。鉴于此,建议采用“中国化”加注的方法译为“Chinese dragon (symbol of dignity and power)”。一来表明汉语文化中的“龙”与英语文化中的“dragon”意义不同,二来通过加注的方式补充说明其文化意义。而“Loong”这一译名实不可取,因为对英语读者来说,任何一种可以接受的译法都比汉语拼音好懂。

  作者简介:陈顺意,男,湖南衡阳人,广州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为翻译文化和翻译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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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降低国际传播中的文化折扣研究
栾轶玫(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
对外传播,2018年第四期

  形成国际传播中文化折扣的另一个主要原因即“语言翻译”障碍。人类语言的多义性与复杂性使得国际传播经常会因为翻译的不准确而造成误读、误解等一系列传播障碍,比如“中国龙”英文翻译为“dragon”,而这一单词在英文中是“凶恶的猛兽”,由于翻译造成的歧义,使得我国象征美好事物的龙在对象国那里成了恶魔,从而影响到我国形象,而以最早的“Loong”代替“dragon”的翻译就能有效地增强对象国文化的贴合度。

  作者简介:栾轶玫,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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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论视阈下的地方旅游文化翻译探究
王昌俐(池州学院外国语学院)
宿州学院学报,2018年第四期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一些文化负载词具有很强的象征意义,能反映出一个国家民族的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以深厚的民族文化精神为背景,代表崇高的地位和丰富的内涵,象征意义颇多,中华民族素以“龙的传人”自称。而龙在西方文化中有着截然不同的象征意义,庞大而凶悍,似恶魔的存在,是邪恶的化身。原文中的“苍龙凌波”将黄山松比作像条龙一样的神圣与灵动,因此,此处的“龙”不宜直译为“dragon”。译文为“Chinese dragon”,这是欧美人对“中国龙”的习惯称法,他们把中国龙与黄祸和恶势力牵扯在一起,中国龙被赋予负面含义。又因为 long 在英语中是个常用词,已经有很多含义,不宜再作为龙的英文译名,于是建议把中国龙在异化策略下音译为 Loong 以示区别。

  作者简介:王昌俐(1992- ),女,安徽桐城人,硕士,助教,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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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文化视角下的旅游英语翻译
张红燕(江苏省无锡南洋职业技术学院)
现代职业教育,2018年第五期

  中西方在风俗习惯上的差异也是影响旅游英语翻译的重要因素之一。例如,在向外国游客介绍九龙壁、故宫等经典时,必然会涉及“龙的传人”这一词语。此时,翻译人员就要注意中西方人对“龙”这一意象的不同理解:在中国语境中,龙是象征着神圣和祥瑞的神话生物,以龙这种生物的传人自称,即表示中华民族是幸运、成功的民族;而在西方一些国家的语境中,龙是作为一种恶魔生物存在的,其象征着残忍、邪恶。故此,在翻译“龙的传人”时,一定不可说成是“descendants of the dragon”,而应该译为“descendants of the loong”加以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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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化意象词翻译看中西文化差异
张敏(吕梁学院外语系,山西)
昌吉学院学报,2018年第五期

  中西风俗习惯不同,不仅是因为所生活的环境不同,更有千百年来思想不同所致,而风俗习惯更是一个民族内在的文化本质体现。如中西方国家的民族图腾不同,英国的图腾是狮子,德国的是狼尾【注】,美国是鹰,中国是龙,等。“dragon”在西方国家是邪恶的化身,在中国,龙自古以来是帝王的象征,代表着神圣与才能,因此在中国也将才智优秀者称为“真龙天子”。如今,“龙”这个文化意象词被译为“loong”或“Sino-dragon”或“Chinese-dragon”,显然是为了区分中西方不同风俗。

  作者简介:张敏(1982- ),女,山西吕梁人,吕梁学院外语系助教,研究方向:翻译及翻译教学。

  【注:原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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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宣翻译中文化意象错位调查及其对策研究——以两会期间“龙”的校译提案为例
姚翠平(西华大学外国语学院,四川),
汤红娟(乐山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四川)
乐山师范学院学报,2018年第五期

  在 2017年全国两会期间,全国政协委员、民进陕西省委副主委岳崇第三次向全国政协十二届五次会议提交提案,建议将“龙”译为“loong”。岳崇还指出,两者在形象、功能、文化内涵等方面存在巨大差异,长期的误译,已造成较大的负面影响。

  ……。

  此次“龙”与“dragon”翻译调查研究的相关数据与信息表明:所有被试者均认为中国“龙”是中国传统文化的象征,具有积极情感意义;26 名测试者认为西方“龙”具有消极情感意义;当中西方“龙”与“dragon”互换时,25 名被测试者能准确认知中国“龙”与西方“龙”情感意义的差异性并赋予两者相应的含义,不存在误解或错译现象,即 25 名被试者认为“dragon”为“龙”的合理翻译。因此笔者认为全国政协委员、民进陕西省委副主委岳崇提出的《关于建议纠正“龙”翻译错误的提案》的观点过于片面,忽略了长期以来一直被误用过程中这种意象错位经由历史演变而积淀下来的特定意义,即文化在发展的过程中出现了文化消减效应,不具备可行性。

  作者简介:姚翠平(1993- ),女,湖南娄底人。西华大学硕士研究生(乐山师范学院联合办学),研究方向:外国语言学;汤红娟(1966- ),女,四川泸州人。乐山师范学院教授,武汉大学、西华大学兼职硕导,研究方向: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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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体学角度考证意象名词生肖年的翻译
谢昌容(广东科技学院外语系)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2018年第六期

  有中华民族文化色彩的生肖名词的翻译,历经两个探索阶段:1)寻找对等事物名词的直译阶段,如把“龙的传人”和“龙年”的龙译作 dragon;2)了解了 dragon 在英语文化中的释义后,翻译研究者们提出将龙音译成 Long 或 Loong,或“Chinese dragon”。后续的翻译研究文献中,侧重于选词的探讨,如“羊年”的羊译作 sheep 还是 goat。

  作者简介:谢昌容(1981- ),女,福建屏南人,硕士,广东科技学院外语系讲师,研究方向为语言测试、教师教学评估、语用学、文体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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阐释学的补偿原则在汉语时政新词英译中的优化运用
林森茂(闽江学院,福建)
山东农业工程学院学报,2018年第六期

  “亚洲四小龙”的英译就体现了文化补偿原则的要求。含有中华民族独特的文化意象“龙”,带有生机勃勃之意,英语中的对应语 dragon 是喷火怪兽,狰狞丑陋,基本上是灾难性、破坏性的负能量的象征。在英译中,保留这个形象会引起误解,所以,这个术语一般英译为“Four Asian Tigers”,以龙化虎,改变了意象,却较好地保留了生机勃勃之意。正因为中国龙与 dragon 巨大文化差异,学者岳崇在 2017年全国政协会议提交了《关于建议纠正“龙”翻译错误的提案》,建议将 dragon 汉译为“拽根”,龙译为“loong”。

  作者简介:林森茂(1983.4- ),男,福建安溪人,硕士研究生,助教,研究方向为英汉翻译对比、英语教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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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英汉翻译中文化语境的作用分析及逻辑方法论
艾圆媛,张华(四川华新现代职业学院)
海外英语,2018年第六期

  再如汉语中的“龙”,龙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享有崇高的地位,如“真龙天子”,“望子成龙”,我们华夏儿女将自己称为“龙的传人”等,但译为英语中的“dragon”一词,该词在英语中源自《圣经》,在西方人眼里将 dragon 视为一种极为邪恶的动物,因此有人建议将龙译为“Loong”或“Chinese totem”,但目前 dragon 的译法已经被大家所普遍接受,但由此足以见得文化意象对英汉翻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作者简介:艾圆媛(1988- ),女,四川成都人,助教,主要研究方向英语教育;张华(1977- ),男,四川泸州人,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为英语语言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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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翻译需要树立六个重要观念
黄佶(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
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六期

  自从 2006年来,如何译龙这个问题引发了学界内外广泛而激烈的讨论,至今仍然分歧严重。但如果我们把如何译龙一事分解为三个问题,我们就比较容易得出正确的结论。

  问题一:龙和杜拉更(dragon)到底是不是一回事?

  这个问题现在已经基本上不成问题了,就连拒绝改译龙的专家们也知道“‘龙’的概念在中西方完全不同”、“海外很多读者已经知道中国龙不同于西方的龙”。

  问题二:“龙”要不要重新翻译?

  不同的事物应该有不同的名称,这是最基本的常识。既然龙和杜拉更“完全不同”,那么为龙另外取一个外文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如果从塑造中国国家形象的角度考虑,仅凭欧美各国、各种政治实体长期和广泛使用杜拉更(dragon)来象征自己的敌人这一点,这个问题的答案毫无疑问是肯定的:应该重新翻译,必须重新翻译。

  问题三:如果重新译“龙”,应该怎么译?

  目前呼声较高的译法有 Long、Loong 和 Liong 等等,这些译法各自都有一些不足,但我们不能因为现有的重译方案都不太理想,就否定重新译龙的必要性和迫切性。外语学界和对外传播管理部门可以组织力量,为“龙”创造更好的翻译方法,供大众参考和选择。简单地拒绝一种不完美的译法,不如提出更合理的方案,让大众主动使用好的译法。

  作者简介:黄佶,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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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汉语教材中词汇英文翻译问题的研究——以《汉语教程》为例
于隽艳(辽宁大学国际教育学院)
现代交际,2018年第七期

  例如将“龙”简单地翻译为“dragon”,也会产生误解,西方人对于“dragon”的理解与中国人截然不同,西方人认为“dragon”是邪恶的化身,而在中国人眼中,“龙”则是吉祥的象征,并且,“龙”和“dragon”在外形等方面也存在着很多不同,因此,在翻译“龙”的时候,可以译为“Chinese dragon”并加注解,或者音译为 “loong”,再加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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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产电影片名的修辞翻译探究——基于好莱坞高票房电影的量化分析
郭静(武汉设计工程学院)
四川戏剧,2018年第七期

  比如,电影 《龙之战》片名使用比喻的修辞手法讲述了清朝爱国将士冯子材奋勇抗击法国入侵者的英雄事迹。该片中文片名使用的是偏正结构,符合中文的表达习惯,但英语中同样的表达却往往使用更为正式的 of 属格结构,比如 A Tale of Two Cities(《双城记》),City of Angels(《天使之城》),Legends of the Fall (《燃情岁月》)。因此,该片在翻译时对原片名进行了词序的调整,将“龙”和“战”的位置互调,译为 The War of Loong,用 of 属格凸显了这部史诗般的战争片。

  作者简介:郭静,武汉设计工程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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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习语的翻译理论和实践问题研究
熊英(莆田学院外国语学院,福建)
黑河学院学报,2018年第八期

  不同文化词汇有着不同的文化内涵,有些表面看似相近的词语,可能包含着不同的内涵表达。最为显著的词汇空缺为“Dragon”(西方的龙),西方的龙与中国龙(loong)存在本质区别。Dragon 是长着双翼类似于蝙蝠或蜥蜴的怪物,其能够喷出火焰来对人类造成伤害,还喜欢盗取财宝和居住在洞穴中。而 loong 是与白虎、朱雀、玄武并称的“四大神兽”,长着鹿一样的角、骆驼一样的头、兔子一样的眼、蛇一样的脖子和鱼一样的鳞片,是吉祥与帝王的象征。译者在“龙的传人”翻译中,常常会用其字面意思翻译“Dragon's descendants”,但由于中英文读者之间的文化差异,“loong”这一形象没有对应的词,因此,在翻译中会存在文化内涵的缺失甚至扭曲。

  作者简介:熊英(1982- ),女,福建莆田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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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视角下的英汉隐喻差异对比
张磐(山东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
青春岁月,2018年第九期

  如何妥善地处理各种隐喻,将其翻译到另一种语言中,一直是一个老大难问题,正因如此,才更有必要下大力气解决这方面的问题,从而减少分歧与误会,加强各民族之间的文化交流与融通。但是在进行翻译的过程中,也要考虑现实情况,而不能盲目地自说自话。例如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内,许多翻译工作者将中国的“龙”直接翻译为“Dragon”,加之中国人喜欢自称“龙的传人”,龙在中华民族的文化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所以让不少西方人对此产生了误解,认为中国人崇拜的便是西方的龙,由此产生了许多不好的印象。因此有中国学者提出用与汉语发音相近的“Loong”来代表中国龙的提议,但是笔者以为,维护民族文化固然重要,但是也应考虑实际操作的可行性。所以当前西方普遍倾向于用“Chinese Dragon”来称呼中国龙,笔者认为是可以接受的。因为从本质上来说,只要能将东西方的龙区别开,便可在此基础上让更多西方人了解到二者的不同,从而转变不少西方人所产生的刻板印象,而不必强求再造一个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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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交际视野下“龙”的翻译
杨建中(盐城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中国多媒体与网络教学学报(上旬刊),2018年第十期

  当西方人看到“Dragon”指向“中国龙”时,哪怕明明知道内涵差异,也会下意识的产生厌恶。如果说中国人因为没有这方面的文化背景而无法切身体会这感觉,那么上文提到的“狗”的文化内涵的例子中国人想必深有体会。另一方面从重构民族文化形象的角度,中国人没有必要用“Dragon”来妖魔化自己,中国人完全有信心和能力扭转这个误译,无需再把这个漏洞交到西方的手中来攻击自己。当然,大部分的中国学者都建议改正这个误译,提出了各种建议:把“龙”译成“long”或“ChinaDragon”或“lóng”或“liong”或“Long”,当然还有“Loong”。

  这些建议也各有值得采纳的理由。笔者个人认为“Loong”更合适一些。因为“Loong”的发音与“龙”相近,拼写上也有中国象形文字的神韵,同时它也是一个“新词”,不会带来其他意义的联想。同时海基词典和维科词典等词典也开始收录 “Loong”等。需要我们特别注意的是,大家对“龙”的英文译法讨论很多,但“Dragon”的汉语译法却很少提及,这一点是不容忽视的。只有当两者都有了各自对应的译法,才能彻底地把“龙”和“Dragon”分开。

  当然,要更正一个已成惯例的错误,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需要的整个民族和国家的力量。现在,中国具备了一定的话语权来提出和更正这个谬误。要提升自身文化影响力首先是树立文化自主的意识。……。其次,我们要有文化自强的意识。……。2014年经国务院批准,由教育部、国家语委牵头,多部委联合参与设立了“中华思想文化术语传播工程”,该工程在 2017年公布了四百多条中华文化思想术语的诠释与英译,但“龙”仍被翻译为“dragon”。虽然该工程学术委员会委员、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副总编国章思英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也进行了解释说明,但理由难以服众。此误译迟迟得不到解决,也许主要是我们自身观念难以转变,还不能够真正做到解放思想,自强自立。

  作者简介:杨建中(1976- ),男,江苏盐城,硕士,讲师,主要从事英语语言学及英语文化方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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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市精神文明建设中的公示语翻译研究
江莉,仇娟(武汉轻工大学外国语学院)
文科爱好者(教育教学),2018年第十期

  语言是思维的载体,思维也影响语言。作为一种社会现象,思维的差异已经反映在语言中。东西方思维方式的差异导致了中英文语言的不同方面的差异。在翻译时,翻译人员通常不认为他们的翻译工作的受众是外国人,而不是当地人,所以他们经常出现很多错误。……。如“龙”这个词,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龙,是神话中的神圣动物,祥云图瑞,代表吉祥和荣誉。把中国的龙翻译成“dragon”是不合适的,因为西方人眼中的龙是暴力和恐怖的代名词,它也是邪恶的象征,所以,可以考虑用拼音翻译成 Loong,在读音上与“龙”相似。英语中也早有这样的用法,如李小龙的英文翻译是“Lee Siu Loong”,他名字中的“龙”字,就是用“Loong”翻译的。

  作者简介:江莉(1995.10- ),女,湖北黄冈人,目前就读于武汉轻工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仇娟(1987.8- ),女,通讯作者,湖南衡阳人,硕士,任教于武汉轻工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研究方向:商务英语研究,跨文化交际,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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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龙”与西方“dragon”的文化内涵差异及其误译
闫增丽(通化师范学院大学外语教学部),范晓琪(通化师范学院分院)
通化师范学院学报,2018年第十一期

  另有一种音译方案为“Loong”,在拼音形式上增加一个字母 o 以示与英文单词“long”的区别,现行翻译中已有此种翻译形式的实践。例如,在百度百科输入“Loong”,可搜索到如下解释:“Loong,即龙,是龙的正确英文翻译……”;又如,著名华人李小龙、新加坡总理李显龙,他们的名字英语拼写中均使用“Loong”。其他还有 Loong-中国原创音乐基地、龙 Loong-《龙》的官方网站等等。……。以上英译方案能显示和传递汉语文化特有的概念,同时也是中国重构话语权的一种尝试。

  ……。

  龙和 dragon 两者间的差异远远大于它们之间个别的类似点,而这种差异之存在,理应无损彼此在各自文化体系中的存在。“赘狗”等汉译更有助于中国人对“dragon”一词的理解,而“Loong”等音译词也能准确地向西方世界传播中国龙文化,从而更有利于中西方文化传播与交流。关于正确互译的实现途径和推广,国家语言文字委员会等部门应积极组织研讨,通过发文通告等形式,及时更正以往翻译中“龙”与“dragon”的误译,将正确的翻译形式固定下来。我国政府通过外交方式和其他形式加强对外交流和积极宣传引导,使正确翻译形式能够以新造词汇的形式为中西方社会所认可,并为中西方英汉互译权威词典所收录。

  作者简介:闫增丽,女,吉林梅河口人,通化师范学院大学外语教学部副教授。研究方向: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英汉对比研究;范晓琪,女,吉林辉南人,通化师范学院分院高级讲师。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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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纹造型在玉饰上的历史演变
薛玉涵,于敏洁(华南师范大学)
工业设计,2018年第十一期

  我国龙文化并不同于西方的恶魔 Dragon,有的传教士把龙翻译为 Dragon,导致中华形象在欧洲被恶魔化,所以欧洲华人创立新词 Loong 来翻译汉语的龙,以此来维护中华的主要象征符号。

  作者简介:薛玉涵,1994年生,女,河南新乡人,硕士在读,研究方向为工业设计;于敏洁,1975年生,女,江苏无锡人,副教授,研究方向为首饰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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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联理论指导下的旅游文化翻译策略选择
李丹(广东女子职业技术学院应用外语系)
校园英语,2018年第十四期

  音译和直译是异化翻译的主要方法,旅游文化翻译人员可以对原文进行直接翻译,对个别难懂的词汇进行注释,帮助读者了解词汇的内容和涵义。比如,在介绍山海关老龙头经典时,单纯从语法可以翻译成“The Old Dragon's Head”,但容易让外国旅游对老龙头景区的地理位置和军事作用产生误解,毕竟在西方文化中 Dragon 属于贬义词,因此,可以将山海关老龙头翻译为:“The old Loong's head”,避免因文化的差异引起外国游客对中国著名景区的厌恶情绪。

  作者简介:李丹(1978- ),黑龙江人,英语学士,教育学硕士,广东女子职业技术学院应用外语系,讲师,主要从事英语语言文学和教育学方面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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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化角度浅析英语中的汉语借词
黄力扬(贵州民族大学文学院)
海外英语,2018年第十七期

  众所周知,“龙”是中华民族炎黄子孙的图腾,但是在西方文化中,“龙”是邪恶的代表。因此,中国在西方人心目中一直被认为是倾于暴力的民族。随着中国的逐渐强大,全球化的进程不断加快,原本遮盖中华民族的那层神秘面纱逐渐被揭开。事实上,中国的龙是古代皇权的象征。现在在英语表达中,已经采用“Loong”代表中国龙。

  作者简介:黄力扬(1994- ),男,安徽合肥人,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跨文化交际与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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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谈隐喻文化对德汉翻译中语境表达的影响
王勇(西北工业大学明德学院)
青春岁月,2018年第十七期

  同一种动物在不同语言中具有不同的文化内涵。汉语中龙是褒义词,龙是中国神话传说中的动物。在中国文化里龙象征着高贵、权威,所以历代皇都自称“真龙天子”,汉民族是“龙的传人”,中国是“东方巨龙”,为人父母的都“望子成龙”。德语中的“Drache”常常被看作是凶恶、狠毒的象征。在日耳曼民族史诗《尼伯龙根之歌》里龙是凶恶的动物,被英雄希格弗里德杀死。龙在德国的文化中不被人所喜爱,因此常被用作贬义词,如某个女人很厉害,蛮横不讲道理,人们就把她比喻为“Hausdrachen”(本义:家龙;喻义:泼妇)。尤其是最近有些学者把中国龙的概念翻译成英语时提倡用“Loong”来表示其本来的源语内涵,这种“音形意”结合的创造性翻译巧妙地避免了因中西龙文化喻体差异给理解带来的困惑。

  作者简介:王勇(1978- ),男,陕西西安人,硕士研究生学历,西北工业大学明德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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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农村涉外旅游视域的大学生英语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调研
——以徐州新农村为例
陶向敏,苑庆春(徐州工程学院外国语学院)
文教资料,2018年第十八期

  比如,在向外国游客介绍徐州的四星级乡村旅游区“龙泉山庄”时,必然会涉及“龙泉山庄”的取名由来等细节性问题,如“龙的传人”一词。此时,解说者需特别注意中西方对于“龙”这一意象的不同理解:在中国,龙象征着神圣和祥瑞,以龙这种生物的传人自称,即表示中华民族是幸运、成功的民族;在一些西方国家,龙象征着凶残和邪恶。因此,在翻译“龙的传人”时,一定不可说成“descendants of the dragon”,而应译为“descendants of the loong”。

  【百度百科:苑庆春,徐州工程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女,1971年2月生,英语专业教研室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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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义翻译视角下《周易》文化负载词的英译
王晨(大连外国语大学)
文化创新比较研究,2018年第十八期

  《周易》乾卦六爻都出现了龙这个意象,对龙的含义的理解是理解乾卦的重要基础,同时对“龙”的翻译也影响到译文读者对龙和乾卦含义的理解,因此必须明确龙在中国文化和原文中的含义,才能更好地在译文中准确地呈现龙的含义。理雅各使用 “dragon”一词来翻译“龙”,“dragon”在西方文化中的含义和中国文化中的“龙”所具有的含义是截然不同的。龙在中国文化里具有独特的含义和重要的地位。众所周知,数千年来龙一直是中华民族崇拜、敬仰的图腾,中华民族骄傲地将自己称作龙的传人,十分崇尚龙的力量、精神和品德。龙也一直被视为中国古代最高统治者皇帝的象征,将皇帝称为真龙天子,从这就可以看出龙代表着至高的权力和无上的威严。在西方的文化语境下,dragon 是一种怪兽,是邪恶或者罪恶的象征,其在古代是巨蛇长着蝙蝠的翅膀、狮子的爪和冠,还能喷火,后来意思引申转化为暴力、好斗或者凶狠的人。因此,将“龙”翻译成“dragon”显然是不合适的。本文认为可以采用音译加注的方法来翻译“龙”,参考国内学者黄佶的建议,可将“龙”译为“loong”并添加注释给予说明。

  作者简介:王晨(1993- ),男,福建南平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翻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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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白族龙传说中的民俗翻译策略
朱黎(曲靖师范学院)
青年文学家,2018年第三十二期

  例1

  原文:每逢各地祭祀本主龙神和“绕三灵”盛会,都要到她那里尚香朝拜,以示尊敬。过去大理有耍龙的风俗,每一条龙开光后,首先要到九龙圣母前朝拜此行。(周静书,施孝峰 2012:304)

  译文:When people in different villages worship Benzhu Loong God and celebrate the Raosanling festival, they will go to worship the Mother of nine loongs first. In the past, people in Dali had the custom of loong dance. Each dragon that was about to leave the village after consecration would worship and farewell to the Mother of nine loongs.

  ……。为了保留白族的文化特色,笔者采取了音译加注释的翻译方法。Benzhu 添加脚注“Bai people think Benzhu is the most noble protector of the land; the local God”,对该词进行了解释,使译文直观体现了文化词汇的同时,又使译文读者准确理解其内涵。西方的龙和中国龙也是不一样的,因此笔者把“龙”音译为 loong。

  【曲靖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网页:朱黎,女,中共党员。2003年毕业于云南民族大学英语语言文学专业。2003年至2010年期间,担任曲靖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课程。2010年至2013年就读于云南师范大学,攻读英语语言文学及翻译,获硕士学位。现担任曲靖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大学英语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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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24篇】

典籍翻译、现代语言与文化传播
查娜(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
亚太跨学科翻译研究,2019年第一期

  就拿“龙”的英译来讲,在西方文化传统中,龙是一个会喷火的怪物,欧洲神话中守着金羊毛的毒火龙就是邪恶的象征。有学者为了不引起国外的文化误读,将其翻译为新“loong”,而不再是容易引起西方人误会的“dragon”的译法,于是中国龙就这样变形了。其实在对外文化传播过程中,首先应该尊重自身的文化传统,如果说为了维护国际的友善形象,就不惜篡改古代文化形象,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为了使自己的文化更具有亲和力,实际上是一种没有文化自信心的表现,是失掉了民族文化自信力。

  作者简介:查娜,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语用学,跨文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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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阐释”与阐释的“公共性”
张宇维(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
中外文化与文论,2019年第一期

  公共阐释是在具有反思性的阐释实践中构成了具有动态平衡性的阐释共同体。通过阐释共同体的反思性实践,凸显符合公共阐释理性的一般阐释的公共性,进而生成新的公共阐释。例如,近年来学界提出的国别化、区域化、语别化、本土化等研究就是公共阐释的反思性的表现。包括前面提到的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也是公共阐释经过理论反思与实践调和后的结果。又如,在 2017年两会上,全国政协委员岳崇再一次提交《关于建议纠正“龙”翻译错误的提案》,建议将龙的错误翻译“dragon”,纠正为“loong”,将“dragon”译为“拽根”。这也是自从关于对“龙”的差异性翻译阐释以来由公共实践和公共理性的检验之后,进行的反思性阐释,并通过校正做出的新的公共阐释。

  作者简介:张宇维,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博士生,研究方向为跨文化传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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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文化冲突的理论、实践及对我国文化自信的思考
——基于基督教文化与我国传统文化冲突的历史与现实
侯兴华,宋琨(保山学院图书馆,云南)
保山学院学报,2019年第一期

  宏观舆论方面看,近来以太湖世界文化论坛、尼山世界文明论坛、中华文化与世界文明论坛等为代表的国际高端论坛,规格高、规模大、内容丰富,为中西文化对话和交流搭建了较高平台,有利于增加相互了解,增进互信。微观技术层面看,为区别中西龙文化本质差别,我国学者建议把“西方龙”翻译为“Western Dragon”,把“中国龙”翻译为“Chinese Long”,或者将中国龙译为“loong”,将西方龙 dragon 汉译为“拽根”。部分国内外牧师在讲经布道过程中,也多次强调《圣经》中的大红龙与我国传统文化中的龙在本质上完全不同,不能把两者相互混淆。这些努力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摩擦,消除了部分隔阂。

  作者简介:侯兴华(1975- ),男,傈僳族,云南保山人,博士,教授,研究方向为东南亚民族与民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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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经》视阈下中国“龙”符号意义新释
季宏(安康学院,陕西)
广西科技师范学院学报,2019年第一期

  中华民族把龙作为自己的图腾符号,说明中华民族是时间的民族,是与时俱进、自强不息的民族。只有加强自我修养,节制欲望,把有限的精力放在最有意义的事业上,才是最吉祥的。西方基督文明在与中华文明的交流中,将“dragon”翻译成“龙”,这是极端错误的。“dragon”和“龙”的意义有天壤之别,“dragon”和“loong”是两个不同范畴的概念,不能等而视之,更不能混淆糊涂。我们要通过影视作品、融媒体等方式向西方人解释“龙”的真正含义,说清楚中国“龙”是内时间的化身,民间“舞龙灯”、“划龙船”是在叙述中国人要做自己命运主人的强烈愿望。

  作者简介:季宏(1967- ),男,陕西安康人,教育硕士,安康学院陕南民间文化研究中心副教授,研究方向:诗经符号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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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龙文化传承建构的契机、挑战及对策
张郭男(国防大学政治学院,上海)
濮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9年第一期

  中国人的文化心理从崇洋媚外逐渐复归为自信、开放、大度的文化心态,对传统龙文化的继承弘扬也更加自觉。对于“龙”与“dragon”的错误互译,中国学者也有了更多的理论自觉。近年来,许多中国学者提出,汉语应将“dragon”更名为“loong”,正是正本清源、从源头上重建自身的文化认同、维护中华传统文化图腾神圣性的关键环节。

  ……。

  大众文化的泛滥加剧了中华优秀传统龙文化的边缘化。大众文化的娱乐性、工业性决定了西方文化视野下的“dragon”而非中国的“loong”才是占据传播高地的龙文化的主流。无论是在流行于中国青少年中的文学作品(玄幻小说、言情小说等),还是在已十分流行的《山海经》和《上古卷轴》等电子游戏中,抑或在《权力的游戏》、《龙骑士》和《哈利波特与火焰杯》等电影、电视剧中,占据统治地位的无一不是西方式的、喷火的“恶龙”,中国式的承载了诸多“君子之德”的“中国龙”则几乎没有立锥之地。

  作者简介:张郭男(1992- ),男,山西晋城人,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领域:马克思主义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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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达姆罗什椭圆形折射理论的茶文学作品的创译研究
褚凌云(哈尔滨商业大学)
黑龙江教育(理论与实践),2019年 Z1期

  词汇翻译的“创制”古已有之,例如,利玛窦和李之藻合作创制的“地球”一词,不仅让汉语添加了一个新词,同时也改变了中国人传统的“天圆地方”宇宙观;再如,广东地区的“点心”一词,既不单指甜点也不是地方特色小吃,因此英文中就借用了粤语的发音创译为“dim sum”。茶类词汇具有较强的地域特色和民族特点,因此在翻译这类词的过程中,词汇的“创制”不可避免。

  在古典名著《红楼梦》中有这样一句话“把我的龙井茶给二爷沏一碗。”这句话其中的一个译文是“Would you make Master Bao a cup of Dragon Well tea?”译文对于“龙井茶”的翻译是“Dragon Well tea”,目的是通过借用东道文化中已有的相关词汇进行平移式的翻译。“龙”在中国人心目中是司水灵物,通天神兽,吉祥瑞符,和平使者,是善和美的象征;然而西方的“dragon”是喷火怪兽,害人邪魔,战祸标志,恐怖象征,罪恶载体,整体上是恶和丑的象征,因此一直被排斥在西方主流文化之外。因此“dragon”一词与龙井所蕴含的茶文化相去甚远,单纯的移译容易造成对中华茶文化的误读,不利于茶文化的对外传播。另有译文为“Brew a cup of my Longjing tea to the Second Master”。“龙井茶”在这里利用其汉语发音特点直译为“Longjing”。笔者认为“龙”的汉语拼音与英文单词“Long”(时间长)在写法上完全一致,但发音不尽相同,容易造成混淆,因而这一译法也不尽如人意。

  笔者认为对诸如“功夫”、“龙井茶”等文化空缺词的翻译,译者要具有创新精神。参考把中国功夫译为“Kongfu”,“龙井茶”可以创译为“Loongjing tea”,这一译法既保留了“龙井茶”汉语发音的特点,与英文单词“Long”近似但又有区别,同时“Loong”看上去好似龙的两只大大的眼睛,有利于产生美好的联想,能够对中国的国际形象产生积极的影响。

  作者简介:褚凌云(1980-),女,黑龙江哈尔滨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应用翻译研究、商务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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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文化的动静演变观———基于龙的成语解读
蒋仁龙(黔南民族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夏珺(中央民族大学少数民族语言文学系)
贵阳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年第二期

  关于龙的研究在国内由来已久,主要集中于两方面,一是基于文化背景的翻译视角:有学者将龙作为十二生肖之一将其翻译为 Chinese Dragon 以区别于 Dragon 的文化差异性,也有学者认为此龙非彼龙,不同国家的人对于龙的认知已经超越了文化的承载,可以译为 Dragon,也有学者创立新词 loong 或直接采用拼音 Long 译之;二是单纯的文化视角,如龙与水、龙与虎、龙与凤等的结合体现不同的文化内涵。综观国内研究,其原因在于文化差异导致的中国龙与英语 dragon 的不对等性,因为寻常所见的“龙”不论在概念意义还是联想意义都与 dragon 不能对等。

  这一不对等性不同于“胆小如鼠”译为 as timid as rabbit,虽然“鼠”与“兔子”不对等,但这种文化的可理解度或可包容度是人的认知所能接受的范围。换言之,如将文化差异度设定两个不同的端点,中国龙与 dragon 处于差异巨大的极端,而像 dog、sheep 等动物处于另一完全融合的极端,类似“鼠”与“兔子”处于右向的融合的某一点,因为这两种动物虽然不同,但其所指的语义色彩并无差异。而中国龙与 dragon 有着褒贬义的巨大差异,这种差异性在不同国家的文化中又占据重要的地位,因此也给“龙”文化的宣传带来一定的困惑。……。不同于西方的 dragon,又何以 dragon 译之呢? 这似乎是一个矛盾的命题。

  作者简介:蒋仁龙(1984- ),男,湖北天门人,黔南民族师范学院讲师,大学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认知诗学、语用翻译。夏珺(1988- ),女,湖北荆州人,黔南民族师范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语用翻译,二语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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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语文化习得下的语用移情
冯晓华(汉江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汉江师范学院学报,2019年第二期

  在民间,龙的形象已经成为了民族的象征,如“龙的传人”、“望子成龙”、“龙子龙孙”等都有吉祥如意的象征;相反,“龙”在西方文化中寄蕴着不同的内涵,它是 “凶残、可恶”的化身,人们谈之色变。这种词汇内涵的不同正是文化差异的非常重要的具体表现形式,因而在教学中要正确运用移情来引导学生了解文化的差异性,从而掌握正确的翻译方式。比如“望子成龙”不能翻译成“want son to be a dragon”,而应该是“want a son to be a successful man”,“龙的传人”不能说成是“the offspring of the dragon”而是“the offspring of Loong”,著名影星李小龙可以说成“Li Siu Loong”,而不是“Little dragon”,其中“Loong”像中国的象形文字一样,与中国龙形象相似,long 代表龙的身形长度,“oo”代表龙的眼睛,形象生动地体现了中国的文化。

  作者简介:冯晓华(1982- ),女,河南邓州人,四川外国语大学研究生,汉江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主要从事语言研究和比较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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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视角下历史名村文化名称的英译研究——以贺州为例
陈志凤(贺州学院外国语学院)
贺州学院学报,2019年第三期

  译例12:神龙。英译方法:Holy Loong (Auspicious symbol animal in China)。在中国,龙是帝王、权力和荣誉的象征。因此,龙是中国文化中代表吉祥如意,是中华民族特有的文化积淀,植根于我们的潜意识中。因此,我们称自己为“龙的传人”。然而,有译者把龙翻译成 dragon。在英语中,dragon 是不祥符号,含有贬义。西方用它来描述苛刻暴力的人和海怪如鲨鱼、鲸鱼、鳄鱼,或描述危险可怕的东西。这个词的翻译没有充分考虑到中西文化的差异,使外国游客很容易将神龙想象成可怕邪恶的东西,产生相反的心理效果。从龙的社会性和时空发展的特点,建议采用音译加注的方法进行英译,以体现中国龙的文化内涵,同时宣扬汉语的魅力。

  作者简介:陈志凤(1980- ),女,广西平乐人,贺州学院讲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语言文化及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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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文本翻译的归化与异化
李淼(商丘职业技术学院基础部)
杨凌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9年第三期

  异化是以原文化为导向,翻译时保留源语言文化特征。通过这种翻译方法,译者可以向读者展示文化特异性和异域风情,忠实地再现了异国的文化特色,让读者有一种出境感。异化翻译策略有助于实现不同文化间的交融与碰撞。例如:中国有独具特色“龙”如果译为“dragon”,会让西方人产生误解,因为欧洲文化中“dragon”是恶魔的象征,因此只有通过异化的翻译策略,音译为“Loong”,才能避免外国读者产生负面的联想。

  作者简介:李淼(1985- ),女,河南商丘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英语语言文学、英语翻译方面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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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自信视域下英语专业语言文化类课程思政建设
——以《跨文化交际》课程为例
王录,吴越(上海第二工业大学外国语学院)
上海第二工业大学学报,2019年第三期

  此外,一些中国文化特色词汇的理解与翻译,如我国文化中的“龙”与西方文化中的 dragon(一种会口中喷火的邪恶怪兽)是完全不对等的,应改为 Loong 以区别于英语的 long。

  通信作者:王录(1963- ),男,河南新乡人,教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跨文化交际及英语教育。E-mail: wanglu@sspu.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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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产动画片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研究
———以《大闹天宫》和《哪吒闹海》为例
龚穗丰(江西师范大学)
忻州师范学院学报,2019年第三期

  有些文化负载词的传统的译法已经引起了一定的纷争,需要我们在翻译的过程中加以注意。比如“龙”的翻译,“龙”常见的译法为“dragon”,但该词在英文的口语和圣经中是一个贬义词,常常含有邪恶和凶险的意味,这与中华民族经典的龙的形象并不符合,因此越来越多的学者撰文建议,将“loong”作为一个音译词代替“dragon”作为“龙”的译法。

  作者简介:龚穗丰,女,讲师,从事英汉比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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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翻译学审视下的豫章文化旅游外宣英译现状与对策
李睿(江西理工大学基础课教学部)
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19年第四期

  再看例4 中对文化负载词“龙凤屏”的英译,将“龙”译成“dragon”,外国游客容易做出负面解读,引起误解。“中华龙”不同于“西方的龙”,并非“恶势力”的象征。在中国古代,龙凤都是皇权的象征,帝王常以“真龙天子”自居,而凤从属于龙,并逐渐演变为皇后的象征。根据中国国家标准,2012年起,翻译时允许使用字母代表声调符号。因此,基于仿生策略,建议将“龙”译成“Loong”,“龙凤屏”改译成“a folding screen decorated with the union of a Loong and a phoenix”。这样,不仅传神达意,也能消除误解,让外国游客既知其音又知其意,获得与境内游客相同的文化体验。

  作者简介:李睿(1984- ),女,江西南昌人,江西理工大学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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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翻译及其跨文化阐释
———关于“龙”、“dragon”和“loong”的思考
申雨夕(武汉大学外国语言文学学院)
濮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9年第四期

  从“dragon”到“loong”的改译是突破西方话语封锁的必要选择。贾平凹及一些学者的改译提议无疑是看到了当下用“dragon”来阐释“龙”是“暗藏私货”的一场政治较量。西方通过自我文化的“dragon”来认识他者文化中的“龙”,将自己对中国的想象融入了所谓客观的观察之中,而如今又用自己的语言将夹杂了西方政治立场和主观臆想的东方学知识再强加给中国,造成了西方“塑造”了东方的循环局面。……。而当下国内用“loong”代替“dragon”作为“龙”的西译的提议,便是面对“破而不立”的后殖民主义思潮切实采取行动,建立自我话语,突破西方话语重围的必要选择,其实质是通过夺回对中国“龙”的“命名”(naming)权力,以重塑中国文化形象,转换东方知识的范式,积极参与全球话语体系的构建。

  作者简介:申雨夕(1995-),女(回族),湖北荆州人,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领域:翻译学理论及跨文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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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语话语权下的中国文化外译策略
江杰(四川外国语大学成都学院翻译学院)
外语教育与应用,2019年第五辑

  几个世纪以来,英美国力强盛,英语成为世界通用语言,以英美为代表的西方文化成为强势文化并在众多领域占有了话语权。相比之下,近代中国由于国力贫弱,在文化、政治、经济等诸多领域丧失了话语权。以人们熟知的“龙”与“dragon”之间的关系为例,从词义对等的角度,代表中华民族精神图腾的“龙”与西方文化中代表凶猛邪恶意象的“dragon”原本不对等,然而西方文化的强势话语权使之强行对等,从此这种误译现象以讹传讹。虽然清朝末年旅居美国的爱国华人发起的文化自救中试图把“龙”翻译为“Loong”,但是未能成功夺取话语权并形成广泛影响,一方面是由于相比美国主流文化而言中国文化始终处于弱势地位,另一方面是因为缺乏由源语所属国从国家层面主导的话语权争夺。

  作者简介:江杰,男,研究生在读,四川外国语大学成都学院翻译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二语习得、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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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认知图式的动物名称同词异译探析
李叶平(陕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
贵州师范学院学报,2019年第八期

  在无感情文体中,译文一般应为中性语境。考虑到“dragon”较少用于中性指称,所以对于无感情文体中的“龙”而言,最好采用中性意译的方法,其次可以采用中性音译的方法,将“龙”译为“Loong”,直译的方法则可能破坏译文的中性语境,示例如下:

  ……。

  例(13):九龙壁
  the Nine Loong Wall

  九龙壁是我国特有的一种古代艺术品,如果译为“the Nine Dragon Wall”,“dragon”会难以避免地使译文受到其负面含义的影响,将“龙”译为“Loong”则可以避免这个问题。

  作者简介:李叶平(1992- ),女,内蒙古凉城县人,陕西师范大学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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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方剂文化负载词英译对比研究———以《伤寒论》为例
范延妮(山东中医药大学)
西部中医药,2019年第十一期

  例6 少腹满,或喘者,小青龙汤主之。

  罗本:Decoction of Lesser Qinglong suits the syndrome with the following symptoms and signs: … coughing caused by Water-fluid
stagnancy in the chest.

  李本:…lower abdominal fullness, or panting, can be treated by Xiao Qinglong Decoction (小青龙汤, minor blue loong decoction ).

  本例方剂是以中国传统文化四圣兽之一的“青龙”命名,按照五行、五方、五色学说“青龙”在五方属东方,五行属木,五色为青色。因该方剂具有发汗逐饮之效,恰如青龙之兴云治水,故依其发汗力强弱而命名为“大、小青龙汤”。罗希文仍采取音译法;李照国采取音译法加直译法,将“青龙”翻译为“blue loong”一方面体现了该方剂的颜色特征,一方面避免使用“dragon”一词翻译“龙”,而译为学界普遍认可的“loong”,充分考虑了东西方的文化差异,更利于西方读者接受中医文化。

  作者简介:张仪美(1988- ),女,硕士学位,主治医师。研究方向:中医外治法的临床应用及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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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玄奘“五不翻”理论浅析英汉外来语的影响
陈延琼(云南大学)
农家参谋,2019年第十三期

  生善故不翻是指有些词语的翻译用音译能够让人心生尊敬之念,否则容易等闲视之。如梵语的“般若”出自《瑜伽经/合一经》,有一种庄重之感,和“智慧”意思相近,但是如果我们直接把“般若”译为“智慧”,则显得颇有轻浅之感,因此要采用音译的方法以保留原来词汇的原汁原味。例如“龙”字一词的翻译,有人将其译为“dragon”。“龙”在中国文化中是祥瑞的象征,能驱邪、避灾和祈福,而且龙神通广大,能显能隐,也能呼风唤雨,是汉族最具代表性的神异动物。然而英语“dragon”一词是一种怪物,是邪恶的象征,含有贬义。因此将汉语的“龙”译为英语的“dragon”, 则有扭曲原意之嫌,损害了“龙”在中国威武高位的形象,因此这一翻译实为不妥。有学者提出,应该用音译法,直接译为“loong”,这种译法相对来说较能为人接受,因为它既保留了龙威严的形象,也达到了表意和交流的目的。

  作者简介:陈延琼,硕士研究生,现就读于云南大学外国语学院 2018级英语笔译专业,研究方向:英语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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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文化差异视角的民俗文化外宣翻译策略研究
——以广西“炮龙节”为例
莫婉妮(广西民族大学相思湖学院)
海外英语,2019年第十四期

  炮龙节中的“炮龙”根据西方受众理解,应该被翻译为 Explosion Dragon,但龙(loong)与 Dragon 属于两个不同的物象,所以将“炮龙”翻译为 Explosion loong、firecracker loong 则更为合适。与此类似,拔龙须、抢龙珠、钻龙肚、抓龙鳞等民俗词汇的翻译,也是按照民俗文化词语的本原意义,对其所包含的寓意进行翻译。“拔龙须”被翻译为 Pull the loong's beard,“抢龙珠”被翻译为 Robbing loong Ball,“抓龙鳞”
被翻译为 Grab loong's scale。而“钻龙肚”这里并不是钻到龙的肚子里,而是从舞龙的下面钻过,所以其应该被译为“cross under loong”。因此对于舞龙、放鞭炮等整个过程的翻译,需要结合民俗词语的文化寓意、目的语文化的理解难度进行论述,以保证西方读者阅读的连贯性。

  作者简介:莫婉妮(1983- ),女,广西梧州人,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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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化差异视角看中西方翻译中的不可译性
王春旭(黑龙江大学西语学院)
现代交际,2019年第十五期

  不同的民族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孕育了特色的文化。各个民族的差异清晰地反映在其语言层面上。以“龙”为例,中国的龙与西方的龙有很大区别,中国的“龙”,是中国的图腾,神圣的象征;西方的“龙”在《新约全书》的启示录中被描绘为邪恶的“古蛇”“撒旦”,它常与邪恶画上等号。所以“loong”才是东方龙的准确英文翻译。

  作者简介:王春旭,黑龙江大学西语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英语笔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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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界市旅游外宣材料英译问题的调查报告及对策研究
陈瑶,谢雨晴(吉首大学外国语学院)
海外英语,2019年第十八期

  文化不对等还体现在对中外文化背景的翻译不对等,如文化词汇空缺、内涵不对等。旅游景点翻译一定要深究原文字里行间的词义内涵,按目标语言的习惯将原文意义表达出来。在张家界旅游局宣传册中,描述黄龙洞时有这么一句话:“所有钟乳石,又以定海神针和龙王宝座最为称奇,被称为地下迷宫。”译文:The most famous ones are the two huge stalagmites. One grows so high that almost touch the top of the cave, and the other looks like the thrones of the Dragon King. 这里最明显的文化差异就是“龙”的翻译。西方文化中的“dragon”是恶龙,是一种能从口中吐火的爬行类怪兽。龙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权势、高贵、尊荣的象征,又是幸运与成功的标志。“龙”在英文中是空缺词汇,“dragon”在汉语中也是空缺词汇,因而音译最好。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副教授黄佶建议将中国龙英译为“loong”,弃用错误翻译“dragon”,并认为这是避免中国龙受到误解的根本之道。所以“龙王宝座”可以译为:the thrones of the King of Loong.

  作者简介:陈瑶(1993- ),湖南凤凰人,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及英语口译;谢雨晴(1996- ),湖南宁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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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姓名学翻译中的文化内涵浅析
武雅蓉(对外经济贸易大学)
现代职业教育,2019年第三十一期

  以“龙(Dragon)”为例:中国文化中的“龙”常常用来指皇帝或者比喻非凡的人物,因而成为中国取名中的常见字之一;西方文化中的“龙”却是邪恶、贪婪的化身。随着意识形态与翻译实践的发展,现在许多中国学者提出要将中国“龙”重译为“long”或“loong”来避免不必要的误解。

  作者简介:武雅蓉(1986-),女,汉族,山西太原人,对外经济贸易大学英语学院在职人员高级课程研修班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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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英语翻译的文化要素与策略分析
龚菊芳(广西民族大学相思湖学院)
现代职业教育,2019年第三十一期

  此外,还可以将中国龙翻译为“loong”、龙井茶译为“longjing tea”,并在翻译后添加释义“loong 为中国传统的祥瑞神兽,与 Dragon 凶神恶煞的形象截然不同”。通过“意译+释义”方式进行商务英语的词汇表达,能够使译语更符合目的语商务群体的认知与理解,从而推动国际商务贸易活动的稳步发展。

  作者简介:龚菊芳(1982- ),女,汉族,广西桂林人,硕士,讲师,广西民族大学相思湖学院教师,研究方向: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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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提高商务英语翻译应用能力水平的策略
曹莎(委内瑞拉玻利瓦尔共和国驻华使馆)
校园英语,2019年第四十期

  英语与汉语产生于不同的文化背景,属于不同的语系,长期以来,在相对隔绝的环境下进行发展,仅有少量的沟通,这造成了巨大的文化差异。例如:龙在汉语中是吉祥的象征,更是民族的图腾,但在英语中“dragon”是一种邪恶的怪兽,其表达的意思是相互矛盾的。

  ……。

  英语和汉语使用人群在不同的国家、地区成长,受到政治制度、文化环境的影响,使得在同样的语句在不同文化背景下产生不同意思,正如前文所举“龙 dragon”在东西方文化中的不同意义。因此在了解到文化差异后,新造词“loong”表示中国龙、东方龙,实现表意的准确,顺利地解决了交流中文化差异的问题。

  作者简介:曹莎(1989- ),女,回族,内蒙古呼和浩特人,对外经贸大学英语学院在职人员高级课程研修班学员,就职于委内瑞拉玻利瓦尔共和国驻华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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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0篇】

文博类公示语中传统文化概念的译写
———以大英博物馆等机构的解说词为例
陈君(中原工学院),吕和发(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
中国科技翻译,2020年第一期

  有学者曾提议将“龙”的原英译 dragon 改为 loong 或 long。其理由是 dragon 在西方世界被认为是一种充满霸气和攻击性的恶兽。吴友富指出,中国人向来把自己视为龙的传人,并以此为骄傲,但西方不一定这么看,这个标志容易招致别有用心的曲解。班尤凤认为:Dragon 作为译词与其原词语概念的只是相似关系而不是对等关系,这一点在跨民族和国家的文化传播交流中属于常见现象。对于龙这种在别的民族文化中没有对应物的事物,受译者的主观影响非常大。大英博物馆中国馆有关“龙”的陈列解说仍然采用直译方式转换为 dragon,相关解释简明扼要、准确具体,并无负面含义。……。相比一些国内学者提出的以 Loong 或 Long 替代 Dragon 的建议,大英博物馆还用 Long 限定 Dragon 的特殊属性,以表示外来语的斜体的 long 加在 dragon 之前,其折衷处理策略值得称道与借鉴。

  【陈君应该是中原工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吕和发是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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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学视角下中国文化负载词的英译
———以杨宪益和戴乃迭的《边城》译本为例
尹泸程(吉首大学 MTI 教育中心),刘汝荣(吉首大学国际教育学院)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学报,2020年第一期

  “龙船水”是指端午节前后的较强降水过程。相传在“龙舟水”来时,人们会到江河边泡脚戏水,按照传统的说法,“龙舟水”有辟邪的作用,洗“龙舟水”能去晦气、带来吉祥。杨宪益和戴乃迭译为 the water,在语境的帮助下,读者能理解文章,但是忽略了原文中的“龙船水”的文化意象。如果将其改译为 dragon boat water,会让译入语读者理解上出现偏差,因为 dragon 在西方国家是罪恶的象征,但是龙是我国文化的象征,我们也为自己是“龙的传人”而倍感自豪,所以此处为了避免文化差异,笔者通过异化的翻译策略,将这一文化负载词译为 loong boat water,让译入语读者对这中华文化产生兴趣,……。

  作者简介:尹泸程(1994- ),男,湖南郴州人,吉首大学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文化与旅游翻译研究;刘汝荣(1968- ),女,湖南邵阳人,吉首大学教授,主要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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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学视域下文化折扣形成的内在逻辑及实践理路
赵学琳(河北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学术论坛,2020年第一期

  无论是在传统类型的文化产品中,还是在影视、网络等当代文化产品中,语言对于受众的影响力不可小觑。比如中国的“龙”英文翻译为“dragon”,而“dragon”在英文中是“凶恶的猛兽”。所以英语国家会把中国的“龙”理解成邪恶的动物,甚至会影响到对我们国家形象和民族形象的认同。“目前我国学界有建议把汉语中的‘龙’翻译成英语中原本没有之‘Loong’一词者,也有认为可翻译为‘Long’者。”一般地讲,由于世界上讲英语的国家最多,所以英语的文化产品在走向世界各地时,相比其他语言的产品会产生较少的文化折扣。全球较大的文化集团非常注重做好语言的翻译工作,会使用更多种语言来传播自己的节目和文化,以吸引更多的世界观众。

  作者简介:赵学琳,河北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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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在广东”饮食文化内涵译介及其英译策略研究
黄若嘉(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南国商学院)
海外英语,2020年第一期

  对于粤菜菜式的翻译,除了了解它丰富的文化内涵和具体蕴义,还应从它的菜式特点开始着手。比如,在翻译“龙虎斗”的时候,如若只是按照字面含义去理解,翻译为“the fight between Loong and Tiger”,那当外国友人看到这道菜的时候肯定困惑不已。因此,在翻译的过程中,用词造句必须精准谨慎,讲求做到准确,同时突出它的菜式特点,在介绍给外宾的同时也能让其了解到当中的深刻内涵和文化底蕴,在品味美食的同时也可以“品味”到它的文化,这才是作为一名译者的最高目标和努力的方向。

  作者简介:黄若嘉(1997- ),女,广东汕头人,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南国商学院英语语言文化学院学生,本科,研究方向为英语;指导老师:张映先,女,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南国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翻译,英国曼彻奇特大学翻译学科高级访问学者,硕士生导师,校学术委员和学科带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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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th China Sea”还是“South Sea of China”:翻译与中国国际话语权力
彭萍(北京外国语大学)
中国文化产业评论,2020年第二期

  文化的对外传播中更有一些话语权力的问题。比如,“龙舟”到目前为止仍然被译成“dragon-boat”,而我们知道英文中“dragon”是邪恶的象征,中西方对“龙”和“dragon”的文化认知不同。虽然很长时间以来,汉语的“龙”被译成了英文“dragon”,英文中的“dragon”被译成了中文的“龙”,但实际上误传了其中的象征意义,没有正确传达出中英对这一形象的不同认知,所以有学者已经呼吁将“龙”译成“loong”。比如,首届中华龙文化兰州论坛在 2007年11月18日对外发布的《龙文化论坛兰州宣言》中认为:“中华龙与西方文化中的龙‘dragon’完全不同,西方国家和社会大大歪曲和损坏了中华龙的光辉形象,应该将中华龙英译为‘loong’以示区别。”我对此持赞同的态度,并建议把“dragon”译成汉语的“怪兽”或者“大蛇”。只有把中文的“龙”同英文中的“dragon”区分开来,才能更好地传达中国文化中“龙”所象征的正面意义,才能更好地传播中国的文化形象。

  但是,到目前为止,2007年提出的上述建议并没有得到官方的认可和采纳,这说明对外传播中关于文化形象的翻译问题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

  【百度百科:彭萍,女,1970年生,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翻译理论与实践、文化研究、商务英语、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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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操纵理论与国家形象建构
李家銮(上海工程技术大学),韦清琦(南京师范大学)
译苑新谭,2020年第二期

  比如,各个国家都有一个或多个图像性象征,虽然不完全准确,但是这些图像性象征能够快速传播,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俄罗斯的国家形象经常被描绘为熊,以表示其表面可爱、实质凶猛的特点;美国则经常被描绘为鹰,象征力量、勇气和自由,也代表战争。中华民族的民族图腾是龙,但是东方的龙与西方的“龙”(dragon)意象大相径庭,即使改用“loong”来翻译东方龙也不能改变西方人眼中“龙是邪恶”的象征。所以不妨一方面在翻译“龙”字、传播东方龙图腾文化上下功夫,另一方面建构其他图像性象征代表中国的国家形象。比如,熊猫作为中国独有的珍稀动物,就特别适合代表中国,传递和平、友好的国家形象。

  作者简介:李家銮,上海工程技术大学讲师。主要研究领域:生态批评、气候小说。电子邮箱:lijialuan@126.com。韦清琦,南京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江苏省翻译协会理事。主要研究领域:生态批评、生态女性主义。电子邮箱:njwqq@yeah.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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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程思政”视角下大学英语翻译教学实践探究
——以翻译归化与异化为例
刘芳,邹丽玲(北京工业大学)
语言与文化研究,2020年第二期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龙在不同的文化中所承载的信息是截然不同的,他们的形象也是完全不同的。西方的“dragon”被认为是威胁人类和平的恶魔,而中国的“龙”则是守护一方水土、有祥瑞之兆的祥物。在翻译的时候,如果非常简单地以“dragon”一词来传达“中国龙”的意思,就显得不够准确。因此会让西方人误解我们作为华夏子孙、龙的传人的本意。因此,在翻译时如果用“Chinese dragon”或者“loong”都是可以接受的。

  在课堂的教学中,同学们通过调查了解“龙”和“dragon”背后的文化信息,理解了龙所蕴含的中国传统文化,让学生知道了华夏儿女“龙的传人”所要向世人传达的信息。只有深刻理解了本国的语言文化,才能够准确地向世界传达中国的声音,维护营造好中国的文明有礼的大国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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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红楼梦》视角探究中西文化差异下的茶商标翻译
葛淑涵,陈菲菲,韩畅,郑欣瑞,陆钰雯(江南大学)
海外英语,2020年第二期

  关于中国龙的正确译法一直被人们热烈地讨论,其中将“龙”译成“Loong”最容易被人们接受。……。且在英文中,Loong 并没有已知含义,不会与其他词义混淆。从字形来看,许多人认为“oo”与龙的双眸相似,整个单词长长的形态仿佛一条腾飞的龙。因此,这里采用直译与音译相结合的方法,将龙井茶译为“Loong Well tea”更好。

  作者简介:葛淑涵(1998- ),女,江苏南通人,现就读于江南大学英语专业;陈菲菲(1997- ),女,江苏常州人,现就读于江南大学英语专业;韩畅(1998- ),女,江苏盐城人,现就读于江南大学英语专业;郑欣瑞(1997- ),女,山西晋中人,现就读于江南大学英语专业;陆钰雯(1998- ),女,江苏南通人,现就读江南大学英语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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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目的论下的祠堂及其文化英译研究——以佛山顺德为例
张淑芳(顺德职业技术学院外语外贸学院)
中国科技术语,2020年第四期

  创译可以说是极端的归化译法,……。翻译并不仅仅是一种语言活动,从根本上讲它是一种文化的交流。……。如果能创造性地把中华龙音译为“loong”,既是粤语的拼音法,又创造了英文单词 loong,这样,既能最大限度地展示了我们民族文化中的精华,又通过创造性翻译彰显了自信的文化立场,有利于文化的和谐交流和交融。

  作者简介:张淑芳(1970- ),女,硕士,顺德职业技术学院原应用英语专业教研室主任,主要研究方向为应用语言学。通信方式:sdkaty@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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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方文化差异背景下中英文互译策略研究
茌庆梅(江苏安全技术职业学院)
福建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20年第四期

  同样类似的情况还有“龙”这个词,在中国人心中,龙是祥瑞的代表,是瑞兽的一种,寓意富贵尊荣,至高无上之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中国人在将“龙”翻译成英文时,习惯于翻译成“Dragon”。“Dragon”在英文语境中的含义较为负面,不能恰当地表达中文“龙”的真正含义。在英美西方文化中,“Dragon”的含义是凶残的、长有飞翼的怪兽,也包含有恶魔、悍妇等意思。可以想象,当一个中国人在一个美国人面前自称“Descendants of the Dragon”,美国人在其西方审美构架下自然将这句话解读成魔鬼、怪兽、恶魔,这种翻译简直就像是中国人在进行自我妖魔化。因此,中文“龙”这个词不适宜翻译成 dragon,可以用其它词汇代替,比如说,用“loong”代替,“loong”没有“dragon”所包含的负面意思,很适合表达中国人心目中龙的真实寓意。例如,著名武术家、美籍华人李小龙的英文名翻译为“Lee Siu Loong”, 新加坡总理李显龙的英文名翻译为“Lee Hsien Loong”。在一些涉及龙的文字中,“龙”也的确被称为“loong”,例如,在美国唐人街舞龙的时候,所使用的龙的形状的道具,就通常被美国人翻译为“loong”。因此,建议把“龙”音译成“loong”,再赋予其中文“龙”的本来寓意,而且“loong”在英美西方国家中已经有了比较广泛的使用基础,也比较符合海外华人的使用习惯,使用“loong”来代替“Dragon”,这样就能够符合英美西方人士的审美需要,也是非常有利于展示中国形象的。

  作者简介:茌庆梅,女,江苏徐州人,江苏安全技术职业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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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因仿造视角下文化特色词的英译策略及译名规范
唐舒航(广东外语外贸大学)
海外语言文学,2020年第五期

  通过源语模因(中国特色词)的语音形式传播到目的语模因(英语表达)中来。此类形式的英语表达通常表现为汉语拼音或常规的威妥玛式拼音,在语料库中占比 33.06%,排第二位,属跨文化传播的强势模因。这既弥补了独特中文模因在英语模因中的空缺,也彰显了中国文化的自信。而且《牛津英语大词典》、《韦氏新国际英语词典》、《柯林斯英英词典》、《美国传统词典》等多部权威的英英足本词典都逐渐将它们收词立目,进一步扩大了这类仿造形式的收录范围,使其成为标准词形。这又分两种类型:

  a)纯语音仿造。比如,loong(龙)、dama(大妈)、kungfu(功夫)、qigong(气功)、Hong Kong(香港)、Taobao(淘宝)、Kuan Yin(观音)、chow mein(炒面)、oolong(乌龙茶)、gaotie(高铁)等等。

  通讯作者:唐舒航 < TSHJulie@163.com >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研究中心

  【检索结果:唐舒航(1991- ),女,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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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奈特文化翻译视域下非遗名称“人龙舞”英译探析
赵珊,张小波(广东海洋大学外国语学院)
海外英语,2020年第六期

  不同学者对于中国“龙”的英译有不同的看法,分别有“Dragon”、“Chinese Dragon”“Sino-Dragon”、“Lung”、“Long”以及“Loong”等。纵观“龙”的所有译本,“Loong”最佳。首先,“dragon”作为西方的邪恶形象“杜拉更”,不宜采纳;第二,中国社科院研究院相关研究人员认为“东方的神龙与西方的恶魔“dragon”之间的联系或等价关系,只是近代西方传教士人为建构和散布出来的。”因此我们必须要坚持自己的中国特色,摒弃含有“dragon”的译法,所以“Chinese Dragon”和“Sino-Dragon”的译法也都稍有欠妥。

  作者简介:赵珊(1998- ),女,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通讯作者:张小波(1965- ),女,教授,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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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对等论视角下城市交通公示语英译研究
何蕾,郭亚卿(辽宁对外经贸学院)
投资与合作,2020年第八期

  例如,公路上很多景点指示牌,都是直译景点名称,而在我国很多景点都喜欢用“龙”命名,但“龙”在西方文化中地位并不凸显,因此景区名称带有“龙”的,就不能将其直接翻译为“dragon”。若是仅仅在我国的文化环境下进行翻译,这些名称就不能充分体现出国际化特征,也就不能对国际友人在我国的工作和生活提供有效的提示和指引作用,因此在翻译时,需要寻找与之对应的相似词汇,如“Seraphim”或“loong”。

  作者简介:何蕾,本科,研究方向为商务英语,单位系辽宁对外经贸学院;郭亚卿,硕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为应用语言学、商务英语,单位系辽宁对外经贸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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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翻译现状及对策研究——以安庆市民俗文化外宣为例
肖群,张维(华东交通大学)
山东农业工程学院学报,2020年第九期

  龙是中华民族信仰的图腾,但在西方国家却是极端邪恶的标志。如果将其直译为“The Spring Dragon Festival”,就会忽略中西文化差异给外国友人带来误解,还会使中华文化传播受到严重的负面影响。目前,中国学者主张用“Loong”翻译汉语中的“龙”。其中两个“oo”可代表“龙”的双眼, 而 Loong 的发音和汉语“龙”也很相近。

  作者简介:肖群(1968- ),女,江西遂川人,华东交通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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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中国文化通论(双语)课程的“课程思政”功能
马丽盼(广西师范大学漓江学院)
汉字文化,2020年第十期

  龙在中华传统文化里常用来象征祥瑞,有专家指出将中国的龙等同于西方的 dragon,有待商榷,西方的 dragon 是一种邪恶的猛兽,与龙在中国文化中代表祥瑞的内涵背道而驰,因此有专家指出可以使用类似于麻将(mahjong)的翻译方法,将中国的“龙”翻译为 loong, 这样才能最大程度保留“龙”的文化内涵。

  【马丽盼,女,山西运城人,英语专业毕业,英语专业八级,汉语国际教育专业专任教师,汉语国家教育教研室主任。教授课程为中国文化通论(双语)、专业英语读写、专业英语听说等。(桂林学院中文系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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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语料库语言学视角看提高文化自信
——以中国“龙”与西方“dragon”的对比为例
祝丽丽(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国外语教学与研究中心,菏泽学院外国语学院)
牡丹江大学学报,2020年第十一期

  名不正,则言不顺。要建立中国文化自信,必须从为“龙”等中国传统文化的象征符号正名开始。虽然二者的对译好像积重难返,但是“亡羊补牢,犹未迟也”。令人欣慰的是,也有许多学者赞成重新译龙,说明其至少潜意识里具有很强的文化自信。但是对如何译龙,意见各异,主要有三种:Chinese dragon、现代汉语拼音“Long”和“Loong”。

  Chinese dragon 毕竟包含 dragon,难免会让西方人产生不好的联想。唐玄奘在梵文中遇到“不可译”情形时的做法是“译音不译字”。“Yin and Yang”(阴阳)、“Kungfu”(功夫)等都是音译成功的结果。央视“东方时空”栏目组曾探讨“龙”的翻译问题,其在线调查显示:支持改译“龙”的人当中 48% 赞同“loong”,44% 赞同“long”。现代汉语龙的拼音是“long”,和英文单词“long”拼写相同,而英语 long 的发音接近汉语的“狼”,因此亦不可取。通过 The Independent Corpus (2009-2015) 查询“loong”,得到 16 条结果,9 条是新加坡前总理李显龙的音译 Lee Hsien Loong,7 条是带“龙”的公司名称和水果名;BCC 英汉双语语料库中,有 44 个“loong”,除了人名和地名,有 11 条直指中国“龙”。

  以上论述和数据表明,“loong”有一定使用基础,且不会产生歧义,因此是较好的选择。

  作者简介:祝丽丽(1979-),女,山东巨野人,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国外语与教育研究中心博士生,菏泽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研究方向:语言对比与翻译,词汇语义学,二语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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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英译名的哲学解析
蒙本曼(广西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
教育现代化,2020年第十三期

  写到这里,笔者想起一则报道。说的是,在“中华龙文化”某论坛上发表了一个宣言,呼吁为中华龙更改英译名。该宣言强烈要求把象征正义、吉祥的中华龙与代表邪恶、祸祟的“獗更”区别开来,即把英文中的“dragon”直译为“獗更”,将中华龙英译为“loong”。……。针对这种关于译名孰优孰劣的“龙文章”,蔡方华认为,“中国龙”的形象是非常具有魅力的,其形象特征和西方恶龙也截然不同。在西方,法国人也没有因为“高卢雄鸡”有一个中国人皆知的骂人含义而要求改名为“高卢雄凤凰”。把龙图腾的解读权放到他人手里,让英语世界接受一个新的中译名,不仅是对本国文化缺乏自信,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作者简介:蒙本曼,男,壮族,广西环江人,哲学博士,广西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副研究员、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地方性知识,科技与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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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翻译学视域下旅游景点(观)名的三维转换
——以 Amazing China 为例
王婷娜,刘继华(宁波大学科学技术学院)
海外英语,2020年第二十一期

  文化异性是指各个国家或民族之间由于民族历史、风俗习惯以及地域风貌等差别的影响而导致的文化差异。例如,“龙”一词在中西方之间呈现出极大的差异。中国人自称为龙的传人,将龙看作“吉祥”“皇权”的代表,而西方文化则往往把龙看作贪婪和邪恶的象征。但是在如今这个相互交融的世界中,很多西方人对中国文化有了一定的了解,认识到“龙”在华夏文明中的神圣地位,不列颠百科全书也对“dragon”在东方的象征进行了释义:“In the Far East, the dragon managed to retain its prestige and is known as a beneficent creature”。因此,Amazing China 将黑龙江省的黑龙潭直译为“Black Dragon Pool”是行得通的。不过,考虑到还有许多西方人对“龙”只有单一的文化意象理解,译者不妨尝试其它翻译方式以避免文化差异和冲突,例如以“loong”译“龙”。……。因而,笔者建议将黑龙潭译为“Black Loong Pool”。这一“另辟蹊径”的翻译方式是一种可行的文化维转换,既避免了观看者从译语的“龙”文化观点出发曲解原文,又为中华“龙”文化内涵的传播提供了可能。

  作者简介:王婷娜(1998- ),女,浙江台州人,宁波大学科学技术学院 2017级英语专业生,主要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刘继华(1966- ),男,浙江新昌人,宁波大学科学技术学院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英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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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认知思维对语言学习的积极意义
——以常见语言符号及其演变历程为实例
黄婷(北京外教易在线教育科技有限公司)
海外英语,2020年第二十一期

  尤其对于不懂外来语的人群而言,如何通“无声传递”实现跨文化、跨语言障碍交际目的,其中一个重要命题就是对“符号”的理解把握与掌控运用能力。一个经典范例是,外语界争取了很长时间的议题即“中国人‘龙’的意涵及翻译方式应当有别于西方文化中的‘Dragon’”。作家贾平凹曾建议有关部门考虑重新翻译“中国龙”的问题,比如将其翻译为“Loong”,因为中西方“龙”的图腾符号及其内涵差异很大甚至相反,正如符号“猴”所体现出来的差异那样,“Dragon”在西方象征灾难屠戮和暴力,而在中国“龙”从蛇的外观改造而来,属于吉祥文化的代言人,也是传统民族认同的象征,错乱翻译的后果就是“诋毁民族和国家形象”。

  作者简介:黄婷(1988- ),女,硕士,北京外教易在线教育科技有限公司,培训师,从事英语教育与应用及外教培训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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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论视角下跨境电商平台珠宝类商品介绍的翻译研究
田丹丹(广州番禺职业技术学院)
英语广场,2020年第三十期

  从目的论翻译的角度看,为了实现文本的预期功能,翻译者应当采用一定的翻译策略来提升翻译质量。比如,一些金镶玉的吊坠,通常会在表面雕刻“龙”的图案,商品详情也会在图案旁边标注“dragon”,这个词在中文里象征着吉祥、庄重,但在英文里的意思却是邪恶。因此,可以将其改为“loong”,并在旁边标注其中文的寓意和内涵。

  作者简介:田丹丹,硕士,讲师。研究方向:英语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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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0篇】

高职英语教学中中国文化缺失的现状分析与对策研究
李晓燕(山东城市建设职业学院)
新校园,2021年第一期

  虽然中国很多国学与文学经典,如“四书”《诗经》《楚辞》《红楼梦》等,有汉学家或翻译家翻译的水平较高的英译版本,但是,目前国内英文版全面介绍中国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的书籍还是凤毛麟角。同时,很多关于中国特有的文化现象的英文表述,未能准确传达中国文化的内涵。例如,“中国龙”到底是“Chinese Dragon”还是“Loong”,甚至在国内学术界,都争议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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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方不同文化下中英文互译措施
胡洁颖(广州华南商贸职业学院)
时代报告(奔流),2021年第一期

  另外,中西方对于龙的理解也存在差异。我国认为龙是吉祥之物,表示真龙天子。而西方人对于“Dragon”的看法就与我国不同。西方人认为“Dragon”是凶残的、邪恶的,主要用“Dragon”表示贬义。因此,翻译人员在翻译龙时不能直接翻译成“Dragon”,而是要翻译成“Loong”。这样就可以更好地表达中国人对于龙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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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dragon”到“loong”看西方对中国文化的接受
牛婷婷(沈阳大学文法学院)
散文百家(理论),2021年第一期

  在我国传统文化中,“龙”一直是祥瑞的代名词。但是在西方,“dragon”却被理解为邪恶的象征。在早期中西方文化的交流中,西方认同了中国龙“dragon”的涵义,但后来由于多种原因,他们在很多时候把我国的“龙”与其“dragon”视为一物。随着交流的不断深入,中西方都发现这样的互译并不合理。因此,我们现在才会有“dragon”和“loong”两个不同的单词。从这简单的两个单词的演变过程中,我们能深刻感受到西方在逐渐地接受两者的差异性。

  【据检索,作者应是沈阳大学 2018年工商管理(MBA)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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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示语文本译写探究
余义兵,吴丽莹(池州学院外国语学院)
安庆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21年第二期

  公示语译写实践应担当起跨文化交际咨询者的角色。旅游公示语的主要功能是提供必要的旅游信息,引发游客的兴趣。公示语的译写国际上有通行的做法,因此公示语的译写参照国际通行表达法,符合国际规范和语境,实现语义、文化的有效传递。如龙宫(Loong Palace),这个景点的译写充分表达“中国龙”的文化意象,中华龙形象神奇,主要象征正义与吉祥,准确地传播中国文化。

  作者简介:余义兵,男,安徽青阳人,池州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硕士;吴丽莹,女,安徽池州人,池州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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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学视角下川茶文化外宣英译研究
徐子璇,程佳艺,张梅(四川农业大学人文学院)
海外英语,2021年第二期

  茶名翻译中,文化误译也十分常见。因为在双方文化中对于某一物体也许会有着截然不同的理解与寓意,便很容易导致误会与隔阂。如特色川茶叙府龙芽直接译为“Xu Fu Dragon Tea”,不仅生硬,并且由于龙(Dragon)在西方还是邪恶、暴力与黑暗的象征,导致西方人更不容易接受这种茶种,导致茶品因其不当命名而被外国市场“冷落”的后果。而如果将龙翻译为“loong”,便不再有“dragon”一词所赋予的负面影响,并且“loong”发“龙”音,看上去好似长长的龙有两只大大的眼睛,独具中国特色。

  作者简介:徐子璇(1999- ),女,四川宜宾人,英语语言文学学生;程佳艺(1999- ),女,山东人,英语语言文学学生;张梅(1980- ),女,四川邛崃人,文学硕士,四川农业大学英语系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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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腔剧本翻译之读者意识关照
李庆明,张恒(西安理工大学人文与外国语学院)
外语学刊,2021年第四期

  6,二月二日龙抬头,王三姐梳妆上彩楼。……。(选自秦腔剧本《五典坡》第一回:飘彩)The Loong appears on the second day of the second lunar month,Lady Wang Baochuan will dress up and get on the red-decorated loft to choose her husband. ...... (Translated by Fan Dan)

  例6 中,译者采用异化的翻译策略将“龙”翻译为中国文化中的 Loong,使国外读者将代表吉祥的中国龙和代表邪恶的 dragon 区分开来。

  作者电子邮箱:liqm@xuat.edu.cn(李庆明)

  【据网上检索,李庆明为西安理工大学人文与外国语学院教授,,张恒为其指导的研究生。(研途之星,人文与外国语学院张恒,微信公众号,西安理工大学研究生,2022年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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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中国玉器名称英译研究
——以天津博物馆为例
李鸿斌,杜倩屹(天津大学外国语言与文学学院)
天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年第四期

  由于不同语言文化的游客对这两个词的理解不同,因此把“龙”译为“dragon”可能给观展的外国友人带来困惑,无法理解为何要以主恶的怪物为饰,这样就有悖于博物馆传承中华文化、促进文化交流的初衷了。事实上,关于“龙”的翻译争论已久,目前有一部分中国译者普遍接受的译法是将其译为“loong”,但西方译者还没完全接受。龙本来就是中华文化独有的图腾,翻译为“loong”既避免了西方人主观印象中“dragon”可能带来的疑惑,也避免了“long”与英语原有单词“long(长)”的混淆。因此,博物馆文物翻译也要顺应翻译的发展趋势,选用更合适的翻译策略,更好地介绍本国文化。

  作者简介:李鸿斌(1966- ),男,副教授。通讯作者:杜倩屹,469398667@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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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西方文学理论与英语语言学的关系
王晶(宿迁学院外国语学院)
太原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1年第四期

  进一步讲,语境还可细化分为“上下文语境”、“社会文化语境”、“交际场景语境”、“角色关系语境”和“背景知识语境”等多种类型,这些语境类型单一或混合作用于语用活动,对语言符号的表达效果有着极大影响。以“I am a descendant of the dragon”一句为例,若抛开词汇“dragon”与“loong”的具体差异,将“dragon”解释为广义上的“龙”,那么不同语境下该例句所表达出的意思将存在很大差异:若受话者为中国人或深谙中华文化的西方人,其会将此句视为褒义话语,即“你是龙的传人”。而当发话者与受话者皆为西方人时,此句将很可能被理解为“你是恶魔的后裔”,即一种批判或诅咒。造成这种差异的最根本原因,是角色关系、社会文化、交际场景等语境因素的不同,也就是中西方文化语境的不同。

  【王晶应该是宿迁学院外国语学院的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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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龙形象的银幕塑造与国际传播
赵剑,周杰(西南大学新闻传媒学院)
电影评介,2021年第四期

  中国形象的域外建构与传播本该是一面多棱镜,但遗憾的是,这个多棱镜总是折射着“西方之光”。有学者通过对美、德、俄、印四国受众进行调查发现:“龙是最能代表中国的文化符号之一,但是却有一半的人认为其含义为负面”,究其原因是龙在“很多文化中的含义都是负面的、攻击性的”。在西方文化中,“dragon”的形象千奇百怪,纵然国内不少学者已经察觉混淆西方龙和中国龙严重影响到中国的媒介形象,并在翻译上对二者加以区分,提出以“Long”或“Loong”取代“Dragon”,但仅从翻译的语义层面上实现对中国龙的形象扭转,则显得力有不逮。

  作者简介:赵剑,男,四川通江人,西南大学新闻传媒学院副教授;周杰,女,四川宜宾人,西南大学新闻传媒学院硕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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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英语教育中的文化教学途径分析
熊慧琳(宜春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英语广场,2021年第四期

  第二,高校英语教师必须充分利用信息化教学方法,构建真实化、立体化的英语文化教学情境。例如,教师可为学生播放出多个英文影片中有关“龙”形象的剪辑视频,并鼓励学生寻找出这些“龙”的共同特点,从而使学生在多媒体呈现、多感官刺激的学习情境中,全身心地投入英语学习。同时,教师可以让学生了解在西方文化语境下“龙”作为传说中的怪兽的邪恶、暴力等特点,并对“dragon”“loong”两个名词的含义差异、文化背景与使用方法形成正确认知与深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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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翻译实践视角下的国家意识及其培养
潘艳艳(江苏警官学院)
当代外语研究,2021年第五期

  翻译实践中,教师应告诫学生,不能为了完成任务,随心所欲或者照搬机器翻译,尤其要避免在公示语翻译、外贸翻译、科技翻译、药品翻译等领域的低级错误,以免造成误解,影响国家形象。要注意培养学生维护国家形象的意识。例如,中华民族的民族图腾“龙”,如果直接译为“dragon”就损害了中国的形象,因为“dragon”在英语里是“邪恶”的象征,如果译为“loong”,在没有住何注释和说明的情况下,仍然词不达意,不利于中国文化的对外传播。

  作者简介:潘艳艳,博士,江苏警官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认知语言学、多模态话语分析、翻译教学。电子邮箱:calmdown2013@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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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优秀传统文化进翻译课堂智慧教学的探索与实践
——以天水地区伏羲文化为例
安登贤(天水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天水师范学院学报,2021年第五期

  最后通过慕课堂的“添加讨论”功能,布置一些开放性的讨论题,如伏羲女娲为何被称为中国的亚当和夏娃?伏羲母亲华胥氏踩雷神脚印而生伏羲故事中的雷神与古希腊罗马神话中的雷神可以对等翻译吗?伏羲以龙纪官创立龙图腾,龙的翻译是“dragon”还是“Loong”?通过搜索大量文献,反复交流讨论,学生的跨文化解读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与策略选择能力都能大大提升,搜商和信息素养也会有明显的提高。

  作者简介:安登贤(1978- ),女,甘肃天水人,天水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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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景观英译在城市环境构建中的审美逻辑
李稳敏,张慷婷(陕西科技大学文理学院)
海外英语,2021年第八期

  另一种制约规律针对有隐喻承载意义的审美对象,民族性文化符号无法通过直译表达中西文化差异赋予不同的象征意义。如广东的炮龙节最初译为“Fire-cracker Dragon”,“dragon”是在西方文化中找到的“龙”的含义词,然而两者的象征意义截然不同,“dragon”在西方是邪恶的象征,不能直接对等中国传统文化中“龙”的形象,因此译者找到其文化审美代偿,并且采用音译和创译,提出该文化特有词的英译“loong”。因此,该节日应译为“Fire-cracker loong”。

  作者简介:李稳敏(1966- ),女,陕西渭南人,学士,教授,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跨文化语用学、大学语言文化教学等;张慷婷(1995- ),女,陕西咸阳人,硕士在读,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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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应论视角下政府网站外宣翻译现状探究——以河北省各级政府网站为例
刘建怀,王晓同(河北水利电力学院)
英语广场,2021年第十期

  龙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神异动物,常用来象征祥瑞,是中华民族最具代表性的传统文化符号之一。而在西方,dragon的形象则是“凶暴、残忍”,在西方图画中 dragon 是张着巨大双翼,口喷火焰,吞噬生灵的恶魔。因此译者在翻译“龙王殿”“龙池”“龙头”等中华传统文化词语时,使用dragon一词有些不妥,难免让外国读者产生误解。而译者如果将“龙”音译为 long,则该音译名又和英语单词 long 同形,容易产生歧义。目前翻译界普遍认可使用 loong 一词来代替 dragon,该词更加贴合中华传统文化中“龙”的内涵。因此,龙泉寺英文简介中涉及dragon之处,可依次改译为 five colourful loongs, Loong King Hall, Loong Pond, Loong King Hall, Loong's Head”,这样的译文更能传达出龙泉寺的恢宏气势。

  作者简介:刘建怀,硕士,讲师。研究方向:英语翻译。

  【王晓同应该是河北水利电力学院基础部的英语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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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改变中国“龙”译为“dragon”现状的必要性
房晓彬(武汉工程大学)
海外英语,2021年第十一期

  中西方的“龙”在本质解释、起源、形象、文化内涵上千差万别,因此现代英汉互译将中国“龙”与“dragon”互译显然存在一些弊端,中国人强调的美好的形象译成“dragon”后在西方人眼中竟是邪恶的代表,这不仅阻断了中国文化的外传,还扭曲了中国文化的形象。因此笔者认为,改变“龙”和“dragon”的互译是很有必要的。将龙译为“loong”的例子有:武打巨星李小龙将自己的名字译为 Lee Siu Loong;中国第一块电脑 CPU 芯片“龙芯”的英文名原本为 Godson,后来改作 Loongson,这样改的优点有很多,可防止西方媒体将龙的凶神恶煞赋予中国龙,不会使西方民众对中国龙造成误解。

  作者简介:房晓彬(1997- ),女,山东潍坊人,武汉工程大学外语学院硕士,研究方向为英语笔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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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器名与纹饰术语翻译
符丹丹(江西科技师范大学)
收藏与投资,2021年第十一期

  术语翻译可能导致文化内涵缺失或不准确的现象。中国人的思维与外国人不同,文化背景与底蕴也各异,所以很容易出现陶瓷术语使中国人容易看懂,但其译文完全令外国人疑惑的情况。外国人对陶瓷了解较少,也并不了解陶瓷背后的中国文化,对译文的不解很大程度上源于文化体验的缺失。例如,对于“龙”这一元素,中国人翻译成“dragon”,古人认为龙是神圣的,历代皇帝都身穿龙袍,象征最高权威。但与之相反,在国外,龙是邪恶的象征,如果还把龙翻译成“dragon”,外国人就会对中国龙的形象产生误解,所以直接用音译法,翻译为“loong”更为恰当。

  作者简介:符丹丹,1997年生,女,汉族,江西上饶人,江西科技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英语笔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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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翻译目的论视角探析宁夏“花儿”的英译策略
李少红(宁夏大学外国语学院)
宁夏师范学院学报,2021年第十二期

  “龙”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典型象征之一,是自古以来中华民族腾飞的标志性符号。它本质上是善和美的象征,是福佑性、奋发性的正能量体现,是神兽、灵物、高贵、权威、吉祥、幸福、繁衍、长生不老以及和平使者等诸多寓意的代名词。而“dragon”一词在西方文化中是代表怪兽、邪魔、悍妇、瘟疫、凶狠、跋扈、战祸、恐怖、罪恶等意象,本质上是灾难性、邪恶性、破坏性的负能量体现,是恶和丑的典型象征。作为中国传统文化另一典型象征之一的“中国功夫”早为西方国家熟知,受到世界瞩目,把“中国功夫”音译为“kongfu”已是西方国家人士耳熟能详的词语。鉴于同理,笔者尝试将“龙”意译为“loong”。

  作者简介:李少红(1972- ),女,宁夏贺兰人,宁夏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英语教学法和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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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融”背景下贺州市英语语言环境建设研究
蒋红艳(贺州学院外国语学院)
海外英语,2021年第十三期

  文化误译较明显的例子是“龙”:龙爪榕 Dragon Claw Banyan,带龙桥 Leading Dragon Bridge,玉龙归槽 Dragon Returning to Its Hole。其实,中国的“龙”与西方的 dragon 有着本质的区别,“龙”通常象征着神圣、吉祥和权力,而 dragon 则是邪恶、力量、恶魔的代名词。如今,“龙”较通用的英译名词为 Loong。

  作者简介:蒋红艳(1976- ),女(瑶族),湖南永州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认知语言学、英语教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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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程思政”视角下大学英语中的“文化自信”教育
王键(兰州石化职业技术学院)
英语广场,2021年第十六期

  与此同时,教师应注重培养学生增强文化敏感性和提高语言使用的规范性,促使学生自觉抵御多元文化思潮下的文化入侵现象。例如,教师可以从中外用词差异入手,在指导学生翻译“一带一路”倡议时,将其译为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而非 the Belt and Road Strategy,避免因用词不当造成文化误解;在针对我国文化中的“龙”这一意象进行翻译时,结合文化差异选用 loong 而非 dragon;在翻译“武术”、“功夫”等中国文化中的特有词汇时,选用 Kongfu 代替 martial art,采用 Tai Ji 代替 shadow boxing,确保在翻译过程中融入我国文化用语特色,为中国文化的海外传播创设良好基础,避免陷入“失语症”的误区。

  作者简介:王键,本科,讲师。研究方向:公外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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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交际视域下中美语言文化中“龙”的比较研究
杜芳,陈丽芳(大连理工大学国际教育学院)
大众文艺,2021年第十九期

  因此将中国的龙翻译成更为简洁的 loong 必要而且可能,更能与美国 dragon 的区别。……。中国文化中的龙与美国世界中的 dragon 完全不是一种事物。从形态、文化内涵上都有较大的区别。跨文化交际视域下对两国“龙”进行有理有据地分析,可以从根源上洞察两国“龙”文化之间的差异,进而在翻译上重新定位,使跨文化交际合作更加顺利。

  作者简介:杜芳(1970- ),女,汉族,博士, 副教授,国际中文教学;陈丽芳(1992- ),女,汉族,硕士,国际中文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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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2篇】

十二“属相”文化的对外译介研究
李绍青(华北理工大学迁安学院),田翠芸(华北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
华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一期

  译“龍”为“loong”实乃中国表意文字与英语表音文字的象形耦合、天赐佳对!好中选优,优中选精。任凭“龙”译风情万种,余对“loong”却情有独钟。

  ……。

  一言蔽之,十二属相最佳英译以十二支为序依次为 Rat、Ox、Tiger、Rabbit、Loong、Snake、Horse、Yang、Monkey、Rooster、Dog 和 Pig。二十一世纪的第二个十年,中国文化的国际传播面临着“第二次出发”,译名正则言论顺,如此严格规范十二“属相”的英译至少有四大益处:从“政治维度”看,能够有效提升华夏的国际影响力、感召力、塑造力;从“经济考量”看,能够减少西方读者对中国生肖文化的误解;从“文化影响”看,能够增强中华属相文化的吸引力和认同度;从“全球一体化”看,能够促进中西方文化“和而不同”。

  作者简介:李绍青(1972- ),男,河北冀州人,副教授,《教育与职业》特约记者,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田翠芸(1966- ),女,河北滦县人,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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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一路”背景下特色民俗文化翻译研究
张玉洁(晋中信息学院)
文化学刊,2022年第一期

  另外在中国传统文化中,“龙”是祥瑞的象征,但在国外“龙”则代表了邪恶、残酷,两者的寓意截然相反。因此,在实际翻译过程中,还应特别对译语的文化差异性进行重点权衡,通过“归化”将其译为“loong”,以表示中国神话中的象征(Chinese dragon),也与西方认知中的恶龙区别开。

  作者简介:张玉洁(1987- ),女,山西沁源人,晋中信息学院,讲师,主要从事大学英语教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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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山民间艺术文化外宣中文化负载词翻译策略研究
杜婷婷,陈析西(乐山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大众文艺,2022年第二期

  3.“音译+加注”。“加注”既能保证译文的行文习惯贴近源语言,让译文保持“原汁原味”,又能让读者更好地理解原文。但“音译”通常让外国读者难以理解,所以除了“音译”以外还需要用到“加注”来帮助读者理解。现举例“沐川草龙”:“Mu chuan straw loong (A kind of product made of golden straw)”;“沐川草龙”是沐川县特有的一种民间艺术,虽然“草”和“龙”在英文中分别有对应的词“grass”和“dragon”,但此处的“龙”是“中国龙”而非“外国龙”,龙在国外象征的是邪恶;而在中国,“龙”象征的是权势和地位,所以龙翻译的是“loong”而非“dragon”。

  作者简介:杜婷婷(1998.10- ),女,汉族,学生,四川绵阳,本科在读,翻译理论与实践;陈析西(1983.09- ),女,汉族,四川眉山,讲师,硕士研究生,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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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语言学的三维启示——“龙”的英译之辩
严明(上海应用技术大学外国语学院),俞理明(上海交通大学外国语学院)
语言教育,2022年第一期

  文化语言学视阈中的语言与文化本身是在相互融合中发展的,中国英语中的“Dragon”亦是如此。“龙”在中国文化中是不同于西方文化的独特意象,其内涵与表述不但无需改变,而且更应强化与宣传。中国“龙”的翻译不仅涉及语言翻译理论与技能,也反映了对中国英语的认知与运用。无论是“China Dragon”还是“Loong”,这种独特意象在中国词汇中的表述绝非个案,仙鹤、鸿鹤、硕鼠、杨柳、瑶池、泰山、江南、秦淮河等意象无不蕴涵着深刻的中国文化。

  作者简介:严明,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跨文化交际,教育语言学,文化对比。俞理明,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二语习得,教育语言学,跨文化交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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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传播:内涵错层与价值冲突
曾庆香(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
河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二期

  文化不同,首先表现在语言等符号的相异。跨文化传播不可避免地要将双方语言进行对译。对译就意味着要将表达己方社会实践与生活方式的概念转为表达对方相关或相似社会实践与生活方式的概念,如表达吉祥和尊贵的中国“龙”,要转成英语,只能借助于英语中表达类似形象的“dragon”这一概念。这一转译导致中国龙的“吉祥与尊贵”之意被西方龙的“邪恶与残暴”之意所取代,从而造成概念的内涵错层与价值冲突。如果不用“dragon”这一概念,而如某些专家所言,用“Loong”表达,这又会造成对方因无以比附而难以理解。

  作者简介:曾庆香(1971- ),女,湖南郴州人,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新闻理论、传播理论、跨文化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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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州文化旅游文本中文化元素的英译策略研究
方梅,隋丽爽(黄山学院外国语学院)
黄山学院学报,2022年第二期

  随着我国经济和文化软实力的日益增强,中国的语言文化亦越来越多地为外国游客所了解,大量文化负载词只需使用音译的方法便能被理解和接受,如阴(yin)、阳(yang)、风水(fengshui)、叩头(kowtow)、太极(taiji)、龙(loong)、功夫(kongfu)、秧歌(yangge)等。音译看起来似乎缺乏主观能动性,其实并非如此。音译词虽然什么也没具体说,但其实什么涵义都包括了,这就是音译词特有的语义涵盖量。音译的翻译方式能最大限度地保留源语语言风格,同时也能最大程度地传递原文中的本土文化信息,给予游客更多了解中国的机会。音译有利于提高中国文化在世界舞台上的影响力,真正达到传播中国文化的交际目的。

  作者简介:方梅(1983- ),安徽歙县人,黄山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硕士,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隋丽爽(1968- ),吉林洮南人,黄山学院外国语学院教授,硕士,研究方向为英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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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化意向词汇的翻译探讨东西方文化差异
谭丁(濮阳职业技术学院)
铜陵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2年第二期

  风俗习惯具有典型的地域性特征。风俗习惯差异体现了东西方文化的一种典型差异。这种差异产生的根源仍然是人们具体的生活环境,在长期处在不同的生活环境中的情况下,人们的思想意识发展和所呈现出来的状态也有很大的差异。这种差异在文化意象词的翻译中有一定程度的体现。从风俗习惯中比较有代表性的精神领袖图腾的角度分析,我国所信奉的图腾为龙,而英国则是狮子,美国则以鹰为图腾。在具体的翻译中,龙这个词基本上被翻译为 loong 或者 Sino-dragon。从这种翻译方式也不难看出,这种翻译方式本身就意在将东西方的风俗习惯通过翻译进行体现。

  作者简介:谭丁(1991- ),女,河南濮阳人,濮阳职业技术学院讲师,硕士,研究方向:英语,外语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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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协同:中国国际传播能力建设的基础逻辑
胡正荣(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
王天瑞(中国传媒大学传播研究院)
新闻大学,2022年第五期

  不尊重客观规律的规矩,那只是主观的一厢情愿,带来的只能是各种误解与偏见。比如中文“龙”字,对中国人来说它是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的象征,“龙的子孙”“龙的传人”蕴含着一种血肉相连的情感。我们通常将“龙”译为“dragon”,柯林斯词典解释为:“A mythical monster usually represented as breathing fire and having a scaly reptilian body, wings, claws, and a long tail.”(Collins English Dictionary,2022)在西方文化中,“dragon”是一种拥有负面含义的“monster”,另外在《圣经》中“dragon”代表着邪恶与战争。如果将中国的“龙”进行音译为“loong”,是否能有效减少“文化折扣”带来的误解呢?

  作者简介:胡正荣,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所长、教授。王天瑞,中国传媒大学传播研究院博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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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交际中的翻译问题研究
吴羡(安庆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
山西能源学院学报,2022年第五期

  再举一例,“龙”这个词的跨文化翻译问题一直是译界讨论的热门话题。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反对将“龙”直译为“dragon”,而是倾向用释义法“Chinese dragon”或音译法“loong”来表示。

  作者简介:吴羡(1989- ),女,安徽安庆人,安庆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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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服饰文化的多模态表达与新时代国家形象构建探索
张慧琴,刘颖(北京服装学院文理学院)
艺术设计研究,2022年第五期

  面对全球文化语境下的受众群体,具有丰富文化底蕴的“龙纹”战袍可以表达为 Tarbards with golden loong pattern indicating good luck and success。在保留原文语音“龙”(loong)的同时,可补充网络资源哔哩哔哩“中国龙英文简介 ”等,来丰富龙纹的多模态表达,为受众者提供更为直观、具体、形象的“龙的传人”的故事。这样,可以方便受众在文字文本、影像文本以及网络视频的多模态融合中,深刻理解“中国龙”的文化寓意,进而理解“龙纹”战袍、头盔的文化内涵。

  作者简介:张慧琴,北京服装学院文理学院,教授,博士。刘颖,北京服装学院文理学院,讲师,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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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宣翻译内在文化意义生成逻辑之管窥
汤玲玲(巢湖学院外国语学院)
鞍山师范学院学报,2022年第五期

  此类现象在外宣翻译中比比皆是:“新闻外交官”常用“statesman”,而摒弃在西方语境中具有贬义色彩的“politician”;“龙”的音译“Loong”接受度高于曾诱引夏娃偷吃禁果的灵兽“dragon”这一具有原罪性质的词汇;在中国外交中“宣传”一词常用“publicity、communication、information、promotion、public relations、public diplomacy”等,而摒弃西方语境中含有虚假等贬义色彩的“propaganda”。

  作者简介:汤玲玲(1987- ),女,安徽和县人,巢湖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博士生,主要从事翻译、符号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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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特曼文化符号学视阈下的外宣翻译分层阐释
汤玲玲(巢湖学院外国语学院,西那瓦国际大学人文学院)
巢湖学院学报,2022年第六期

  以“龙”为例,中国文化中的“龙”在古代被视为权力和地位的象征,作为四灵之首,真龙天子常用来形容帝王。“龙”又有谐音“隆”,中国人常常将“龙”与富贵吉祥、五谷丰登相关联,显然“龙”是拥有褒义的符号。然而在西方,“龙”(西方译为 dragon)是诱惑夏娃偷吃禁果的罪魁祸首,它是邪恶势力的象征,自然成为贬义的符号。“龙”作为东西方的符号元语,如果摒弃语境进行交流,势必造成异质文化的碰撞,然而通过对信息的二次过滤和筛选进行文化再认知,则有助于异质文化的同质表达,这也是在外宣翻译中将“dragon”改为音译“Loong”的缘由,“Loong”的译文是向国际社会展示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也是对不同文化背景下符号和信息的再甄别。

  作者简介:汤玲玲(1987- ),女,安徽和县人,巢湖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西那瓦国际大学人文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翻译及符号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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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绣针法及纹样图案的英译分析
肖博文,柯群胜(武汉纺织大学外国语学院)
服饰导刊,2022年第六期

  汉绣图案中大部分常见花草和动物名称都能够在英文中找到对应词汇,如牡丹、莲花、菊花、蝴蝶、金鱼、青蛙等。但也有一些中国文化中专有的词汇,如龙、凤、麒麟等,与西方文化中的“dragon”、“phoenix”形象存在一定差异,为了避免文化歧义,采用转换拼写法,分别试译为“Loong”、“Feng”、“Chi-lin”,在必要之处也可以加上注释,以表明该图案的寓意。

  作者简介:肖博文,武汉纺织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通信作者:柯群胜,武汉纺织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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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叙事翻译理论管窥桂林八角寨景点英译策略
陈悦悦,韦储学(桂林电子科技大学)
当代旅游,2022年第六期

  【例 5】龙脊天梯
  译文 1:Dragon Ridge
  译文 2:Dragon Ridge Ladder
  终译:Loong Ridge Ladder

  分析:在龙形的丹霞石峰脊背上,人工开凿出一道道石级,犹如一道天梯垂挂而下。而译文 1 没有把“天梯”表现出来,只是展现了石峰的外形如龙脊一般;译文 2 容易给目的语读者传递消极的价值观念,众所周知,“dragon”在西方人眼中是邪恶凶悍的,由于东西方价值观和文化差异,如果将“龙脊天梯”译为“Dragon Ridge Ladder”,那么对景点的宣传推广效果将大打折扣,而终译可以将景点更全面地展现给目的语读者,减少双方文化和价值差异。

  【作者陈悦悦应该是桂林电子科技大学的研究生;韦储学为通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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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民族国家的定义、译法及现实意义
沈丹琳(新华通讯社参考消息报社)
西部学刊,2022年第八期

  最后,再回到翻译角度而言,中国翻译界近百年来大多用中国和外国现有词汇去进行类似概念名词的翻译,比如用帝国翻译 empire,用饺子翻译 dumpling,用龙翻译 dragon,实际上汉语和英语的概念并非完全对等。作为日常用语倒也无伤大雅,但在学术上细究起来,就会造成一定的误解,甚至给中国对外形象造成一定的影响。……。关于 dragon 的误解更大,汉语的龙是一种代表着吉祥寓意的神兽,英语的 dragon 则是像恐龙一样、会喷火、代表着邪恶的动物。所以现在也有很多人倡议把龙翻译成 loong,不再使用 dragon。

  作者简介:沈丹琳(1982- ),女,汉族,辽宁丹东人,单位为新华通讯社参考消息报社,研究方向为国际新闻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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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拓扑学视角下的宜宾川茶文化外宣翻译
唐霞,樊军(宜宾学院国际教育学部)
宜宾学院学报,2022年第九期

  在中国,龙是中华民族古老的图腾,也象征古代帝王,中国人称自己为龙的子孙,所以龙在中国人的精神世界有着至高的地位。而英语文化中的“dragon”(龙)是一种长着双翼会喷火的怪物,象征暴力、黑暗、邪恶,或指悍妇或残暴之人。两种文化中“龙”的含义有天壤之别。所以,“Dragon Tea”的译名翻译有严重的歧义,对外推广过程中显得很尴尬。……;台湾学者蒙天祥给“龙”找到了一个简洁又形象的特殊译法“Loong”,既保持中华思想文化的内涵,又能为英语读者所接受。“Loong”字发音和“龙”一致,字形上像一条长着两只圆鼓鼓的眼睛的长龙,字义上因为是创造出来的新词,完全摆脱了“dragon”在西方的负面形象。Loong 是一个独具中国特色的译法,能让英语读者耳目一新,翻译中的变形考虑了中外文化、思维和认知的内在一致性,在众多拓扑变换中脱颖而出,成为“龙”的最佳翻译。

  作者简介:唐霞(1984- ),女,四川内江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英美文学、英语教学研究;樊军(1971- ),男,四川宜宾人,硕士,副教授,主要从事翻译、英语教学、测试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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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走出去”背景下湛江非遗东海岛人龙舞英译策略研究
梁湘,李丛立(湛江科技学院外国语学院)
海外英语,2022年第九期

  有资料显示早在两百年来“Loong”的英译版本这条一直被使用的脉络和“Dragon”那条线是并行存在的,而且一直没有断过,延续至当代。但在一百多年前,中国因为各种原因,原本强大和繁荣发展的大国形象和地位都有所下降。其文化强盛输出的情况随着国家综合实力的下降也发生改变。这也是“Dragon”这条线远比“Loong”的使用和传播更加强势的原因之一。因此,如今将“人龙舞”这个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非物质文化专有名词坚持使用回“Ren Loong Dance”这个音译版本,这不仅是响应国家复兴中华的政策举措,也是让国人提升文化自信,让外国人重新学会接受和了解中国优秀文化的举措。

  作者简介:梁湘(2000- ),女,广东韶关人,本科生,本科专业英语;李丛立(1980- ),通讯作者,女,河北石家庄人,硕士研究生,讲师,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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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翻译学视域下民俗文化外宣翻译研究
——以石狮市民俗文化为例
鄢俊杰(闽南理工学院外国语学院)
哈尔滨学院学报,2022年第十期

  例如,上文的例子中,“雕龙画凤”中“龙凤”一词,原译文归化翻译为“dragon and phoenix”是有待商榷的。在中国文化中,“龙凤”是高贵、尊荣、吉祥的象征;在西方文化中,“dragon”则是嗜血成性的怪物,代表着邪恶与凶残,“phoenix”是长寿之鸟,传达的是重生、复苏等含义。为消除文化的误解,可以运用音译加释义的方式,将原语文化的特质和内涵传递给译语读者。因此,“龙凤”的翻译可以异化翻译为“Loong and Foong”,并加以注释: “Both are animals in ancient Chinese myth, which represent nobility, honor and good fortune”。

  作者简介:鄢俊杰(1987- ),男,福建建宁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课程与教学论、翻译理论与实践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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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传播背景下译者如何讲好中国故事
黄玲,张树德(广西科技大学)
海外英语,2022年第十一期

  例如:“龙”这一词条,在翻译界也是争议不断。一部分译者认为,应该采取异化的翻译策略,音译的翻译技巧,将其翻译成 Long、Lung 和 loong 等。但是这样的翻译真的能准确传达出这个词的中国特色吗?西方的受众能理解这个词条表示的具体意义吗?……。中国流传着众多对龙的灵异与奇妙的赞誉,让中国人喜欢称自己是“龙的传人”。因此在我们的认知中,中国的“龙”和西方的“Dragon”在源头上是一致的,都是神奇的生灵,有着吞云吐雨,喷火翱翔的特征。但本质上两种生灵还是有不一样的特点,为了区分,可以采取归化的翻译策略,将其翻译成“Chinese Dragon”。并且近些年来西方的受众逐渐接受了中国的“龙”,因此带着中国特色的“Chinese Dragon”,能达到传播中国文化,讲好中国故事的目的,那就是可取的。

  作者简介:黄玲(1994- ),女,广西桂林人,广西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为外宣翻译;张树德(1965- ),男,博士,广西科技大学国际教育学院院长,教授,研究方向为翻译学,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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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少数民族民俗文化负载词翻译研究
——以湘西苗族与土家族为例
刘芷怡,尹静(衡阳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对联,2022年第十四期

  ST18:龙凤呈祥
  TT18:Loong and Feng Bringing Happiness

  解释:此词多象征喜庆与吉祥,此处运用了音译加意译的方式,将“龙”译为 Loong,因为在中国传统文化中,“龙”象征着权利与幸福,而在《圣经》中,龙是邪恶的象征,所以译者在此并未直接译为 dragon,防止滋生歧义,引发意识形态冲突,而 Long 在英文中的发音并不是“龙”,而是“狼”。“呈祥”即为带来吉祥幸福之意,所以此处意译为 bring happiness 便解释了其含义,帮助译入语读者理解。

  【刘芷怡应该是衡阳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的研究生;尹静为衡阳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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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助理论视阈下的文化负载词外译
——以“龙”的误译成因为例
王明亮,闵济超(山东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
英语广场,2022年第十五期

  对文化负载词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传达出本民族文化的特色。而对一部电影和电影的制作发行商来说,电影名称一定要给观众传递本片的中心思想、艺术特色等,其重心一定是在目的语受众上的。因为对一部影片来讲,经济要素是重要的考虑因素之一。假定西方的读者或观众对于“loong”或者“long”等“dragon”的替代词没有认知,那么也许从这个角度考量,坚持把“龙”翻译成“dragon”,则是对勒弗菲尔经济要素的一种屈服。

  ……。

  通过上面的例子,可以发现,由于身处相对弱势的文化地位,译者在翻译文化负载词时还是会更多地选择偏向归化的方式,让读者更容易接受。但是我们不应该妄自菲薄,因为西方已经开始接受我们的文化,应该团结统一起来,在勒弗菲尔的地位要素里创造属于自己的一片空间。比如,将“龙”统一译为“loong”、“long”或“Chinese dragon”都有其合理性。无论是什么版本,通过行政或民间力量让出版社在出版中国文化方面的译作时,选择符合标准的统一词汇,这样一定有助于提高我们自身的标准和文化负载词译出的信度和效率。

  作者简介:王明亮,山东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闵济超,山东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在读研究生。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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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世同堂》中文化负载词的英译策略
陆嘉希(上海理工大学外语学院)
英语广场,2022年第十六期

  如最常见的“龙”的翻译,通常“龙”被翻译为“dragon”,我们都知道“dragon”在西方是邪恶的代表。比如龙舟,我国的龙舟威风凛凛,气宇轩昂,而在外国人的眼里,龙舟却以邪龙、恶龙的形象出现。因此,从文化角度来看,我们可以将“龙”音译为“Loong”,但值得注意的是,文化自信不仅仅是从“dragon”到“Loong”的转变,而是真正地将中国文化的信念、精神、内涵传播出去。

  作者简介:陆嘉希,上海理工大学外语学院 MTI 研究生在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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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翻译学视角下的博物馆讲解词英译研究——以宝鸡青铜器博物院为例
陈倩(西安欧亚学院)
文化产业,2022年第二十一期

  讲解词中的“龙腾虎跃凤呈祥”为我们展示了一幅吉利、喜庆的美好画卷。龙是中国古代传说中能够呼风唤雨的神异动物,也是中华民族的象征,凤则是神话传说中的瑞鸟,代表着快乐、和平与幸福。然而在西方的文化背景下,龙和凤有着截然不同的文化含义:西方龙(dragon)有怪兽、恶魔等含义,西方凤则指传说中的“不死鸟”,有着重生和完美等文化含义。因此,译者在翻译的过程中不仅要传达句子背后的文化内涵,还要避免因文化背景的差异导致的误解与冲突。所以译者将龙译为“Chinese loong”,并采用增译法补充三种动物的文化象征,这样有助于游客理解它们背后的美好寓意,其蕴含的文化信息也能得以呈现。

  作者简介:陈倩(1995- ),女,硕士,助教,研究方向:英语口译。

【2023年】

美国人心里的 dragon 和 tofu
周领顺,英语世界,2023年第一期

  国内学者普遍认为中国的“龙”过于特别,应该写成拼音 loong 或 Chinese dragon,使其作为中国独有的概念出现。写成 Chinese dragon 当然无可非议,但过分纠缠于 dragon 可能会引起不同的形象,这是没有必要的。

  作者简介:博士,教授,博导,中国英汉语比较研究会常务理事,中国译协翻译理论与翻译教学委员会委员,“译者行为研究”领域开拓者,“译者行为批评”理论原创者,入选“中国高贡献学者”榜单,本刊编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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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隐喻理论视域下的诗歌意象翻译方法——以花意象为例
滕梅,杨绮瑞(中国海洋大学外国语学院)
上海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年第一期

  当原文喻体在源语和目的语文化中意义差异较大且没有合适喻体替换时,除了可以不译喻体只译喻义之外,还可以采用音译原文喻体的方式,即在目的语中另创一个喻体。比如龙这个中华文化中的传统形象代表着尊贵、至高无上,中华儿女被称为“龙的传人”,而在西方所谓的“龙”,也就是“dragon”则代表着邪恶。这样看来,把龙译为“dragon”显然是不合适的,即便加注解释,也容易造成目的语读者的误解,因而“将中国龙音译为 loong 更为恰当”。

  作者简介:滕梅,女,教授。研究方向:翻译理论、翻译教学。E-mail:tmei@ouc.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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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语义学与跨文化图像:域外“黄祸”漫画的缘起(1895-1905)
宋宪程(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
媒介批评,2023年第一期

  陈其松认为:“代表中国的‘龙’的幻想生物和西方的‘龙’混淆在一起,……即使其形态保持原样,其主题也完全被西方的‘dragon’取代。有意识地转用‘龙’和‘dragon’,在东西两种不同的语境中产生的记号,是利用读者熟知的‘恐怖’来讲述未知的‘异文化’的高效策略。”【1】因此,浸淫于西方文化中的欧洲人,看到以“恶龙”代表中国,就很容易赋予它邪恶这一熟知的含义,也同样轻易地将义和团运动下的中国视为威胁和祸端。

  作者简介:宋宪程,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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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翻译学“三维”转换视角下外宣材料的汉译研究——以太原市外宣材料为例
冯蕾,侯卫霞(山西财贸职业技术学院公共基础教学部)
汉字文化,2023年第二期

  在太原两千五百多年的历史上,名人辈出,尤其是与无数帝王相关,所以又称“龙城”,这在外宣材料的标题中也屡次出现,例如“山水龙城”、“龙城太原”等等。外宣材料中常见译本为“Dragon city”, dragon 在西方文化中是怪兽恶魔之意,常作邪恶的象征。从文化维角度来看,随着全球化进程,众多西方人对中国的龙文化有所了解,《不列颠百科全书》中针对东方的龙作出释义“In the Far East, the dragon managed to retain its prestige and is known as a beneficent creature”, 表明龙作为吉祥生物的象征。尽管如此,但作为太原的标志性符号,将龙翻译为 dragon,仍会对城市形象的塑造与传播产生歧义与负面影响。曾有学者建议将龙译为“Loong”, Loong 的发音与龙的谐音相似,两个“o”与龙的眼睛相似,Loong 与 long 相似,与象形文字有异曲同工之妙,具有文化维转换可行性。因此,笔者建议将“龙城”翻译为“Loong City”, 既避免了文化歧义,又为龙城的内涵与传播提供了可能性,实现了文化维转换目的。

  【网上检索结果:冯蕾,山西财贸职业技术学院,在读博士,讲师,学院创新就业中心主任。侯卫霞,女,汉族,1982年4月出生,山西新绛人,英语语言文学硕士,副教授,主要承担《大学英语》课程的讲授,研究方向为英汉互译翻译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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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中华民族形象话语体系建构的三重进路
李春燕(中南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陶喜红(中南民族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
江汉论坛,2023年第二期

  话语主体与“文化他者”之间符号协同不够的一个典型案例是,在我们的话语体系中,中华民族的象征符号“龙”是吉祥、高贵、勇敢的象征,但是在西方话语体系中,其被翻译为"dragon”,是邪恶的象征。这种跨文化沟通中符号含义的冲突,导致北京奥运会放弃了将“龙”选为奥运会吉祥物。此后,很多专家学者、政协委员、人大代表建议将“龙”译为“loong”,以实现符号协同,避免不同文化场域的话语歧义。事实上,在中国的对外交流中,很多个人和企业已经在介绍自己或者其企业产品、企业文化时将“龙”译为“loong”,但是国家外译部门的部分专家学者出于某些原因仍然坚持翻译为“dragon”。

  作者简介:李春燕,中南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陶喜红,中南民族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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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国际传播效能:译介学视域下中华优秀传统体育文化“走出去”
王志伟,郭振华(吉首大学体育科学学院)
体育文化导刊,2023年第二期

  如在中华龙舟文化内涵阐释中,将“龙”英译为“dragon”就可能引起很大误解,因为龙在西方通常被理解为“怪物、恶魔”,含有不详之意,与中国“高贵、吉利、权势”的象征意义相悖,而将其异化翻译为“Loong”,同时以他国相对应的图腾符号,如法国的高卢公鸡(Gallic Rooster)、苏格兰的独角兽(Unicorn),来深描意义内涵,就易于促成文化深层意义的共鸣。

  作者简介:王志伟,男,在读博士,讲师,研究方向为民族传统体育文化。通讯作者简介:郭振华,男,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民族传统体育历史与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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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提升跨文化交际能力为目的的大学英语课堂教学探究
毛元元,高珍,乔盼盼(苏州大学应用技术学院)
英语广场,2023年第三期

  中译英的方法有六种,分别是音译、音译+注释、直译、直译+注释、意译、意译+注释,不同的译法对同一负载词也会产生不同的结果。例如“龙”一词,目前在国际上我们总共有:dragon, Chinese dragon, Loong 等译法,多样化的翻译结果对文化传播的坏处就是选择太多,了解太少。不同的译法对于外国学习者来说具有迷惑性,会造成其对中国文化理解的不确定性。在跨文化交际的过程中,如果一个文化负载词的版本多而杂,国内都尚不能一致,何谈让外国学习者了解呢?在翻译含熟语的文化负载词的相关教学中,应引导学生充分考虑译者的文化背景和认知习惯,对中西方有相似认知的语言现象进行直译,以促进地方文化走出去。

  作者简介:毛元元,苏州大学应用技术学院在读本科。高珍,硕士,苏州大学应用技术学院讲师。研究方向:跨文化交际、语言测试、二语习得。乔盼盼,硕士,苏州大学应用技术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二语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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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宣翻译之“噪音”论
汤玲玲(巢湖学院外国语学院,泰国西那瓦大学人文学院)
齐齐哈尔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3年第三期

  一些西方新闻舆论界曾一度鼓吹“Awakening Dragon: The Real Danger in Asia is from China”,颇有黑化中国为之嫌。作为唆使亚当夏娃偷吃禁果的罪魁祸首,“dragon”(龙)一词在西方早已臭名昭著,乃邪恶之象征,自然成为贬义的符号。反观中国,“龙”(中国译为“Loong”)在古代被视为权利和地位的象征。作为四灵之首,真龙天子常用来形容帝王。中国人常常将“龙”与富贵吉祥、五谷丰登相关联皆因龙的谐音“隆”,显然“龙”是拥有褒义性质的符号。

  作者简介:汤玲玲(1987- ),女,讲师,在读博士。主要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符号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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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喻机制与转喻机制的共通性探究——以汉语新闻热词英译为例
马立(汕尾职业技术学院)
襄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3年第四期

  隐喻的本质就是基于人们的认知体验,用已知或熟悉的事物、经验为未知、陌生或抽象的事体等提供心理认知通道,是一个由未知向已知转化的过程,也是一个创造的过程。如汉语的“龙”和英语的“dragon”,现实中的译例有龙城(Dragon City)、赛龙舟(dragon boat race),但不论在形象和意象上还是在各自语言社团的文化心理图式上“龙”和“dragon”都不一致,在文化内涵上都有很大差异。根据文化传播的理念和认知理据,汉语的“龙”在英语中没有对应的形象,因此就不应该用英语“dragon”来翻译,而应该创造一个新词来对应,比如“loong”,既区别于英语单词“long”,又符合于汉语拼音“lóng(龙)”的发音,“loong”的形象也与汉语中行走或飞行的“龙”相似,实有一箭双雕之美。

  作者简介:马立(1978- ),男,宁夏西吉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认知翻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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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建人工智能时代的东方审美
孙立军,杨亮,张文正(北京电影学院)
当代动画,2023年第四期

  西方的“龙”(Dragon)在形象和意义方面却与中国龙存在较大的差异:“通常都有翅膀,骨头是中空的,但很强壮,质量轻。有非常复杂的肌肉系统。除了脖子和腹部,龙的全身都覆盖着发光的鳞片。它用四只强有力的脚步行,用一对像蝙蝠翼的巨翼飞行。”而且西方的龙常常与警戒相联系,“是人类的敌人,……无论是传说中的 dragon,还是 dragon 这个单词本身中所具备的一些含义,都具有凶狠甚至邪恶的色彩”。因此,在基于西方技术背景的 Midjourney 生成“龙”的图像实验中,尽管本创作团队在指令中多次使用了 Chinese 一词,但是其对于“龙”的生成造型仍然更多地偏向西方对龙的视觉想象

  作者简介:孙立军,北京电影学院教授;杨亮,北京电影学院中国动画研究院博士后;张文正,北京电影学院数字影视动画创作教育部工程研究中心科研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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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化自信视域下的大学英语教学
郭盈(吉林大学公共外语教育学院),李佳莲(长春大学外国语学院)
长春大学学报,2023年第六期

  跨文化交际的学习重点在于训练学生对比分析、批判思考的能力,因此在日常英语教学中,教师有责任和义务将对文化的探讨融入所教授的英语词汇、语法、阅读及表达,带动学生对比分析同一事物、同一现象的差异性表达及出现原因。如“龙”在中国意味祥瑞,是吉祥的象征,而英文同样指代龙的 dragon 在西方却意味邪恶、不祥。同一事物因在不同文化中表达不同含义,如何翻译就成了难题。最初有学者主张以 tiger(虎)来代表中国的祥瑞之龙,也有人提议借助威玛氏音标的 loong 来指代中国龙。随着中国国力强盛及中国英语的强大,中国龙开始被直接译为 Chinese dragon 或 long 这样带有中国特色的英语词汇以代表中国文化。

  作者简介:郭盈(1981- ),女,吉林省吉林市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英美文学和比较文学研究;李佳莲(1996- ),女,四川绵阳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英汉翻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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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龙文化的符号流变史及其外宣翻译理路研究
汤玲玲,慕媛媛(巢湖学院外国语学院)
河南科技学院学报,2023年第七期

  当前学术界认为“把汉语中的‘龙’翻译成英语中原本没有之‘Loong’一词者,也有认为可翻译为‘Long’者”。前者是贾平凹提出的改译策略,“Loong”一词在英文字典中未被使用,其中两个字母“o”就像龙的两只大眼睛,兼有中国汉字象形和表义的特点,在学界颇受认同,故将“舞龙”译为“Loong dance”不失为体育民族文化外宣的又一良策。

  作者简介:汤玲玲,女,安徽和县人,符号与文化学专业 2022级博士研究生,讲师,主要从事翻译与符号学研究;慕媛媛,女,安徽阜阳人,博士,教授,主要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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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宣翻译内在意义的再生与变异
汤玲玲(巢湖学院外国语学院,安徽)
长春大学学报,2023年第九期

  文本的信息传递功能是消解文化不匀质现象和解除信息不等值困境的重要工具,文本使信息“文化化”,信息又加速了文本“降噪”的进程,因而文本在解决文化的信息不等值上发挥的作用不可小觑。这种现象在外宣翻译中比比皆是。“新闻外交官”的翻译常用 statesman 而摒弃使用在西方语境中具有贬义色彩的单词 politician;龙”选用中国汉字“龙”的音译 Loong,却避免使用引诱夏娃偷吃禁果的灵兽 dragon 这一具有原罪性质的词汇。

  作者简介:汤玲玲(1987-),女,安徽和县人,讲师,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符号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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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梦视域下广东古镇文化特色词汇的英译研究
陈嘉(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南国商学院)
今古文创,2023年第十期

  可龙的文化形象在西方却是负面的,代表邪恶与凶残,与中国的传统龙形象差别巨大。如前文提到的,在中国梦视域下的新时代,对外翻译的译者要讲好中国故事,那么赛龙舟的英译“dragon boat racing”是否会被恶意曲解为一种邪恶而凶残的比赛,而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中国传统文化的形象呢?若如此,该英译便不满足功能目的论的目的原则和忠诚原则了。其实,不少学者也曾探讨“龙”的英译,认为中国的“龙”并不能直接对等西方的“dragon”,而应是一种中国特色的神话物种,因此可音译为“loong”。

  照此,本文认为可以尝试把赛龙舟也对应翻译成“loong boat racing”,便能更好地表达该活动的文化内涵,也不会造成误解了。此外,“loong”与“long”(长的)读音相近,也能较好地在外形上描述了龙舟的长条状外形。

  作者简介:陈嘉,女,汉族,广东广州人,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南国商学院,讲师,研究方向:对外英语教学、跨文化交际、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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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翻译中的双重意义流失及其应对策略
刘冲亚(南阳理工学院外国语学院)
佳木斯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23年10月

  在文本开篇或外宣工作的初始阶段,异化翻译需要辅以注释、图表、附录等以帮助受众理解其中含义,在读者进入情境后应当淡化异化翻译的作用。以“功夫(kungfu)”“水饺(shuijiao)”“龙(loong)”等带有中国特色的词汇为例,这些词语在进入西方社会伊始都需要译者有意识地向当地读者解释具体内涵,但随着海外华人华侨的使用传播,越来越多国外友人发现这些词汇简单易读且中国文化气息浓厚,便逐渐习惯了这种异化翻译词汇。

  作者简介:刘冲亚(1987- ),女,河南南阳人,硕士,南阳理工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跨文化传播、话语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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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视角下文化负载词的误译及策略研究
——以“龙”和“dragon”的对比为例
龙妍,陆梦昕(南通大学外国语学院)
英语广场,2023年第十二期

  面对纠正如此误译的重担,需要整个国家的支持,也需要中华民族的共同努力。现在,中国有权力大声疾呼,纠正这种谬论。中国“龙”与“dragon”之间的差异远比二者的相似之处突出,但不能因为存在差异就减损彼此在各自文化体系中的存在,因此,采用“Loong”等语音词语作为英译,不仅有助于中西文化的传播和交流,也有利于保证顺畅的跨文化交际。

  作者简介:龙妍,南通大学外国语学院在读研究生。研究方向:认知语言学。陆梦昕,南通大学外国语学院在读研究生。研究方向:多模态话语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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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豫剧翻译为依托的中国文化汉英翻译教学研究
陈楚雄(许昌学院外国语学院)
汉字文化,2023年第十五期

  《打龙袍》是一出著名的豫剧。“龙”在西方文化中有“凶残、怪兽”等含义,多含有贬义;而在中国文化中是皇权、高贵、尊荣的象征。因此,“龙袍”不能直接翻译成“dragon robe”,如果翻译成“imperial robe”,则无法向外国观众传递出“龙”在中国文化中的寓意。“龙袍”翻译成“loong robe”更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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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网络游戏在东盟的国际传播研究
薛强,何晓琪(广西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
传媒,2023年第十五期

  命名其实非常重要,在中国首届文明论坛上,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关世杰从跨文化传播的视角出发,建议将龙的英文翻译“Dragon”改为“Loong”,因为“Dragon”在西方是恶龙的意思。游戏名称需根据游戏本身的特征和玩家的特点进行翻译,以适应游戏出海的发展需求。

  (作者薛强系广西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何晓琪系广西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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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语言学视域下高校外语专业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对策研究
瞿瑜(浙江越秀外国语学院)
才智,2023年第二十八期

  词的附属义在跨文化交际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然而在教授或学习一门外语时,我们常常过于强调建立两种语言符号之间的“对应性”,从而忽视“对应”符号在附属义方面的差异。例如:大多数外语教材的单词表多采用对译的方法对单词进行释义,也就是用母语中近似的词进行注解。“dragon”被翻译成“龙”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dragon”和“龙”被人为地“对应”起来,而两者却拥有截然不同的形象色彩。中国龙寓意吉祥,是受人敬仰的神灵,而西方龙往往是邪恶的化身。因此,单词表这样的处理显得过于简单,学生会以中国“龙”的形象理解“dragon”这个词,文化误读由此产生。

  作者简介:瞿瑜(1994- ),女,湖南怀化人,硕士,研究方向:社会语言学,作者单位:浙江越秀外国语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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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翻译学视角下中医文化传播的归化与异化
朱莉莉,闫秀静,张淑玲,刘瑛(牡丹江医学院外语教研部)
中国中医药现代远程教育,2023年第二十一期

  例如,在翻译中医术语“青龙汤”和“白虎汤”时,如果直译为“Blue dragon decoction”和“White tiger decoction”,外国读者就会感到困惑,甚至会误以为是用动物器官入药。在西方国家,人们非常重视对动物权益的保护,人与动物的关系非常和谐。如果我们按字面意思来翻译,将大大损害中国的国家形象,阻碍世界对中医的正确认识。同时,在西方人眼中,龙是暴力和邪恶的象征,而在中国人眼中,龙代表着吉祥和力量,是极其神圣的,象征着中华文化和民族精神。因此,译者在翻译这类具有特殊文化内涵的词汇时,必须考虑到中国和外国的文化差异,在各种因素之间取得平衡。一方面,要保留中华文化的内涵;另一方面,要促进中医跨文化交流的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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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龙”的文化内涵及翻译
徐向俊(山东省莱西市第二中学)
作家天地,2023年第二十三期

  音译法在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原语的发音。当原语和译语两个文本之间没有语义替代时,音译是翻译不可缺少的方法。经常用于专有名词、人名和地名的翻译中。现在这种翻译方法尤其常见,例如,汉堡包、布丁、派、丘比特等从英语英译过来的词语,中国人现在已经接受了这些词的文化内涵。另外,汉语中的一些词也越来越为西方人所接受,例如,功夫、豆腐、粽子等。如今也有很多学者直接将“龙”译为“Loong”,这种译法也被越来越多的人所接受。

  作者简介:徐向俊(1982- ),男,汉族,山东青岛人,山东省莱西市第二中学,一级教师,英语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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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云纱非遗文化外宣英译对策研究
梁娟,刘书晴(广东职业技术学院)
新楚文化,2023年第二十八期

  在深入了解英语语言国家的历史传统、风俗习惯和文化背景的基础上,准确理解翻译资料,采用换词转换法等以达到不同文化的对等转化。例如:在翻译香云纱面料“龙纹”时,由于历史原因,西方人认为“Dragon”代表邪恶。所以,在翻译时,不能直接翻译为“Dragon Pattern”,应该采用换词法翻译为“Loong Pattern”。

  作者简介:梁娟(1980- ),女,广东佛山人,硕士研究生,讲师,研究方向:服装英语教学、翻译研究。刘书晴(1989- ),女,湖南常德人,硕士研究生,助教,研究方向:认知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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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好中国故事”视角下高校英语专业听力教学新探索
何晶晶(四川外国语大学成都学院)
外语教育与应用,2023年

  教材第八单元“Seeing Both Sides”的听力练习涉及中国“龙”在西方被误解的新闻报道。教师在引入环节展示中世纪欧洲宗教名画《圣乔治屠龙》以及南宋画家陈容的《九龙图》,请学生表述直观感受,分析产生差异的原因。西方的 dragon 大多为“恶龙怪兽”形象。而龙在中国是“神兽”,青龙主木、主春天、主生发,对应生生不息、吉庆有余。在听力练习中,教师依照教材内容着重训练学生辨别讲座结构,以及对语义标记词的敏感度,并记录关键词。例如学生在听力过程中会关注表示对比的语义标记词,包括 but、however、on the other hand、on the contrary,运用缩写符号记录标记词后面的实词,更易于记录材料中的关键信息,帮助理解“龙”在中西方文化中的意义。听力任务结束后,教师组织学生阅读 CNN 和 China Daily 关于译“龙”为“Loong”的报道,并展开讨论。

  作者简介:何晶晶,女,四川外国语大学成都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英美文学、外语教学。

(黄佶编辑配图,2023年7月24日,不断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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