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良好外交，必须从“龙”的英语翻译搞起！dragon 很糟糕！

作者：王红杰律师，原载百度 App“王红杰如是说”，2019年6月25日

　　很久以前读过一位先生的文章，说中国的“龙”，翻译为“dragon”非常不妥当，不如用音译法翻译为“loong”。昨天看凤凰卫视，何亮亮先生也谈到这个问题。看来，有必要认真考虑、解决这个问题了。

　　美国总统的名字是“trump”，在中文里面常见两种翻译：“特朗普”和“川普”，两种都是音译。从“声音的相似度”来说，很明显川普更准确。但无论用哪种翻译，都不会造成误会、误认。

　　名词的音译不容易出错，但“意译”的时候就不同了。任何语言都有多义、喻义的现象，搞不好就出大错了。

　　最早的时候听说，一次毛泽东主席会见外宾，说自己是：“秃子打伞”。这是一句俗语，后面的意思大家都知道。但是翻译把这个词翻译为“一个和尚（monk）在伞下站着”。英语里面的 monk，指的不是中文里的佛教词语“和尚”，而是基督教里面的修道士！你想，当外宾听到毛主席自称是“一个在伞下的修道士”，会产生怎样的崇敬心理？但从翻译的角度，这个翻译是错的离谱了。

　　不恰当的翻译，会带来不同的“印象”。

　　台湾以前的“戒严法”，当年在国际上广受诟病，一直被翻译为“martial law”【注】。记得好像是马英九先生回忆：有一天蒋经国问马英九：英语里面的 martial law 是什么意思？马英九是哈佛大学法学博士，这自然难不倒他；于是他一五一十地对蒋经国先生讲了。蒋经国先生一听，愣了半天。最后说：我们的戒严法不是那样子啊？很快，台湾的戒严法取消了。敢情，台湾因为“戒严法”的错误翻译，在国际上背了几十年的黑锅。

　　终于该说龙了。龙在中国是一种吉祥、幸福、权威的意思，没有半点儿邪恶。但是在英语里面，dragon 的传统印象是有翅膀、会喷火的邪恶动物！

　　有一些美国人认为中国很“邪恶”。有人说：把中国龙翻译为 dragon，真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精准误会！中国人对美国人说：我是 dragon！那些美国人非常赞同：的确，你们很坏！美国人对中国人说：你们是 dragon（很邪恶），中国人非常赞同：我们都是龙的传人！

　　别人说你是坏蛋，你却以为是在夸自己；你对别人友好，别人以为你在耍横！天下翻译里面的误会，最大的非此莫属了，而且还皆大欢喜！

　　或许说：我们就应该自信！偏就把龙翻译为“dragon”！

　　这就如同是一个外国美女，非常自信，非要给自己起个名字叫“夜叉”！咱们喊她“夜叉”，她还很高兴！唉！她听着不别扭，咱叫着还别扭呐！

　　在文化交往中，自己的表达很重要，给别人留下的真实印象更重要。我们不太可能给所有人留下“美好的”印象，但至少要留下“真实的”印象。否则，明明是好人，却给人留下坏蛋的印象，那日后的交往，还好的了吗？中美之间的交往，首先要消除这类误会，才能顺利进行。

注：原文为“marshal law”。

相关链接：美贸易战爆发之后西方媒介上的中国龙（黄佶）

　　【编后记】原文有九百多条评论，大多数人还是找出各种理由反对改译。中国人作为一个整体，的确非常糊涂。这些反对理由都不值得一驳，十分幼稚。（黄佶编辑配图，2019年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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