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吁：2008 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上把龙翻译为 Loong

黄佶（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

摘要：
　　龙被翻译成 dragon，而 dragon 在西方文化中是恶魔的象征。新的资料表明：在西方媒介中，dragon 被用来象征恐怖主义势力。龙虽然落选北京奥运会吉祥物，但它是中国文化的象征，在北京奥运会的开幕式或闭幕式上肯定会出现龙的形象。在解说词中应该把龙翻译为 Loong，利用奥运会这一绝佳机会，为龙正名，和 dragon 划清界线。如果龙被其它国家选作重大国际活动的吉祥物，将是中国文化财富的又一次重大损失。建议把龙（Loong）确定为 2010 年上海世界博览会的吉祥物。新发现的资料表明：在六十年前，就已经有人把龙翻译为 loong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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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的龙被翻译为 dragon，而 dragon 是西方神话传说中的恶魔、基督教圣经中的魔鬼、日常生活中凶暴的人。这一错误的翻译导致“龙在世界各地有着不同的理解”，所以在评选北京奥运会吉祥物时，呼声最高的龙落选了。

　　虽然龙曾经长期被中国封建王朝攫取，作为其符号，但是早在封建王朝出现之前，龙作为强大自然力量的象征，就已经被华夏人民创造出来，作为自己的图腾。考古发现：最早的龙的艺术形象，出现在八千年前。现在，龙已经成了中国文化的象征，是联结全球华人的精神纽带。世界各地的华人在节庆日举行舞龙活动，实际上反映了他们对祖国的认同。

　　作为中华文明的象征，在 2008 年北京奥运会的开幕式或闭幕式上肯定会出现龙的形象。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在全世界的人面前，为龙正名，在解说词中把龙翻译为 Loong，把吉祥的中国龙和邪恶的西方 dragon 彻底区别开来。

　　一些学者认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西方人对 dragon 的厌恶会逐渐消失，随着中国和世界的交流日益扩大，西方人会知道还存在一种完全不同的中国式的 dragon。但事实恰好相反。下述新发现的材料说明，在西方人眼里，dragon 现在不只是神话和宗教传说里的魔鬼，它还代表了现实世界里的魔鬼——恐怖主义势力。

　　在一幅西方政治漫画中，美国现任总统乔治·布什手拿一把宝剑，上面写着“War on Terror”（“反恐战争”）。他的面前是几头代表恐怖主义势力的 dragon：已经被杀死的塔利班，奄奄一息的萨达姆，伺机挑战的伊朗和虎视耽耽的叙利亚。

（漫画所在页面网址：http://www.coxandforkum.com/archives/2005_02.html
漫画网址：http://www.coxandforkum.com/archives/05.02.03.StGeorge-X.gif）

　　这幅政治漫画的标题是“St. George and the Dragon”（圣乔治和 Dragon）。这是有双关含义的。St. George（Saint George，圣乔治）是西方中世纪传说中的英雄，他杀死了一头代表邪恶的 dragon，解救了利比亚一个深受其害的异教小镇，并使其皈依。从古代到现在，有大量的油画和雕塑描绘了圣乔治杀掉 dragon 的英雄事迹。这些作品的名称一般都叫“St. George and the Dragon”。

　　美国现任总统布什的名字也是乔治（George。全名：George Herbert Walker Bush）。漫画作者把“St. George and the Dragon”作为漫画的标题，显然是把美国总统布什比喻成了铲除恶魔的英雄，而 dragon 所代表的恐怖主义势力当然都是恶魔了。

　　在另一幅政治漫画中，美国的象征——山姆大叔——举着一颗被砍下的 dragon 脑袋，嘴里说着：“终于搞定了！各位！这就是袭击我们的那个恐怖分子！”这颗 dragon 的脑袋上写着“Al-Qaida”（基地组织）。但他身后有一头长着好几颗脑袋的 dragon，正在冷笑山姆大叔的盲目乐观。Dragon 身上写着“Terrorist States”（恐怖主义国家），几个 dragon 脑袋上分别写着：Hamas（哈马斯，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的简称），Hezbollah（黎巴嫩真主党），Al-Jihad（埃及伊斯兰圣战组织）等等。而且刚被砍掉脑袋的地方又“卜、卜（pop）”两声新长出了两个小脑袋。漫画作者的意思显然是：恐怖分子很多，而且层出不穷，美国不能麻痹大意、姑息养奸，而应该穷追猛打、斩草除根。

（漫画所在页面网址：http://www.coxandforkum.com/archives/2004_03.html
漫画网址：http://www.coxandforkum.com/archives/Hydra-X.gif）

　　为了区别于 dragon，可以把“龙”翻译为 loong。Loong 的英语发音和“龙”相近，著名武术家李小龙等很多海外华人把自己姓名中的龙字音译为 loong，一些外国人也把龙灯称为 loong。Loong 的两个“o”字母象龙的两只眼睛，loong 还使人联想到 long（长），所以它也是一个象形文字，和汉字特色相通（详见龙 loong 网中收集的大量资料，网址：http://www.loong.cn）。

　　笔者最近发现，早在上世纪四十年代，中国生产的一种“龙凤牌香烟”的英文名称就是 Loong Voong Cigarette。（资料网址：http://www.ndcnc.gov.cn/datalib/2002/SmokeMark/DL/DL-164310）

　　Loong 方案的很多支持者已经付诸行动，例如使用 loong 作为自己在网络上的名字；创造新词组，如 Loong Dance（龙舞）；重新翻译景点名称，如秦皇岛山海关老龙头被重新翻译为 The Head of the Great Loong，翻译者还在后面专门注明：many people mistranslated it（指“龙”） into the word dragon（“很多人错误地把龙翻译成了 dragon”）；注册包含 loong 的域名，如中华龙凤文化网：www.loongfeng.com，中国龙网·国学在线：www.loong.info；在为企业或产品取名时用 loong 代替 dragon，例如 Loongs（龙市），Loong Pump（龙泵）等。

　　语言本来就是人之间进行交流的工具。大多数人觉得合适并积极使用的词语，会逐渐成为民间的通用语言，最后被权威机构认可，被收入辞典，成为正式语言。一些新词汇和网络用语就经历过或正在经历这样的过程。显然，loong 也已经开始了这个进程。

　　最近有读者指出：一旦龙被其它国家率先在重大国际活动中用作吉祥物，将是继端午节被韩国人抢先注册为本国文化遗产之后，中国文化财富的又一重大损失。国人对此应该高度警惕和重视，并立即采取实际行动。笔者建议把龙（Loong）确定为 2010 年上海世界博览会的吉祥物。

（作者系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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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7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