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改变龙的英文翻译的建议

全国人大代表、陕西省西咸新区党工委书记 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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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案由

　　2013年8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强调“要创新对外宣传方式，着力打造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龙是中华民族的标志性符号，在中华文化和国家形象传播中具有重要的地位。而龙在英文中对应的翻译是“dragon”（音“拽根”），是圣经中怪兽的代称，因为翻译的问题，使中华文化和国家形象的传播受到了严重的负面影响。建议改变龙的英文翻译，将“龙”英译为“loong”。

二、案据

（一）龙与“dragon”在形象上有重大区别

　　中国的龙最初是一个图腾，进而演变为水神崇拜和帝王崇拜相结合，一直是中华民族的象征和文化标志。在中国人心目中，龙是司水灵物、通天神兽、吉祥瑞符、人杰喻体、权威象征、和平使者，整体上是善和美的象征，为人类奉献的基本上是福佑性、建设性的正能量。全球华人都认同自己是人文意义上“龙的传人”，龙在中国文化中地位崇高而神圣。西方的 dragon 是喷火怪兽、害人邪魔、战祸标志、恐怖象征、罪恶载体，整体上是恶和丑的象征，给人类提供的基本上是灾难性、破坏性的负能量。dragon 一直被排斥在西方主流文化之外，在西方文化中地位低下，基本上是被贬损、杀戮、镇压、否定的对象。从形象看，龙头大嘴宽、肚细腹小、鳞片平顺柔和；dragon 头小嘴尖、肚粗腹大、鳞甲生硬带刺，普遍且一直有双翼，巨大且形似蝙蝠翅膀。整体观之，龙潇洒美观，dragon 狰狞丑陋。

　　龙与 dragon 的误译，可以追溯四百多年前的十六世纪，意大利传教士罗明坚和利玛窦编写的《葡汉字典》，就有误译的迹象；十九世纪初，英国传教士马礼逊在其编写的《华英字典》里，明确地将龙译为“dragon”，谬误流传至今。

（二）改变龙的英文翻译很有必要

　　名不正则言不顺，龙与 dragon 的长期误译，对中华文化的传播和中国的国际形象已经产生了严重的负面影响：许多西方人不清楚龙与 dragon 的区别，以为中国人崇拜的龙是“怪兽”和“恶魔”；一些不怀好意者，利用误译将中华民族、中国人与 dragon 划等号，妖魔化中国。

　　龙作为中国文化的标志性符号，事关中华民族的文化形象和中国的国家形象，纠正翻译错误，改变由此带来的国际的误读，有利于中华文化的全球传播、有利于提升国家形象。龙与 dragon 的翻译错误是西方人有意或无意造成的，今天的中国人站出来纠正错误，更是中国人文化自信的体现。

　　2011 年，我主持西安市委宣传部工作和 2011 年西安世界园艺博览会筹备工作期间，曾主持了关于龙文化的研讨会。会上，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王东、武汉大学哲学院教授陈望衡、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何星亮、华东师范大学教授黄佶和西安学者庞进等龙文化研究专家一致认为，对外宣传时要划清龙和 dragon 的界限，纠正错误的翻译。参考把中国功夫音译为“kongfu”的做法，建议将龙英译为“loong”。因为英文中已有发“朗”音的意为“长”的“long”，如果用汉语拼音“long”，会造成麻烦，故给“long”加一个 “o”，成为“loong”；“loong”发“龙”音，看上去好似长长的龙有两只大大的眼睛。

会后合影。左起：陈望衡，何星亮，王东，王军，庞进，黄佶，任军（水龙雕塑作者）

三、建议

　　2005 年，韩国为了去汉语化，将“汉城”的汉语翻译改为音译的“首尔”，名词翻译的更改已有国际先例。建议由国家外宣部门和语言主管部门牵头研讨龙的英文翻译问题，对外公布将 dragon 翻译为“loong”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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